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吱呀”一声,那窗户打开来,一女子,身穿薄纱,披头散发迎了出来,一把将那黑衣抱住,开口低声道:“怎么才来,想死你了!”
东方束龙在暗处,瞧得真切,见那女子身材玲珑,皮肤细腻,虽然长发遮面,感觉却十分年轻,心中不由地好笑,暗自叹道:“小爷折腾了半宿,本是为了看场好戏,却没想到,差点惊扰一对野鸳鸯!”
东方束龙刚要起身离去,就听得脚步声响,心中暗道,不好,有埋伏。
崆峒双侠
东方束龙侧耳一听,脚步声繁杂,来了七八个人。
其中,两人功夫了得,脚步声又轻又快,好似内功不低。
东方束龙当下屏气凝神,闪身躲在一旁,心中暗喜,果然有好戏看,不枉,我折腾了这大半夜。
就见一队人,从黑暗中冲了出来,为首两人手持长剑,轻轻一纵身,就上了阁楼,余下几人手持长剑,将那阁楼团团围住。
一声锣声响,忽地,从四面八方涌出许多士兵,一手持了火把,一手挺了长枪,将那阁楼围得水泄不通。
“我倒要看看,那贼人长的很等摸样,竟然敢来本府撒野?”就见一个肥大的胖老头,涨红了脸,抖着黄白的胡子,瞪着大眼,扯着嗓子吼道。
那胖老头挺着大肚子,被几名手持弯刀的护卫,众星捧月般地,冲进了后院。
东方束龙借着火光,看的清楚,正是大都督阿穆尔。
那阿穆尔没什么真本事,为人却是十分奸诈,极会见风使舵,因此一路高升,竟然升到了二品大员。
阿穆尔见众人围的,正是自己女儿的闺房,不由地脸上变色,颤声道:“木大侠,那贼子真的在这阁楼里?”
就听,阁楼顶上的一人,开口道:“大人放心,我们兄弟看的清楚,这贼子却是进了这阁楼。而且,还隐隐地见了一妇人,开了窗户来迎,看来是有内贼……”
“放屁!放你的臭屁!”阿穆尔不待楼顶上那人说完,突然,暴跳如雷,开口大骂道。
那人挨了阿穆尔没头没脑的一顿臭骂,不由地呆在了那。
原来,阿穆尔虽有多房妻妾,却无子,只有一女,取名娜仁脱娅。
此女长的是落落大方,面容娇美,好似天上的仙子,而且,颇有才华,能歌善舞,在京城之中,也是大大的有名,跟月鲁公主并称两朵大都之花。
阿穆尔对她,更是宠爱有加,特意为女建高阁于此,作为她的闺房。
阿穆尔本是燕铁木儿阵营中的一员,跟伯颜素有罅隙。
阿穆尔为了进一步高升,本来打算将女儿许配给唐其势,却没想到,唐其势突然发动*,被伯颜所灭。
阿穆尔听闻唐其势兵败,坐立不安,唯恐伯颜回朝后对自己下毒手,因此,左思右想,唯有将此女,许给伯颜侄子脱脱,方可保了自己平安。
于是,阿穆尔心中暗自盘算,何时宴请伯颜叔侄来府上,促成此事。
正是在这等关节眼上,阿穆尔哪里容得,关于娜仁脱娅的只言片语的流言,出现大都,来影响自己的大计。故此,阿穆尔见楼上那人如此说道,没由地就是一顿臭骂。
原来,本月月初的时候,阿穆尔就听闻管家来报,说家人经常于夜间,撞见有飞贼高来高去,出没府邸。
阿穆尔惜财如命,听了,赶忙将所藏财务一一细查,却见并没有丢失任何贵重的东西。于是,也没放在心上。
谁知道,那管家多次来报,闹得阿穆尔十分烦躁,只好调了人马来提防,却再也没见的什么异常情况,阿穆尔也就渐渐将此事淡忘了。
数日前,阿穆尔赴宴喝多了,半夜起床,却正好撞见一黑衣人从后院飞出,形如鬼魅。
这一下子,将阿穆尔吓得着实不轻,当场就被吓得口不能语,屁股尿流,瘫死在地上。
至此,阿穆尔才深信府上有飞贼出没。
于是,又加派人手,布下陷阱,要将来人擒住。没想到,此人身手了得,仍旧不管不顾,高来高去。
阿穆尔大怒,组织人手设下陷阱,围捕了几次,不但不能得手,而且,还被他打伤数十人。
阿穆尔无可奈何,于是,出了重金,叫管家去请了几名江湖高手,来捉此贼。
那管家请来的这帮人,却是十分不凡。
为首的是木铁金、木铜银兄弟二人,这二人都是崆峒派高手。
自从兄弟二人艺成下山,闯荡江湖多年,凭了一身的好剑法和崆峒派的奇特内力,在江湖上罕遇敌手,再加上这兄弟二人,颇有侠义之心,时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人于危难之中,故名声甚响,兄弟二人并称“崆峒双侠”。
这铁木金兄弟二人,原本是带了五名亲随弟子,要到江南办事。
中途却突然,得了掌门师兄传来的密信,说有一件大事,要发生在大都,要二人转道,赶往大都会和。
于是,木铁金兄弟二人,带了众弟子来到大都。
却没想到,众人行程破快,赶到大都时,距相约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月。
这一行人,在大都住的时间久了,花销也大,看看身上的盘缠,将要用完,正在犯愁之际,却正巧碰到了这么个差事。
木铁金兄弟二人,见阿穆尔出手大方,给白银两千两,二人也就动了心,将此事揽了下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纸包不住火
木铁金兄弟二人带了徒弟,事先埋伏好了,专等那贼子来。
木铁金兄弟身手了得,内力深厚,在暗处看的清楚,见那贼子飞奔到此,确实是被一妇人迎进了这阁楼。
木铁金等人,刚要动手捉贼,却被阿穆尔当头一顿大骂,不知所措,呆在了楼顶,也不知道要不要动手。
阿穆尔心思也转到飞快,见木铁金说,那飞贼进了女儿的闺房,心中“咯噔”一下,暗拍大腿,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看那木铁金说的,十分有条理,想必那飞贼,多半还真是淫贼。
这娜仁脱娅的名声要是毁了,要想再嫁人都难,更别说,来攀高枝了。
阿穆尔想到这,劈手就抓来一人,却正是府上的管家,抬手就是一巴掌,厉声道:
“小姐不是回老家省亲了,这里如何有人,那贼肯定是到了别处,还不快给我到别处找!”
那管家也是机灵儿人,微微一愣,立马扯了嗓子,吼道:“都给我到别处去找!”
那些士兵听了,都乱成了一团,出了后院,四面搜寻。
木铁金在楼上看了,不明白阿穆尔的心思,只道他不相信自己。
于是,心中大怒,刚要开口大骂,就听“哗啦”一声响,一黑衣人肩扛了一物,冲破窗户,直直地跃了对面的房顶。
木铜银看的清楚,叫道:“大哥,他肩膀上抗的是一人!”
木铁金还不待回答,阿穆尔在地上听到了,宛如五雷轰顶,开口高声颤道:“木大侠,留下此人,我给你们白银万两!”
木铁金兄弟二人听了,再不犹豫,手中长剑如两条灵蛇一般,从左右两边直刺那人的后背。
再说,那黑衣人翻身进了阿穆尔的府邸,脚下不停,直奔入后院而来,纵身上了阁楼,翻身入窗。
一把,就被那女子死死抱住。
那黑衣人直觉地一股幽幽的体香扑鼻,入手处又软又滑,心中淫火“蹭”的就起来了。
那黑衣暗自叹道,果然是天生的*啊!。
一手揽住那女子的细腰,一手就探入那女子衣服里上下游走。
那人只觉地,入手滑软而又富有弹性,果真是天下最妙的感觉,不由地心中暗自叹息,此女果真是明妃下凡,难过他们二人,每日都争相前来,可惜了,自己没有这等福分。
那女子神情疯狂,不仅任由那人伸手抚摸,而且伸了两手,要给来人*服。
那人强自压了心中的淫火,兀自开口低声道:“堂主传令,……”
还不待说完,那女子突然踮起了脚尖,双唇已经印了上来。
那人就觉得口中传来一股,幽兰地清香,一物又滑又软,探入了口中。
心中的淫火再也压不住,脑袋“哄”得一声好似炸了一般,将所有的事情抛在脑后,气喘如牛,一把将那女子身上的纱衣,撕了个精光。
直觉地,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脑中晕眩,抱起来那女子,冲到床前,俯身压在了上面。
就在此时,突然,听得屋外吵声大作。
那人一个机灵儿清醒过来,暗道一声不好,险些误了大事,赶忙从那女子身上爬起来。
却见那女子生的面如娇花,两颊绯红,十分动人。
当下,口干舌燥,不敢多看,用被子卷了,来到窗前,附耳倾听。
正巧此时,阿穆尔喝退了众士兵。
那人听的清楚,心中暗道,此时不走,待到何时。
那人内力深厚,听得屋顶有人,当下,就扛起了那女子,从窗户上冲了出来,直直地奔向,对面的屋顶。
那人扛了娜仁脱娅,从窗户上冲了出来,直直地奔向对面的屋顶。
身形刚刚站定,就见木铁金兄弟二人身形一动,手中的长剑,已经几乎要刺到那人的背后了。
那人十分了得,只见身形一矮,猛的向前一窜,就躲开了木铁金兄弟二人的长剑。
就见,他猛地转过身来,大喝一声,抬脚一扫,将屋顶上的瓦片,扫起来一大片来,都扑头盖脸地飞向木铁金兄弟二人。
那人功力颇深,瓦片被他一扫,竟然生出了十分威力,在空中“呜呜”作响,威力竟然不亚于真正的暗器,都直直地飞向木铁金兄弟二人。
木家兄弟见那瓦片上,附了暗劲,威力甚大,也不敢大意,将手中长剑一抖,只见白光连闪,将击了的瓦片,尽数击落。
那人却趁了此机会,提气纵身,飞一般的去了。
木铁金兄弟二人,被那阵瓦片一阻,慢了几分,眼看那贼就要去的远了。
阿穆尔房屋底下看了,心中大惊,带了哭腔,开口大声道:“木大侠,一定要抓住此人啊,我给你们,给你们五万两白银!”
木铁金兄弟二人,充耳不闻。手提长剑,立在屋顶,盯了那人背影。
看那人功夫了得,飞一般的消失在夜幕中。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相识而笑,心中暗道,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木铁金瞟了一眼屋底下的阿穆尔,看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抱了头,四处乱撞,淡淡地开口道:“请大都督放心!只管备好银两便是,我兄弟二人,去去便回!”。
话音未落,就见二人如同箭一般,直直地追了下去。
剑破金轮
那黑衣人扛了娜仁脱娅,一路狂奔,不时的回头去看,却见那两人并没有追来,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那人刚回顾头来,却见前面的屋顶上,突然出现了一人,正面带微笑,负手而立,正是那两人中的一人,不由地大吃惊,赶忙住了脚,急急站定。
那黑衣人心中暗道,这两人身手了得,剑法高超,看来都不在自己之下。此时,时间紧迫,不易缠斗,于是,打定注意,一个转身儿,就要纵向旁边的屋顶。
就在这时,突然背后一股劲风袭来,那人不及躲闪,右手猛然向后一甩,就见金光一闪,只听“呜”地一声,一物又快又急,直直地削向身后追来的木铁金。
木铁金借了月光,见那物是一面金灿灿的金轮。
那金轮周边都十分锋利,闪着寒光。
木铁金看那金轮来的又急又快,不敢大意,一抖手中的长剑,就要将它挑落。
只听“铮”的一声响,手中长剑一触到那金轮,就见火光四射,长剑抖得十分厉害,好似就要脱手而去。
木铁金大喝一声“呔!”,猛然提了一口真气,硬生生地将手中长剑握住。
却瞥见那黑衣人,虽然肩上扛了一人,身法却仍旧十分灵巧,手中正舞了另一面金轮,兀自跟木铜银缠斗,十分了得。
木铁金看的真切,腰间发力,双手一抖长剑,大喝一声“去!”。
那长剑陡然一甩,生出一股大力,猛然一击那面金轮。
就见那金轮“呜”的一声响,划出一道白光,直直地斩向那黑衣人的腰间。
那黑衣人肩上扛了一人,终究不便,身形步伐都受了很大的影响。
只见,他手里舞了金轮,正被木铜银一柄长剑,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左支右绌,险象重生。
那黑衣人正咬牙苦斗木银铜,却听得身旁声响,知道是自己的金轮,被人猛击了回来。
那金轮的厉害,自是清楚地很,如若不躲避,这一下子,必将自己懒腰切成两半。
于是,不及多想,刚要闪身躲避,却见木铜银的长剑又直直地劈来,将自己的退路全部封死。
那黑衣人避无可避,当下咬牙,伸手用金轮,架住了木铜银的长剑。
就在此时,被木铁金击回来的那面金轮,“呜”的一声响,就划过了那黑衣的腰间,顿时血花四溅。
那黑衣人痛呼一声,身子晃了晃,却咬牙坚持,并没有倒下。
木铁金十分吃惊,本道这一下,那金轮必会将那黑衣人,拦腰斩成两断。。
却没想到,他身手如此了得,竟然在紧要关头,微微一闪身,竟然躲过了大半金轮。
木铁金和木铜银兄弟二人,见他受了伤,仍旧就不敢大意。
二人持了长剑,将他一前一后围在。
那黑衣人十分顽固,事到如今,仍旧不肯将肩上的娜仁脱娅放下。
兀自瞪了眼,盯了木家兄弟,一手按了腰间,一手扶了肩膀上娜仁脱娅,沉声问:“你们二位是何人?为何坏我圣教的好事!”
木铁金兄弟二人一听,那人话虽然说的清楚,但是语气却十分生硬,好似不是中原之人,都不禁微微一怔。
木铁金开口喝道:“我们是何人,你不必知道!我们也不管你们什么圣教还是邪教,还不快快放下肩上的那女子!我念你还算条汉子,只是竟然做出,奸*女这等下贱的事情,那也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