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棵大树从未给过她的
“我进去了。”过了好一会,那四才不舍的放开她,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笑着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
李诗言愣了一小会,犹如大梦初醒,伸手用力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跑着出了大厅。
疯了,疯了,一定是着了魔了,才会对那四产生那样的反应。
她的身后传来那四旁若无人的声音:“诗言,我爱你。”引得众人侧目。
跑回停车场,没等司机下来给她开车门,她已经跳上了汽车,心扑扑的一阵猛跳,呼吸也乱了节奏。
“别开车,再等等。”她飞快的阻止司机发动汽车,然后若有所思的抚摸着红肿的唇瓣。
她在干什么?她是在用那四来替代那个住在她心里面的男人吗?
那四替代得了吗?
不是说要在浩天那棵大树上吊死吗?
可那四给她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甜蜜,很温暖。
这是那棵大树从未给过她的。
他为了送她,放下手里的工作,来回的倒时差。
在飞机上,他表现得又温柔又体贴。
她感觉不到他的年龄比她小,反而觉得自己像个小女人般的被他疼着,宠着。
她心里又盘旋起那个问题:什么时候,那家的小四也长得像个男人了?
还是他一直就伟岸的站在那里,只是自己的眼里那个时候容不下别人了。
那四,她忽然间好想大声的喊出这个名字。
她扭头看着车窗外,哪里有那个妖孽男人的踪迹。
这两天,他给的太过于激烈,身边没了他,竟然会怅然,会失落。
“开车吧!”她缓缓的吩咐司机。
……********……
这是位于中央公园附近的一所庭院。
有一个司机,一个黑人管家,以及两个黑人女佣。
进了屋,李诗言顺手打开了电视。
小女佣玛丽给她端来了热气腾腾的咖啡。
她脱去大衣,坐在沙发里,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新闻。
你是个妖孽,是个疯子
她脱去大衣,坐在沙发里,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新闻。
很自然的,空出的那只手就捏着放在身边的那根围巾,软软绵绵的亲肤质地,就好像是那四温热的双唇。
那四,你是个妖孽,是个疯子。
她把围巾拿起来,贴在脸上,蓦地就羞涩的笑了。
忽然,一条即时新闻映入她的眼帘。
大意是一架飞往中国A市的飞机,在起飞后引擎发生故障,无奈返回迫降,详细的消息,正在追进中。
中国?A市?迫降?
李诗言猛地站起身,心一个劲的往下沉。
那四,应该是那四坐的那班飞机。
“丽莎,”她猛地站起身,大声的喊着管家的名字,“快一点,让司机备车,我要出去。”
汽车在公路上疾驰,李诗言一个劲的喊:“快一点,快一点。”
“小姐,我想快,警察不让啊!”司机无奈的耸耸肩。
李诗言的心就像是着了火似的,万分焦急。
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微微的颤抖着。
迫降也是有危险的,那四的运气不会那么衰吧?
此时的她很害怕,害怕那四会出意外。
害怕世间会从此少了一个妖孽般的男子。
那四,那四,那四……
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帅帅的站在玫瑰花海里的那四。
原来这两天,他为她所做的事,不知不觉间,已悄悄的渗透进了她的脑海,一丝一丝的乱了她的心。
车子在机场外面的车道上停了下来。
李诗言飞快的冲进去,刚跑了几步,一只大手将她用力的一扯,她立刻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诗言,我就知道你会来。”那四紧紧的搂着她,说完就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强势的撬开她的唇瓣,吸取着让他渴望的甘甜。
她的脑子又开始混沌起来,由着他肆虐她柔美的双唇。
他慢慢的抬起头,抚摸着她的脸庞,温柔的问:“诗言,你真的看到那四了吗?”
你不来,我不走
他慢慢的抬起头,抚摸着她的脸庞,温柔的问:“诗言,你真的看到那四了吗?”
刹时,占有欲极强的吻重新落到了她娇艳的唇瓣上。
要是可以,那四觉得真的很想吻个海枯石烂,吻个地老天荒。
她甜美的味道,生涩的反应,都激起了他心底最强烈的渴望。
他霸道的在她的唇齿间掀起波澜,双手就像是要将她的纤腰折断。
就在她憋红了脸,快要停止呼吸的时候,那四慢慢的恋恋不舍的抬起头,饱含着情…欲色彩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迷蒙的小脸上。
“我爱你。”他明亮的嗓音忽然暗沉,三个字说得极具魅惑。
她攀着他的肩膀,整个人软绵绵的。
狭长的美目闪着诱人的光芒,看着他一言不发。
整个人就像是被咒语蛊惑了,定定的无法思考。
忽然,她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他,大声的问:“你根本就没有上飞机,你知道吗?那班飞机迫降了,这样很好玩吗?”
担心着急了好半天,原来都是假象,可她差点就被吓死了。
那四怎么会不知道,机场里早就广播了。
他温柔的抚了抚李诗言的头发,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心里洋溢着一股暖意。
“诗言,”那四喊了声,又把她拖入怀中,“我跟自己打赌,你一定会回到机场来找我,来之前,我订好了返程的机票,有今天下午的,有明天的,还有后天的,大大后天的……”
“如果我不来呢?你想干嘛?在机场住下了吗?”她忽然间好想哭,那一张张返程的机票都是那四的坚守。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
他不知道要忘记浩天那样的男人有多难吗?
“诗言,你不来,我不走。”那四的眼里绽放出几分柔情,几分期待,“你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走。”
“我不信,我不信,如果没有那个新闻,我不会来,你这个疯子。”她的眼里充满了晶莹的泪。
你的眼睛,你的心,看到了我
“我不信,我不信,如果没有那个新闻,我不会来,你这个疯子。”她的眼里充满了晶莹的泪。
你不来,我不走。
该死的那四,说这样的话干嘛?念台词吗?
念到她痴迷,念到她心痛。
原来她也可以被一个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着,原来她把视线从汪浩天的身上移开,就是柳暗花明。
可是,她爱了汪浩天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几天就完完全全的忘掉。
“你会来,因为你的眼睛,你的心,看到了我。”那四抬手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滴,坚定的回答。
“不会……”她的眼泪越擦越多,慢慢的湿了他一手,“我不会爱你。”
“会,你会,一定会。”那四心疼的紧紧抱着她,怜惜的吻去她面上的泪珠。
谁都会渴望爱情,当爱来时,只要不抗拒,就会有爱。
原来看到心爱的女人哭,眼泪会掉进男人的心里,烫得发痛。
“现在我来了,你不准走。”她使劲的揪着他的衣领,恨恨的咬着牙说。
就在这一刻,就在这一秒,她的心中弥漫着对他的深深眷恋。
想他呆在身边爱她,哄她,宠她……
“你留我,天塌下来,我都不走了。”那四俯下头咬着她的耳垂慵懒的回答。
“骗人。”谁不知道在年底,那家的四海影视娱乐公司,活动会非常多。
“那过两天你跟我一起回去,哥又不爱你,躲着他干嘛?”那四的话音刚落,胳膊上就被李诗言狠狠的揪了一把。
那四痛得皱皱眉,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声不吭的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嘛?放开我。”李诗言生怕掉了下来,赶紧揽着他的脖子,羞涩的抱怨。
“我喜欢。”那四笑着旁若无人的把她抱出了机场。
……********……
一整天,两个人都腻腻歪歪、亲亲热热的像个连体人似的,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打游戏。
她在这事上,还真就是一张白纸
一整天,两个人都腻腻歪歪、亲亲热热的像个连体人似的,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打游戏。
入夜,那四坚持要睡在李诗言的房间,她想了想也没有拒绝。
她明白自己是个成年人,在男女之间的事上,没必要那么纠结。
可是这么多年了,她在这事上,还真就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
因为汪浩天从来不碰她。
洗浴完,她就穿着睡衣坐在床头发呆,心很慌,也很乱。
那四从浴室里出来,腰间裹着浴巾,露出他强健的胸膛和优美的腹肌。
她赶忙低下头,脸上红成了一片。
那四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坐下。
扔下毛巾,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慢慢的贴在自己的脸上。
看着一脸羞涩的她,他的眼里暗生出缠缠绵绵的情…欲。
李诗言慌张的抽出手,身体向旁边让了让,毕竟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离得这么近。
她的慌乱让那四禁不住笑了,慢慢的上了床,抱着她躺了下去。
温柔的吻慢慢的吻上了她的唇,缓缓下滑。
他的双手钻进她的睡衣,修长的手指在她柔滑的肌肤上缓缓游移。
“那四,”李诗言颤抖着,他滚烫的肌肤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点燃,“我好怕。”
她不仅怕,还犹豫。
那四在她的眼里是胡闹惯了的,身边有过很多的女人。
就这么给了他,她算什么,床伴吗?
那四一边满意的欣赏着她的小女儿态,一边吻着她喃喃低语:“别怕,我不会让你痛的。”
说着,他的大掌已经抚上了她洁白细滑的丰盈。
“不要,”李诗言被那种陌生的电击般的感觉吓坏了,死死的抓住了那四的手。
挣扎着,她想从他的身体下面逃离。
她的身上早已是不着一物,贴着他滚烫的肌肤身体内会产生一种陌生的,让她贪恋的快感和需要。
我会很疼你的,一辈子都疼你
她的身上早已是不着一物,贴着他滚烫的肌肤身体内会产生一种陌生的,让她贪恋的快感和需要。
她很怕那种感觉,令人感到羞耻的感觉。
“怎么了?”那四疼惜的抚摸着她修长的大腿,“诗言,我会很疼你的,一辈子都疼你。”
他温柔的用亲吻和爱抚来平复她的不安。
第一次如此珍惜身下的女人,第一次冒出想取悦女人的想法……
对女人,那四有过很多的体验,他希望李诗言是最后的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他耐心的引导着她生涩的欲…望,在感觉到她的身体为他准备好以后,用力的刺穿了她的身体。
“啊……”撕裂般的疼痛,让李诗言的眼里瞬间就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知道会痛,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痛。
她尖利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那四背上的肌肤,身体不停的颤抖。
“不要了,那四,真的好痛……”钻心的疼痛好像把她整个的身体都给撕裂开了。
汗珠从她的额头泌出,呼吸也乱了节奏。
“乖啦!第一次一定是这样的,对不起,让你痛了。”那四紧紧地抱着她,疼惜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那一刻,他真恨不得痛的是他自己。
他克制住心底想狠狠要她的欲…望,抱着她没有动,耐心的等着她缓过劲来。
李诗言垂下眼帘,她知道那四经历过很多女人,她怕自己的笨拙会让他嫌弃。
二十六了,难道还要做出一副小女孩的姿态吗?
她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楚,抬手抚摸他帅气、妖孽的脸,喘息着红着脸低声说:“我好像可以了,把灯关掉。”
不关灯,她的痛苦和不适就会曝露在柔和的光线下。
原来人一旦开始投入了感情,就会把自己的姿态降低,骄傲如她,在此刻居然忘记了痛苦,唯独怕遭到嫌弃。
那四以为她害羞,伸手关掉了台灯,试探着动了动身体,然后就开始温柔的占有。
痛得就快失去了知觉
那四以为她害羞,伸手关掉了台灯,试探着动了动身体,然后就开始温柔的占有。
李诗言痛苦的咬着唇,尽管那四很温柔,尽管那四很小心。
她还是很痛,痛得就快失去了知觉。
忍受着他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她皱着眉头忽然喊了声:“那四,求你,快一点。”
真的要快一点结束,因为她很不舒服,她不懂,以为第一次都是这样。
她没有想到她说的话,被那四误解为喜欢这样,继续下去。
于是,黑暗中,那四慢慢的开始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李诗言仿佛从地狱回归了一样,浑身抽搐得厉害,不停的急促呼吸着。
那四本伸手拧开台灯,那张充满了痛苦的脸庞紧紧的揪着他的心。
“诗言,怎么了?”他心疼的问,虽然她是第一次,但以他的娴熟技巧,就算是快感少一点,也不至于如此难受啊!
李诗言无力的摇了摇头,忽然死死地掐住了他的手臂。
那四困惑的顺手摸到她的大腿中间,湿湿的。
拿出来一看,一手的鲜血。
他一下就懵了,飞快的起身去浴室拿了条干毛巾。
血就像是止不住了似的,染红了毛巾,染红了床单。
“那四,怎么了?我好怕,好多血,好痛……”李诗言也吓坏了,抓着那四慌乱的低语。
“别怕,别怕……有我……我们去医院……马上去医院……”那四将地上的浴巾往腰间一缠,迅速用床单裹住蜷缩成一团的李诗言,抱在怀里冲下了楼。
……********……
“小四,你要死了,光着身子就出来了,外面的温度你不知道吗?”那慧疼爱的说着就在那四的背上大力的拍了一下。
深更半夜的,被弟弟的电话吵醒,她急匆匆的和身为妇科医师的丈夫查理赶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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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的小弟是有点小洁癖的
深更半夜的,被弟弟的电话吵醒,她急匆匆的和身为妇科医师的丈夫查理赶回医院。
有大半年没见过这个宝贝弟弟了,一见面居然是像个乞丐似的,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还血迹斑斑的。
要是没记错,心爱的小弟是有点小洁癖的。
幸亏医院是自家的,不然丢死人了。
那慧见他不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手术室,于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匆匆去给他拿了条毯子披在肩上。
“怎么回事?”那慧指了指手术室,不解的问。
“她……她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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