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赵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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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赵衍-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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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一直不醒,从脉象上看并非昏迷,而他的气息又很平稳。若是练过龟息**之人,道也不奇怪,可赵施主心脉受损,以目前的情况是无论如何不能使用内功的,为何会这样,让人好生不解。”

    “嗯。”吴月儿答道:“原本还有位神医一路相伴,是他给赵兄弟服用了特质的药物,保全了赵兄弟的一丝气息。”

    智云说道道:“原来如此,此人真乃神医。”停了一下又问道:“只是为何不见他现身?”

    吴月儿将来路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忍不住心中一阵难过。智空方丈叹息道:“还请施主转告,今后若有缘,请张施主来我少林盘恒几日才好。”

    一句话又说道吴月儿痛处,她心中反复念叨莲娣姑娘所说的:“五日之内找不到人,免不了人头落地。”的话,开始为张长平担心起来。对智空禅师的邀请应付的:“嗯!”了一声,作罢。

    卢清清终于止住了哭,擦净眼泪来到方丈禅房外,只见房门大开着,房内四人都静静的坐在蒲团上,各有心思。她默默走进房内,对方丈行礼道:“小女子一时心中难过,大师莫怪。”

    智空微微点头,说道:“施主请坐吧。”

    卢清清坐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哥哥的伤。。。。。。大师可有办法?”

    智空缓缓摇头道:“助他打通心脉并非难事,难就难在心属阳,无量神功也属阳,赵施主又是男人,男为阳女为阴,我们若是运功,只怕他会抵挡不住。。。。。。唉!”

    卢清清急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

    智空道:“今晚我同师弟想想办法。赵施主可在我寺内休息,两位女施主却不方便在寺内留宿,不如两位今晚在附近农家借宿一晚,明日一早再来,让老衲今晚好好想想。”

    卢清清道:“如此,我哥哥的性命,就拜托各为大师了。”说罢准备起身。

    智悟忽然说道:“女施主请留步,老衲还有一事相问。”

    卢清清说道:“大师请问。”

    智悟说道:“实不相瞒,当初无量神功确实在我手上丢失。我派派出了不少弟子到处寻找此书的下落,当初却无半点消息。女施主可否告知这秘籍现在到底在谁手上?”

    卢清清说道:“我哥哥是被蜀山二鬼打伤的。可秘籍是否在他们手上,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唉!”智悟说道:“当年,所有人都忽然失踪了。放眼江湖,武功和胆识够高,又能做出偷书这等卑鄙龌龊事的,就只有武当派的清冠道长,可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清冠和清霞道长,连他大师兄清吾道长荣任掌门人他们都没有出现,江湖传闻说他们身患绝症早已辞世。蜀山二鬼又怎么练成了这绝世武功,以他们的本事,就算现在来偷书,也未必偷得走,更何况是二十年前?”

    吴月儿忽然说道:“这一切我都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可是我现在却不能死,你们需得答应我,让我毫发无伤的离开少林。”

    智悟马上说道:“出家人不打诓语,老衲答应你!”

    吴月儿看看智空方丈,智空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施主请放心。”

    于是吴月儿将母亲讲给自己和赵衍的事又讲了一遍,虽然她的语气并不像她母亲那样恐怖,可仍然将几人的打斗场面叙述的激烈紧张异常。

    三位大师听完之后舒了口气,智云禅师抹了抹汗,说道:“他们四人都是至情至性之人,这场打斗想必惊险异常。”

    智空禅师缓缓问道:“远风?请问女施主的父亲贵姓?”

    吴月儿见智空已有怀疑,也就不在隐瞒,说道:“我爹爹是孤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他从小被少林寺收养,后来反出少林,自己起的名字,叫远风。所以我也是跟母亲姓吴。”

    智空道:“果然是他。他当年法号智远,虽是我们的小师弟,武功却在我等之上。。。。。。”

    说到此处,智悟和智云一起说道:“是他!”

    智云小时候与智远感情较好,突然遇到故人之后,内心难免激动,一时间心神起伏不定,问道:“智远后来怎样?”

    吴月儿哭着说了,只是瞒了母亲变成猿人的样子这事没说。智云虽是得道禅师,心中难免仍然有些伤感,听到她说骨头化为血水,人成了一个血球却不死,顿时感到蚀骨散过于歹毒,听她说到滚下悬崖自尽,又陪着唏嘘不已。

    卢清清是第一次听到这事,早已听的目瞪口呆,听到最后也陪着吴月儿哭了一场,这时也明白吴月儿为何脾气忽好忽坏,从内心里早已把她当成姐姐对待了。

    待吴月儿说完,天色已晚。方丈安排了两位小和尚带路,送吴月儿和卢清清到半山的一家农户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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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确定无解 赵衍决定回房州
    第二天一早醒来,卢清清四处不见吴月儿的身影。桌子上油灯下压着一块布,她认得那花色是吴月儿身上的,赶忙拿来起来看,只见上面几个大字:我找张长平去了!

    见不是出了意外,卢清清放下心中大石。虽然难免为他们两人担心,可现在赵衍情况危机,暂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卢清清推开窗户,对着刚升起的太阳,双手合十,默默求它保佑张大哥与卢姐姐早日摆脱险境。

    礼罢,睁开眼,隐约看见山路上两个小和尚正朝这里走来,卢清清赶忙洗淑停当,迎了出去。打开门,小和尚已经进到院子,正跟住户王老汉夫妇说话。

    卢清清走上前谢了王老汉夫妇,拿出些碎银子,王老汉死活不肯收说道:“万万使不得。我们原先时常受到附近土匪,乡绅的滋扰,生活艰难。幸得少林寺庇护,如今生活无虞,这银子我们不能收。姑娘你出门在外,还是放在身上应急也好。”

    卢清清见他态度坚决,知道再说也无用,于是再三行礼谢过。转身对小和尚说道:“走罢。”

    两个小和尚见她只是一人,问道:“还有位姑娘今日不一起上山吗?”

    卢清清道:“吴姐姐家中有急事,已连夜下山了。”

    小和尚“哦”了一声,说道:“如此,就请卢姑娘随我们上山吧。”

    小和尚原本习惯在山涧行走,只是卢清清却走的很慢,于是两人不时的要停下来等候,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三人终于来到了少林寺。

    到了方丈禅房门外,小和尚说道:“三位师祖早在里面相候,施主请进吧。”

    卢清清行礼谢了,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三位禅师如同昨天一样坐在蒲团上闭目打坐。旁边赵衍也坐着一个蒲团,听到声音,正睁开眼看着卢清清。

    两人四目相交,卢清清满眼是皆关怀,赵衍却是感激的淡淡一笑。

    卢清清顾不上仪态,快步来到赵衍身旁,握着他的胳膊问道:“二哥哥,你怎么样,是不是三位大师已经想到救你的办法了?”

    赵衍握住卢清清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轻轻拍了拍,仍是淡淡的一笑,没有说话。

    智空大师说道:“阿弥陀佛,惭愧。老衲师兄弟三人,苦思冥想一夜,也没有想到能救赵施主的办法。不过。。。。。。”

    听方丈所言,卢清清几乎要瘫倒在地,忽然又听到“不过。。。。。。”马上追问道:“不过什么?,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愿意去试!”

    智空大师道:“少林武功禀性纯阳。武当的内功心法,却是有阴有阳,赵施主尽管挑些阴性的内功心法修炼,虽不能保证一定有效,却是有利而无害。昨天夜里赵施主按老衲的方法,让真气在体内行了三边,今天看来,似乎有些效果。”

    卢清清高兴的赶忙行礼道:“多谢大师。”

    智空又道:“如今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卢清清屏气凝神不敢打断,“找到这世上的极寒之地,对抗运功时的热度,可能也是个方法。。。。。。老衲只是猜想,却无把握。”

    卢清请可看赵衍,只见他缓缓点头,于是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试试。多谢大师指点,我们今日就起程。”

    智空问道:“施主可有去处?”

    卢清清道:“小女子对江湖一无所知,如今全听二哥哥的,他要去哪,我就陪他去。”其实卢清清见方丈大师对赵衍的伤并无良方,便已经知道二哥哥此时已是命在旦夕,能活多久全凭老天爷眷顾,不论是疗伤还是浪迹天涯,只要能跟他在一起,还有何求?心中这么一想,便也不觉得死有多可怕了。

    智空点头道:“涅而不生;而不死;出离生死;出般涅。施主既然明白了这个道理,老衲不送了。”

    卢清清行礼告辞。智云招呼几个小和尚抬了赵衍的凉轿,又牵了卢清清与吴月儿的马,将二人送到山下。

    是日中午,卢清清找了间市肆,点了一碗青菜面,又取了些人参请小二煮米粥,伺候赵衍用了。见赵衍气色好了一些,便问道:“二哥哥,我们一路向北,相信总能找到极寒之地。而且,我听说北边盛产人参,相信对哥哥的伤也有益处。”

    赵衍吃力的说道:“不必了,我想回房州老家去看看。”

    看来赵衍已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父亲和母亲死后都埋在房州,想到这里卢清清眼圈一红,又要落下泪来,她又怕招惹出赵衍心中的难过,赶忙把头转到一边,高声招呼小二过来。顺便擦掉眼泪。

    那小二应了声,麻利地走到卢清清身边问道:“姑娘有何吩咐?

    卢清清取出一些碎银子交给小儿道:“结帐。另外剩下的钱,请小哥帮忙雇辆马车来。”

    “好类!”小二领了钱去了。

    卢清清强装笑脸对赵衍说道:“自从京城一别,我再没去过哥哥家,这次正好陪哥哥回去看看。”

    赵衍体力不支,斜靠在椅子上对卢清清微微一笑,卢清清知道他无力说话,又怕他寂寞,便找些话来逗他开心,说道:“如果顺利,不出三天就可以赶到房州。”

    赵衍吃力的说道:“只是不知我还有没有三天的命。”

    卢清清一愣,随即又急又气道:“不许你乱说,我。。。。。。我。。。。。。”

    赵衍说道:“死有什么好怕。”

    卢清清扭头看着赵衍的眼睛,只见他眼睛里尽是无谓,无求,卢清清忽然放心了:死有何可怕,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算活一天,也要快快乐乐的。

    正在这时,小二引了个车夫过来,卢清清一看,哑然失笑,原来正是送他们来嵩山的那个结巴车夫。小二走上前来说道:“这位车夫姓王,也是缘分,他别地的活都不接,只接去襄阳的,因是回家顺路,价钱也便宜,我就给姑娘带来了。”

    卢清清笑道:“果然是缘分,多谢小二哥。”

    那小二忙去了,车夫高兴的说道:“姑,姑,姑娘和。。。。。。公子要回,回回襄阳吗?”

    卢清清道:“要去房州。小哥要是愿意自然最好,要是不肯,到了襄阳我们在换车也好。”

    小二道:“我,我我出来。。。。。。多日了,需。。。。。。得回家看。。。。。。看。”

    卢清清说道:“也好,咱们现在就上路,烦劳小哥替我扶哥哥上车。”

    那小二说了声“好”,赶忙架住赵衍左边,卢清清扶着右边,三人上了车。小二一挥鞭子,马车向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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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赵衍的家和神秘山谷
    这一路上日行夜宿,倒也顺利,果然在第三日上就到了襄阳,卢清清与赵衍在城里找了家饭馆打尖,车夫回家看了看家人,很快又来了。

    卢清清不愿在路上耽搁时间,见赵衍这两日精神还成,于是三人上了马车,直奔房州。这一路紧赶慢赶的,终于在下午来到了房县,进入县城,马车放慢了脚步。这房县因皇陵在此,有大量的守兵驻扎而热闹非。

    赵衍让车夫将马车赶到了县衙外,自己坐直了身体,卢清清帮忙掀起窗帘,赵衍就这么隔着帘子隔着一条街,静静地看着县衙大门。他想起了自己十几岁时,父亲被贬为房州县令,全家人都从京城迁到此处。这县衙前面办公,后院住人,刚到房州那年,自己与母亲就是住在这里的。

    看了好一阵,赵衍眼眶有些湿润,他闭上眼平复了一会心情,卢清清会意,放下帘子,对车夫说道:“走吧。”

    马车动起来,车夫在外面问道:“现。。。。。。在,去,哪儿?”

    赵衍吃力地说道:“一直向前,出了城,左转。”

    卢清清给车夫指了路,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城门,出城左边就有一条小路上山,又走了一会儿,山路已经颇难行了,车夫停了车,去马车后面解下了卢清清的两匹马。

    卢清清掀开帘子,问赵衍:“哥哥,是这条路么?”

    赵衍点点头,卢清清又问:“哥哥还能骑马么?”

    赵衍又是点点头。

    车夫与卢清清一起将赵衍扶下马车。卢清清知道赵衍无论如何是上不了他那匹蒙古马了,于是牵过自己那匹川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与车夫将赵衍抬上马背。

    卢清清给车夫结了车资,看着车夫上马车回去了。于是牵着两匹马,沿着山路向山里走去。

    她担心赵衍的伤,不时的回头看看赵衍,只见他在马上晃得厉害,眼神却透露着兴奋,脸色也由于激动变的红扑扑的。走了没多久,她再回头看时,随着山路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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