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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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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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刀客瞧瞧四周说:“周围这几个人和你无冤无仇。是吗?”独尊毒魔盎然说:“我杀人不问缘由,想杀便杀。你不必说这些空话。”

  独行刀客不慌不忙的说:“我想问你,到目前为止,已经杀了多少人了?”独尊毒魔奇怪的说:“你问这个干嘛?到目前为止,已经杀了三万八千个。”独行刀客又问:“他们是被你亲手所杀,对吗?”独尊毒魔得意的说:“不错。是老夫一掌一个亲自送上西天的。”独行刀客又说:“那么你见过别人自杀没有?”独尊毒魔犹疑的说:“这倒没有见过。只见到当场有人被我的神威吓死。至于自杀的,确实没有见过。”

  独行刀客凛然说:“假如有人愿意在你的面前表演自杀给你看,但条件是让你放过其他人,你可愿意?”独尊毒魔歪着脑袋想了想:“这主意倒是不错。杀了几万人,却从没见过人是如何自杀的,难免美中不足。看来今日倒是挺有机会。好吧,就依你。”

  另外几人惊得长大了嘴巴,梅里浪也止住了呜呜的哭声,惊惶的看着独行刀客。吕一松瞬时明白过来,赶紧大叫:“大哥,不可。”陈小晾也惊喊:“大不了我们和他同归于尽。”呼延晃一把抄起刀来:“我们七个人打他一个,还是有希望的。”

  那姑娘惊得伸着手,连呼:“不,不。”

  梅里浪急得双脚直跺,冲着独尊毒魔破口大骂:“你这个老妖怪,你不得好死。”

  独尊毒魔听了梅里浪的破口大骂,却不怒不恼,置若罔闻。原来他杀人太多,死的人在死前骂他也骂得够多够绝。他早就习惯了被人骂。

  独行刀客向刀落地的位置走去。每走一步,他都觉得离孩子近了一些儿距离。孩子那幼小的年纪,在那孤独的九泉,黑暗的阴间,是否很寂寞呢?他一个人留在这人世间,也是举目无亲。整整十载,遍访大江南北,却一无所获。他的心冷了,简直快要死啦!

  另外几个人默默地注视他,看着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揪着大家伙儿的心。难道当真要他一个人为了大家伙儿的生命去做出牺牲吗?众人凝视着他,犹如在凝视一尊远古的出土雕塑。吕一松用手捂着自己的心,觉得快要蹦出来似的。只有他最清楚:独行刀客的内心里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莫大的苦楚,所以他才这般古怪癫狂,如今竟然为了他们几个毫不认识甚至毫不相干的人,宁愿舍去自己的生命。这份情让他感动。生命诚可贵,但内心的创痛却更让人痛不欲堪。那种缠绕人的噩梦啊让人欲罢不能,当真只有一死方能解脱吗?

  众人定定的看着他,看着他一步步举起刀子,那明明晃晃的刀子啊!只消咔嚓一下便可以瞬间夺取一条历尽千辛万苦方才成长起来的生命啊。成长太艰难,生死一瞬间。

  那把刀子终于举起来了,明明晃晃的,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众人的心一起盯着,揪心一般的盯着,简直快要把心提到嗓子眼儿啦!感觉那刀子仿佛正在对着自己的喉咙。众人捏紧着拳头,梅里浪的热泪簌簌而下。那姑娘难过的低下了头,不忍看那惊骇残忍的一幕。陈小晾着急得左顾右盼。吕一松的两眼瞪得大大的,呼延晃的一只手长长地伸着,似乎就要夺下那把刀子,陈小晾扶着的瘦小伙子大张着嘴巴。梅里浪跑过来冲着独尊毒魔扑通跪倒,磕头不止:“大师,你就发发慈悲吧。积点儿功德吧。我永远给你烧高香。”独尊毒魔理也不理。

  那刀子往下切的一瞬间,一股幽幽冷风,激射而至,将那把刀打落在地。众人一看,一个白头发白胡须的老者,不知何时已在附近的一棵树上稳稳地立着。双手叠在背后,神色冷峻地瞧着眼前的一切。

  独尊毒魔暴跳起来:“桃花老怪,你这是干嘛?误了时刻竟然还破坏我的兴致。”众人闻言,纷纷瞧着那个老者。只见他面目慈祥,与众不同的是前额突出,眼珠豁大。桃花老怪显然在打量众人,听独尊毒魔一嚷,扭头笑着说:“我就偏要来迟,就要让你久等。让你等得发疯发狂方称我心。我本来呆在洞里闭目养神,想等你找得实在不耐烦了才出来。没想到迟来一会儿,这儿竟然就发生这许多事。”

  独尊毒魔用手指点着他们几个说:“像他这几个闲汉,竟敢来偷窥,实在该死。本该全部杀死,但看见这个腌臜泼才愿意替别人受罪,表演自杀给我看,所以才有了欣赏的兴致。你为啥阻止他?”桃花老怪笑呵呵的说:“杀人虽是你的喜好,但是在我桃花山杀人,未免污了我的地界,血水渗入地层,染透树根。以后我的果子成熟了,你叫我怎么吃得下呢?要是我活活饿死了,那你找谁比试去呀?”独尊毒魔抠抠后脑勺:“这倒也是。那么依你之言,该如何处置?”桃花老怪说:“我们比武,不许他人偷看,只是你一个人的主意而已,本与我不相干。凡来我桃花山者,都可以算是我的客人,不如看我薄面,放其一马。何如?”独尊毒魔闻听此言,不由得哈哈大笑,手舞足蹈:“你我相斗几十年,今日可是你第一次求我。哈哈。”他忽然又嘎然止住笑声,顿了一下:“可以看你的薄面。不过,既然老夫号称独尊毒魔,倘若就此放过,未免有损我的雅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完,一扬手,只听得嗖的一声响。接着又听得独行刀客啊的一声惨呼。倏忽,独尊毒魔身形一晃,却去到几十里外,只留下余音绕梁:“就只要他一目。你我之争,良辰已过,他年再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九桃花老怪
众人赶紧看那独行刀客,只见他用手紧紧捂住眼眶,血水开始从指缝里汩汩流出,痛得一脸扭曲。桃花老怪一伸指头,一股冷风拂到,顿时给他止住了疼痛,那血水已不再流。几个人赶紧围过来观望。原来是被独尊毒魔剜去了一个眼珠,因此痛得厉害。大家一时无计奈何。那姑娘咒骂说:“那个该死的老东西,真是蛇蝎心肠!”梅里浪气得直跺脚骂:“他会不得好死。”陈小晾也扶着那个炎炎叹气的青年过来。桃花老怪瞧瞧他的伤势,说:“不碍事。调养两日就可以了。”众人这才稍微舒心下来。

  桃花老怪忽然脸色变得严厉了,冷冰冰的说:“你们几个无知之辈,擅闯我山,该当何罪?”大家一下子愣住了,面面相觑。吕一松说:“晚辈们只不过想一睹老前辈的武功绝技,别无它意。”陈小晾心想:“要是那个电匣子还在身边的话,用得着向任何人说什么好话吗?唉!都怪那怪死的旋风。他摸摸身上,陡然一阵惊喜,原来衣兜里还有一包小小酥呢。于是摸出,嘴上说:“我得知前辈身处高山,因此特地来献此神仙小吃。保证美味无穷。”双手恭恭敬敬的献上。桃花老怪凑近瞧瞧,只见如拇指般大小,几面开花。心下狐疑,取出一颗,朝陈小晾一弹,陈小晾粹不及防,一下子咔嚓吞到肚子里。桃花老怪见陈小晾食后无事,因此取出,一粒粒的放进嘴里,边吃边夸赞:“的确是神仙食品,美味无穷。”陈小晾暗想:这些古人也真可怜,在我们那儿的普通食品,他们当真却看做神仙佳肴。唉!

  大家看着桃花老怪渐渐就要吃完,心想这下子不会受气了吧。

  谁知桃花老怪吃完后把口袋一扔,依旧冷冰冰地说:“你们擅闯我仙府,该当何罪?”陈小晾磕头说:“老前辈,我们不过想只是瞧一眼您的滔天本事,好为您老人家传名。真的别无他意。”桃花老怪将脸扭到一旁,不理不睬。

  梅里浪忽然跑前叩首:“老人家,您就收我为徒吧,教我一点儿本事吧。”桃花老怪勃然大怒:“想学我的本事,好下山去杀人放火,**淫蹂躏。真是门都没有。”

  梅里浪扑扑地继续磕头:“我学武只是要不受他人欺负。像我们在江河上行船荡舟,经常被那些**欺负。我就是受不了了才来学武的呀!”桃花老怪斜着眼瞅着他说:“好去欺负他人来还账,是吧?”梅里浪说:“求大师教我一点儿本事吧。”陈小晾也说:“大师有这一身本事,正应该将其发扬光大,传承后人。难道大师忍心在百年之后,一身绝技从江湖上消失。”桃花老怪鼻子里哼了一声:“老夫的本事任何人也休想偷学去。老夫一向不干亏本的买卖。”呼延晃赶紧插嘴说:“那么大师你要多少黄金才肯将这身本事传授于人?”桃花老怪瞥了他一眼,狠狠地说:“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世俗之人,动不动就谈黄金白银。”忽然,桃花老怪捋着胡须说:“你们擅闯我的洞府,本该死罪。死罪既免,活罪继续。今日我要废除你们的武功,作为惩戒。”闻听此言,除陈小晾与独行刀客以外,人人心惊。呼延晃拔足欲逃,刚跑出三步之外,被桃花老怪将手一挥,顿时全身瘫软,倒在地上。吕一松运功抗衡,一股冷风吹拂,全身仿佛被人抽筋扒皮,立即酸软无力。梅里浪依旧在诚心实意地叩首,却照样被废去武功。躺在地上直喘气的瘦弱青年由于有伤在身,因此逃过一劫。桃花老怪指着他严厉地说:“先别侥幸,等你的伤好了,再废你的武功。”等到冷风触及陈小晾与那女子时,桃花老怪的脸色显出惊异:“你们两个竟然不会武功。”陈小晾心里说:“我们那个时代的跆拳道,本来也算不得武功,不讲内力。他当然无法废除了。”那女子却是脸色平静,对桃花老怪的话置若罔闻。桃花老怪咬牙切齿的说:“我还要将你们关起来,任我折磨,方解我心头之恨。”说毕将手一挥,几个人被一阵风卷进一个山洞里去了。

  却见那个山洞,里面昏黑一团。从一个侧顶上的崖洞缝隙里透进一些光线,照亮着一块地方。里面散乱的放着许多干草。四壁是冷苍苍的溜光的石壁。洞顶悬着大大小小的石钟乳,生出各种各样。有一坨甚至在往下滴着水滴。只听得一侧有淙淙的水流声音。原来是有一条窄窄细细的阴河,在石壁的一角潜藏暗流。隐隐有冷风从那小河里透过来。洞壁的角落里,有一些小小的巴掌大的蜘蛛网。那蛛网织得内紧外松,密密层层。

  呼延晃垂头丧气,闷闷不乐。吕一松**养心。独行刀客面无表情,默然而坐。陈小晾走来走去观察石洞,企图找到什么。那姑娘走过去低头看那淙淙流水,仿佛若有所思。梅里浪挥拳凭空击打,试图恢复本来低微的那一点儿功夫,却终是无用,急得叹气。那瘦弱的青年安闲的躺着,望着洞顶的钟乳石沉思。

  那梅里浪空费力气,只得坐下,呆呆的出神。

  空气异常沉闷。

  半响,吕一松走过来看看独行刀客的伤势,只见独行刀客已用一块布扯来蒙上那只瞎眼。只留一只眼睛看外面的世界。吕一松关切的问:“大哥,你的伤好些了吗?”独行刀客不言不语,只盯着眼前的一根草茎发呆。后来索性闭上那只眼睛。只见他脸上的皱纹如沟壑纵横,缕缕白发乱飘,脸色是麻木了,看不出任何表情。吕一松微微叹了一口气,走过来看看那个瘦弱青年的伤势,只见他身上看不出任何伤情,只是全身酸软无力。

  陈小晾看出大家的心情都颇不愉快,就笑笑说:“大家都笑笑嘛?哭丧着个脸干嘛呢?哭着脸,事情就会有好转了吗?”吕一松说:“好歹我们还有一条命在。大不了卷土重来嘛。”各人都继续沉默着脸。那个姑娘走过来,蹲在独行刀客面前,感激的说:“感谢大哥的舍命相救,不然,我们在场的已经几世为人。”听她如此一说,其余几人也说着感激的话。独行刀客犹如聋子一般,对众人感激的话不理不睬。众人于是再次陷入沉默。只有呼延晃焦躁不安,在原地上踱来踱去。吕一松说:“托大哥的洪福,才大难不死,捡了一条命。你还担忧什么呢?有什么事比一条命还重要吗?”呼延晃看了他一眼,才稍稍安静下来。最后在草堆上坐下来。

  梅里浪懊悔的说:“看来我真不该来学武,也就不会如此倒霉了。唉!”陈小晾看看他,笑着说:“怎么?受到这么点儿挫折就怕了么?”梅里浪颇不服气的说:“不是怕!像这样如坐牢笼,真是活受罪。”

  吕一松说:“故天将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那个瘦弱的青年忽然微微的开了口:“没想到你两个遇事倒很会往开想呢。竟能如此处之泰然。”陈小晾微微笑着说:“不笑?难道还要哭丧着脸吗?”他其实心里比谁都着急,自己来到这个古怪的世界,虽然时间才几个月,但是,在自己的那个时代,时间却不知已经过得如何?正所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如此时空颠倒错乱,不知是那个时代作为天上还是这个古代作为天上。不知自己的父母过得如何?他们应该很着急呀,也许在四处寻找甚至打出寻人启事了吧?还有自己的女朋友小丽,不知她更是如何?不知她是否经得起考验?抑或已经变心移情也未可知?但是他相信她一定会对自己充满信心,等待着自己那一天再次遇到奇迹又回到未来去,与她重新相聚。但是奇迹毕竟是千载难逢的,自己只怕只能失望了。于是他索性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得过且过,逍遥自在。反正自己对于这个世界而言简直是天外来客。

  吕一松看看各位,笑着说:“我们都是来自于四面八方,由于因缘际会,所以今日呆在了一个山洞里。也是一种缘分吧。不如我们彼此来谈谈自己的经历如何?”

  山洞里沉闷的气氛方才有了一点点儿的轻松与活泼。

十黯然神伤
那姑娘看着他们款款笑谈,自己却始终高兴不起来。

  注视着那淙淙的溪水,往事不禁一幕幕浮上心头。

  一抬八**轿,披红挂绿。前后十数人吹吹打打。一个青年公子骑在高头大马上,得意洋洋的走在队伍的前方。

  那个青年公子名叫司马俊岚,是长风帮帮主的儿子。他迎娶的是永泰堡堡主的独生女儿李盈盈。却说这永泰堡,是本地有名的一个大财主之家,富甲一方。长风帮帮主司马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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