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唤回忆起江夜泊和邓追云说过的两句十分相近的话,当初邓追云和他结合时曾仰天哭喊:“爹,云儿回来了。”而今江夜泊在他的抚慰下也忘情呼喊:“爸爸,夜泊好快活。”两个女人居然在这个时候有同一种表现,都想起了她们早已逝世的父亲。这是巧合、还是必然?
呼延唤略有所悟。“恋父”并不奇怪,大多数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恋父情节。邓追云可以为了父亲和一个并不喜欢的男人组成家庭,也可以为了父亲委身于一个老男人多年,恋父情节在她身上表现出来的就是一种至孝。江夜泊则比较极端,她视父亲为心灵的支柱,父亲去世后她和江枫眠相依为命,本可用时间来慢慢治愈创伤,但江枫眠对她的畸恋令她深感恐惧,只好离家出走,来到六合门情报组后又遭许多男人侮辱,心中对男人的好感就此丧失殆尽,直至成为对所有男人的痛恨。邓追云和江夜泊同病相怜,都一样不信任男人,也都处身于群狼环伺的环境中,危机感深重,心中也有许多痛苦和怨恨,又都有恋父情节,自然越走越近,从上下级关系渐渐变为好朋友。邓追云需要用一种新的刺激来使自己更坚强,江夜泊当时年纪还轻,对新鲜事物有所好奇,同时也把自己代入到幼年时的情愫中,潜意识里将自己变成了父亲、将邓追云变成了那时的自己。于是两颗寂寞的心灵就这样碰出了火花。
深入剖析后,一切昭然若揭。呼延唤仅余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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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泊终于完全清醒过来,轻轻呻吟一声,只觉腰臀部位酸酸懒懒,有一种释放到极限后的虚脱感。微微抬头,只见自己仰面躺在大桌上,双腿搁在呼延唤两肩,腿间露出他那张满是汁水的脸,他的双手搭在自己身上,一手抚着自己的小腹,一手抚着自己的乳房。她感到一阵羞涩,想要挣扎,忽忆起先前被他点了穴道,心知动弹不得,便懒得挣扎,又向他看去,只见他正皱起眉头凝神思索,也不知想些什么,竟如此严肃认真,他的左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脐,右手微微拨弄着自己的乳头,脸庞摩擦着自己的腿根,在如此香艳淫糜的境况下,他居然毫无兴奋激动状,只有一份深思中的好看。
江夜泊微微一怔,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悄悄观察这个男人,心中暗道:其实……他这副深思的模样还挺好看的。同时又感到身体各个隐秘部位传来阵阵隐约的美感,余韵似犹未止……
不知过了多久,江夜泊已彻底平息,只觉四肢和腰臀十分酸软,也懒得开口说话。转头看看四周,无意间看到了前方窗口,只见党凤鸣早已转过身来,此时正斜靠窗台静静欣赏这一幕场景,眼中露出怪有趣的神情。江夜泊大感羞涩,再不复先前心境,身子一缩,开口道:“陈唤,你住手。”
呼延唤从思索中惊醒过来,抬脸看她一眼,道:“什么事?”
江夜泊想到自己此时羞人的状态都被党凤鸣看了个清楚,不禁红晕双颊,急道:“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快啊!”
“哦……”呼延唤道,想了想,又笑道,“你的穴道早就解开了。”
江夜泊怔了怔,忙一骨碌坐起来,不敢看他,往桌下一跳,哪知四肢酸软无力,竟站立不稳,软软倒了下去。呼延唤连忙伸手将她抱住,放回自己腿上坐好,笑道:“别急,慢慢来。”
江夜泊又羞又急,偏生这时候又酥软得提不起一丝气力,颤声道:“你……你快放开我。”
呼延唤不说话,只是抱着她赤裸的身子,仔细端详着她。
江夜泊怒道:“你看什么看?!”只见他满脸的汁液,油光水滑,甚至连他的胸口也湿淋淋一片,顿时羞得满脸紫红,忙转开头去。
呼延唤对远处的党凤鸣招招手,道:“给我取清水毛巾来。”
党凤鸣轻轻说道:“是。”当下走到偏房,提来一脸盆的清水和一块毛巾,送到他们面前。
江夜泊连忙伸手捂住脸面,急道:“让她走开,让她走开,别站在旁边!”
呼延唤笑道:“夜泊,她什么都看到了,你别害羞,自然一些。”让党凤鸣托着脸盆,伸手浸湿毛巾,然后绞干,把江夜泊横放在双腿上,给她擦拭起来。首先擦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然后擦去嘴角的口水,接着是肩背和胸膛上的汗渍,顺势而下,擦净上半身,然后洗一遍毛巾,开始擦拭下半身……
江夜泊浑身颤抖,换作以前早已奋力挣扎,今日却不知为何总也提不起一丝气力,身躯和四肢绵软无力,只好任由他摆布。心中百感交集,复杂无比。那一丝快意再度隐隐传来……
擦洗干净,呼延唤又让党凤鸣将地上散落的衣裤拣来,一件件地帮江夜泊穿上身,首先是抹胸和内裤,然后是内衣和长裤,最后是外衣和长裙。打扮停当,便放下呆呆的江夜泊,站起身给自己洗脸漱口。
过了良久,江夜泊基本恢复如常,站起身来轻声问道:“陈唤,我们的交易……是否成立?”
呼延唤坐回座位,摇头道:“不成立,你可以走了。”
江夜泊一愣,随即大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已经……已经这样了,你还不答应我?”
呼延唤淡淡一笑,道:“你应该明白,刚才我们做的和你提及的交易内容并不冲突。”
江夜泊急道:“那么你以后准备怎样对待我和追云?”
呼延唤道:“我会继续和追云交往,你有空也可以来找我,我们始终都是好朋友。当然,如果你需要我为你服务,只要我心情好,也一定会满足你。嘿嘿,仅此而已。”
江夜泊勃然大怒,指着他道:“你过份!!”
呼延唤淡淡地道:“既然你认为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我当然不会特意为你证明世上还有好男人,这是一件很费力又毫无必要的事。”
江夜泊浑身颤抖,眼泪瞬间涌上眼眶,颤声道:“你成心玩弄我……是不是?你就是想看我的丑态,好让你取笑嘲弄,是不是?”
呼延唤长叹一声,道:“夜泊,事实证明,你和追云根本就是最正常的女人,你们没必要过这样的生活,你难道还不肯承认吗?”
江夜泊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哭着摇头道:“不要你管!你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我怎样都与你无关!”
呼延唤命党凤鸣取来手帕,递给江夜泊,道:“刚才我完全可以对你行施暴力,就算我强行占有了你,事后仍继续和追云来往,你又能拿我怎样?这些你应该明白,你是我的杭州老乡,又是我部下的亲妹妹,还是追云唯一的朋友,事实上我一直以来也把你当作好朋友。哪怕你始终看我不顺眼,我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
江夜泊大哭道:“你这样还不算伤害我吗?你让我丑态百露,什么都被你看了去,然后对我说一通风凉话,这样不是伤害吗?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我恨你……”说着一拳一拳地向他打来,可是手脚无力,打在他身上丝毫不痛。
呼延唤抱住她的身子,柔声道:“夜泊,你一直都有渴望,也一直坚持自己的信念,这已不需多说,你已用行动向我证明。你始终保持自己的处女之躯,至今不对男人开放,这是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你心里还有期待,期待着世上最后一个好男人出现?这点你敢否认吗?”
江夜泊浑身一震,哭声略止,但随即又哭了起来,啜泣道:“不要你管……我什么都不要你管……”
呼延唤柔声道:“不要哭了,回去好好想一想,回忆一下刚才你自己的表现,品尝其中那份真实,你会对自己有全新的认识。不要再妄图扮演你的父亲,更不要妄图把追云变成小时候的你——”
江夜泊大吃一惊,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呼延唤笑了笑,擦去她脸上的泪,道:“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江夜泊脸色煞白,喃喃道:“刚才我说了什么?为什么你连这也知道?……”
呼延唤道:“别想这些过去的事,应该多想想你的未来。我无意干涉你的隐私,只希望你明白一点,哪怕你父亲是世上最优秀的男人,他毕竟也已去世了,你应该降低要求,去找一个世上第二优秀、第三优秀的男人,而不是将所有男人全盘否定。事实上你自己心灵深处也一直渴盼这样一个男人出现,只是你将大门关死,他们无法进来罢了。”
江夜泊沉默良久,道:“陈唤,你别以为这样可以改变我,我有我自己的做事方法,不会被你左右,你休想用这种方式逼我离开追云。”
呼延唤淡淡笑道:“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你,这你应该知道。我只希望你对自己和周围的环境有一个清晰的认识,不要无谓地固执和坚持。现在你可以走了,今天我和你什么也没发生。”
江夜泊凄然一笑,道:“什么也没发生,这就是你的收尾?”
呼延唤道:“对我而言,只要没有改变我的生活和思想,一切都可以当作没发生。如果你要我负责,我当然也不会回避。”
江夜泊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今天的泪水似乎特别多,颤声道:“我不要你负责,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人……”猛地站起身,双手掩面跑了出去,就这么走了。
呼延唤呆坐半晌,苦笑道:“女人心,海底针……”转头看看旁边的党凤鸣,突然感到一阵邪火上涌,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跪下,给老子去去火!”
党凤鸣轻轻地道:“是。”就此跪到他两腿间,埋头给他服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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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唤仰面而坐,党凤鸣除去衣衫骑跨上来,开始一轮激战。呼延唤今日苦憋良久,始终不得释放,本该快速结束战斗,哪知越性急便越不成事,始终进不了状况。鏖战一轮,党凤鸣反复来了两次,他却还是无法释放,心中极是郁闷。
轻轻扳住党凤鸣的身子,令她不再起伏,呼延唤长吁一口气,暂作休息。眼前这具胴体丰满湿滑,曲线曼妙,犹如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实比江夜泊那种未开化的处女之躯迷人得多,可是他为什么偏偏就无法找到感觉?究竟缺少了什么?
沉默良久,呼延唤问道:“感觉怎样?”
党凤鸣怔了怔,随即道:“很好。”
呼延唤道:“我不是问现在的感觉,而是你来到这里以后的感觉?”
党凤鸣沉默半晌,忽笑了笑,道:“也很好。”
呼延唤道:“好在哪里?”
党凤鸣的笑容中有一抹奇怪的意味,淡淡地道:“这样难道不好么?有的吃,有的穿,有的住,除了不能跑出这间屋子,什么都可以做,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呼延唤微微蠕动身子,双手抚弄着眼前两处丰隆柔软之丘,道:“就这些?”
党凤鸣得到蟠龙天仙丹的改造,身体机能正处有生以来最完美的阶段,对任何刺激都十分敏感,身子一阵轻颤,鼻端轻吟几声。微微一笑,道:“我以前为了减肥,十天半月饿肚子,结果生病不起,还不见什么效果。现在你给我服用世上最好的仙丹,让我轻轻松松完成理想,既减了肥又增强了体质。现在的我简直比二十岁时还要漂亮,每次照镜子,我都以为自己回到了二十年前,越看越满意。现在我住在这里,也不用烦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每天吃饱了睡,睡醒了吃,看看书,写写字,浇浇花,弹弹琴。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顿了一顿,又咯咯一笑,道,“最主要的还是有了你,你这么强壮、这么漂亮,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让我享尽人间至乐。呵呵,你可能不知道,以前我官人在外有许多女人,半年也难得碰我一下。哪知我活到四十出头,居然还能找到个年轻漂亮的壮小伙,让我焕发第二春,快活似神仙。这么美好的生活,我能不满足吗?呵呵呵……”
呼延唤继续蠕动抚弄着,淡淡地道:“完了?”
党凤鸣一脸轻松惬意,笑道:“和我同来的腾龙门女子大多做了营妓,每天至少要被十几二十个如狼似虎的大男人玩弄,不论年纪大小,不论地位高低,来这里后都是人尽可夫的营妓。那八个贱人多年来一直与我明争暗斗,企图坏我名声,现在成了什么?呵呵,就是八个人形工具,每天服用各种药物,生活在无尽的痛苦中,这是多么令人愉快的事啊!还有那二十四个丫头,现在没了神智,全身经脉混乱,根本就是二十四个行尸走肉。呵呵,她们以前从来不尊敬我,让我威风扫地,这不是受到惩罚了么?相比之下,除了十二个只会打坐的小女娃儿之外,还有谁的待遇比得上我?我简直满足得不能再满足了!”
呼延唤跟着笑了起来,道:“这么看来,你确实对现状十分满意。”
党凤鸣发出一阵荡意十足的娇笑,道:“当然最满意的还是你这个可爱的小男人了,再也没有人比得上你,你简直是老天送给我的大礼,让我时时享受男欢女爱。咯咯咯……”
呼延唤托着她的身子站起来,将她仰面放到先前江夜泊躺过的桌上,轻柔地动了起来。
党凤鸣媚眼如丝,娇吟道:“好……真好……就这样……小宝贝儿……你真是太好了……”
呼延唤突然脱离,道:“抬高一点。”
党凤鸣怔了怔,依言将臀部抬高,随即笑道:“小宝贝儿想玩什么呀?”
呼延唤笑道:“刚才江夜泊说的你没听见么?我突然觉得这样可能比较好玩,就拿你来试试。”
党凤鸣的笑容顿时凝固,涩声道:“你……你想……你想……”
呼延唤大笑道:“是啊,老子想玩后庭花,哈哈哈!”对准、吸气、用力、长驱直入……
党凤鸣闷哼一声,露出一副极为复杂难言的神情,再也说不出话来。
呼延唤大力运动着,这种奇妙的感受令他快美无比,但他的脸色却不激奋,兀自平静之极,注视着身下的党凤鸣,用一种与他此时的进攻强度极为不符的语调缓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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