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慧见他不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手术室,于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匆匆去给他拿了条毯子披在肩上。
“怎么回事?”那慧指了指手术室,不解的问。
“她……她是第一次。”那四一想起刚才自己居然对诗言的不适毫无察觉,就后悔不已。
怎么第一次,就把心爱的女人做进了医院,诗言肯定恨死他了。
那么多的血,该有多痛啊?
那慧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问:“你又不是没做过?怎么会这样?太……太野蛮了吧?”
这还是那个花天酒地,游弋在女人堆里的小四吗?
怎么活脱脱一个愣头青?
“你以前的女伴都说你挺能的,就这水平,算了,等着被修理吧!你说这事吧!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那慧在椅子上坐下来,略带不满的抱怨。
这种事还不能让长辈们知道,太……太那个了。
一时之间,那慧也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了。
那四心情沉重的裹了裹身上的毯子,焦急的盯着紧闭的手术室大门。
他根本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其实还没怎么使劲,要是依了他以往的性子,尽了兴的要,后果绝对的严重。
不能深想,因为想想都觉得可怕。
手术室的灯熄了,查理走出来,摘下口罩拍着那四的肩膀,用生硬的中文说:“没事了,放心吧!小四,你女朋友的处…女膜偏厚,毛细血管破裂了,自身凝血有点问题,所以造成了大出血,现在血止住了。”
“谢谢姐夫。”那四长长的出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许再找别的女人了
“谢谢姐夫。”那四长长的出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过,近段时间不能做……运动哦!”金发碧眼的查理笑着嘱咐。
那四点点头,心情一放松,他扭头就冲着那慧笑着说:“大姐,早上带几身衣服过来,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牌子。”
“知道了,小霸王。”追女人追成这样,来这么远的地方,行李都不带,真是发疯了,“这可是李家的千金大小姐,你自己悠着点。她以前可是汪少的未婚妻,还不知家里人怎么看了?”
家里就这么一个男孩子,宝贝得不得了,他的婚姻是家里的头等大事。
“啰嗦!”那四抱怨了一句。
……********……
病房里,李诗言不好意思的缩在被子里,怔怔的看着坐在她身边的那四。
凌乱的头发,带着血丝的眼眸,身上披着毯子,围着一条血迹斑斑的浴巾。
那样子看起来糟糕透顶,就像被刚刚打劫过一样。
“丑死了,”她刚说完,就被那四拥入怀中。
“诗言,对不起,我……我真的真的很抱歉。”那四说话的时候心口很痛,第一次跟心爱的女人做,就做进了医院。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带给她这样痛苦的体验,他甚至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再温柔一点。
“还痛不痛?”他亲吻着她的额头疼惜的问。
她要是有了心理阴影怎么办?她要是怕了他的亲热怎么办?
他们可是还有长长一段的人生。
李诗言摇摇头,靠着他的胸膛,轻轻的说:“那四,不管怎样,不许再找别的女人了,我会生气的。”
她现在还理不清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只是想着汪浩天说过的话:给那四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傻瓜,那天在你家门口,我不是说了吗?不会有别的女人了。以前以为没机会了,所以喜欢胡闹,喜欢发疯,诗言……”他扳过她的脸,温柔的吻住了微凉的双唇。
你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傻瓜,那天在你家门口,我不是说了吗?不会有别的女人了。以前以为没机会了,所以喜欢胡闹,喜欢发疯,诗言……”他扳过她的脸,温柔的吻住了微凉的双唇。
纯属安慰性质的吻,缠缠绵绵的持续了好一会。
“诗言,跟我一起回去吧!我想照顾你。”那四很想用自己的温柔抹去今晚给她带来的可怕体验。
如果她愿意,他可以马上娶她回家。
他要让她知道什么是被爱,什么是被宠,什么是被疼……
如果以前因为哥,她失去了尊严,那么可以在他这里通通都找回来。
想着,他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好。”她懒懒的疲倦的应了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他进入了梦乡。
那四低头看着李诗言恬静的睡容,幸福的滋味溢满了心头。
忽然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为汪浩天做些什么,把他从感情的深渊里拉出来。
……********……
万和顶层,汪浩天的办公室里。
那四把手里的牛皮纸袋往办公桌上一扔,一脸的得意。
汪浩天和上手里的文件,用手指点点纸袋:“给我的?”
“哥,我可是帮你办了件大事,绝对的大事,打开看看。”那四在皮圈椅里坐下,隔着桌子打量着他。
眼里绽放发出一丝光彩,带着希冀。
汪浩天看着那四,眸色很深,他扬了扬眉问:“诗言跟你一起回来的?”
“那当然,哥,我准备跟她求婚。”说起李诗言,那四自然又兴奋了几分。
“好好对她。”汪浩天说完拿起纸袋,打开看了看,是一份DNA鉴定。
“你跟嫂子的,看到了吗?你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你们绝对可以在一起,哥,快去把嫂子接回来。”那四盯着汪浩天,在他脸上是一副波澜不惊,没有想象中的喜悦,
难道他不爱嫂子了?不会吧?
如果不爱,会那么痛苦吗?
似乎也没力气要了,心累
如果不爱,会那么痛苦吗?
如果不爱,会那么孤独吗?
那四望着他,一脸的疑惑。
把鉴定书放下,汪浩天皱了皱眉。
曾今很盼望的结果,怎么到如今知道了反而是五味陈杂,无所适从?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那他是谁?
难道还要去做一个他和汪自成的DNA鉴定?
他怎么就跟DNA鉴定较上了劲?
难不成他是汪家收养的孩子?
不可能啊!以他爸爸的性格,根本就不是做这种事的人。
但现在起码证明了两个事实。
第一,他和昕月不是兄妹。
第二,秦曼云不是他的亲生妈妈。
他沉默片刻,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问:“那四,聪明人一个,告诉我,我是谁?谁生了我?”
那四疑惑着,还真把这个关键给忘了。
他和诗言回国后,就悄悄的派人去了S市,好不容易在昕月和一个女孩逛街的时候,在甜品店用重金买下了昕月用过的玻璃杯。
至于汪浩天的,顾永杰轻易就拿到了。
可是他真的是百密一疏,漏掉了汪浩天的亲生母亲是谁,这至关重要的一环。
“哥,你放心,我还可以叫人去查。”那四赶紧做着补救。
“不用了,”汪浩天摇摇头,压抑着心底翻卷的浪潮,俊朗的容颜染上了一抹暗沉,“这是我自己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你真的不想去接嫂子?你不喜欢她了?”那四小心谨慎的问,生怕惹怒了汪浩天,毕竟知道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汪浩天有些怅然失落,要是放在以前,他应该是马不停蹄向昕月跑去了。
如今,心都好像没了知觉,死了。
“我给过她很多机会,她都没要,我……似乎也没力气要了,心累。”他感觉说这番话时,浑身都没劲。
“她不是不知道吗?这样的爱搁谁也受不了。”那四劝说着,自己刚知道时,不也受不了,发了疯似的想去制止吗?
一辈子还长着了,怎么拖得下去
“她不是不知道吗?这样的爱搁谁也受不了。”那四劝说着,自己刚知道时,不也受不了,发了疯似的想去制止吗?
“受不了吗?我让她什么都别想,都交给我,她到不乐意。我不爱则已,爱了,就要一份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既然她不愿意走出最后的一步,我起码应该用它来保持一点点尊严吧!”汪浩天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给那四,然后又抽出一支点上。
两个男人都沉默了,一声不吭的抽着烟。
白色的烟雾在办公室的上空翩翩缭绕。
汪浩天已经把对昕月的思念牢牢的封在了心底,压得死死的。
他是那种只要想要,就一定要得到的人。
所以,不管这份爱又多艰难,他都希望昕月能跟他一样,坚定不移。
下地狱也好,背叛全世界也好,他有决心,那昕月也必须要有。
但是一次次的追逐,一次次的伤心,困住了他,让他恨了,恨这个把他孤零零的扔在路上的女人。
“哥,那你想怎样?就这么拖着吗?孩子都快出世了。”那四看着他担忧的问。
一辈子还长着了,怎么拖得下去?
“那四,在你的眼里,我应该是无所不能吧?可是对她,我还真没有办法,心里放不下,可自尊心又不允许再对她好。拖吧!不拖着能怎样?”汪浩天一脸的无奈。
掐灭烟头,他陷入了沉思,迷人的五官紧锁着一分分的挣扎。
什么时候开始,活着都成了一件让他感到困惑的事。
……********……
和那四分手后,汪浩天回了祖宅。
没有了女主人,空旷的宅子在冬日的寒风中,显得异常的冷清。
书房里,汪自成正拿着棋书,摆棋局。
听到门响,他抬起头,就看见儿子孤傲冰冷的脸。
他在鼻子里不满的哼了声,视线又移到了棋盘上。
这些日子,也没指望儿子能有什么好脸色。
不想说点什么吗?关于我的出生
这些日子,也没指望儿子能有什么好脸色。
只是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就能把他搞成这样,真是令他倍感失望。
关上门,汪浩天径直在他对面坐下,眼睛盯着棋局。
棋盘上白子明显处于下风。
他抬手就抢去了汪自成手里的棋书,然后捻起一枚白子,心定气闲的落了子。
“该你了吗?你就落子。”其实本就该走白子了,可汪自成还是低声的抱怨,目光紧紧的盯着棋局。
这时,佣人给汪浩天端了杯咖啡进来。
“去,去,去,喝什么咖啡?下围棋,喝绿茶。”汪自成瞪着佣人,不耐烦的挥挥手。
汪浩天没有理会爸爸的不满,径直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爸爸就是那样的人,下棋喝绿茶,谈事喝咖啡,佳肴配美酒,风花对雪月……
一切将登对,讲匹配。
爱的就是一个场面,一份荣耀。
半个小时后,白子由下风转成了上风,汪自成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他的棋艺本来就不怎样,只是喜欢附弄风雅而已。
被儿子赢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也没少输给他。
可是一想起那么聪明优秀的一个决策者,居然被感情困住,愤怒油然而生。
“爸爸,不想说点什么吗?关于我的出生。”汪浩天知道爸爸是个不喜欢服输的人,所以没有把棋局继续下去的意思。
汪自成手里的黑子半天都没有落下,好一会,他扔下棋子,像苍鹰一样锐利的目光投向了儿子。
“你一定要为了她,把汪家弄得人仰马翻吗?”他的声音有些苍老,语气却很严厉。
“你不说,我也查得到,问你,是尊重你。”
“混账,尊重我?尊重我你早就把诗言娶回家了,你妈妈也就不会跟我离婚了。现在好了,看看你现在的私生活,一地鸡毛。”汪自成简直是怒不可泄了,一挥手,棋盘上的棋子纷纷落地。
那会直接影响他们在万和的影响力
“混账,尊重我?尊重我你早就把诗言娶回家了,你妈妈也就不会跟我离婚了。现在好了,看看你的私生活,一地鸡毛。”汪自成简直是怒不可泄了,一挥手,棋盘上的棋子纷纷落地。
现在他和妻子在分居中,还没有提到财产的分割,钱和不动产都不是问题,但是万和的股票要分割起来,就很麻烦了。
那会直接影响他们在万和的影响力。
就是儿子也幸免不了。
他早就想找妻子谈谈,可是又不想先低头。
这一切不都是因为儿子吗?那么多的女人,偏偏就把林岳峰的女儿看上了,算怎么回事?
孽缘,要命的孽缘。
“我的事,我知道解决,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和妈妈明明知道我们可以在一起,却偏偏要拆散我们?”
汪自成隐忍着心中的愤怒,瞪着儿子,在一起,怎么在一起?
堂堂汪家可不是拿给别人取笑的对象。
“浩天,你的亲生妈妈生下你,就难产死了,是你妈妈一直把你带在身边,她要是知道你在这事上纠缠,会伤心的。你应该把心思放在过几天的周年庆上。”想了想,汪自成还是压低了嗓门,无奈的解释。
儿子的性格他知道,狠起来谁也拿他没办法。
汪浩天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汪自成,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直到汪自成心虚的把头扭向一边。
“不想说,就是有隐情,有隐情说不定就有罪恶。爸爸,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这辈子我都不会问,但是不代表我不会去查。”说完,汪浩天起身离开了书房。
爸爸不想说的事,问出来也是假的。
他不是想否定秦曼云的爱,反而很感谢她,让他从未缺失母爱。
冥冥中,他和昕月都遇到了世上最最善良,最最称职的母亲。
哪怕没生过他们,却把他们像亲生儿女般的对待。
只是他们的相识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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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配美女,绝好的话题
只是他们的相识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
花园酒店。
万和一年一度的周年庆,自然是宾客满座,热闹非凡。
在之前的董事会中被选为执行董事的汪浩天因为心情不好,推掉了上台祝词,汪自成只好卖个人情给大哥,于是汪显成威风凛凛的站在了台上。
声情并茂的读起了几天前就开始准备的稿子。
这一小小的插曲,引得受邀前来的记者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寻找着可以吸引眼球的看点。
酒会开始的时候,汪浩天拿着一杯红酒和顾永杰、那四他们聊着天。
徐玮玲自然是拖着李诗言走到另一边问长问短。
这时,公司新楼盘御庭的代言人,当红影星陈波波走了过来,她穿着一身白色的低胸长裙,气质高雅,就像一朵美丽的百合花。
“汪董,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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