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寒颤,微风扫过,菱月纱纵身而去。
倏然,一道严厉的目光来回在我身上扫视。我朝前方看去,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头正皱着眉头狐疑的打量着我。
呵,呵。我冲他笑了笑。他楞了一下,又莞尔轻笑,手高高抬起大声宣布道:“汉家堡招仆大赛正式开始!”
轰!我还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一大群人朝前面涌了过去。我被这些姑娘小伙子大婶大叔,推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跟着众人来到一个大园子的门栏前。
“大家不要急,首先,我先说下我们汉家堡的规矩。第一:仆役不许懂武功。第二是年龄不许超过二十岁。第三:咳,若应聘者若为女子必须是处子只身。”
靠!众人一阵唏嘘,蹬,蹬,蹬一干大叔大婶愤愤不平的拂袖而去。
“好,好,好。剩下的人请到这边排队。”
又是轰!的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大群姑娘小伙子又把我推到门栏前。
“拿着!”负责登记的姑娘不耐烦扔给我一支笔。
呃?哦!
“写!”
写什么呀?我看了看那姑娘。那姑娘正啃着个苹果,朝我翻了个白眼。又把笔一把抢过,说:“写名字啊。看这呆头呆脑的不用写了。回去吧。”
哦,那回去吧,每天和被一群人推来推去我也受不了。
“若进不去,你可以自杀谢罪,若进去了拿不到宝图,你也可以自杀谢罪。”
菱月纱的声音倏地响起。
“哎,等等,姐姐。我写,我写。”我忙踮起脚一把抢过那只毛笔。这人真是的长那么高做什么。
我抓起笔以令人嘡舌的速度刷!刷!刷!写下了“连七七”三个大字。
“去,那边去。”苹果姑娘指了指门栏另一边的人群说道。
哦,我听话的点点头。朝人群走去。
。。。。。。。。。。。
额,好长好长的队啊,我摸着肚子嘀咕道。
这汉家堡到底是什么圣地啊,这么多人争着做这的奴仆。唉,好想吃芙蓉饼哦。
在我肚子响了108声的时候,终于轮到我前面一个女子了。不知道这一关又是做什么。先听听他们问什么好做准备。我竖起耳朵,只听——
“你家都有什么人?为什么想来我堡应聘?”
“回大爷,小女子身世凄惨,上有80岁的老母,下有5岁的弟弟。家本有几亩薄田,被我那不成器的哥哥赌博变卖了。如今想将小女卖入风月场所还债,小女想与其轮落风尘不如卖身贵堡。听说贵堡仆役不但月钱丰厚而且极为人性化,一年还有一次探亲假。”
“恩,恩,口齿还算伶俐,家世也比较清白,你去下一关吧。”
“是,小女子谢过这位爷了。”说完排我前面这位头戴红花的女子一屁股一扭一扭地走进门栏。
负责这一关问话的壮小伙眼睛都看直了。
我站在那足足摆了5分钟的笑脸,那壮小伙依旧朝着那大屁股方向发楞。
这什么和什么?难道我的脸还不如人家的屁股好看吗?真想一掌拍到他脸上把他拍醒,不过以我的胆量这个计划只好堕死于腹中。
咳,咳!
我轻咳了两下,这壮小伙终于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冲我笑笑。然后问道:“你家都有什么人?为什么想来我堡应聘?”
“回大爷,小女子身世凄惨,上有80岁的老爹,下有5岁的妹妹。家本有几亩薄田,被我那不成器的姐姐赌博变卖了。如今想将小女卖入风月场所还债,小女想与其轮落风尘不如卖身贵堡。听说贵堡仆役不但月钱丰厚而且极为人性化,一年还有一次探亲假。”我学着前面那女子的口气把那段话改了一下现炒现卖。
“呃?你和前面那位姑娘是姐妹?”壮小伙迟疑了一下,问道。
“不,不是。”
“那你的身世怎么和她的一样?”
“她是上有80岁的老母,我是上有80岁的老爹。。。。”
“哦!哦!口齿还算伶俐,家世也比较清白,你去下一关吧。”
“是,小女子谢过这位爷了。”我也学着前面那个女子屁股一扭一扭地走进门栏。
隐隐听见那壮小伙嘀咕着:“这么小的屁股也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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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帮我投这么多票票,猪猪好感动。谢谢大家。。。。。。
某猪正打算上演一场孟女哭长城。
一堆西瓜皮砸来。
猪猪委屈地顶着锅盖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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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第53章 混进汉家堡]
接下来的一关是笔试。
于是我…碰到了我最头大的诗词歌赋。
第一道题:日月得天而久照——不懂,没关系,跳过,还有下一道。
第二道题:利者,义之和也。——不懂,没关系,跳过,还有下。。。。。。
呃?完蛋了。总共就两道,我两道都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靠,这是考状元还是招仆役!还作八股文。”一个小伙子,扔下笔愤愤不平的走了。
“唉,月钱8两果然是不好拿啊。俺没这福气罗。”一个姑娘也丢下笔,唉声叹气地走了。
“就是啊。。。。。。”
“唉。。。。。。。。”
越来越多人扔下笔退场了。
原本的百来人走剩十几个了。我看,我也走得了。再呆下去我也不会。这题目没看懂,要我做什么也不知道,还怎么考呀。我放下笔,正准备离开——
“若进不去,你可以自杀谢罪,若进去了拿不到宝图,你也可以自杀谢罪。”菱月纱的声音又阴阴的响起来。
不行,我不能出去,一出去我就没命了。得在这交卷的之前想个办法才行。
方案一:假如外面没人守着,我出去后就找家医馆当医女——不行,像我这么出色的医术必定会出名,一出名就会被君自天找到,然后喀嚓一下,花儿就谢了。
方案二:出去之后找到八八,嫁给他,然后衣食无忧——那万一八八不愿意娶我呢?再说八八好象也是君自天的手下来着。不行,不行。
方案三:出去以后化装为农夫,在深山里才药材去卖。——那我住哪?现在一分钱也没,难道住荒山野陵啊。唉,住就住吧,这个勉强拉。
我打好主意正打算走,就听到敲锣声,咚,咚,咚。
“所有考生交卷~。”一把男声拖长声音嚷道。
随后帘后走出一个老头,正是门栏边狐疑地打量着我的那位。
他朝我看了一眼,正坐到大堂中央的太师椅上。剩下的人陆续地手头的卷交到他面前。
我也有些尴尬地把自己的白卷交了上去。转身准备离去,那老头却宣布说:“下面公布通过这一关的人选。”
这么快就把10几份答卷阅读完毕了?
“通过八股考试的人有张三东,李大四,王小红,连七七。”
连七七?连七七!怎么回事?我的是白卷啊。难道弄错了?不管了,通过了最好,那就不用过逃亡生活了。故事里逃婚的鸳鸯可是受尽苦难才修成正果。那我这一只鸳鸯肯定是苦难有,正果没。两个人才有正果啊。
于是我跟着那几个人走到老头跟前。
“把手伸出来。”老头搭上张三东的脉搏。
“恩,可以了,进去吧。”
“恩,进去吧。等等——把你胳膊上的守宫沙给我看看。”
“大爷,小女子夫婿已去,膝下无子,绝对不会影响工作的。”王小红哀求道。
“不行!这是规定。你走吧。”华衣老头面无表情的一挥手,朝我使了个眼色要我把手递上去。
“大爷。。。。。”话还没说完,几个壮汉奔过来把那女子押了出去。
我有些紧张地把手伸了过去,守宫沙我有,但是搭脉是检查身体吗?我有种不安。
“你习过武?”老头眉头一皱问道。
“家父曾是镖师。幼时曾教过小女几年。根基很浅,可以忽略不计。呵呵,呵呵。”我讨好的冲老头笑道。
“不行,这是规定,你走。。。。。。”华衣老头还没说完,一个青衣男子匆匆跑过来。
“头儿,大夫人和三夫人又吵起来了。您老去看看。”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我抬头一看,啊呀,是那天客栈欠钱的男子。
“恩,那我去看看,张三东和李大四留下。这位姑娘请回吧。”
这。。。。我急急地向那男子递眼神。
“头儿,前两天,二公子又纳了2名妾室,五公子的三夫人又准备临盆了。有六公子四夫人要新添两名丫鬟。还有七公子的。。。。。”
“行了,你是说现在紧缺丫鬟?”
“是啊,头儿。”
老头又回头上下打量着我,然后抽出我那张白卷反复翻来翻去。最终舒了口气说:“你的内力倒不强,也翻不起什么波浪,可是和你一同前来的姑娘可是身手不弱啊。”
“没啊,小女子是一人前来的。”明明是一个人啊。
“门前的时候有个身穿白衣的绝色女子和你一块走的。后来飞身离去可是有的?”
啊,他说的是菱月纱。菱月纱也真是的,明知道别人禁止习武,还在别人家门口露一手,不是害死我啊。
“不是的,那位姑娘小女并不认识。只是她抓住小女问小女空地之上为何聚集这么多人。”我随口乱编道。
“哦?是么?”那老头盯着我看。
我不认识菱月纱,我不认识菱月纱。我在心里自我催眠一番,然后用最诚实的眼光看向华衣老头。
过了好一会,那老头终于吐了句:“过了吧。”
哦~耶!我感激地朝那天欠钱的男子一眨眼睛。
老头的嘴角也向上扯了一下,摇头说道:“不像,应该不是。啊明,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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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第54章 ☆美男出浴☆]
“七七啊,七七。”
“做什么啊。”我有气无力地答道。我真的不明白,在挑了50桶水后的普通人怎么会还这么有精神。整个人就像上了发条似的一刻也闲不下来。想到未来N个岁月要和这样的人同吃同住我就头大。
唉,失策啊,失策。
时间倒回一周以前。话说,那天我通过考核后。一个自称容姨的大娘把我带到丫鬟住宿处,让我选房伴。一个是伺候二公子的四房太太梳头的啊紫,另一个是在厨房烧火的啊彩。我先是看到啊彩像猪一样的身材,再听说她是在厨房做事的,就立马选了和啊彩做房伴。为什么呢?你想啊,厨房好吃的肯定特别多,只要我略施小计肯定能哄到啊彩给我带点好吃的,你看看啊彩那身材,不就是吃得多,营养过盛所致的么。谁知道。。。。。
悲惨事件一:
“小七七。奴家~~~~~亲爱的~~~小七七~~~~。。。。。。。。”啊紫东倒西歪的一路撞了N盘花走进房间。
“小七七,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吃的?”啊紫叫嚣道。
我正眯着眼一旁穿针线,听闻立即把针放下。奔到啊彩床边催促道:“什么好吃的?什么好吃的?”
“当!当!西山原产酱鸭腿一个!”啊紫举起一跟竹棍,上端插着块黑乎乎类似泥巴的东西。
“你确定这是西山原产酱鸭腿?”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昨天容姨拿来扶植幼苗用的棍子。
“恩,是。。。。是的。你真是没。。。。。没见过世面。。。呼。。噜噜”话还没说完啊彩就倒在床上鼾声如雷。
“可是这个看起来不好吃啊。”我又推了推啊彩。
“呼。。噜噜。。。看人不能看外表。。食物也一样。”啊彩迷迷糊糊的答道。
恩,有道理,看君自天长得那么好看还以为是好人,其实是个大坏蛋。这个鸭腿看起来不好吃,可是吃下去说不定很好吃。于是我张大嘴巴一口咬了下去。
我呸。。我呸。。。我呸呸。。什么酱鸭腿,明明就是容姨拿来扶植幼苗用的棍子。
事情还没完。。。。我正漱口的时候,容姨就大呼小叫的奔过来:“你们这些臭丫头,是昨个儿公子多看你们几眼就以为自己要麻雀变凤凰了?敢把老娘我侄儿朋友的老爹的二姨太的闺中密友送俺的金凤菊的扶苗用的棍子给拔了?他奶奶的还把一路上的花全给老娘给踢翻了,我看是谁啊,脑子给驴踢了。东楼12号的丫头给老娘滚出来。”
东楼12号?这门牌号有点像我房的啊。还没等我滚出去。容姨就气势汹汹地滚了进来。
“好哇,新来的。你手里抓的那是啥?恩?还喝酒?”
“不,不是我啊。”
“七七,呼。。噜噜。是七七。。。吗?”啊彩在床上嘟嚷了一句
“不是你,那是谁?啊彩在睡觉怎么会喝酒?怎么踢花盆?怎么把老娘的竹棍给拔了?连七七!我看你是脑子给驴踢了吧。小九,端盆水给她。连七七!你下午给我顶盆站!”说完容姨转身就走,身后的小跟班啊九打了盆水递给我。
我看你脑子才给驴踢了,就是因为喝了酒才会睡觉啊,才会踢花盆啊,才会把泥巴当酱鸭腿啊。我气呼呼地把盆里的水倒掉,走出房间,顶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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