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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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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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住去路。他一看,正是梅里浪,他两腿颤颤,欺梅里浪幼小,使劲用力撞去。梅里浪飞起一拳,打在他的肚皮上,痛得他啊呀一声叫。他没有想到梅里浪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力气,吃了一惊,顿时从腰里拔出短剑。恰在此时,背后扑地伸来一双手,把他拦腰一抱,顿时特双脚离地,正在惊骇,忽然被人往下一掷。摔得啪地一声响,摔折了腿,痛得哎哟呻吟,用手抱着腿,疼得额头出汗。

  只见从后面抱他摔在地上的正是吕一松。他两眼愤恨得快要冒出火来,咬着牙关:“你把李盈盈藏到哪儿去了?快说。”屋公子又吓又痛,强撑着说:“我我的手下用车把她运出,藏在这儿,谁知怎的就不见了。”吕一松啪的甩了他一耳光,歇斯底里的吼叫:“究竟在哪儿?说。”屋公子扭头看那个家丁,说:“他他知道。”梅里浪过去一扯那人,谁知早已断气,简直是痛死加吓死。顿时吕一松急得双脚直跳,心里一片火海。拉扯起那个屋公子:“为什么?”屋公子吓得够呛:“我我看她美貌美貌,把把她她从地洞弄出,假意洒下*血,迷迷惑,而后用车拉到这儿。谁知?”吕一松看着破庙空空,立时两腿瘫软,软坐在地上,浑身无力,两眼茫然。梅里浪大怒,上前揪住屋公子,唰地拔出短剑,一下子割去屋公子的一只耳朵,立即痛得屋公子当即昏死过去。鲜血沾满一张脸,连颈脖处都有。梅里浪正要向他心窝下手,吕一松伸着无力的手,喘息说:“别,别,别杀他。老老朋友的。”梅里浪说:“我们应该赶快去追寻,或许还有一线儿生计呀!”吕一松赶紧跳起:“对。快追。”两人飞速出了破庙,一路飞奔。

  且说独尊毒魔擒住了独行刀客,王湖阳把他五花大绑起来,押回岛上。王湖阳看着独行刀客犹自在昏睡,想起了囚禁的飞流,竟在无形之中凭空消失,就不由得心生畏惧,眼压切齿的说:“干脆把这瞎子杀掉。他是七人里面功力最强的一个,早日杀之免去后患,省得又像飞流那样被人劫走。”说罢捉起一把刀子,径直走过来。独尊毒魔一声大喝:“慢着。”王湖阳一怔:“师父,像这种恶贼,留他作甚?”独尊毒魔看着昏睡的独行刀客说:“桃花老怪还是颇有眼光,收了这么一个好不怕死的徒弟,值得。”转眼又对王湖阳说:“我只是答应帮你擒住他,并没有答应要杀死他。你如果把他杀死啦,桃花老怪不与我比武,那我还不得闷死气死?你希望我闷死气死吗?”王湖阳赶紧鞠躬说:“徒儿诚心的希望师父过得天天开心,时时如意。”独尊毒魔瞪着他说:“说得好,所以这个人你不能杀死他。若果你把他杀死了,或者弄残了,变哑了。别指望我会教你一招半式。”王湖阳心里暗暗叫苦。独尊毒魔说完就去吃饭。王湖阳看着独行刀客,心里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是碍于独尊毒魔的话,他又丝毫不敢下手,而且还伤残不得。他知道独尊毒魔一向心狠手辣、言出必行。心里甚为束手无策。留着又怕他会变作第二个飞流凭空飞去。因此左右为难。忽然他想起设在西部的一个堂叫做西域十一堂。堂主叫做侯云海,武功不错,为人精细,最主要是他擅长于五行奇门遁甲之术,他的堂里布置了一个五行八卦门,等闲之人能进不能出。因此心里有了主意,把这个杀又杀不得留也留不得的独行刀客送去那儿,关押起来,岂不妙哉?他正准备吩咐下去,忽然又想起那些余下的桃花门下是否聚在山下等待机会,或者盘旋徘徊。这岂非是一个消灭他们的好机会?设下钓饵,请君入瓮。届时万箭齐发,箭矢如雨,任他再高武功也难逃却。于是叫进两个人,一个是花五洋,一个是泰来碑,二人武功也是极为不错。对着他们耳朵窃窃私语,二人点头,告辞出门而去。

  呼延晃此时正在山下徘徊,心里是极为难受,想着与独行刀客一起闯荡,共进退,同生死。而今,自己安然无恙,独行大哥却生死未卜,这下该如何是好?想着七人在桃花山相识,一起历经磨难,危难时刻,独行刀客舍自己一人之生命来拯救众人的那份情,自己一直深深铭记在心。面对独尊毒魔,他竟然不许自己插手,说是他才有资格对敌,其实是把生机留给他,把死的危险留给了他自己。这是何等的情怀。独行刀客虽说性格怪异,有时也言语尖刻,但是对他们几个兄弟姐妹,却是有着一颗火热的心。自己安然无恙,大哥却生死不明,将来面对师父,面对那五个兄弟姐妹,自己有何脸面见人?心里是万分踌躇,千种难受。

  想上山去救,却又惊惧于独尊毒魔的武功,自己一去势必羊入虎口,到时只怕连给其他人报信的机会都没有啦。

  忽然,他远远看见一队人马缓缓下山来了。打着旗帜,挂着兵刃,上百个人。中间是一个囚笼,里面装着一个人,因为隔得甚远,又披头散发,看不分明。

  他的心里一阵激动:难不成那个人就是大哥独行刀客不成?莫非是王湖阳要将他押去何处?抑或是独尊毒魔碍于师父的面子,不想杀死大哥?但无论如何,心里是腾起了那么一丝儿希冀。他就躲在大石头后面,静静地瞧着。只见得那队人马走得近了,为首的两个在说着闲话。一个大声说:“我们把这个瞎子押去崇北岛,管他个十年八载的,把他关成一个疯子。”另一个说:“对,把他饿得面黄肌瘦。看他那个神龙杖还如何使用?”说完,手里掂着什么。独行刀客注意一瞧:那不正是大哥的神龙杖吗?他立时心里火冒三丈,真想扑上,一把夺过。但是距离山太近,惧于独尊毒魔的本事,还不敢造次。看来蹲在囚牢里那个披头散发,蒙着一只眼的人,确实是独行大哥,看那身形,都是极为神似的。因此在后边暗暗地跟着。走出了七八里地。看看那儿地形狭窄,刚好容得囚车通过。他立即使出金刚*,霎时隐去真身。在无形之中接近了那辆囚车。使出金刚刀一挥,顿时劈开囚车。前后的人哗然大惊。却又似早有准备,纷纷忙乱起来,拈弓搭箭。呼延晃此时已经显出金刚之身,伸手去牵独行刀客。不料一阵寒光一闪,那人陡然劈起一刀,直接向他面门砍来。他心里一惊,知道已经上当。并且躲闪不及。只听得那刀砍得当的一声响。前面的人大笑:“砍死了吗?”那人砍在呼延晃的身上,以为已经得手,正在心里高兴。忽然金光一闪,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顿时他自己倒是去见了阎王,真是死得糊里糊涂、不明不白。瞬时无数箭矢又纷纷如雨一般射过来。却闻得叮叮作响。那箭矢触在呼延晃身上,却犹如碰在大石头上一样,纷纷掉地。

  呼延晃愤怒得砍死那人。没想到竟然上当。若非是金刚不坏之身护体,只怕自己早已命丧当场。幸好是自己孤身一人前来,并未有其他同门一道。心里是愤恨已极。再次隐身,顿时那些人惊呼起来:“和尚不见了。跑了。”为首的那个人正在惊讶,本以为立得大功,却不料功亏一篑。对手竟然凭空无形消失,正在惊讶之时。忽然手里拿着当诱饵的神龙杖凭空飞出。瞬时消失不见。他呆住了,不知所措。

七十一四义结拜
七十一四义结拜

  却说陈小晾一行晃晃悠悠的下山而行。不到半路,依依悠悠醒转过来。见了众人,个个愁眉苦脸,心里不解。几人觉得也不能把真相告诉她,免得让她徒生伤悲、平添烦恼。于是对她做出眉开眼笑的样子。陈小晾见到依依醒转,心里头终于松了一口气。大家伙儿歇下担架。依依竟然不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事。见到自己竟然躺在担架上,由其他人抬着,心里奇怪,挣扎着下来。陈小晾扶着她下来,对她说:“好妹妹,你终于醒了。可把哥哥吓坏了。”依依困惑的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刁疤子说:“你已经昏迷两天了,可把我们吓坏了。现在可好,你终于好了。”依依奇怪地说:“我们不是坐在船上吗?怎么说我病了?”陈小晾说:“坐在船上被风吹的,着凉生病。高烧不止。”依依看着他们每一个人说:“真是难为你们了,让你们抬着我去求医。”黑无常说:“无妨,只要你平安无事。”他嘴里虽然如此说,但是心里却是酸酸的,因为陈小晾可能不久于人世了。依依又看着那个用竹子藤条编成的担架问:“竟然需要用担架抬去,看来路程不短吧。看把你们都累坏了。”白无常看着已出山谷,尝试着运功,竟然真的就恢复了功力。黑无常也试了一下,真的恢复了。但是他们都并没有觉得有多大喜悦。陈小晾看着他们终于恢复了功力,顿时喜上眉梢:“好了,你们都恢复功力了。真是太好了。”黑无常哽咽着说:“你看你,还为我们高兴。倒是你自己。”依依瞧着不对劲,赶紧摇着陈小晾的肩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小晾深情的凝视着她说:“好妹妹。没事,没事。看你现在过得多好啊!”依依着急得直跺脚,眼泪盈出眼眶,滴在地上。倒是平时一言不发的刘姑娘说话她也只是嘀咕了一句:“他为了你,已经。”依依心里一惊:“已经怎么啦?”刘姑娘欲言又止。陈小晾赶紧看着她,示意她别说什么。依依着急得抱着刘姑娘:“你倒是说呀。”刘姑娘终于鼓起了勇气:“他为了救你,已经答应了那个郎中的条件,一命换一命,已经服下了郎中给他的毒药。”依依一声惊叫:“啊!真的?”刘姑娘点点头。依依一下子脸色惨白,眼眶充溢尽无数泪水,喷泻而出,哭泣成声。刘姑娘也默默掉泪。其他几人也悲哀着一张脸。依依扑过来抱着陈小晾,用身体紧紧贴着陈小晾的身体。这个平时一向害羞的姑娘,今日看见相公为了救她,竟然贴上了自己的性命。顿时把娇羞抛于脑后,只是紧紧身贴着身,心贴着心,唯恐一松手就会飞去。那一个人一生只有仅仅一次的宝贵生命啊!这是她所意想不到的。

  昔日的汉高祖刘邦,在被项羽追杀的过程之中,为了逃命,为了减轻马车的重量,几次三番把自己的亲生骨肉推下马车,那是一种何等狠毒的心肠。许多情人在热恋期间,都是重重许诺,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可是真的一有事发生,却是躲避不及。多少海誓山盟,尽在梦里兑现。

  两个有情人,一对鸳鸯鸟。曾在高空飞,也在树匝绕。依偎看明月,结伴过小桥。曾经山海盟,也曾梦里飘。而今临生死,愿把命来报。阴阳两相望,凄凉怎奈了?陈小晾也用手紧紧搂着依依,眼泪也喷泻而出。为了这个自己所爱的姑娘,无论自己的什么,他都舍得,他只是希望她能好好地活着,天天开心,日日快乐。几千世的祈求,方才有今日的情缘。百年修得同船度,千世修来共枕眠。阴阳和合,乃是上天的安排。

  突然,黑无常看看天色,说:“那个老头不是说半个时辰以后依依醒来之时,不就是晓亮兄弟的魂归之期吗?如今依依已经醒来将近一个时辰了,小晾兄弟却是平安无事啊。”几人注意一瞧:“真的,不是好好地吗?”依依本来满是迷蒙泪水的脸上霎时浮上一丝笑靥,立即兴奋的说:是啊!相公好好地,看来是那个老头靠玩笑啊!“刁疤子闻言大喜,看看天色,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小晾兄弟却还平安无事。看来真是那个老头在开玩笑,故意捉弄人。白无常欣喜的说:“难不成是以前那个桃花老怪曾经捉弄过他,所以他故意捉弄桃花门下好来出气。难怪他先是说与桃花派无仇,后来又说有恨,这样看来前后矛盾。当时我就觉得糊涂,如何一会儿无仇一会儿又有仇?”陈小晾说:“我师父确实稀奇古怪,我们七人上山拜师学艺时,就曾被他捉弄。先是人人都被废去武功,后来又说要把我们毒死,当时人人都对他破口大骂。最后才知他的好心。”闲谈着不觉又过一个时辰,看着平安无事,几人更是兴奋。陈小晾说:“今日有缘,与三位甚是投机,又谈得甚欢,不如大家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何?”黑无常兴奋地说:“好哇!经历这么多事,总算是苦尽甘来。”白无常也踊跃赞同。刁疤子,蹦跳起来几尺高,一脸乐不可支。东看西瞧,寻找是否有香烛。黑无常说:“像这种荒僻之地,如何会有香烛。”白无常看看地面,忽然说:“我们不如以泥巴竹枝代替,只要心意虔诚,才是最重要的。”几人纷纷赞同,于是报上岁数时辰,结果是白无常居长黑无常其次,刁疤子第三,陈小晾最幼。刁疤子瞧着他说:“你武功最强,反而成了老幺,吃亏了吧?”陈小晾说:“哪里?只看心意,莫论武功。若果要论及武功资历,那还不如去找独尊毒魔结拜呀。”黑无常也说:“管他什么武功、财富,都不在我们眼里,结交凭缘分,感情,义气,仅此三样而已。别无其他。”

  于是几人揉土搓泥,做成香炉形状,再插上竹枝代替香烛。四人一起跪倒。向上天祷告曰:“苍天在上,神灵为证,今有我等四人,白无常、黑无常、刁疤子、陈小晾,因为缘份喜好,义气相投,特此结为异性兄弟。从今以后,同生死,共患难。绝不负此言。”言迄,四人皆跪倒口叩头,咚咚有声。依依与刘小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结拜完毕,几人又继续赶路。

  却说此时的天一山山顶,正在展开着一场大战。

  一个身着西域服饰的人,头脑溜圆,下巴处一小撮胡须,正在使着功力,与五使拼斗着。这人会是谁呢?

  却还得从温一飞初入天一教时说起。

  且说天一教前教主救了温一飞,将其带回天一教,悉心授其武功,那温一飞练习武功时与众不同,即便周遭环境嘈杂吵闹,他却总是能够专心至致强过别人百倍。加之人又聪明机灵。进教不久,却多次为天一教立下大功。故而教主把他破格提拔为天一教右护法,地位已经在左护法钟墨禅之上。

  本来那个钟墨禅是本教的左护法,地位显赫,仅次于教主和右护法。先前的右护法因公殉职。先到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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