《穿越时空的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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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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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塌,是威武堂帮着老百姓该房建屋。这些,难道是作恶多端吗?”听悟远一说,众僧也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说:“是呀!人家威武堂做的好事确实多。”有的说:“我家里还得了他们送的一袋米呢。这是真的。”一通议论后,众僧纷纷扔下器戒:“不去了,不去了。”“不能干昧良心的事。”悟能见势不妙,大声说:“大家要谨遵主持法旨,勿得违抗。”一听,一两个和尚又重新站起。悟远一听觉得诧异:“这是主持的法旨?”悟能得意得说:“不错。”悟远说:“可有佛条。”悟能说:“是口谕。”悟远摆摆手说:“没有佛条,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悟能大怒:“你是否成心捣乱?”悟远稽首说:“只为真理,只为弘扬正义。”悟能气汹汹的,一下子无可奈何。悟远环顾四周,高声说:“大家请回山,一切后果自有悟远承担,大家不必担心。”众僧于是纷纷拾起器戒,一起乱嚷嚷的往回走。悟能气得脸色惨白。

  回到寺里,悟远气匆匆的去见主持,不料被师兄悟淳大师告诫:“师父正好闭关修炼。如果没有他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悟远只得作罢。悟远在厨房里吃斋饭。只见桌子上摆着几碟饭菜,是盐泡萝卜,凉拌米皮,油炸花生米,豆腐汤,酸菜蘸辣椒。他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粒,一边胡思乱想。觉得今日回到少林寺,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是这感觉究竟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勉强吃饱了饭,有个小僧过来传话,说是悟淳大师有事要求他过去一趟。他听说是由悟淳大师暂代主持之位,只得应允而去。穿过几间斋房,到了悟淳的房间里。悟淳说:“师弟,有件事还得麻烦你一下。”悟远看着师兄,心里困惑。问道:“师兄有何吩咐?”悟淳说:“前些时日,师弟不再寺里。寺里的琉璃灯不见了,寻找找不到。”悟远惊奇的说:“琉璃灯怎么会不见了呢?”悟淳叹气说:“也不知被哪个贼潜进寺里偷了去。”瞬时,悟远想起了前些日子来偷藏经阁的那个贼,被自己认出是桃花门下,幸而又未偷着,于是放他而去。他心里想:莫非又会是桃花门下?只听悟淳说:“在众师弟中,只有师弟你的武功最好。所以决定派你下山,寻找琉璃灯。”悟远一听,只得依从。

  悟远立即收拾包裹,匆匆下山了。

  到了山下,他东张西望,不知该去向何处?半响,决定去桃花山,看看是否桃花门下弟子所为。同时也问问那个呼延晃的来历,看看其是否是**细之类。于是迤逦向北而行。

  走到一处关隘,只见那个关隘是个废弃的荒凉地方,还有残垣颓墙,破损的石砖,中间偶尔露出点儿野花,和一两枝细细的草茎。他站在破墙上远眺,只见远方山脉绵延,低洼人家屋舍处处,有一条浅浅的河流,一弯三折,流去不知何方?

  他正在凝眸观看。忽然一个影子一晃。他心里一惊,赶紧纵身一跃,顿时避开了凌厉的一剑。他立足观看,眼前一条汉子,黑纱蒙面,手里捏着一柄冷冷的宝剑。悟远大喝:“阁下是谁?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藏头露尾!”

  那人并不说话,挺剑又飞速刺杀过来。只见其剑法凌厉,攻势极猛。悟远不敢怠慢,施展开如来千佛掌,顿时一千只佛掌飞扬起来,如旋风一样横扫过去。那人一个鹞子翻身,将身体腾飞起来,避过掌风。在空中将身一抖,身体如龙卷风一般,剑影化作无数道纷纷袭来。悟远看见附近的石砖,将掌一挥,那些石砖纷纷飞起,向那黑衣人飞去。黑衣人宝剑闪闪,一一将那些石砖劈成碎片。悟远左手一挥,一阵旋风席卷过去,右手变掌,打出一千只佛掌,闪着红光。黑衣人将剑翻飞,剑影腾空飞出,剑身发出一片气流,与掌风和旋风碰撞在一起。二人就如此比拼内力,寸步不让。过不多时,均气喘吁吁,脸红耳赤。正在此紧要关头,又一个蒙面影子一晃,一把扇子,顿时击打在悟远的背上。悟远的掌风顿时化去。悟远双手一软,脚底蹒跚。那个蒙面人收住宝剑,冷眼看着。使扇子之人又要打过去。忽听一声猛喝:“休得猖狂。老怪来也。”来的人正是桃花老怪。他双掌一挥,立时顿起一阵狂风,如排山倒海一般,势不可挡。那两个蒙面人见状,大惊失色,赶紧纵身飞去。桃花老怪急于察看悟远的伤势,因此赶不及去追。桃花老怪扶起悟远,一看,悟远已经奄奄一息。他大呼:“:悟远!悟远!”悟远从恍惚之中清醒过来,张眼看见老怪,脸上露出笑颜:“老朋友,见着你了。”桃花老怪赶紧给悟远疗伤。已然太迟,悟远淡淡一笑:“老朋友,多谢!我要到佛祖那儿去了。”桃花老怪大声问:“是谁干的?告诉我。”悟远无力的瞧了他一眼,脑袋顿时沉下去了。桃花老怪流着泪说:“要是我来得早一点儿就好啦!唉!”说毕,泪流满面。他抱起悟远的尸体,缓缓走到一处宽阔的地上。注视着周遭的环境,嘴里喃喃地说:“老朋友,这儿还算干净。就用你们佛家的礼节来送别你吧。”然后四下里拾来一些干柴,拢成一堆,然后将悟远的尸体放上去。点着了火。桃花老怪呆呆的看着。数十年来,他老怪何曾流过眼泪,就是一滴,已没见到过。他天生开朗怪异,玩笑滑稽。最讨厌哭泣流泪。但是此刻,他却流泪了,为着老朋友无助的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他灵魂离开肉体。虽说佛家讲究轮回,灵魂离体,却是永生的。只不过肉体回归大自然,融入大地,万古永恒。但是他老怪毕竟只是老怪,不是佛门中人,不懂佛法,不知因果,不晓轮回。他只是为这生离死别,为了那曾经多年的交情而流泪,而伤感。

  面前火光熊熊,嗤嗤作响,腾起烟雾。悟远的肉身在慢慢消弭,继而化为烟尘。灵魂飘飞,去到西方极乐净土,接引佛正在等着他呢。等着他这个虔诚的信   徒,等着他这个得道的高僧。老怪呆呆的看着,两道泪痕,在那苍老的脸上凝固。                 山风吹拂,更加使人愁绪烦心。

二十九英雄救美
却说丁家镇的丁小姐,自从吕一松逃婚以后是日日思量,夜夜想念。想着吕一松那俊俏的脸庞,那临风的身姿,心里简直如乱麻,似火烧。一日三餐难进,三天茶水不食。却把个父母忙得忧心伤脑。这一日,却有家丁回报,说看见吕公子他们四人在雷家堡附近出现。小姐打听到消息,悄悄离别父母,背上包裹,拿足银两,独自踏上寻夫之路。

  只见外面的世界花红柳绿,比起自家那山庄自有不同风景。一路上人来人往,挑担抗锄。好不活泼热闹。

  走近一座大山。却见那山,稀奇古怪。在山腰分作上下两层。半山上苍苍青黛,紫气冉冉,如烟中绕,似雾里飘。半山下漫漫黄沙,一带连环,几胫荒滩。

  她正在山前观望,忽然一阵锣响,冲出一队人马。为首的一个盗贼,满脸麻子,人称王麻子。他抡着一柄大刀,看着眼前的美人,嬉笑得涎水横流:“美人投怀送抱,原来也就如此。真个西施出世,昭君临场。”手下人也一起起哄:“大哥有压寨夫人啦!我们又可以庆贺几天啦!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哥快活我们也得快活。”

  丁小姐大喝:“休得放肆。”那伙贼人又嬉笑起来:“假正经!装腔作势!”“原来是个母夜叉呀!”“再狠的女人,经我们大哥一弄,顿时就软啦!”

  丁小姐唰地拔出剑来。那王麻子挥刀来战。不出十个回合,丁小姐手脚变得酥软,气喘连连。被王麻子趁机一脚踹倒在地。手下人一拥而上,用细绳子捆起来。王麻子急忙招呼说:“捆得轻一点儿,松一点儿。要是捆坏了不好用,就拿你姐妹来抵债都没资格。这样好的美人胚子。”丁小姐气得银牙紧咬,眉毛直竖。

  一伙人刚刚把丁小姐抬上临时编好的轿子里,颤悠悠地正要出发。忽然跃出一个人来,只见他身形消瘦,拿着一柄宝剑。王麻子见他孤单一人来逞英雄,不由心里大怒:“你当本大王是泥捏的,单独一人敢来挑战,敢来夺取我的压寨夫人呢。”挥舞大刀劈头盖脸就砍过来。那人挥出宝剑,把那王麻子的刀磕落在地。冷冷长剑直抵咽喉。王麻子哭丧起来,脸色惨白。手下刚欲扑过来,那青年将剑一横,王麻子立即尸横当场,头颅滚落在一边。手下们拼命杀来,心想反正大哥已死,谁手长抢得美人就归谁。那青年将宝剑连连挥动,只见寒光闪闪,人影纷纷倒地。顿时,血流满地,汇成河水,向低洼处流去。那丁小姐简直吓呆了。心里对这个青年无比敬佩。

  那青年解开绳子,扶起丁小姐。丁小姐揉着捆得酥麻的手脚。而后小心翼翼的表示感谢。再问那青年的姓名。青年说:“我叫飞流。”丁小姐又问:“那么你从哪儿来到哪儿去?”飞流默默地说:“我是一个杀手,因为厌倦了当杀手的生涯,决定退隐江湖,四海为家。”“杀手?”丁小姐浑身一瑟缩,心里一阵发抖。再三打量这个青年,却又举止文雅,分明是一介书生,毫无邪气可言。

  丁小姐坐在石头上,望着周遭的尸体鲜血,一片茫然,不知该如何办?

  半响,飞流问她:“不知小姐将去往何处?”丁小姐说:“我是去追寻那个负心汉。”“负心汉?”飞流疑惑的看着她。丁小姐点点头。飞流说:“是离家出走吗?还是另有新欢?”丁小姐摇摇头:“嘴里喃喃的说:“都不是”。“那是为何?”飞流更觉得奇怪。丁小姐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飞流也愤慨的说:“却是不对。不答应却又上去打什么擂?打赢了又不辞而别。”丁小姐不言不语,痴痴看着这一脉大山呆呆出神。看着那黄沙漫漫,一曲又一弯。心里也觉得凄楚,想着刚才的惊险遭遇,险些儿葬身贼窝不见天日。她方才明白父母所讲的江湖险恶,人心叵测的道理,觉得此言非虚。举足欲再往前,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即使是那心,经历过先前的一番浩劫,也比先前疲惫了憔悴了。前面路漫漫,阡陌纵横,却不知该去往何处?飞流也在旁边默默地站着。有时候瞧瞧姑娘,看她一脸俊秀,身形妖娆,透露出诱人的青春气息。他心里不觉砰然心动。赶紧回过头,瞧往别处。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

  考虑许久,姑娘终于决定打道回府。飞流说:“就是嘛!天下何处无芳草?”

  姑娘感激的微微一笑。飞流望着她,关切的说:“让我送你回家吧。”姑娘略略思索一下,欣然点头同意。飞流大喜,接过姑娘背负的包裹,还用脚把那个王麻子狠狠踢了一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阴间去寻吧!”姑娘也呸了一口。两人就一起启程了。

  一地里野花处处,芳草飘飘。飞流犹觉得不在眼里,难以入心。只感觉到身旁走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如仙女下凡,似西施出世。让人为她着急为她憔悴为她迷糊。瞧她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让人牵肠挂肚,柔肠寸断。为她劳累天涯甚至滴血拼搏也无怨无悔。

  走过一片山岗,飞流故意放满了脚步,拖沓了一点儿。姑娘回头催促她:“走快一点儿啊。”飞流故意装出气喘的样子,脚步蹒跚。姑娘赶紧过来扶着问他:“你怎么啦?”飞流说:“好累。大概是刚才奋力拼搏,耗尽了元气吧。”姑娘吓了一跳:“要不要紧?那怎么办?”飞流瞧瞧前面,隐隐一个乡村野店。心里有了主意:“我们到那儿去住歇一晚吧。”姑娘抬头,看看时近黄昏,心里犹豫。飞流说:“这儿荒凉,前不挨村后不着店。岂不闻‘鸡鸣早看天,未晚先投宿。’”姑娘于是点头同意。

  进了乡村野店,只见里面几张桌子,擦拭得干干净净,不见半点儿油星,且摆放整齐。姑娘觉得很是满意。在乡村野外,能有这样收拾得干净的人家小店!飞流说:“店家,来点好酒好菜。”“好嘞。”店小二乐呵呵的端上一壶茶和两个杯子。就进去忙乎去了。

  飞流正欲伸手倒茶,姑娘一把拦住说:“让我来。”说毕给飞流砌了茶,也给自己砌了一杯。端起茶说:“感谢大哥今日的救命大恩。”飞流也举起茶杯说:“区区小事,何必挂意?”姑娘凝眸注视他说:“哪里?若果不是英雄舍命相救,小女子恐怕已经是二世为人。”她的眼睛,放射出温馨的光芒,飞流心里直发慌,赶紧垂下头,专心的看杯里。她转瞬咬牙切齿的说:“哼!他们也想得美。大不了我咬舌自尽。”飞流钦佩的看着她:“姑娘贞洁清高,让在下好生佩服。”姑娘微微一笑,两人继续喝茶。不一会儿,店小二端上来各色菜肴。两人一番谦让,也觉得肚子确实饿了,就吃喝起来。

  吃喝完毕,天色已黑。于是店小二过来问他们住店与否。两人当然同意。店小二看着他们,疑惑的说:“你们是要两间还是一间?”飞流心里暗自高兴。姑娘瞪了小二一眼,说:“就要两间。”

  飞流进了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就和衣躺在床上。他久走江湖,出于杀手的敏感,也为了方便的需要,他常常和衣而睡,而且宝剑从不离身。他虽是合拢着眼,心里却在胡思乱想,想着姑娘的美貌,她那诱人的仙姿,那艳丽的笑靥,那青春的气息,那甜甜的话语,那靓丽的秀发,心里就忍不住发慌。几欲想跃床而起,去叩击那紧闭的小门。却又竭力控制自己。他是一个杀手,杀手是特别善于自控的。他深深懂得,杀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杀人前夕的默默等待,犹如猎人等待猎物的出现。务必要耐心,要心思宁静。容不得一丝浮躁,不允许有半点儿仓皇,否则就会功亏一篑。如今,面对这样美貌的姑娘,心里难免浮躁,全身发热,简直想去一亲芳泽。但是他恪于操守,也知道欲速不达的道理。因此他竭力控制自己。后来他想起师父教授的老庄之学,用于修炼身心,达到无为而致的目的。就幻想着天地一片辽阔,眼前一片白茫茫,自己与天地万物都不存在,物我两忘。不过多时,他就心灵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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