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说:“等下,那东西太邪‘门’,你能不能让我离远点再试行吗?”
“那怎么行?只有你在身边,我才能验证一下自己的方法有没有效果。”
得,谁让她是我最最亲近的鬼呢?我咬紧了牙齿,准备好了再挨一次撕裂灵魂的痛苦。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小姑娘两手吃力的拉开,一个球,或者说是‘洞’在她两手之间慢慢呈现,然后立刻就有那种熟悉的力量开始牵扯我的灵魂,随之而来的痛苦让我难以承受。但是随后这股牵引力忽然消失不见,我浮动的灵魂立刻坠落到身体里面。
奇怪的是,球并没有消失,阿竹正在神‘色’痛苦的调整‘洞’的形状。
过了一会儿,就在我为她担心的时候,她手中的球熄灭了,两手空空的,却高兴的跳起来,说:“我终于做到了,以后你和英姐不用整天的粘一块儿了。”
“总算自由了!”我俩异口同声的说。
但同时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在我心里。英姐怒道:“你怎么也说这句话?”
我无辜的说:“你不是也这么说的吗?”
“就只能我说!不许你这么说。”
我连忙道歉:“其实我说完了之后,也‘挺’失落的。不能整天拉着美‘女’出去,我感觉到非常的失望。”
“这还差不多。”英姐翻了翻白眼说。
“那么·今晚,我还是去你房间里打地铺吧?”
“哼,想得美。”
下午看了会儿书,始终不能安下心来。就给田德庸打电话问那个警察的事。田德庸说:“我已经查到一些事情了,虽然他们捂着掖着,但总是有一些人他们捂不住。”
“到底是什么事,快说!”
“死的这两个警察,都有巨大的经济问题,公务员的工资有数,在他们家里却发现了与收入不符的巨额财产。而且他们都有个相似的账户,账户上每月都有一笔不菲的收入,但是往上面打款的人却不是单位或者公司,而是一个叫许金财的人。”
果然如此,我感觉到自己有些兴奋了,这只鬼有意思,竟然有些像古代的侠客,以暴易暴,专‘门’惩治暗影下隐藏的罪恶。
“还有个消息。崆峒的人也知道了这两个案件,他们也怀疑跟那个孔婉婷有关系,所以要用这两具尸体招魂。”
田德庸此话一出,我顿时感觉到崆峒的决心,到底是正牌的道家,我们素手无策的时候,人家还能想到用招魂这种方式调查。
我立刻说:“在哪儿?我也要去看看。”
“今晚,就在那个派出所。”
“好,你去的时候带上我。”
天傍晚的时候,田德庸就来了,英姐送出‘门’口问到:“真的不用我去吗?”
“没事,你知道的,有阿竹在,还有田德庸,还是在派出所,不会有事的。”
我们到了那个派出所的时候,两具尸体已经被抬走了。只是用笔画出了尸体躺下的轮廓。崆峒的三个人跟别的在场人员差别很大,一‘色’笔‘挺’的中山装,布鞋,身子‘挺’的笔直,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他们三个准备了不少东西,在这个值班室放了一个香案,还有些很奇怪的东西。
看到田德庸和我进来,立刻有一个过来问:“田德庸,这是谁?”
田德庸抱了抱拳,说:“龙兄,这位是我的好友陈亢,开了天眼,还有点儿特殊的本事,就拉上他来看看是不是能帮上忙。”
这个龙兄怀疑的看了我一眼,说:“开天眼的多了,来这里有什么用?”
田德庸拉着他过去‘私’语了几句,那个龙兄看我的眼神又变了,过来向我微微一恭拳,说:“得罪了,不知道是韦公子,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慕高轩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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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百花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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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田德庸一眼,对这个龙兄说:“我姓陈,叫陈亢,慕高轩是谁?”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过去忙他自己的去了。……
田德庸过来解释说:“他叫龙浩言。没事,不该说的我都没说,反正你的身份已经曝光了,借用一下韦帅的名头,行事方便。”
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冷眼看着三个崆峒高人摆‘弄’着奇奇怪怪的东西。一张桌子上放了死者老姜的照片,还放了些旗子,灯,‘鸡’蛋等等。
看到我有些生气,田德庸讪讪的过来给我介绍。
“他们这是在这里设了个招魂堂,你看那个纸人,特别的剪成了男的。这个纸人必须得放在太极图中间。那个长桌上放的是死者喜欢的东西,旗子是招魂旗,灯是招魂灯,‘鸡’蛋七个也得画上招魂符。”
“招魂灯就是死者的本命灯,魂魄显形本命灯就会亮,但是如果七盏灯全灭了,魂魄就会涣散于无形。‘鸡’蛋必须是同日同时生的,也叫报信石……”
过了一会儿,他们准备的差不多了,龙浩言送过来两个白头巾,说:“招魂堂里面,所有人都得戴上。”我接过来一看,上面画着奇怪的纹路。
田德庸一边戴一边说:“这是白布令符,可以防止鬼上身。”
出乎我意料的是,长桌上最后放上了一叠百元大钞,厚厚的至少也有两三万,田德庸冷笑着说:“果然,这家伙最喜欢的就是钱。”
更令我意外的是,最后站在招魂堂前施法的不是崆峒的三个人,而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龙浩言细细的叮嘱他,生怕漏了一分一毫。
我奇怪的问:“这老头是谁?”
田德庸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老姜他爹啦,本来他老婆来干这事最合适,可是他老婆被他亲手掐死了,就得由他爹干这事了。”
“哦,这样啊。”我不再问,因为那边已经开始了。
老头头戴白布令符,佝偻着身子,口中开始喃喃有词。龙浩言他们三个站另一边,也跟我们一样头上戴着白布令符。
念了有二十多分钟,我就听着他的咒语重复了好几遍,周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田德庸似乎想通了什么,脸上‘阴’晴不定。
又过了十分钟,龙浩言啪的扯掉了白头巾,说:“失败了。”
等把虚弱的老头送出去,龙浩言脸‘色’的说:“这是有人在‘弄’鬼。招魂灯不亮,说明魂魄回不来,要么是被人拘禁,要么就是被‘弄’得魂飞魄散!”
我没想到这么大张旗鼓的事,就这么草草结束了。他们开始撤摊子,田德庸却皱着眉头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想周老师被‘弄’成了植物人,还得受割魂之苦,那么这个老姜,会怎么样?”
我下意识的说:“那还不得放火上烤啊?”
我们准备走,龙浩言身边的另一个崆峒的小伙子却喊住了我们。
“小田慢走。”
其实我一进来就注意到这个人了,因为对一个男人来说,他长得实在是太美了。跟我差不多的身高吧,却长着一张绝世美人的脸,那皮肤,细腻柔滑,又白又嫩,让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得嫉妒。
田德庸被人叫小田有些不高兴,可是他走了过来却不理田德庸,直接笑眯眯的对我说:“其实我是想找你,我听说你跟韦帅有些渊源,我呢,想请你帮个忙。”
连声音都是柔媚的让人‘荡’漾,我强忍着心中的‘混’‘乱’,说道:“找我?什么事?”
“你看我这样子,是不是跟正常男人不大一样?”
我点点头,心说你再说话,我特么的都要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其实我原来跟你们一样,是纯爷们,后来跟贵宗的一个高手闹了误会,被他不知不觉的下了一种毒,就一天天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若是以后见到了你们宗内的人,能否帮我传一句话?”
“什么话?”
“就说颜翰飞当年说错了话,还请‘花’仙子见谅,帮我解了这个毒。”
“好,以后碰到了,我肯定帮你传这个话。”我实在是不敢再跟他说话了,想赶紧的离开这地方。
这个叫颜翰飞的‘女’‘性’男子随后就走了。我回头赶紧拉着田德庸走,却发现这家伙一头汗,震惊无比的样子。
“快走啊,怎么了?”
田德庸马上跟着我走出了派出所,过了一会儿才说:“妈呀,今天算是见到高人啦,你知道吗?颜翰飞是当年正道中,唯一一个跟鬼王战斗了一整天才落败的人,要不是他支撑了一天,恐怕等韦帅赶到的时候,已经是生灵涂炭了。”
我惊讶的说:“那他得多老呀,刚才看比我大不了几岁。”
田德庸回过神来,兴奋的说:“这特么的高人就是高人,从那时候算起来,到现在怎么也得四十多了吧,却显得比我这刚二十的还年轻!当年的高手中,我第二崇拜的就是他啦,没想到还知道我姓田!”
接着又自信的说:“有他在,那个‘女’鬼跑不了!”
我再回想颜翰飞那柔媚的样子,心里大呼受不了,只是简单的跟我说了几句话,竟然让我心神‘荡’漾。
回到家我马上就跟伯母汇报这事,伯母笑的合不拢嘴。
我惊讶道:“大娘你知道这事?”
大娘好容易止住了笑容,说:“何止知道,你知道大娘当年的外号叫什么?”
“不知道。”
“大娘就是‘花’仙子呀。”
我一阵错愕,眼前的伯母,身圆体胖,活脱脱就是跳广场舞的大妈,没想到年轻时候竟然外号叫‘花’仙子!让正道第一人差点变‘性’的‘花’仙子!
“臭小子你那是什么表情?大娘我年轻时候也是修行界的一朵鲜‘花’呀,这要不是把心思都用在‘女’儿身上,我还能保养的跟年轻人一样。”
我笑道:“这我信,只要把给颜翰飞那毒给自己用了,现在肯定比英姐还年轻。”
伯母笑着说:“嘿嘿,要这么说还真是便宜他了,当年他可是正道首屈一指的年轻高手,比你爹名声还要大,都快跟上咱们养鬼宗的宗主了,牛‘逼’哄哄的就是看不起‘女’人,我一个好姐妹看上他了,我去给他送信,他竟然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子打打杀杀的太不成样子,唠唠叨叨的说的我火大。”
“我就跟他说,咱来比一场,你要是赢过我,我转身就走,你要是输了,就去见我姐妹。”
我和英姐听的津津有味,赶紧问:“他答应了吗?”
“没有,他竟然说,跟‘女’人动手的不算英雄好汉!然后我一生气就给他下了百‘花’妖娆,告诉他,什么承认输给‘女’人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他解毒。”
我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他就一直‘挺’到现在?”
伯母叹道:“要说这人还真是倔强,其实我早就不生气了,他竟然就是不肯认输,既然他开口了,明天你就替我帮他解了这毒。”说完她递给我一个小瓷瓶。
我把小瓶子贴身放好,回到房间却有些犹豫,若是明天就去给他解了毒,那岂不是告诉他‘花’仙子就在这小城里?我的身份是明摆着的,伯母的身份也就隐瞒不住了。
难道伯母准备重出江湖?还是一时糊涂?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起来,在桌子上发现了伯母留下的纸条:“阿亢,好多天了,你父亲那边出了点问题,不是什么大事,但我和你伯父都需要过去,你们好生呆着,等处理好了我们就会回来。”
英姐说:“昨晚他们就走了,让我照顾你。”
我被这事打击的不轻,伯母在的时候,总觉得心里有底,什么事都敢掺和,她这一走,我可就得小心点了,可不要被人趁机给灭了。
对了,给颜翰飞解毒,先傍个高手再说。
和英姐‘弄’了点早餐我就跑出去,英姐说:“我一个人在家腻的慌,你早点回来。”
“知道了,我还得回来复习功课呢。”
到了警局就打给田德庸,让他帮我找崆峒的人,田德庸却说他们三个出去了,我好生郁闷,就说了解‘药’的事,让那位颜高手回来联系我。
我就骑着车回去。
就快到家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一阵头晕。接着有个东西从高高的楼顶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掉落在我身上,紧急的一刻,我爆发了全身的力气,生生往右躲了一尺,却发现没有任何东西。
阿竹也没有反应。
难道是我‘弄’错了?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就听到阿竹怒斥一声:“滚!”
它没滚,而是直接钻入了我的身体。
我感觉到头顶凉凉的,随后魂魄就被挤到一个角落,躯体就那么简单的被占领了!
我忽然明白了自己遇到了什么。
跟周老师一样,先被人上身了。就刚才落下的那速度,不是专‘门’盯着看,根本就看不到。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老姜在我和田德庸在场的情况下都能被上身,就是一个快字,快到开了天眼的都看不到。
阿竹能在钢勾落下的时候推开我,能在汽车撞进餐厅的瞬间推开我,速度也是极快,可是却防不了这个东西,那它有多快?
我缩在自己的一个角落里,感觉到自己正在疯狂的移动,也不知道动了多久,随后就陷入到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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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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