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前来担任教头,用不了几年时间,我就会拥有一支最精锐的部队。哈哈哈,那将是我驰骋天下的最强资本,是我独创的‘流氓军团’!”
“流氓军团?”水清吟大笑道:“你这家伙,就会搞七捻三,哈哈!”
呼延唤自信满满地道:“你看着吧,等到那个时候,我要让全天下都为之震惊,任何人、包括你们那个六合门在内,都将臣服在我的流氓军团铁骑之下!”
水清吟大感振奋,脱口道:“好!把我也算上,我要做你流氓军团里的头号女流氓!”
两人怔了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嘻笑之后,便是紧紧的拥抱、深深的接吻,以及那种最大限度的缠绵。
………………
水清吟长长呻吟一声,颓然瘫倒在呼延唤怀里,仅剩阵阵急促的喘息,良久方才平息,这时看到他正含笑注视自己,忽又感到羞涩之极,连忙将他兀自使坏的手从裤内抽了出来,又忙不迭地掩盖衣服,将晶莹如玉的胸膛遮挡起来,深深埋头在他怀里,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呼延唤将手指擦拭干净,见她背对着趴于自己怀中,便在她丰满高翘的香臀上轻轻一拍,笑道:“好一个活色生香的水龙吟!”
水清吟发出一阵不依的抗议,香臀扭动,看来却像是个在情人身上撒娇的怀春少女。
呼延唤扳过她的身子,见她满脸绯红,一副羞答答的模样,眉目间却春意盎然,令人心神荡漾,便将她抱起来,吻了吻她的红唇,道:“我的美人,这就歇火了么?”
水清吟紧贴着他的胸膛,略带羞涩地道:“你还想怎样?这还不够么?”
呼延唤笑道:“别误会,我现在可不想怎样,以后有的是时间。”心中却道;妈的,要不是被徐抿雅生生榨干了,老子岂能放过你这送到嘴边的美餐!
水清吟更感羞涩,将整张脸埋入他肩窝,道:“那……你究竟想怎样?”
呼延唤道:“你要我帮你恢复自由,此时除了和我商量具体细节之外,还能作甚?”
水清吟怔了怔,随即便想到她那迫在眉睫的危机,顿时清醒过来,忙一骨碌坐起身,点头道:“你说得对,我们这就好好计划一番,看怎生将富春院夺取过来。”
“对!把富春院霸占了,做老子的后花园!”呼延唤两眼发绿、口水四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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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吟离开后,呼延唤便去找徐抿雅,欲同赴吴山茶楼陪众宾客共进晚餐,怎奈徐抿雅无力下床,只好推辞,继续休养身子。赵月奴也已回孤山别墅,呼延唤便独自来到吴山茶楼,尚有一半客人逗留,于是大家开宴进餐,又是一番谈笑,天黑后冯巧帘先行回家,留下赵峻驻守兆丰珍宝,呼延唤与众宾客一一道别,最后仅剩郁家众人。
郁报春第二房小妾临盆在即,大夫称明后两日便要生产,郁家老爷渴盼孙儿多年,可惜陈幸娟和第一房妾室皆生下一个女儿,这第三胎便是郁家近来头等大事,人人苦盼能诞生一个小公子,令郁家传宗接代有望。郁报春和郁知秋向呼延唤告辞,言明要回去苦守产讯,郁新香也准备回去帮忙。呼延唤想起要和陈幸娟说些有关陈氏武士之事,便说:“各位回去可以,不知是否能留下姐姐,我有要事相商。”
他自从成为陈氏外系弟子后便与陈幸娟姐弟相称,因此乱了辈分,常被郁新香取笑。此时众人听他如此说来,以为他要和陈幸娟商量郁翠印务之事,想到他忙完兆丰珍宝后立即对付郁翠印务,委实精力充沛,心下均感佩服,郁知秋笑道:“唤阿弟真当勤劳,这时候还不忘公事,我本想与你出去耍子,看来是没指望了。”
呼延唤笑道:“阿哥莫急,明日我便和你耍子去,你午后来找我就是。”
郁新香轻轻打他一下,道:“明朝大哥生儿子,小弟怎能离开,你可不许诱惑他。”
郁知秋正自兴奋,闻言便即苦了脸,嘟囔道:“又不是我生儿子,为何我也要守着?好生无趣!”
郁报春笑道:“你是三叔,不守着怎么行?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要是不小心今晚生下来,咱们又不在家中,少不了要被老爷子一顿臭骂。”
呼延唤道:“姐夫,你还没说让不让我姐留下呢。”
郁报春看了陈幸娟一眼,又仔细打量着呼延唤,微微笑了起来。
呼延唤虽心下有鬼,却也无所顾忌,笑道:“姐夫,你倒是说句话嘛。”
郁报春笑道:“你是你姐的心头肉,我要是不答应你,她还不得闹翻天?行了,让她跟你去吧,怎么都行,别给我生儿子大业添乱就好。”
陈幸娟笑了笑,道:“那我留下了,你们赶紧回吧,但愿小莲真能生个儿子,让大家都高兴。”
郁报春大笑道:“高兴,高兴,大家都高兴!”挥手作别,就此上了马车,郁知秋随后跟上。
郁新香附嘴到呼延唤耳边,轻声道:“听见了么?别添乱子。”
呼延唤轻声笑道:“老子量他也不敢反对。嘿嘿。”
郁新香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着向陈幸娟道别,坐进了马车,郁家人列队而去。
陈幸娟目送众人离去,突然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呼延唤,虽不说话,眼中却渐渐涌起一抹媚色。
呼延唤伸手搂住她,笑道:“好姐姐,随我走吧,让弟弟好好疼你。”
陈幸娟突然狠狠拧了他一下,嗔道:“你这小坏蛋,怎能这般明目张胆?大家心照不宣,本是最好不过,你偏偏要捅破这层纸儿,成心害我是不是?”
呼延唤笑道:“我这不是心疼姐姐么?谁叫他把姐姐当成了钱罐儿,没钱了就来取,取完了继续吃喝嫖赌,尽宠着那什么小莲小芳,也不知道多疼姐姐一些。如此只好由我这个弟弟代劳了。”
陈幸娟面上闪过一抹煞气,道:“别提了,说起来就一肚子的气,今朝算你做得好,给姐姐出气了。哼,他也就那点儿出息,明知咱们姐弟情深,也不敢吭一声,就怕断了他的财路。”
呼延唤哈哈大笑,搂着她往孤山别墅走去,道:“对,咱们姐弟情深,深得不能再深了,哈哈哈!”
陈幸娟娇媚无比地横了他一眼,笑道:“小家伙,这么远的路,你要姐姐陪你走回去么?”
呼延唤当即将她玲珑曼妙的身子横抱起来,笑道:“弟弟就是姐姐的快马,任姐姐骑个痛快。”言毕运起轻功,飞一般往前直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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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山别墅山脚客房外,玉嫂孤零零坐于回廊里,已独自呆了半个时辰。
她奉呼延唤之命在外守候,初时还好些,后来便大感无聊,于是运起内力,倾听房内的动静,听到呼延唤和陈幸娟正自激烈讨论郁翠印务具体事务,不禁暗叹道:唤儿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家伙,深更半夜还不忘操劳公事,长大以后一定更加不得了……
后来她听见他们说起一些有关武士之类的话题,虽不甚明了,却也暗自佩服,心想:唤儿真是个多面手,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要管,现下连武士也培训起来,这两天又添置了三十个小丫头护卫,个个天资过人极具潜质,这小子的本事啊,真像他的个头一样,随时都给我们带来惊喜……
如此半个多时辰下来,只把玉嫂听得钦佩不已,心中对呼延唤越来越欢喜,深感当初水清吟将她们转赠给呼延唤实是明智之极。
但接下来所听见的内容,就让玉嫂有些无法忍受了。
不论什么人,哪怕是个太监,听到陈幸娟那种荡魂慑魄的呻吟声,都不能保持平静。何况是玉嫂这样一个身体比寻常女子更健康得多、至今除呼延唤以外连男人的手也未曾碰过的四十出头的老姑娘。
她慌忙停止运功,收了内力,耳边立即清静下来,她长长舒了口气,强自平复心情。
但是没过多久,她又忍不住那份强烈的好奇,展开内功凝神倾听……
直至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再度收回内力,闭目养神。
然后再听……
再止……
听……
止……
如此反复无数遍,玉嫂已是汗湿重衣,浑身酥软无力,脸面通红,急促呼吸不止,暗忖:娘的,这真是比决斗还累啊,再反复两个回合,我岂不是要功力衰竭而亡!
这时里面传来陈幸娟公然放肆的叫喊声,已不需运功,直接就能听个清楚,玉嫂实在无法忍受,只好伸手紧紧捂住耳朵,暗骂道:这小娘难道八辈子没乐过不成,怎地鬼哭狼嚎成这样,要是被上头凤琴听见赶了下来,见我在此鬼鬼祟祟听个快活,我这张脸还往哪儿搁去?
渐渐的嘶鸣欢叫声止,传来阵阵拉长了声调的轻吟,极是微不可闻,玉嫂吁了口气,这才放开双手,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微弱而又妙不可言,她尚未恢复平静,心头那念想便又被勾了起来,暗道:这小娘也当真精彩,叫的比唱的还好听,高低音搭配,一忽儿贼响、一忽儿贼轻,现下该是女低音了吧,也不知她在唱些什么,待我听个分明……
于是继续运功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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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唤打开房门,飘飘然地走了出来,脚步虚浮轻软,如同漫步云端,缓缓飘至玉嫂身旁。
玉嫂抬头看他一眼,淡淡地道:“回去睡觉吧,已经很晚了。”
呼延唤却不说话,只是定定地注视着眼前这长相平凡的纤细女子。
玉嫂皱眉道:“干什么?还不快回去?”却悄悄将目光移开,不敢与他对视。
呼延唤大大伸了个懒腰,笑道:“今天可真把我累坏了,从下午到半夜就没消停过。”
玉嫂诧异之极地抬起头来,随即又慌忙低下头去,一语不发,耳根却登时红了起来。
呼延唤笑道:“玉嫂,要你给我看门,真是不好意思,这么久坐下来,一定很累了吧?”
玉嫂暗道:废话,能不累吗?口中却淡淡地道:“还好,在这看看风景也不错。”说着抬起头,佯装观赏夜景。可惜今晚既无星星、也无月亮。
呼延唤习惯性地搂住她的肩头,道:“好了,咱们一起上山回房吧。”
本来颇为平常的一句话,玉嫂听后却反应甚大,啐道:“呸,谁跟你一起回房!”
呼延唤奇道:“天黑夜凉,不回房干什么?难道玉嫂还要在此修练内功?”
玉嫂始终不敢看他,即使此刻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轻轻地道:“我再坐一会,你先走吧。”说着拂开肩头他的手。
呼延唤笑道:“好的,我也确实累了,这便告辞,玉嫂晚安。”
玉嫂道:“晚安。”
呼延唤忽然凑过去,在她脸上“啪嗒”一声重重印下一个吻。
玉嫂惊得呆了,霎时脑中一片空白,呆呆注视着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呼延唤亲昵之极地拥抱她一下,笑道:“明天见。”就此飘飘然离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玉嫂方才清醒过来,猛地吐出一口气,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这小坏蛋……这小坏蛋……小坏蛋……坏蛋……”
如此呆坐良久,玉嫂心情兀自难以平静,忽然,后面那间客房里传来声音,似乎是陈幸娟准备吹灯安睡,这寻常动静却把玉嫂吓了一大跳,连忙一骨碌站起身,运起轻功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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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初露锋芒 第十章 发怒
次日,郁家传来噩耗——不,是喜讯:郁报春的妾室小莲为郁家生下一个女孩。
郁报春第三次荣登父亲之位,现膝下已有郁馥丽、郁绮丽、郁曼丽三个千金。
陈幸娟容光焕发地告别众人,回信义坊去了。呼延唤、赵月奴、冯巧帘心中好笑,一直苦苦压制,等郁新香唉声叹气回到别墅,四人面对而坐,呼延唤再也忍耐不住,“哈哈”一声大笑起来。
郁新香气得连连打他,嗔道:“郁家传宗接代无望,我父亲美梦成空,你很高兴是不是?”
呼延唤笑道:“别难过,郁家还有的是机会,比如让你大哥再娶十个八个小妾,日夜加工勤奋不懈,就算再生###个丫头,总也可能对付出一个小子来,是不是?还有你小弟,让他赶紧娶妻生子,凭他的本事,应该也不成问题。你老爸的心愿一定会完成,只是个时间问题。”想了想,又道,“要是还不行,以后最多找几个入赘女婿,生下来的娃娃都姓郁,不是结了?哈哈哈!”
郁新香苦笑道:“我父亲身体不好,就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他急着想抱孙儿,也就是这个意思。”
呼延唤忙止住笑,搂着她道:“顺其自然吧,这事儿也急不来,老天若是开眼,自然会体恤郁家上下的一片心意。”
郁新香叹息道:“其实父亲也还好,真正苦的是大嫂,自从进门以来就没安生过,当初不想生娃娃,被父亲训斥,后来生下馥丽,又被父亲责怪,现下为郁家赚钱养家,整日在外忙碌,还被父亲埋怨她不顾家,总之是没一样看得顺眼。唉,如今小莲又给大哥生了个女儿,以后恐怕也和大嫂小芳她们一样,要处处看父亲的脸色了……”
呼延唤冷笑道:“生男生女真有那么大分别么?生娃娃真有那么重要么?妈的,尽是些浆糊脑子!老子都已丧失了那个功能,还不是照样过得快快活活!”
此话出口,三女脸色皆变得不自然起来。前些日子三女不知找了多少名医大夫,给呼延唤服下大量所谓的灵丹妙药,可是依然毫无起色,后来呼延唤自行停止治疗,放弃这一努力,三女均感绝望,心知他也与赵仲珩当年一样,患上了不能生育的病症。此时他的话又勾起三女的心病,顿时黯然神伤。赵月奴更满面凄然,想要说什么,却还是没说出来,长叹一声,转身走了。
呼延唤苦笑道:“又来了。”抱了抱冯巧帘和郁新香,稍作安慰,随即追赶赵月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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