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就在那仔细观察剩下的那棵树,等到伯母和慕高轩来了,也看了视频,慕高轩却说:“不出意料的话,这应该是恶鬼道的东西。”跟田德庸的看法完全不一样。
慕高轩也查看了一下怪树,像视频中的陶明俊刚才做的一样,慢慢的把手伸进树里面。
可能是为了安全他的手上裹了一层雾,只凭触觉‘摸’里面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只听轻轻的啪一声响,那棵树竟然啪的一声炸裂了,数不清的东西‘射’出来,我只来得及转过了半面,却被伯母发出一道火光给护住了。
田德庸的道袍一挥,也护住了自身和身后的警察。只有慕高轩受了伤,他靠的太近了,大部分的皮肤虽然保护好了,只有耳朵上被打破了,慕高轩反应飞快,一挥手,自己的耳朵掉在了地上,只见那只耳朵掉在残破的水泥地面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还弹了起来。
声音很怪,不像是软塌塌的耳朵,反而更像是硬东西掉在地上。
警察用手电照了下,发现耳朵早已不是耳朵,变成了耳朵状的木头,外表还是有刺出来。
慕高轩后怕的拍了拍‘胸’脯,说:“祖师保佑,幸亏我反应快,不然就死定了。”
伯母严肃的说:“这东西邪‘门’的很,好像每一个刺都是一个棵种子,掉在地上的,谁也别碰。”
慕高轩却不死心,说:“好像只对**有感应,我看看。”他拿出来一双手套戴上,从地上捡了几根刺,小心翼翼的放在一个小瓶子里。
好像正如他说的,没有什么反应。
我回头看看原来怪树的位置,已经什么都没有。就连一具残破的尸体也都没有了。
我心里一片心惊胆战,如果不是周围这几个人都有些不同寻常的本领,都免不了会变成了一棵棵怪树。
田德庸说:“这东西会不会怕火?”
伯母说:“谁知道,别让人进来。这么多刺,谁碰到谁倒霉。”
田德庸立刻对跟着的警察说:“封锁这里吧。”
出大院以前,我回头看了一眼,‘阴’森森的,感觉这里从此就变成了一个吃人怪兽的恐怖大嘴。
我们出去之后,发现有两个老人正急匆匆的在茂飞羽的带领下走来,被警察拦在了封锁线外。
茂飞羽看到我们立刻过来对我说:“这是陶明俊的父母,他们儿子一直没回家,想过来找找。”
我一阵为难,怎么对两个老人说呢?
老头直接过来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儿子今早上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到现在仍然没有踪影,一定帮我找到他啊。”
那警察刚想张口说话,我立刻过去抢过了话头:“大伯,今天恐怕是见不到陶明俊了,他今天喝多了跟人打架,就住我家里了,你们不用担心他。”
老头松了口气说:“哦,那我就放心了,我去把他接回家吧。”
“不要吧,我家老远呢,他睡的死沉死沉的,我都‘弄’不动他,你们怎么‘弄’他走啊?明天他一醒了我就让他回家。”
老头犹豫着不肯走,还是他老伴过来说:“老头子,咱们别跟他们添‘乱’了,看他们好像都‘挺’忙。大侄子你给我留个电话行不?”
我从兜里掏了张纸,写下了自己的号码给她。这才算把老两口打发走了。
伯母说:“虽然善意的谎言能骗他们好受点,但是我看你明天怎么应付?”
“嘿嘿,先应付过去,我感觉陶明俊还得找我。”
茂飞羽看两个老人走远了,说:“还是你有一套,我被他俩一直跟着要人,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我心里也犯愁,如果陶明俊不来,我真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应付。
那警察叹了口气说:“这要是一般事儿,警察早找到他家去了。”
暂时谁也没有办法,就分道回去休息了。
英姐明天就要走了,吃过饭聊了会儿天。我回房间等了一个小时,等到客厅里没了声音,偷偷的溜出来,很轻很轻的敲了敲英姐的房间‘门’。
她果然没睡,悄无声息的开了‘门’,我默契的溜进去。
进去就抱住了她,轻车熟路的‘吻’上去。她打了一下,说:“就不怕我妈听见?”
我笑道:“你明天就走,我再不沾点便宜还等到什么时候?怎么样,小娘子,今晚就从了我吧?”
英姐扑哧笑了说:“我还以为你一直不动心呢,原来一直是有贼心没贼胆。”
我一听大喜,直接扑上去,把她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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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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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我不满十八,英姐比我大两岁,也不到二十。。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w。 ;。
我感受着她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洁白的身体刺‘激’着我的眼睛,让我整个身体发热。我看着她有些怯怯的眼睛,心中豪情万丈,为了她,我怎么可以不做最优秀的男人?
一阵笨拙的‘激’情过后,我们两个互相拥抱着,就好像这是寒冷的冬天,谁也不舍得离开谁。
也不知道是几点,我都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进来的声音。
“陈亢……陈亢……”声音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进来。
我一惊,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对英姐说:“宝贝,我去去就来。”
三下两下穿上了衣服。这才感觉到腰有些不得劲。
那声音一直叫不停歇。是陶明俊!我心中的火蹭蹭的往上窜。妈的就不能明天早上叫?
我急匆匆的出了‘门’。寂静的夜晚,没有一个人在外面,就连小区‘门’岗上的灯都了。
我顺着声音寻找,终于在南北大街上找到了正在疯叫的陶明俊。他喊的有些奇怪,明明声音低沉不是很大,却传到离这里并不近的英姐家。
阿竹紧紧的跟着我,让我放心了不少。请百度一下じじ,谢谢!
他看到我,停止了叫。见了就说:“谢谢你帮我撒了个谎。我需要一部手机,给父母打个电话,撒个更大的谎。”
我从兜里掏出了我的手机扔给他,说:“我知道,你头脑还是清醒的,为什么不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你是怎么变成的这样。”
他摇摇头说:“这件事谁都不会理解,却是必须得做的。”
我急了:“到底什么事?”
他不紧不慢的说:“我小时候曾经做过一件事情。那是小学五年级暑假的时候,我给家里放羊。当时周蚊几家的羊都得了羊瘟,很可怕的一种传染病,我听兽医说过,这种传染病特别厉害,只要染上了,应该赶紧的杀掉烧了,以防止再传播。”
“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家的那两头羊也病了,眼睛里开始流黄水。我就想该怎么办。如果是给我爹说的话,他肯定不舍得就那样埋了,会卖了或者杀了吃‘肉’。我觉得坚决不能那样做,羊得了那种病还死呢,人要是吃了,会不死?我就趁他们不知道,把两头羊牵到河边挖了个坑,放上柴火烧死了。”
我有些疑‘惑’他说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他却说:“我被老爹狠狠揍了一顿,不过我不后悔,现在仍然觉得自己做的对。而我现在做的事,”他眼睁睁的看着我说:“跟我当年做的事情是一样的,你们可能都不理解,都不同意,但是为了大家好,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做。”
我看着他诡异的脖子和双手双‘腿’,在路灯下,除了脸,他的肌肤都布满了‘色’的尖刺,在这个夜里显得‘阴’森可怕。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我问。
“就是今天中午……不要刺探我的秘密!”他忽然眼光如电,看了我一眼飞速的走了,一会儿就消失在夜幕中。身形在夜中快的吓人,就算是一只鸟也不会飞的这么快。
伯母在暗处走出来,说:“这个孩子被洗脑了,他背后还有人。”
我知道伯母是不放心我,所以跟了出来。估计我在英姐房间里所做所为,也瞒不过她老人家。
回到家里,我立刻用英姐的电话给自己发短信:“你做的事就是杀人?像今天那样是要把所有的人都杀光吗?包括你父母?”
过了五分钟,才得到了一条短信:“我只是在收集种子,还差十五个。本来还差十四个,但是今天被你们破坏了一个,还要再多杀一个。”
我被这句话吓得‘毛’骨悚然,还要十五个才够?这个小县城里,死一个就足以闹的纷纷扬扬,他竟然说还要杀十五个!
我把手机拿给伯母看,她脸‘色’沉重的说:“比我们养鬼宗还邪‘门’,你说他要这么多种子干什么?”
我想了想,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如果种子就像被我们‘弄’爆炸的那一个一样的话,怕就是为了大规模的杀人。”
伯母点了点头说:“这件事不容小看,你马上联系田德庸,让他联系正道人来这里,越多越好,越快越好,迟了怕是会出大事。”
我立刻给田德庸打电话,给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以及我和伯母的推测。
田德庸没有犹豫,说:“好,我立刻联系师‘门’,发江湖救急令。”
英姐说:“他们杀人应该也是有他们自己的原则,你看我那个同学江星剑就没死。”
我点点头说:“的确是这样。只是不明白他们要挑什么样的人杀。”
第二天一早,本来的计划是送英姐去车站。但是因为昨天的事,我和伯母都有些不放心,改成送到济南机场。
一路顺利,直到英姐登机,我们才放心的返回。
回到家已经天了,我另买了一部手机,换了个新号给田德庸打过去。
“怎么样了?今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你小子可出现了,我都快忙死了。这一天就来了好多‘门’派的人,招待所都安排满了。现在城南城北的各处都安‘插’了人手,奇怪的是,今天却没有任何事发生。”
“没死人是好事啊,千万别放松,慕老头割掉耳朵的事你也看到了,修道人中了也一样死。”
“好,早点逮住他们就好,光招待人忙得我‘精’疲力尽,我们茅山也不说派个人来帮我处理。”
田德庸发了几声牢‘骚’就忙去了,我静下心来思考这个事。陶明俊现在就像是狂热的宗教信徒,罢手是不可能的,估计是今天看到防备森严,无法下手而已。也不知道他跟他父母联系了没有。如果连亲情都无法打动他,那就只能……杀了他。
他已经不是个正常人了,我拿着新手机低着头往回走。
冷不丁碰到一个人,我连忙侧身躲过,说了声对不起。等看清对方,我立刻警惕万分。
是那个天生的乞丐!这个家伙仍然拿着碗要饭,我随口问了句:“你们的人都死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掐指一算,这里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死,”乞丐高深莫测的说道:“所以我要在这里等着超度亡灵。”
我抬脚就走,这个人太邪‘门’,我不想理他。
“别走啊。”他拦住我,说:“我一直关注着你,给你算了好几卦,华盖当头,万事不顺。若不谨慎从事,怕有杀身之祸。”
我冷眼看着他,说:“您老人家要不为难我,哪有什么杀身之祸?”
他又把手在自己脖子上一抹,说:“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没死人吗?”
“嗯?”我立刻盯紧他,他竟然知道这事。
“那是因为你不在,你回来了,杀戮将继续。”说完他扬长而去。
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对这个人的怀疑直线上升。慕高轩的老婆派他把我引过去,结果他们全部死光了,就这个乞丐没事;他竟然还清楚的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那就更不简单了,我现在有点怀疑他就是陶明俊身后的那个人。
可是听他说话的口气,似乎又有点悲天悯人,让我有些矛盾。
这天晚上果然出了事。在县城四处守夜的正道人,有好多人发现了一个身法特别诡异的人我觉得就是陶明俊在夜中到处‘乱’窜,当他们追这个人的时候,有个按摩店里就出了事。
按摩店隔壁的服装店老板说,只是听到隔壁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就没了声音。附近守夜的全真弟子赶过来踢开了‘门’,却发现里面洒落一片血迹,却没有人在。
等我和田德庸赶到的时候,我看到那血迹里又出现了字迹:你叫的人越多,我越兴奋!
字迹转眼就没了。问田德庸,他说没看到。难道只是为了让我看到?
“找!”田德庸一声令下,一帮人在附近展开了搜索。
一直到天明,终于在一个小桥下发现了两具面目全非的干尸,全身刺孔,恐怖异常。
这下道‘门’弟子们全都义愤填膺起来,纷纷表示要把凶手绳之以法。我却感到一阵阵无力。
连杀了这么多人,我们却连他们的幕后真凶是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道‘门’弟子来了几十个,但在这个小县城却不足以处处布防。
回到家我把情况给伯母一说,她说:“今天是在按摩店死的人?”我点点头,她好像想明白什么,接着说:“听老慕怎么说吧,他研究了这两天,该有点结果了。”
慕高轩是在吃早饭的时候来的,一身衣服脏兮兮的,两眼都有些发红,看来是这两天都没睡好。
但‘精’神却不错,他自己盛了饭一边吃一边说:“有点儿眉目了,我查了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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