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他长笑间,我的身体凌空而起,“你必定也没体验过被它吃的感觉吧。”
心中一惊,我的天啊,身体的下落之处竟是那盛开着妖艳巫陀花的池子。在下落的瞬间我封住自己的气息,在怀里摸出那包百草粉紧紧的捏在手里。
而此刻剩下的新侍者门已经面如土色,虽然我门曾经经历过艰苦的训练,也经历过严酷的责罚,可是哪次不是事出有因,哪次比得上被花慢慢吸食精血而死残忍,又哪次有被一个人的揉捏在手指之间,随着脾气任意处置而却丝毫不能反抗。
君自天察觉到侍者门的恐慌,终于满意地拉了下嘴角走上座,大手一挥说:“都下去吧,按惯例分配到3堂”
红姨惋惜地朝我看了一眼,要知道我是唯一位能通过生死筛选的毒门弟子啊,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八八更是在三呼“恭送主上”以后逃一样地出了大殿,可能是不忍见到我被吃的样子吧。
人都走了。殿里静悄悄的,只剩我和那个被蚕食得只剩下2只手的躯体。我把手松开,将百草粉撒到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地朝岸边走去,这巫陀莲对活物极为敏锐,我刚下落之时封住气息,让巫陀莲一时分辨不出我是否能食,短时间内不会分泌汁液来蚕食我,而百草粉是巫陀莲的克星,我将它撒遍全身巫陀莲即使知道我是活物也不敢靠近,任由我走上岸。
我低着头上了岸,恩??怎么有一双腿在我前面,难道巫陀莲曾有一双脚没吃完丢上岸?还是竖着的?
“不错嘛。。”低沉地声音响起,吓得我魂飞魄散。差点又掉入池中。
[暗月宫:第九章 借命(二)]
来人正是那个把我丢入池中的暗月宫宫主—君自天。
我颤抖着后退了半步,原凉我,我没有某些小说中的女主那么勇敢,我是从小就努力生存的人,我承认我很胆小我很怕死,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正是随时索我命的人。我怎能不心慌。
我在必死之时总是释然,比如风依射中我的时候,比如八八的剑还有一分就要刺进我咽喉的时候。而我在死之前却是十分害怕,一如我现在不知道会怎么死什么时候死,仿佛是一只被猫抓在爪间的老鼠,被玩耍着。人总是在死前的一刻释然,而对于未知的危险却惶恐不安。况且面临的可能是活生生的被花吸食而死,早知道我就被风依毒死或者被八八刺死算了,最起码不会这么痛。
他用那粗糙长满厚茧的大手揉搓着我的脸,仿佛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橡皮泥。
“学得不错,懂得自救。”他说
我不敢回话,依旧颤抖着,仿佛秋风中的落叶一般。
“你不想死?”他低沉地说道。
这不是废话啊,没看到我都怕到发抖了吗?
“说话。”他稍稍提高了点声音。
“是。”我很没骨气的答道,生怕若怒了他,招来更凄惨的死法。
“很好,我把你的命借给你”他顿了顿,“还不还得起就看你自己了,3年内。把汉家堡的密室地图给本座,否则,本座会让你连半本带利的把命还给本座!”说完还在抚摩我脸的手已经撤回,挥手要我离开。
汉家堡是什么,我初入江湖哪知道这些啊,可是我没敢说出口,还是出去找红姨问下罢了。
出了大殿却空无一人,我正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时候,一个带写着3号面具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冷漠地说:“我是3号暗影,七七侍者请跟我去言堂了解汉家堡。”(注:暗影,暗中保护宫主的护卫,数量不详,只听宫主一人命令,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七绕八拐,我终于来到写着言堂字样的楼阁,“找谁问啊”我问暗影,却发现已经没人了,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
★号外:今天看到一个小文,这里让各外大大猜猜主角是谁
两个男人要打架,男人A和男人B,其中男人B因为有仇未报,所以打架放不开手脚,男人A怕第二天打得不尽兴,于是夜里骑马到三百里外杀了男人B的那个仇人(杀人犯呀),然后又连夜乘火车——哦,不是,是骑马赶回来了,没耽误第二天打架。
打完架后,杀人犯A才用5根手指来回摸着胡子,装作很不在乎的样子,哎呀我昨晚把你那个仇人杀了来回累死了5匹马(这里可能隐藏着男人A抢马的犯罪事实),男人B好象也很感动,5匹马啊,不过架还是要打。这个故事传为一段佳话,好象死的马越多男人A的豪气越大一样(其实是虐待动物)。
请问这个男人A和男人B是谁?(提示:某位武侠小说大师笔下的2个人物)奖品:猪猪香吻一个。
[暗月宫:第十章 考验—— 荷花阵]
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
青石铺就的地面,已西偏的太阳,斜射出淡金的光,再往前是一座汉白玉砌成的小桥,小桥之下是种满荷花,碧水粼粼的波面,几棵杨柳树栽种在一旁,我心里暗叹,比宫主殿好多了,大步向前的步伐也变成莲步轻移,我自小生长在那深山之中哪见过如此精雕细啄的人工景色。
走过石桥,碧绿得几乎透明的瓦顶,和柱子映入眼帘,仿佛全是用上等翡翠砌成的,我摸了下高耸的柱子。光滑如镜,凉如冰块。盛夏;人在这柱子旁靠上一靠,确是一种享受。
停留一番,收回眷恋的目光,四处搜寻,,额,,若大的言堂竟然没有人走动,难道都在这大殿之内么?我清了下嗓子,报道:“连七七奉宫主之命前来打探消息。”连喊数声,仍旧没有人响应,我初来乍到也没顾及太多的规距,犹豫再三后走进大殿。
我再次震撼了,比起宫主殿,这里才应该是宫主殿。布置奢华之极。银台高照,四副红色檀木牡丹花锈将大殿一分为二,屏风前设着琥珀宝座,最为称奇的是宝座边那一通体散发着五彩光晕灵石所雕成的石狮。翠幕画帏,如烟如雾。
我看着这一切如痴如醉,脑袋越发昏沉起来。强撑精神勉强喊了几声“连七七奉宫主之命前来打探消息。有人吗”,没有人应,眼皮欲加想合上,最后看见那大殿中央黄金所铸的巨型香炉,青烟徐徐升起,我刚就快要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大,那炉子中所燃的正是惑香。
惑香使人昏沉产生幻象,香味与一般檀香无二,只是香味淡些,一般人分辨不出来。进来之时我被这富丽堂皇所迷住竟没闻到惑香,要师父在这非敲我脑袋不可。这言堂放这香做什么?来往的人皆是宫中之人,还要迷晕谁?
我不敢撒出相克的药粉擅自破坏言堂布局,忙走出大殿,步至桥上,好险啊,差点就晕倒在那了,我扫过池塘上方的荷花暗想:这言堂怎么就没有人呢。心中又是一惊,天啊,这荷花香味不对,不是这荷花散发的香味而是从别的荷花上精炼出来的,因而夹杂着极淡的被火熏过的味道。这分辨毒物和药品用的通常是味觉和嗅觉,尤其是嗅觉,我苦练10年,这气味自然满不过我,只是刚进来之时沉迷景色未察觉罢了。
荷花的香气是假的,也就是说荷花是假的,换而言之,眼前的一切景象可能都是假的!我陷入幻阵之中了。如此真实,布阵之人内力的必定非凡,和林中遇到的那个女子截然不同,怕不是我所能破的。意识到这个,我集中精神默念着破幻术的清心咒,睁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努力寻找着阵中,阵法稍弱之处,希望那处能显现真实面貌,由这突破口撕开。
眼前的景象逐渐消失,地上出现满地人的头骨,手骨和脚骨,尸虫成群结队的在其中爬行,难道这言堂的真实面貌是如此的?这次我没有闪神,一是自己学习制蛊时也曾抓过尸虫,并不感觉害怕,二是我不相信这个高深的阵法是我所能破的,我的幻术只涉及皮毛而已。我闭上眼睛,将嗅觉发挥到极至,果然没有尸体腐化的味道,一丝也没有。又是幻象。
这地方太诡异了兴许根本不是言堂,那暗影3号也不曾听过,我还是找红姨罢了,我默念着清心咒朝门外走去。
“站住。。。”一声有些熟悉的轻喊似由四面八方传来,四周的声波似巨人一般有力的把我脱住,再不能向前半步。周围的景色迅速抽离露出原来的面貌,看到这真实的言堂,我额头之上拉满黑线。。。
[暗月宫:第十一章 毒错人了]
青石铺就的地面没有错,可是头上是一个巨大的遮盖棚,根本没西斜太阳,周围是密密麻麻,一排一排的柜子,大约有20来个人在整理柜中的卷目,除次别无他物,根本就没有殿阁,我都有点佩服自己了,刚才走来走去没撞到人不奇怪,可是这上百个2米高的死物——柜子。我居然一个也没撞到,这也太奇怪了吧(后来我才知道那叫临空幻术,也就是说施法着把地上的景象变到空中同时施展内力将中法者不知不觉的抬到空中并用内力支撑着,使中法者自以为在地上行走)
那20来个人见幻术解除了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我,眼底净是嘲笑,任谁看到一个人用看到珠宝的眼神看着空气,还小心翼翼地摸着空气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都会觉得好笑。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心下有些脑怒,这情形明白着是考验我的,他门必定没经历过不然就不会笑,我就不信这阵就我一个人过不了。为什么不把我引至没人的地方施展,非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不是要我出丑??幸而那些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又赶紧低头整理那成堆的案卷。
我愤怒地向四周看去,要是眼睛能喷火的话,大概这里的书卷都要成燃料了。一个紫色的身影后跟着一个穿淡青色衣服的两人正悠在由在的站在那,就是他门了!别的人都在这忙就他门站着,肯定有问题,我愤愤不平地走上前去,手中的引笑香瓶盖已经掀开,我要他门笑到求饶为止!
待我看清那两个人是谁时,我一个踉跄站出了,那紫衣正是宫主君自天,站在后面一袭青衣的是言堂堂主号称听八方的苍鹰王——莫少卿
我很没骨气的一下子跪倒在地双手抱拳道:“参见主上,堂主。”。
“你的瓶子掉了”
“没关系,呵呵,没关系,我会把地板收拾干净的,哈哈”我怎么笑了?啊,呀我居然敢在君自天面前大笑?我低头准备把瓶子捡起来,一下傻了眼,刚跪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引笑香撒到自己身上了,我说我怎么会突然这么想笑。完蛋了,解药不在身上,我拼命的笑着,心里却急得要死,再笑下去丢脸是一回事,胃会笑到抽筋啊。这君自天不发话,我又不敢走,怕惹毛了他又把我丢到巫陀莲池,我现在这状况想闭气也闭不了啊。
哈哈哈哈。。。。整个言堂就我一个人的笑声。。大概看够了,君自天慢慢的踱到我面前,拣起那瓶子往门外走去。好象还说了句:“就她吧,把资料给她去做。”
谢天谢地,这变脸蛇终于走了,我用哀怨的目光看着苍鹰王,嘴里却哈哈大笑。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以后在这暗月宫说不定都没法做人了。我没见识过苍鹰王的狠毒,只觉得他定然没有君自天可怕,见我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会放我去拿解药的。
“去吧。”苍鹰王顿了顿又续道,“完了来听训。”
我那激动啊,一下子奔出门外。。。这不停地笑可不好受。
[暗月宫:第十二章 送馒头]
出了言堂,碰到红姨,我笑得满脸通红,断断续续喊道:“红。。姨,我,住住,哪?”,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见我说话都不利索也没询问别的,引我到侍者楼,5层的建筑物一溜一溜地排在那,红姨递给我一块红色牌子,正面写着连七七三个大字反面是个数字328,应该是房号了。
“你的包袱已经放在房内了。”
“谢。。。谢红姨”我强忍着笑,惜字如金地说道,要知道现在多说个字我就痛苦万分。
红姨点了点头离开了。
我心中那郁闷啊,不是人类语言所能表达的,偌大的地方空无一人,房间还得我自己找,平时自然无所谓,问题是我现在中了引笑香啊,好痛苦啊,哎,我怎么见到君自天就这么慌张,瓶子都撒了。
经过千辛万苦,我终于找到自己的房间,好小,一张1。5米宽的单人床摆下,旁边是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我粉红色的包袱。人往里面一站似乎再无空间了。此刻我也不作多想,打开包袱,把引笑散的解药塞入嘴里。
呼~!呼~好受多了。毒解决了,饥饿感也随之而来,在哪吃饭呢,哎,都是君自天把我丢入池里害我没和同行的侍者一起走,现在好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自己找找吧,吃住的地方应该很近(飞猪问:“什么逻辑”“著名推理家连七七逻辑”小七答曰)。
哦,霍霍!那不是八八吗?我刚出门就看到八八在楼下经过,激动得从楼上跳下去,楼梯都不走了。直接用轻功飞至他面前。
寒光一闪,一把熟悉的剑抵到我脖子上。
我谄媚地笑着说:“我是七七啊,林里那个。。那个”
转眼间剑已经收回,八八的脸又红了。
“哈哈,你没忘记啊?”我迟钝地说,根本没意识到八八为什么脸红,我原意是说八八没忘记我这个人,可是八八却理解成,我问他是不是没忘记扒他裤头的事。已经变红的脸逐渐转黑,又逐渐转白,最后定格在一脸平静。
我虽然有些好奇他顷刻间情绪变化这么大,可是我的肚子已经忍受不了了,不等他再开口便又问道:
“请问,你知道在哪吃饭吗?”
“连七七!”
“恩?”干嘛突然连名带姓的叫我啊,叫我七七就好了啊,多亲切啊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今天你在言堂的表演可真实精彩啊。”
“啊。。。啊。。。这个,那个。”这回轮到我脸红了,我瞟了他一眼,他正抱着手揶揄地看着我。原来他被分到言堂了啊,刚怎么没发现他呢,也对,见到君自天我就怕得要死哪有心思再好好看下别的人啊。
“哎呀,饭堂在哪啊,我快饿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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