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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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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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我们带着苡芝生活,等孩子成家后我们两一起生活,只要你离开魏国林,过往恩怨校校不会追究了,他和凯茵生了小孩我们就是祖母辈的,一家三代每个周末都能相聚相亲,不好吗?比你守着魏国林不好吗?”
    云姨的话打动了蒋繁碧,让她眼睛盈盈沁泪,那样的眼神充满悲伤,蓄积的眼泪从太阳穴往下流淌:“今天校校说,张婉怀了孕,守正都快六十了,他们……”
    往下的话她说不下去,因为心痛袭来,令人要死要活。
    蒋繁碧的心情云姨怎会不懂,她脾气暴躁,说话直来直去,但她也是看着蒋繁碧长大的,在蒋震事业的最初,繁碧是她一手拉拔长大的,孩子遭遇不幸,身为半个母亲的她又何其能忍?
    “繁碧啊,过去的就不要想了,人这一生的许多事情只有一次,错过了便就错过了,纵然是你的错也不要遗憾,把握当下绸缪未来才是紧要的,宋守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校校,你欠他那么多,不应该好好弥补吗?等凯茵生了孩子,我们一定要帮着这小两口,宋守正不
    能原谅你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校校是你的孩子,你看看,你这人再差劲他不是一样不能弃你不顾吗?这就是亲情,比爱情来的坚实的多,是不是?”
    蒋繁碧用睡衣袖口擦掉顺着太阳穴往下蔓延的泪水,翻了一面,背对着云姨让自己一个人默默体会。
    夜色无边,月光轻轻笼罩窗边熟睡的两个女人,翌日是个阴天。
    魏国林起床的时候家中无人,大桌上摆放他给蒋繁碧的离婚协议,协议书的末尾签下了她的名字,当一切完结,心情竟然惆怅难舒。
    魏国林拉开一张椅子,坐在桌边看着蒋繁碧漂亮的笔迹,那一刻,若说他丝毫没有触动也一定是假的。
    与蒋繁碧生活了将近20年,共同孕育一女,原本以为美好的日子会陪伴他们一生,只叹人生处处是变数。
    蒋震看不起他,不许他染指蒋家产业,蒋震走后原以为是他大有作为的天下,只恨那一份遗嘱,让他毕生想要落于宋校手中,一切都是天意。
    他摆下离婚协议,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转眼又是周六,宋校带凯茵回京团聚,北京的天气风和日丽,T市却正在上演一场风云巨变,那一天,大雨滂沱,三角铁路公司往年偷税漏税制造假账的秘密资料经内部人员泄露,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公司数位高层得到相关部门批准逮捕,羁押调查。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此事引发的媒体造势很快又将三角股份在股市中的暗箱操作系数捅出。
    电视台新闻部的娜姐全力奔走,势必要将王劲扳倒,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三角股份在股市严重受挫,连日来跌过10个跌停板,数度空头,原有持股人一夕之间低价抛售手中股票,三角亏损巨大。
    持股10%的魏国林现身股票交易所,大盘数字飞速刷新,他的脸色面如死灰。
    而天高云淡的北京恰好迎来初冬的美景,凯茵例假刚走,浑身轻松,与张婉搬着两张小板凳坐在草地上剥毛豆。
    “都十一月了,你看日子过的多快。”
    “是啊,都一年了,我记得我认识宋校是在今年元旦,一眨眼,都到明年元旦了。”
    “一眨眼,你和宋校都已经结婚了。”
    婆媳欢声笑语,牧羊犬围在她们身边,走了两圈觉着无聊,便在草地上趴下来了。
    爽朗的上午,爷爷奶奶在房间看电视,十点多下楼,家安在房间写作业,宋守正和宋校一早外出,刚刚到家。
    “耶,他们回来了。”
    张婉拍了拍双手,从防盗门进去,回了家,凯茵亦跟随后面,父子两正在玄关换鞋。
    “这么多牛肉啊?”
    站在旁边的佣人提着两大袋新鲜牛肉,这是郊区农家饲养的黄牛肉,祖辈是宋圣玺的部下,一起打过仗,关系很铁,这么多年,宋家吃的牛肉全部来自于这户农家,宋守正与宋校大清早出门便是去拿现宰的黄牛肉。
    “快送去厨房吧。”
    玄关处有血,全是从塑料袋滴出来的,凯茵拿来盥洗室拖把,一径拖干净,然后又回去用水冲洗把头。
    冬天,宋家爱吃牛肉,宋守正还要喝鹿茸泡的酒,如今宋校结婚了,奶奶也要他喝,餐桌上一声“壮阳补肾”让凯茵自觉的拿掌心盖住自己额头。
    又是一年冬,结婚一月有余的宋校与凯茵成了宋家的重中之重,爷爷奶奶抱重孙心切,已经不止一次提起,但是凯茵与宋校仍旧还在避孕,身体尚且还在调理当中。
    “明天我们陪凯茵去军区医院检查检查,看看身体还缺些什么,若是养的差不多了,你两就别避孕了,赶紧把孩子怀上。”
    这话当着家中所有人说的,包括少不更事的家安,家安听见避孕,筷子掉在了地上。
    “不要这么直接嘛,注意注意我的感受,我可是小姑娘。”
    张婉也觉得如此,甚怕家安学坏,所以当即劝了奶奶:“好了妈,明天我们陪凯茵去医院走一趟。”

☆、336。魏立巍的最后救赎:我命由我不由天

此事作罢,饭后也未再提起。
    消食后凯茵和宋校上了楼,关上房门夫妻两开始商量,凯茵问他:“上次你妈说,想让我在T市生小孩,要不你和奶奶说说?这话我不好说。”
    凯茵也坏,总是把棘手的事情推给宋校,难做的她绝对不揽到自己怀中,宋校问她:“那你自己想在哪边养胎?”
    “那自然是自己家嘛,我自己的爸妈我自己怎么使唤都行。”
    宋校转身又出了房,去奶奶房间了。
    奶奶一听,眼睛瞪的老大,老人家上了岁数,若说慈祥也慈祥,若说固执也固执,凯茵怀孕后在哪边养胎生产这件事奶奶完全不给人商量的余地,霸道的很謦。
    “这是我宋家的骨肉,怎么能在T市那边养着呢,不行不行,这事你别说了,凯茵怀孕了必须回北京,我亲自照顾,以后孩子出生了你们一家三口就留在北京,不准再回T市,凯茵爸妈那边随时欢迎他们过来,亲家反正也快退休,就是搬到北京来住也可以啊,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多好。”
    子女夹在中间也甚是为难,宋校想了一下,换了一种方式与奶奶商量:“奶奶,撇开我妈那边,就说凯茵,她是T市人,在T市生活了22年,她是为了我才背井离乡将来还要来北京生活,来北京以后,她会失去父母,失去朋友,失去工作,您不能因为她嫁给了我就让她与以前的生活告别,您也是女人,我想女人怀孕最想待的还是母亲身边,让凯茵待在T市生产吧,等孩子一周以后我再带她回来,好不好奶奶?”
    “不行不行。”奶奶在这件事上的态度非常坚定:“她怀的是你的孩子,是我们宋家的骨肉,必须回北京待产,这事你不要再说了,就这样。”
    宋校将大致情形向凯茵说了明白,凯茵坐在床边泡脚,纵然奶奶的话听起来强制,但她也没有过多烦恼。
    “那就来北京吧,不过我生了小孩还工不工作呢?要不你让爸爸给我安到电视台去,我要在编哦。”
    “生了孩子你暂时不能上班。”宋校坐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语重心长的道:“孩子太小,离不开妈妈,你肯定得在家带孩子,上班的事等孩子大一些再说,至于想去哪里工作那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你老公家在北京还是说的上话的。”
    “那好吧。”凯茵朝他撇撇嘴微笑。
    第二天,宋校陪奶奶与张婉带自己妻子去军区体检,怀孕这件事夫妻各占一半,宋校也要查的,各项指标,各项激素水平都要查,一举忙到中午,化验报告却要第二天才能出来。
    宋校先驱车带家人回家,坐在副驾的凯茵回头问奶奶和张婉:“我们今天去外面吃,好不好?”
    为了备孕已经许久没在外面吃过东西,凯茵馋嘴,奶奶自然要答应的。
    现在求着人家小姑娘帮自己孙子怀孕,自然得有求必应,当即被奶奶答应下来,张婉给家中的宋守正打电话,让他带家安去约定的餐厅一同用餐。
    周末的午后,亲人们坐在餐厅僻静的雅座间,吃尽的食物收拾干净,换来一壶暖胃的花茶,花香伴着茶香,让一家人其乐融融,长辈们聊的最多的还是宋校和凯茵的孩子。
    这件事情已经正式提到桌面了,未来的宝宝带着无数人的欣喜与盼望,将在某一天与宋校和凯茵不期而遇。
    京城的夕阳染遍了天空,傍晚,宋校带凯茵返T,又是一番辛苦奔波,两座城市之间往返,怀孕后再不能这样,凯茵必须在固定的地方安胎养身。
    当晚回到T市不算太晚,夫妻洗漱后上/床同看电视,凯茵躺在宋校怀中,穿着针织衫的他用双臂盘着凯茵的上身,手上拿着遥控板,各台节目在屏幕前一闪而过。
    终究没有寻到好看的,凯茵打着哈欠想要睡了,恰好床头的手机传来短信的提示音。
    “嗯?”困顿状态中的凯茵看了看摆放手机的地方,打着哈欠从宋校怀抱中离开:“你关灯吧。”
    她翻身睡了,宋校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屏幕一看,目光定格,再也不动。
    是一张照片,所属物是外婆的那枚玉观音。
    宋校的神色十分冷肃,将这个号码直接按下拨号键,对方是一把于他而言再熟悉不过的嗓音,低沉中蔓延着沙哑:“好久不见,哈……”
    对方的声音让宋校蹙起了双眉:“玉观音在你手上?”
    侧卧而眠的凯茵骤然睁开眼睛,她吃惊的转身,看见宋校坐在床头正在打电话,所说的话是那么的令她震惊,以至于她从被褥中爬了起来,安静的看着宋校严厉的表情。
    宋校看着凯茵对电话说道:“约个时间,你把玉观音还给我。”
    狡猾的笑声像夜晚透明的薄纱在眼前撩动:“明天正午十二点,国贸顶层,不见不散。”
    神色严峻的宋校关闭通话时凯茵抓住他手臂急切问道:“是不是尚修文?捡到外婆的玉观音了?”
    玉观音是在北京的香山公园丢失的,那天,凯茵在
    香山公园偶遇尚修文,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尚修文的有意为之。
    但是细想之下又可以确定确实是尚修文的有意为之,距离她弄丢外婆的玉观音已经一月有余,尚修文如果捡到也在一月之前,怎会隐瞒至今才来说明?他又有什么目的?
    正当凯茵脑海中的思绪全体打结时,宋校抱起双膝埋下脑袋,低声告诉她:“是魏立巍,玉观音在他手中。”
    “魏——立巍?!”这叫她怎么相信?两件事情完全没有相通的地方:“难道我去香山那天魏立巍也在?”
    宋校的脖颈牵引的又细又长,他不动声色,依旧闷着头:“也有可能是秦岭拾到了。”
    “……”魏立巍的这一通来电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凯茵不得而知,但是她非常担心宋校的安危,她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一声一声透露出恐慌:“你们要见面?你要跟他见面?”
    “他约我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国贸天台见面。”
    “不不不,你不能去,这太危险了,魏立巍想干什么?”
    眼看太太情绪掀起轩然大波,宋校将她搂住:“不管怎样我都要去,我外婆的贴身配饰在他手里,我必须去。”
    “不行,”凯茵抬起脸颊,眼睛已经急出泪水,“这个人心理变/态,你不能去,那东西我们不要了也不能去。”
    “那是我外婆的贴身之物,怎么能不要?”宋校严词拒绝掉凯茵,手指***发丝扫了扫短发,正欲熄灯:“睡吧,明天不会有事。”
    凯茵却突然掣住他的手臂,台灯未能熄灭:“宋校,我被魏立巍打过,我很怕这个人,我们能不惹就别去惹好不好?你是我老公,你出什么事那我怎么办?”
    宋校叫凯茵一番酸涩的陈词说的心情烦躁又懊恼。
    四月的那件惨事他不想再提,而那两道拖行数米的血迹稍在脑海出现便让他浑身如坐针毡,他是没有办法面对太太遭遇的那一切的,可谓切肤之痛。
    “凯茵,你听我说,青天白日他不敢对我怎样,何况我并不是女人,我当过兵,身体素质比他好,真要打斗,未必我输,但我向你保证,我不激怒他,我只想要回外婆的玉观音,其他的事,交给司法,好吗?”
    “现在我们不知道魏立巍在打什么主意,我很怕,宋校我很怕。”凯茵投入宋校怀中,半是恐惧半是慎重:“宋校,不如我们报警吧。”
    宋校轻轻抚摸她的背:“这件事我会和唐泽好好商议,你就不要参与了。”
    不知从何时起,儿时背着书包一同走过三中围墙的那两个少年一步一步变成了今日宛如不共戴天之仇的宿敌,他们没有恩怨,他们曾是在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可惜时光太远,遭遇太险,许多人都从朋友走向敌人,再从敌人走回朋友,唯一不变的,是利益。
    到了第二天正午,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三两作伴,相携去员工餐厅用餐,芮芮上来寻找凯茵,却发现她今日有些魂不守舍。
    “芮芮,你找秦岭陪你吧,我中午有事。”
    芮芮瞟了瞟她的办公桌,也只好去广告部找秦岭吃饭。
    手机显示的时间已经11:50,凯茵坐立不宁,也没走出办公室,格子间里就给宋校打了电话。
    这一通电话宋校没有接到,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抵达国贸天台,手机却意外的遗忘在车中的仪表盘中。
    事关重不重大已经不重要了,她担心宋校是真,也不愿再去联系唐泽从他人口中得知宋校的情况,相邻格子间的座机还在响,她已经拎着包从同事的办公桌前一闪而过了。
    她跑到电视台楼下,拿了凯美瑞直奔国贸,路途中一直加速,庆幸没有遇见红灯。
    18分钟抵达国贸,楼下停了车带着手机冲进国贸大厦,正值中午,大厅工作人员用餐,管理秩序稍微松懈,凯茵趁着这个空档没有签字登记直接踏上了电梯。
    天台上风声猎猎,像动物的嘶鸣,宋校、唐泽都在,待凯茵也出现了却唯独不见魏立巍的影子。
    “你怎么来了!”
    突然转身的宋校看见凯茵从玻璃门进来,不禁又气又急,怕凯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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