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华生,我不是小孩子了。”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凶恶,被她轻视的感觉袭上了他的心头。
他说完就把她扑倒在床上,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双唇。
他们以前也偷偷亲过,都是浅尝即止。
这样的亲密的抱在一起,这样的尽情索取还是第一次。
虽然青涩,却也动人。
苏青芜放纵着自己的情绪,没有阻止那双扯掉她身上衣物的大手。
灯光下,白皙剔透的肌肤上布满了伤痕和青瘀。
那样的刺目,那样的惊心。
唐华生几乎是屏住了呼吸,那一刻像是有谁在拿刀将他的身体和心一刀刀凌迟,将他割成了碎片。
尤其是胸前的丑陋齿印,肿胀着,新鲜着。
忍不住,他的眼角就湿润了。
“青芜,”他哽咽着心痛的叫了一声。
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青芜,”他哽咽着心痛的叫了一声。
温热的双唇贴上了她胸前紫色的齿印,他恨不能将所有的伤和所有的痛都转化到自己的身上。
他小心翼翼的爱抚着她的肌肤,生怕弄痛了她。
被疼惜、被爱的那种感觉灼热了她冰凉的心,她放松心情,双手攀上了他结实的肩膀。
“华生……”她闭上双眼,动情的低喊。
他缓缓的分开她的双腿,身子猛地一沉,两个人同时都痛得粗粗的喘息了一声。
他是第一次,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也是第一次。
他忽然就明白了刚才为什么她会拒绝他的吻。
那个男人果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华生,好好爱我,疼我……”苏青芜的眼里闪耀着诱人的、动情的光芒。
她的肌肤上除了累累的伤,还多了几分醉人的粉。
唐华生长长的出了口气,抱着她,吻着她……
他膜拜似的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手抚上她的丰盈,很轻,怕她的伤会痛。
尽管没有经验,尽管所有的动作都显得生硬、青涩。
他还是想给她最好的体验。
苏青芜所有的感官都在快乐的飞翔。
要是真的可以回到过去,她会选身上的这个男孩吗?
不,应该是男人。
她的娇喘伴着他沉重的呼吸,在阁楼的空气里飘荡。
“青芜,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他咬着她的耳垂沉声低语。
苏青芜睁开迷蒙的双眼,笑得有些羞涩。
她轻轻的点着头,长腿环上了他的腰。
他努力的冲刺着,像头年轻优雅的豹子。
好一会就急促的呼吸着趴在了她的身上,拥着她一动也不动。
“离开他吧,好吗?”他从身后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说。
苏青芜身子向后一仰,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温。
她抓着那只搁在她腰间的手,轻轻的回了句:“好,我会跟他说的。”
抱我下去,脚疼
她抓着那只搁在她腰间的手,轻轻的回了句:“好,我会跟他说的。”
说完,她的心情就沉重起来。
一千万,对于她来说是多大的天文数字,她不会不知道。
要想了断,谈何容易。
以汪浩泽残忍嗜血的个性,能轻易的放过她吗?
她轻轻的在心里叹息着。
“在想什么?”唐华生抚摸着她柔滑的背温柔的问。
“很晚了,我要回去了,不然……”说到这里,她的神情黯淡下来,失了光彩。
唐华生沉默了,不舍的在她的背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起身穿上了衣服。
下了床,他拾起地上的衣裤扔给她,脸色依旧很难看。
她的话让他明白,这个女人现在还不属于他。
苏青芜却笑了,慢慢的穿起内衣,故意娇滴滴的说:“华生,帮帮忙,扣上。”
他阴沉着脸,弯下身替她扣上了蕾丝内衣。
她用妩媚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穿上了小裤、长裤、衬衣。
那撩人心神的慢动作,让年轻的男人喉头一紧,直想扑过去再次剥光她。
“别生气了,吻我一下。”苏青芜倾身过来,双手吊着他的脖子撒娇的说。
“你还想不想走了?”唐华生恶狠狠的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口,咬着牙问。
她捂着嘴笑得更厉害了,仰起头说:“抱我下去,脚疼。”
她的口吻带着命令的味道。
也只有对他,才敢这样的肆意张狂。
唐华生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他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美美的、娇娇的、甜甜的。
“走吧!”他把她抱入怀里,小心的下了楼。
把她放进副驾的座位里,他打开另一边的车门上了车。
“你干嘛?你有驾照吗?”苏青芜一脸的惊讶。
唐华生仔细看了看车内的构造,沉声说:“刚拿驾照不久,敢不敢坐啊?”
她赤着脚,花店里又没有女人鞋,不送她回去怎么行?
那些苦涩的泡沫
她赤着脚,花店里又没有女人鞋,不送她回去怎么行?
“那你一会怎么回来?你知道我要回哪里吗?”别墅那边在市郊,晚了打车都不方便。
“我知道,你不用管我,我一个大男人用得着你操心吗?”他发动了汽车,慢慢的适应着汽车的性能。
这样的好车,他是第一次开。
这样的好车,他没办法买给她。
他的眉头骤然间紧锁,心情也莫名的烦躁起来。
汽车在夜色中奔行。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苏青芜想到了cappuccino,那些苦涩的泡沫。
她和唐华生就是那些泡沫,是空虚,是幻灭,是脱离现实的梦境。
可汪浩天和莫昕月却是那么真实,他们拥有完美的幸福。
“华生,我恨过莫昕月,非常的恨。”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说起莫昕月。
“昕月姐是个好人,青芜,其实她很关心你的。你不要因为汪浩天爱她,就恨她,好吗?”唐华生扭头看了她一眼。
“算了,她是你的朋友,我试试看,对她好一点。”苏青芜侧头看着唐华生,“其实,你还长得蛮帅的。”
他轻轻的一笑,没有说话。
她说会对昕月好,已经让他很开心了,至少她还是在乎他身边的朋友。
比起以前,算是一个小小的进步。
……********……
一大早,苏青芜睁开双眼,扭头就看到汪浩泽坐着轮椅在客房的门口盯着她。
昨晚,她径直在客房睡了。
因为没有汪浩泽的骚扰,她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此时,门口那张阴冷的脸和幽深的眸子,却在一瞬间就夺走了她的呼吸。
她起身,怔怔的看着他,不敢过去。
汪浩泽按动轮椅上的按钮,进了房间。
刚一靠近床边,他的手里就抡起一根皮带向苏青芜抽去。
苏青芜尖叫着跳下床,不顾身上还穿着睡衣,就一脸惊惶的跑下了楼。
看看你这个样子,犯得着吗
苏青芜尖叫着跳下床,不顾身上还穿着睡衣,就一脸惊惶的跑下了楼。
慌乱中她结结实实的撞进了汪显成的怀里。
那力道大得险些将他撞倒,管家赶紧过来扶住了他。
“见鬼啦?跑什么?”汪显成推开管家的手,呵斥着花容失色的苏青芜。
“贱人,你这个贱人,昨晚你死哪去了?”汪浩泽坐着专为他安装的电梯下来,凶狠的咆哮着。
他还不习惯苏青芜的反抗,在他眼里,她是逆来顺受惯了的。
当看到一脸怒意的汪显成时,他邪恶的笑了。
“贱人,运气真好!”他不甘心的说完,冲着汪显成不温不火的问:“爸爸,你怎么来了?”
汪显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满的瞪着他说:“看看你这个样子,犯得着吗?不喜欢她,就让她走好了。”
他对这个儿子,本来还抱着很大的希望。
可自从出了车祸,整个人都变了。
整天就知道发疯,打女人,不务正业。
“上去换件衣服,一起去公司。”汪显成说完又瞪着苏青芜,“去,推他上去。”
苏青芜战战兢兢的走过去,推着汪浩泽进了电梯。
……********……
上了汪显成的香槟色劳斯莱斯,汪浩泽满腹疑惑的问:“爸爸,去公司干什么?我不想看见汪浩天。”
“你不想看见他?你有他的一半强,我就心满意足了。”汪显成用敏锐的目光盯着儿子,颇感无奈的说。
汪浩泽在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
有什么了不起,他汪浩天不就仗着爷爷喜欢,仗着从小定的那门亲才坐上那个位置的吗?
看看现在,平白的为了个女人毁了婚,弄得个乱七八糟,还不知怎么收场了?
“浩泽,如果这次能让你再回公司,给我好好做,别丢人现眼。”汪显成知道那次丢了地,是怎么回事,只是不想明说。
既然汪浩天愿意背黑锅,就领他一个人情。
无事不登三宝殿
既然汪浩天愿意背黑锅,就领他一个人情。
不然,戳破了,汪浩泽就不光是离开公司那么简单了。
“爸爸,他不可能让我回公司,那天……我咬了他的女人,他恨我。”汪浩泽眼里带着不屑的神情。
那个女人可是汪浩天手里的宝,心尖尖上的肉。
汪显成冷冷的回答:“要说浩天还有什么弱点,也就是那个女人了,我既然要找他,就有镇得住他的法宝。”
这是个惊天动地的秘密,好多年前他就知道了,守着是为了能用它换取最大的利益。
说实话,用它换儿子回公司,还觉得亏了点。
算了,谁让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呢?
到了公司,碰面的员工都向汪显成礼貌的鞠躬点头。
他吩咐身后的秘书把汪浩泽先带回自己的办公室。
随后,他就直接坐电梯去了汪浩天位于顶层的办公室。
出了电梯,他看到以往徐玮玲坐的位置上坐了个陌生的漂亮女人。
“先生,请问你有预约吗?”陌生的女人站起身拦住他问。
汪显成皱皱眉问:“新来的?”
这时,徐玮玲从休息室快步走了出来,冲着汪显成礼貌的一笑,点了点头。
“对不起,汪先生,她是新来的,有些事情还在交接中。您请进吧!汪总在等你。”徐玮玲过去叩了两声门,然后替他把门推开。
“汪总,汪先生来了。”
“徐小姐,不要让人进来。”汪显成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好的。”徐玮玲礼貌的把门掩上了。
“大伯,”汪浩天微笑着站起了身。
虽然知道大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还是很尊敬的打了招呼。
汪显成应了声,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推到了他的面前。
他眯着眼,打量着眼前这个颇为优秀的侄子,仿佛想看清楚他的每一个反应。
保养得很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阴的笑容。
这是我的底线
保养得很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阴的笑容。
“浩天,我用它换个机会,让浩泽回公司。”汪显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汪浩天没有去看那个纸袋,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汪显成。
大伯既然开了口,这个纸袋里面的东西必定具有一定的杀伤力。
如果没有猜错,内容绝对跟莫昕月有关。
“浩天,你知道我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我也知道你是不喜欢受人威胁的人。可这些东西是你的爷爷留下来的,机缘巧合到了我的手里。”汪显成的语气看似平和,眼里却带着杀机。
汪浩天笑了,深邃的双眸让汪显成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于是汪显成有些不安了,继续施压:“我本来也可以把它交给你的爸爸,可是那样的话,又把你的妈妈连累了。你是个聪明人,这个东西到你手里也算是个了结。”
他沉吟半响,又接着说:“至于,你和莫小姐的未来,我不会再说半个不字,只要你还愿意跟她在一起。”
汪浩天还是一脸的淡然,目光始终都停留在汪显成的身上。
“大伯,就让他去S市的分公司吧!”他压抑下心头腾升出的愤怒,微笑着说。
显然,这和汪显成想要达到的目的相去甚远。
汪显成指了指桌上的纸袋问:“你不打开看看吗?”
如果不是念及大家都姓汪,他可以把整个秘密都说出来,告知天下。
想想爸爸还真是偏心,哎!俗话说的好啊,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幼儿。
可是爸爸再英明也好,再袒护也好。
这有悖常伦的丑闻,居然还是发生在了他最疼爱的孙子身上。
百密终有一疏。
想到这里,他有些得意的笑了。
汪浩天盯着他的笑脸摇了摇头,冷冷的回答:“大伯,不管里面有什么,这是我的底线。”
“你就不怕我交给报社吗?”汪显成的脸色阴沉下来。
汪浩天顺手把纸袋推回到汪显成的面前,神情冷冽的说:“交吧!大不了鱼死网破,又或者鱼死了,网还没有破。”
他不喜欢被人威胁
汪浩天顺手把纸袋推回到汪显成的面前,神情冷冽的说:“交吧!大不了鱼死网破,又或者鱼死了,网还没有破。”
他不喜欢被人威胁,但是为了昕月,他可以让步,有底线的让步。
在S市,他早就布下了棋局,如果汪浩泽就此消停,那就相安无事。
如果汪浩泽还想闹出点什么事,那就不能怪他绝情了。
汪显成无奈的摇摇头,拿起纸袋在手里掂了掂。
“浩天,很重的。”他意味深长的说着又把纸袋扔回桌上,叹息了一声,“成交。”
他说完慢慢的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看着汪显成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汪浩天的眼神愈加的阴冷。
他的视线移到那个牛皮纸袋上,久久的凝视着,耳边回响起汪显成对他说的话:
“至于,你和莫小姐的未来,我不会再说半个不字,只要你还愿意跟她在一起。”
是什么样的事实能让爷爷掖着藏着,又是多重的分量让大伯说出那样的话?
爷爷去世多年了,跟昕月能有什么关系?
他皱着眉,拿过纸袋迅速打开。
里面是一些照片和文件。
他拿起其中一张,瞳孔骤然紧缩,心脏在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照片上妈妈和一个俊雅的男人一起抱着一个婴孩,脸上都洋溢着幸福满足的微笑。
他敢肯定那个婴孩不是自己。
照片被一张张摊在桌上。
当他的目光移到其中的一张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俊雅的男人扶着一个女孩的肩头,女孩穿着校服把头俏皮的歪向他的肩膀。
她自信的笑容就像花朵一样的灿烂。
清亮如幽泉的眼眸,干净得不带一丝杂质。
是莫昕月,那个渗进了他血液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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