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驯服宝马】………
一日,李言到一处绿洲之地歇息。看向此地,杂草和灌木密密麻麻地铺满了一个山坡,除了猎人外,平常很少有牧民会到这里来。山的另一边是一个峡谷,突然前面的草丛中“呼”地一声跳出一只小鹿,这只小鹿明显是脱离了同伴,迷路跑到这里来的,见了李言,撒腿就往另一边的峡谷跑去。
李言大喜,一路上吃干粮早就有些倒胃口了,若是捉住这只小鹿,近几天路上也就不用只吃干粮了。此时就看出李言平日里练的轻功的用处了,尽管小鹿在山间、草丛中灵活无比的跳动,但李言总能跟在它的身后。跑了一会,李言也感觉出了趣味,本来把剑投过去就可以把小鹿刺倒,这一来了兴致,还非要把它追上,亲手抓住不可。转眼间,一人一鹿就翻过了山坡,来到了另一边的峡谷中。小鹿的步子已经有点零乱,跑起来也没有那么轻盈了。李言知道,再追几里路,就可以大功告成,晚上的烤鹿肉基本有了着落。这鹿身上可全是宝,吃了鹿肉,剩下的鹿角、鹿骨等除了做菜还能入药用。
就在小鹿快要倒地的时候,李言眼中看到一道白光一闪,从身前的小树边闪过,然后消失在几块大石之后。“那是什么东西?”李言吓了一跳。
他敢肯定,这绝对不是自己眼花,虽然一心盯着小鹿,但周围的动静李言也都收在眼里。可是什么东西有这么快的度?好奇心让他停止了追踪小鹿,突然加快度,冲到那几块石头后面。眼前出现的东西让李言一阵狂喜,差点要晕过去。这时候他哪里还记得什么小鹿,鹿肉是什么味道?
“照夜玉狮子!”李言兴奋得差点喊出声来,幸好及时按住嘴巴,慢慢地靠近过去。这是一匹浑身雪白的马,通体上下没有半根杂色。
这**生下只脖子周围长毛,犹如雄师一般,性格爆裂,但长大后,会被赶出马群,随之性格也会变得温顺,传说能日行千里,产于西域,马中极品中的极品。正在犯愁往返中原大漠千里迢迢,自己的普通马匹根本不能总是这样长途奔行,这匹宝马竟送上门来。要知道三国中赵云之马便是此马,裴元绍因它被赵云刺死,长坂坡跃出陷坑,人说是阿斗之福,实际是此马之功。并传其是具有奇特力量的名驹,踏雾登云气力长,由此可见它的珍贵。李言兴奋得全身抖,决定今天无论如何要把这匹宝马降服。
眼睛紧盯着这匹世间罕见的宝马,小白马显然已现了这位不之客对它的不怀好意,却没有半点紧张的感觉,眼睛斜视着李言,喷着响鼻,准备随时戏弄一下这个不自量力的人类。
李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轻松,他慢慢地,尽可能显得没有一丝恶意的样子向小白马靠近。
小白马突然动了,竟不是向远方奔逃,反而向李言立身之处冲来,想从他身边溜过去。李言虽有准备,却也吓了一跳,就这一眨眼功夫都不到,小白马已经从他身旁掠过。来不及惊叹这畜牲的大胆和度,纵身一跃,如飞燕般跳起,探手抓住了小白马扬起的尾巴,手上用力,一个筋斗翻过去,人已稳稳地落在小白马的背上。
小白马以为象以前无数次一样又把这个人类甩掉,哪知背上一沉,居然没有摆脱,反而被人骑上了马背,不禁大怒。口中嘶吼一声,突然直立而起,可李言早有准备,哪里甩得下来?见无法把李言弄下背去,小白马又在原地又蹦又跳,有如疯狂了一般。李言双腿紧夹马肚子,手紧抓住马鬣,任由小白马怎么折腾,只随着马身起伏,就象生了根一般钉在了马背上。小白马见无法摆脱,突然脚下力,往旁边的山坡上冲去,那只累得快要脱力的小鹿,早就已经吓得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这时候基础内功的打熬就显出作用了,将内力运于全身使出‘千斤坠’。他没有使用暴力把马驯服,而是牢牢贴在马背上,任由它上山下坡,上蹿下跳,足足折腾了一两个时辰,也不知跑了多远的路,小白马还是那么生龙活虎。李言骇异的同时,心中更是狂喜:这才是真正的宝马啊!跟着自己的那匹马与身下这匹正在狂奔的比起来,差了何止一个档次,尤其是这耐久之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小白马尽捡空旷偏僻的地方飞奔,只见两旁的树丛和灌木不断地向后退去,就算是后世的汽车开足马力跑过也不过如此。李言心中爽快,贴在马背上,只想放声狂啸。
天已到了下午,李言心想,要是任由这畜牲这么跑下去,只怕跑到天黑都不会停下来,而属性面板中内力也随着小白马的刚才那番折腾急剧减少着,得阻止白马这样奔跑下去。想到这里,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腰部下压,双手也抱着马的脖子用力往上收紧。小白马使劲摇摆着脑袋,不断地翻腾跳跃,可哪里摆脱得了?渐渐地呼吸不畅,知道遇到了克星,突然立住不动。
宝马就是宝马,从极动到极静,竟没有什么预兆,果然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李言知道马已认主,但还是怕他逃走,跳下马来,手却紧紧拉着马鬣,只要马一力,他就能够立刻跃上马背。很快他就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小白马口里喷着热气,转过头来,在他身上撕磨着身子,神态异常亲热,哪有刚才那种疯狂的样子?李言大喜,拍着马头道:“以后你就跟着我,咱们就象亲兄弟一样,只要你帮助我,我保准让你这一辈子跟着我驰骋于天地间!”那马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一样,对着他轻嘶了一声,昂起头来。
“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本以为能逮住一只小鹿就不错了,想不到得到了这个宝贝!哈哈”李言狂笑着跃上马背。要是骆冰等人在此,只怕会惊得目瞪口呆,哪会想到平日温文尔雅的李言也有这么狂热的一面?
小白马似乎也感染了李言的情绪,撒开四蹄向来路飞奔而去,一人一马折腾了一两个时辰,却都好象一点疲累的感觉都没有。李言指挥小白马回到刚才那个山坡,李言原先那匹马看到小白马便躲得远远的,跪伏着卧下,好似臣服一般。李言拍拍小白马的头说道:“行了,这马跟了我近两年了,收起你的气势吧,别吓坏了它。”
小白马转头撕磨着李言,神态亲昵,那马这才战战兢兢的直起身来,却是远远的不走近前来。
在此地休息了一晚,第二日收拾好行囊,翻身跃上白马,招呼原先那匹马跟上,一人两骑飞奔向大漠。这一路放马驰骋真是爽快之极,眼见将要到了那个回疆部落,忽见天上彤云密布,大漠中天气说变就变,但见北风越刮越紧,看来转眼便有一场大风雪。李言纵马疾驰,向着回疆部落的方向飞奔而去。
不一会鹅毛大雪便从天而降,渐渐的大雪下了约半尺厚,白马行的甚是缓慢,到了计老丈所住之处,已经是第二日黎明刚过,不过这漫天风雪也停了下来。李言远远的便瞧见计老丈一人呆呆的坐在门前。李言径直走去,说道:“计老丈,在这里想什么呢?我那妹妹和外甥女在吗?”
计老丈惊慌失措的忙站起身来,待看清是李言之后,犹豫了好一阵,说道:“原来是李小哥,昨夜曾经追杀过她们母女的人来过,在这里打了一场,那人逃脱,今日黎明部族的一些人和母女二人追踪那人去了。”
李言对计老丈犹豫的神情感到很奇怪,看了看计老丈没看出什么端倪,便说到:“计老丈,劳烦指下她们所去的方向,在下不放心她们母女二人。”
计老丈说道:“李小哥不必担心,一路跟随人数众多,暂可放心,正好老朽也要去看看,便跟着李小哥为你指路如何?”
李言说道:“如此甚好,只不过眼下这天气,老丈的身子骨熬得住吗?”
计老丈说道:“无妨,李小哥放心。”李言考虑了一会觉得路上多照看些,不会有事,便拉着计老丈上了马,沿着所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路上为了照顾计老丈,李言白天赶路,快到晚上便支起火堆休息。这一路上穿树林、绕山坳、钻山洞,若不是有雪地中的足迹领路,恐怕定要多费一番功夫。
到了第三日,李言二人到了一处,只见石山上嵌著两扇铁铸的大门。门上铁锈斑驳,显是历时已久的旧物。两扇门大开,门内是条黑漆漆的长甬道,李言点燃火把,一手执了,另外一手拿着龙泉剑,当先进去。走完甬道,眼前是三条岔路,李言二人细细辨认脚印,并且在山壁上看见有人用力划下的记号,一路跟踪而进。
突然之间,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大片空地,尽头处又有两扇铁门,嵌在大山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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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大漠迷宫】………
两扇门已经打开,李言二人走过空地,来到门前走了进去,只见里面是一间殿堂,四壁供的都是泥塑木雕的佛像,从这殿堂进去,连绵不断的是一列房舍。李言呼道:“这里是高昌迷宫。”计老丈听得眼睛一跳,仔细的四处打量起来。
这里每一间房中大都供有佛像。偶然在壁上见到几个汉字,写的正是‘高昌国国王’,‘大唐贞观十三年’等等字样。有一座殿堂中供的都是汉人塑像,中间一个老人,匾上写的是「大成至圣先师孔子位」,左右各有数十人,写着颜回、子路、子贡、子夏等名字。
李言二人过了一室,又是一室,只见大半宫室已然塌毁,有些殿堂中堆满了黄沙,连门户也已经堵塞。迷宫中的道路本已异常繁复曲折,再加上墙倒沙阻,更是令二人晕头转向。有时通道上还出现几具白骨骷髅,满地便是中原所有的一应器物。
二人沿着黑漆漆的通道继续向前行去,忽然听得一声怒喝:“瓦耳拉齐!站住!”李言二人忙循声寻去。
走到一座大殿门口,只见殿堂之中,一人窜高伏低,正在和手舞长刀的哈萨克族汉子恶斗。那人空着双手,身披白色长袍,长袍的下摆缠在腰间,头上套着白布罩子,只露出了两个眼孔,头罩和长袍上都染满了血渍。旁边站着几人高举火把,口中吆喝着助威。
忽听得砰的一声,那个哈萨克族汉子右胸已中了一掌,口喷鲜血,直摔出来。哈萨克族种的俩人一齐抛去手中火把,挺刀上前,合攻向那白袍人。两根火把掉在地下兀自燃烧,殿中黑漆漆地仅可辨物。
这时李言便看见李文秀抢上前叫道:“苏普,苏鲁克伯伯,我们一起来斗他。”
那被称作苏鲁克的哈萨克男子怒道:“你退开,别大呼小叫的。”一柄长刀使将开来,呼呼生风。只是那白袍人身手灵活之极,蓦地里飞出一腿,将苏鲁克手中的长刀踢飞了。
李文秀忙纵身而上,接住半空中落下的长刀,刷刷两刀,向白袍人砍去。这白袍人以一敌三,仍占上风。
斗得十余合,那白袍人大喝一声,左拳挥出,正中苏普鼻梁,跟着一腿,踢中了苏鲁克的小腹。二人先后摔倒,再也爬不起来。
这一来,变成了李文秀独斗白袍人的局面,左支右绌,登时便落在下风。突然看见李文秀危急,便要出手,忽然身旁呼的一声,有人已经扑向白袍人。却原来计老丈右手拿着一柄匕,展开身法,已和白袍人斗在一起。但见计老人身手矫捷,出招如风,竟是丝毫没有龙钟老态。更奇的是,计老丈举手出足,招数和白袍人全无分别。
眼见二人越斗越紧,白袍人忽然尖声叫道:“马家骏,你好!”只见计老丈身子一颤,向后退了一步,白袍人左手一扬,计老丈匕向右戳出,却见白袍人左手疾掠而下,一把抓住计老丈的脸,硬生生将他一张面皮揭了下来。
只见白袍人跳起身来,左一腿,右一腿,双腿鸳鸯连环,都踢中在计老丈身上,便在这时,白光一闪,计老丈匕脱手激射而出,**了对方的小腹。
白袍人惨呼一声,双拳往计老人天灵盖猛击下去。这时李文秀突然跃过去举臂力格,霎时之间,两人势成僵持,白袍人双拳击不下来,李文秀也无法将他格开。
那躺在一旁的苏鲁克这时已可动弹,跳起身来,奋起平生之力,一拳打在白袍人下颏。白袍人向后掼出,在墙上一撞,软倒在地。
李言在计老丈落地前便抢上前扶起,只见这时计老丈这张脸胡子剃得精光,面目颇为英俊,在时明时暗的火把光芒下,脸色一片惨白,全无血色。年纪不过三十多岁,只有一双眼睛的眼神,却是所熟悉的计老丈,但配在这张全然陌生的脸上,反而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李文秀却没看注意到李言,只是叫道:“计爷爷,计爷爷。”在计老丈身旁蹲了下来,待看得那副面孔呆了半晌,这才‘啊’的一声惊呼,向后跃开,坐倒在地,说道:“你……你……”
计老丈道:“我…我不是你计爷爷,我…我…”忽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来,说道:“不错,我是马家骏,一直扮作了个老头儿。阿秀,你不怪我吧?”这一句‘阿秀’却是充满了亲切关怀之意。
李文秀道:“我不怪你,当然不怪你。你一直待我是很好很好的。”说吧看看计老丈又疑惑的转头看看白袍人。
那白袍人道:“阿秀,刚才我叫你快走,你为什么不走?”只见李文秀想也没想,当即脱口而出:“师父!”
那白袍人道:“你终于认我了。”伸手缓缓取下白布头罩,却是个老翁,身形瘦弱,面容枯槁。
李文秀抢过去伏在他的脚边,叫道:“师父,师父,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我…我起初猜到是你,但他们说你是哈萨克人瓦耳拉齐,你自己又认了。”
瓦耳拉齐涩然道:“我是哈萨克人,我是瓦耳拉齐!”
李文秀奇道:“你……你不是汉人?”
瓦耳拉齐道:“我是哈萨克人,族里赶了我出来,永远不许我回去。我到了中原,汉人的地方,
学了汉人的武功,嘿嘿,收了汉人做徒弟。马家骏,你好,你好!”
马家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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