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样,上次王局长送你的钱……”
“在……”
齐镇长不知道的是,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们。更加可怕的是,对方把他们的话语一字不差的录在手机里。
昏暗的别墅大院,不知何时,出现影影绰绰之人,细数之下,竟然也有十余人。
“快!快点!”
“把那个纸马多扎几个!”
“黑白无常,也弄上”
一阵阵低喝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为首之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嘴角不由狠狠抽动。
刚才在那个屏东村发生的事情,确实让他们肝胆欲裂,魂飞魄散。痛不欲生的蚁痒,已让他们惊惧万分。
虽然众人知道杨天启是人而不是鬼,但其神奇莫测的手段,让他们畏惧不已。好不容易,不痒了,正要庆幸时,对方丢了一句:“此病会反复发作!”
痛痒一次,已让他们受尽苦头,再来两次,那还了得,当即一个个求爷爷告奶奶,求解决,求原谅。如此,也就有刚才的一幕了。
“把你们衣服换好!准备行动!”杨天启冷冷的来了一句。
一行十人皆是横乡镇里的混混,他们经常为齐家父子做一些见不得光之事。
如今,他们知道一旦他们做了此事,绝无缓解余地。但不做不行啊。事关身家性命,刀可是架在脖子上。
一个个依言拿出,先前没用上的鬼服道具,说起来这还是齐斌的杰作。为了这次的效果,齐斌可是联系了好几家冥店,才凑齐此物。
时间缓缓流失,睡衣正浓的齐斌被一股强烈的尿意憋醒。他打开电灯,半眯着眼出了房门,正满脸惬意的放水,忽然一道人影从卫生间的窗户飘过。
“我……是……鬼啊”断断续续的音调,拉得很长。透过灯光,隐隐约约见红白相间的人影快速跑动。
“啊!”齐斌吓得一哆嗦,尿液洒了一手。紧接着,尿液不受控制的洒湿了保暖内裤。
顾上干净不干净,齐斌撒起脚丫子,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爸、妈,有鬼呀!”。
这一高分贝,可是惊醒了沉睡当中的齐镇长夫妇。爱子心切的齐母,当即穿着拖鞋,冲出房门。
齐母还没来得急转弯,便“啊”的一声惊叫,倒退撞到门横上;脸色苍白,牙齿打颤:“你……”。
顺着齐母的目光,只见一个穿着大红衣服、披头散发,双目滴血的女子,横吊在门顶上。更加让她心神剧烈的是,吊人的后面,整整齐齐排列着,黄色、白色、紫色、红色的纸人纸马。
呼呼寒风,阴气逼人。
这是什么样的节奏,阴间之物来索命了?
正在提裤子的齐镇长,听到外面妻子的惨叫,当即大惊,立即扶着裤子跑了出来。
就在这时,两道长得更加恐怖的人影来回晃动,同时发出“呜呜……”霎是,阴森恐怖。
“恭喜齐镇长魂归西去!”一道整齐呐喊,只见又出现两人,一白一黑,各自执掌妖旗。两人身后跟着几位凶狠摸样的阴间小鬼,其中一人手上,捧着一块灵位,上面刻着:“齐马齐镇长之位”。血红的大字,异常醒目。
正夺门而出的齐镇长看到眼前一幕,当即手一哆嗦,只剩个三角裤了:“啊!我的妈呀,这是什么玩意!”,转身待要逃跑,便见妻子已无声响歪倒在门边上。
齐斌虽然躲在房间里,但是外面的动静,他怎么可能没听到。特别是父母相继的尖叫声,他听个正着。齐斌死死抵在房门上,听半响也没听见动静,开始担心父母了。
齐斌哆嗦着双手,打开房门。
“啊!”只见一个吐着血红舌头的鬼脸,冲他张牙舞爪。
“小斌!小斌,你怎么样了?”远远传来齐镇长焦急的声音。
“妈的!你这些混蛋,竟然夜闯民宅!恐吓他人!我要你们都坐牢!”齐镇长经过最初的慌乱,此时倒是镇定下来。
多年的为官之道,使他绝对是一个无神论者。刚才正欲摇醒妻子的齐镇长,不经意一瞥,便看见另一幅光景。
原来一个装扮小鬼的混混,玩得太投入了,竟然把口袋里的打火机丢了出去。尼玛,什么时候鬼也玩打火机了?这不是坑人嘛。
齐镇长刚才的一声历喝,而那些冲它要作进一步动作的小鬼,明显顿了一下。杨天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当即知道玩不下去了。
这时,齐斌这厮,穿着一只拖鞋,手里拿着一只拖鞋,快速朝齐镇长哪里跑去。
“爸!怎么这么……多阴间之物啊?小黄马……都排成队”齐斌惊惧,断断续续道。
这一群混混也狠,竟然把包里五六天的存货,一股脑全部拿出来,扎成纸人纸马等阴间用物。这也导致,齐斌出来一看,成排成队。这要命的节奏。
“啪!”齐镇长在这档口,哪里还不明白事情的起起末末。看到自家的儿子当兵几年,竟还如此怂样,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齐镇长当即转过身来:“各位,你们也别装了!小六子,这打火机,记得还是我送个你的吧?”。
此话一出,一群混混纷纷停下了脚步,朝杨天启行注目礼。无它,身家性命还掌握在杨天启手里。指不定社么时候身上那个痒痛之病就发作了。
齐斌见状,更加印证他的猜测。一联想到自己吩咐他们去吓别人,他们倒好,反过来吓他。这还了得?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麻痹的!你们这些王八蛋!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爸白护着你们这么多年了!你们等着坐牢吧!”齐斌明白怎么回事之后,当即挥舞拖鞋叫嚣起来。
“朋友,我们好像无冤无仇,你做得有些过了吧?哼!”齐镇长不愧为官场老手,先前之事不提,反而倒打一耙。
暴露就暴露,杨天启也不是怕事之人,当即冷笑道:“哟呵!只许当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这哪门子的道理!”。
“放屁!” 齐斌见老爸气定神闲,越发底气十足。
“闭嘴!”杨天启低喝一声:“看样子之前对你的教训不够啊!”。
齐斌闻言脸色大变,他判断出对方是谁了,就是在屏山脚下打猎遇到的那个年轻人。他万万没想到带队之人竟然是他!
齐镇长见对方来势汹汹,而且派去的混混也站到他的对面,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念头,当即沉声道:“小兄弟,无论之前我们有什么误会!大家选个时间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嘛,凡是有商量的余地”。
齐镇长虽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则是另一番光景:“哼!等你们走了,我随后就报警,把你们一个送入派出所!让你们这辈子别想出来!敢惹我?敢背叛我?活得不耐烦了!”。
虽然齐镇长极力装出一出好商量的势头,可是杨天启哪里是平常之人。社会上一年的历练,加之修为的突飞猛进,心境、观察力早已超越别人。
“你……恩?”杨天启正欲反驳,突见齐斌的手里的金属光泽,当即脸色大变。
众人只觉得一阵旋风擦肩而过,便听见“砰”一声巨响,齐斌像炮弹一样跌落出去,紧接着杀猪般的惨嚎响了起来。
“咔嚓”一把袖珍型的手枪落到杨天启的手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是惊呆了众人。借过微微灯光,众人看清杨天启手里的黑黑枪口,旋即脸色大变。
第一百五十三章 使其疯狂
“小斌!小斌!”齐镇长当即发疯一般,冲了过去。
他怒了,真的怒了!多少年了,从没有敢在他面前打人。眼前之人一而再,再而三拂逆他。这如何让他不怒!
“别装了!死不了!”杨天启懒洋洋丢了句。
齐斌昨天的伤还没有好透,今日再添伤口,如何让他安然无事。特别是当兵回来几年,身体被酒色掏空半截,虚弱不堪。
“爸!别碰哪里!疼!”齐斌咧长了嘴,显然刚才摔得不轻。其实齐斌不知道的是,要不是刚才杨天启有意控制力道。他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一群混混面面惊惧,这次他们看个真切:“尼玛,这还是人么?一脚!一脚都把人踢飞了!这简直武侠电视剧里存在的狗血情节嘛,怎么可存在于现实!”。
霎时,众多混混望向杨天启的目光更加恐惧了。本来杨天启那神乎奇迹的点穴功夫,已让他们惊惧万分。一些混混原先摄于齐镇长多年的余威,寻思着,是不是来个现场起义?刚升起这个念头,便抛个无形无踪。
杨天启低头把玩手中的枪械,低声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这个抢是不是真的?看来还得找个人试试啊,您说对吗,齐镇长?”。
枪口有益无意的'无^错^小说''m'。'quledu'。''指着齐斌,吓得他哆嗦不已。
一阵寒风吹过,齐镇长小腿抖个不停。他到现在还穿三角裤呢,能在这大冬天坚持这么久,也太难为他了。好在他的上身披着厚厚的大衣。
“阿嚏!”齐斌抹了把鼻涕。经历先前之事,平静下来,越加觉得冷。
齐镇长心下大恨,狠狠乎了口浊气:“开出个道吧,,你倒底想怎么样?能做到的,我齐马按做就是”。
说完,齐镇长还狠狠瞪了那几个先前扮鬼吓他的混混。
“我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杨天启冷冷道。刚才一个混混低声在他耳边语,说齐镇长乃是睚眦必报之人。
据说有一次,齐镇长去一家饭店吃饭,由于人比较多。饭店老板也不认识他齐马齐镇长啊。本着先来后到的生意原则,一一上菜,岂知暗暗触怒了齐大镇长。
当即从那以后,天天有不明混混来找茬。店老板多次报警无果后,生意每况愈下,夜深人静,苦恼难眠。
后来有一位好心人人士透露他点内幕。这时,他才意识到得罪谁了。本以为上门赔罪送礼就好了,哪只对方竟然索要他财产的三分之二,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店老板倒也硬气,草草处理门店,当夜溜走了。
从此以后,行内传出齐镇长乃睚眦必报,小鸡肚肠之人。果然,以后发生的诸多之事,皆印证此事。
“朋友,若是犬子得罪你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以后若有用到之处,大可吱一声”齐镇长见对方不是什么好糊弄之人,当即软了口气。
他本以为自己的服软,对方会卖给他个面子,岂知杨天启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齐镇长说话的功夫,又有一个混混在杨天启耳边低语一阵。
齐镇长表面一副认错的摸样,实则心里愤怒了到了极点。特别对眼前的这些混混,从没有觉得如此厌恶。
他暗暗发誓,过了这次档口,一定狠狠收拾这些人!
但这些混混哪个不是人精,齐镇长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一清二楚,既然背叛了他们,何不背叛的彻底一点。何况见杨天启连镇长之子,说打就打,丝毫没有犹豫的境地。一想到杨天启神鬼莫测的手段,一些人后背发凉。
“齐镇长,你看这是什么?”杨天启手一摊,笑眯眯道。
齐镇长望着杨天启的手中之物,当即面色一变,随即复原道:“呵呵,派出所刘所长的枪,昨日落在这里了。给我,改天我送给他”。
笑了,杨天启笑得更开心了。
“齐镇长你也不要跟我打马虎眼,这枪怎么回事,你我心知杜明!”顿了顿,杨天启道:“我只有一个条件”。
有条件就好,齐镇长当即沉声道:“什么条件?”。
杨天启一字一顿地道:“我!要!你!下台!”
“什么!”
齐镇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方让他下台?镇长不干,做一界平民?
齐镇长气极反笑。
作福作威惯了,如何甘心屈人篱下!就凭他这些做的坏事,绝对把牢底坐穿!
“爸!你可不能听他胡说啊!”这时哼哼唧唧的齐斌也不呻吟了,出声急道。
他齐斌如今的花天酒地、狐假虎威,全靠他老爸的支援。若是他老爸倒台了,他的日子岂会好过?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谁还会鸟他?这些都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了。
众多混混闻言,也是大惊。他们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貌似只有农村背景的大学生,如此狮子大开口。
本来他以为杨天启会如法炮制施加非人手段,致使齐家父子服软,看来他们低估了杨天启的决心。
“哼!朋友你未免太过分了吧!我齐马身为横乡镇父母官,行的端,做得正,乃真正的人民公仆……”齐镇长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直把他自己夸得天上少有。
一群混混闻言,嘴巴急剧抽搐。尼玛,这还要脸么?不!根本没脸。前几日还受了人家马老板的贿赂呢,那还是兄弟们扫尾的呢。
杨天启任由齐马伪装,心下冷笑:“你越是编的天花乱坠,我就越让你死的惨!”。
此时此刻,杨天启没有意识他的性格开始转变。以前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行走于世。如今抱着先发制人,一击必定的态度。难道修炼潜移默化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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