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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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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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守们终于有了反应,一人道:“犯人恐怕生病了,我们该不该去看一看?”
    另一个道:“马上就要接班了,如果他在我们这一班出了事,恐怕不好交待。”
    一人道:“还是看一看吧,犯人也是人,别让天下人说“金龙社”不讲仁义。”
    “哗啦”一声门锁想必已打开,铁门仅露出一条缝,一个看守的头伸进来,出声问道:
    “小子,怎么了?”
    柳随云哼道:“肚子痛,好像是因为吃了不乾净的食物的缘故。”
    看守骂道:“你这小子倒娇贵得很,吃些脏东西就抗不住了?”
    骂骂咧咧的,铁门已打开一半,一个精瘦的看守走了进来,手中拿的是一碗开水。
    见铁门已足够一个人出入,柳随云哪能错过机会,双手在地上一撑,身子雷射而出,从看守的身边堪堪挤出铁门。
    看守大惊,双手猛地抓住柳随云的肩头。
    柳随云身子不停,右足反弹踢出,正是一式“倒踢紫金冠。”
    看守中脚,“咬呀”一声,倒在地上,柳随云已借右足反弹之力,冲出了牢门。
    立刻有一把单刀、一柄剑、一杆花枪向柳随云袭来。
    柳随云见刀心喜,侧身避过花枪刺身,膝盖一出“足已弹起,踢在持剑人的手腕上,剑飞出!几乎在同时,柳随云展开双手入白刃功夫,于刀光中插入左手,一搭持刀人的手腕,一拧、一带,单刀已在手中。
    不等第二次攻击展开,柳随云已一式“平沙落雁”轻功飞起,足尖着地处,人已在三丈开外。
    更不停留,身子如飞鸟掠林,投入茫茫夜色中,此时身后呼声已起。
    刚冲到半山腰,但闻铜哨声响,面前呼啦啦出现了一群人。
    虽有单刀在手,柳随云却不敢正面冲突,知道自己若稍一停留,就再也走不了了丹田运气,足尖用力,身子已从众人头顶飞过,不想一人也冲天而起,欲截住柳随云的身形。
    这些守山的弟兄不知当家的计划,自然竭力挡住。
    见空中多了一人,柳随云吃了一惊,手中单刀立即劈面砍去。
    那人手中乃是一把鬼头大刀,乃身沉重,半空中难以用招,只好双手平举,接了一刀。
    “当”的一声,两刀相触,冒出一串火花,柳随云已借单刀之力,轻轻巧巧地从那人头顶翻过。
    身子刚一落地,便感到身后凉风袭袭,反手一刀,挡开袭来的兵器,身子已箭一般飞出。
    吸取这一次的教训,不敢在平地奔驰,所幸山上多树,树高且密,从树上走,无疑是一条捷径。
    这个方法果然不错,柳随云已接连闯了六道埋伏。
    其实,若不是阴离魂将护山的精干人马调开,柳随云纵有通天本领,地无法通过这些埋伏。
    也许连第一道埋伏都无法通过。
    远远已可看到山脚,柳随云振奋起精神,在一棵树上掠出,飞到另一棵树上。
    奈何山脚树木稀疏,柳随云不得不从树上跃下,站到了平地上,身子刚一落地,就被一群人围住。
    数了一数,有十人之多,看了一看,从各人奔跑的姿势看,武功并不弱。
    行百里半九十,柳随云暗暗提醒自己,前面六关已过,千万则栽在最后一关上。
    暴喝声中,竟有四五人飞起,四五件兵器已挡住了柳随云的出路。
    柳随云一刀砍去,砍在一杆铁枪上,身子就势后翻,只好又回到原地。
    柳随云暗道:“一关更比一关强,看来“金龙社”果真不凡,中间五次若是不从树上过,一定讨不了好处。”
    对手强劲,柳随云暗暗着急,硬着头皮,柳随云冲进了人群。
    他的武功已算是一流好手,若是单打独斗,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但十个人加起来,就非柳随云能敌了。
    担心身后有追兵,柳随云已如疯魔一般挥动单刀,但对手彷佛极富有经验,只用游斗战术,既不近柳随云的身,又不让他乘机溜走。
    柳随云越打越没信心,一个不察,单刀被对方磕飞,肩膀也多了一道血口。
    伤口虽然不大,但却很痛,柳随云知道,自己若再战下去,定无活路。
    正在这时,岭上铜锣急响,震得天外皆闻,铜锣声甚为急促,岭上似乎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一个领头人回头一看,道:“不好,岭上起了大火,莫非有大敌入侵?”
    只见岭上有人大叫道:““金龙社”全体兄弟立刻到岭上御敌,后小有大敌入侵。”
    领头人皱眉道:“回山!”
    十个人立刻弃了柳随云飞奔上山,有大敌入侵,自然无法理会柳随云了。
    见十个人离去,柳随云长吁了一口气,这一条命总算是捡回来了。
    还真得感激那些入侵后山的人,否则,柳随云岂有命在?
    清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让晨风吹一吹脸面,柳随云得意地笑了笑,随即飞奔下山。
    望着大院空地上烧尽的草堆,卫紫衣面露微笑。
    秦宝宝偎在他的怀中,笑着道:“大哥,我的这个主意好不好?”
    卫紫衣笑道:“若非这堆火,守山的兄弟一定不会来,柳随云又怎能逃得出?”
    转眸一笑,又道:“宝宝,柳随云是你捉来的,大哥却把他放了,你怪不怪我?”
    秦宝宝道:“不怪才怪。”
    卫紫衣一惊,问道:“哦?”
    秦宝宝笑道:“大哥还是看不起宝宝,总以为宝宝长不大,分不清轻重缓急,只知任性胡闹。”
    卫紫衣先是一愣,继而大笑,众人见秦宝宝说得这么有趣,也齐声笑了起来。
    席如秀呵呵笑道:“现在我才算服了宝少爷,神机妙算,比我们大人还强。”
    秦宝宝嘻嘻笑道:“席领主,你到现在才服我,说明你以前瞧不起我,对不对?”
    望着秦宝宝闪闪发光的大眼睛,席如秀一阵心慌,忙摆手道:“没这个意思,没这个意思。”
    秦宝宝步步紧逼,道:“既然没这个意思,为何要说这种话?哼哼,一定是欺负我人小听不懂你话中有话的讥讽之意。”
    面对刁钻古怪,专会钻别人空子的秦宝宝,席如秀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哎,为什么自己每一次拍马屁都拍不到正点子上呢?
    无奈之下,只好用眼色向卫紫衣求救。
    卫紫衣轻叱道:“宝宝,不得对席领主无礼!”
    秦宝宝吐了一下舌头,同席如秀做了一个鬼脸,躲到卫紫衣身后去了。
    大领主展熹道:“大当家,方大侠已经开始追踪,又有十一名专长追踪的兄弟分头追去。”
    卫紫衣道:“注意保持联络,这一次行动不比往常,我建议用信鸽联系。”
    展熹道:“我已吩咐下去,叫鸽笼的人挑了五对黑鸽。”
    卫紫衣点点头,向二领主张子丹,道:“子丹,立刻着手挑选、训练一批精干人马,人数不多于二百人,找到蝶飘香后,一定难免会有一场恶战。”
    张子丹道:“事情宜早不宜迟,我马上就着手办理。”
    张子丹虽不爱说话,却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他办起事来,总是又稳又快。
    卫紫衣又道:“大领主,从今天起,岭上要严加守卫,提防蝶飘香偷袭子午岭。”
    展熹迭声称是,立刻也去布防。
    卫紫衣分派已毕,正准备带秦宝宝离去。
    席如秀忍不住道:“大当家,你好像把我给忘了。”
    卫紫衣笑道:“若是找到蝶飘香,你难道不想和我一起去吗?”
    席如秀大喜,随卫紫衣出征,可是最开心的事,又刺激,又有趣,并且非常安全。
    卫紫衣几乎已是无敌的。
    如果他知道几天后发生的事,他是否还能够笑得出来呢?正因为他不知道,所以现在笑得很开心。
    回到黑云楼,秦宝宝不禁打了一个呵欠,毕竟是孩子,昨夜闹了一夜,现在自然困了。
    卫紫衣关心地道:“宝宝,你先去睡一会儿,昨天夜里,你可一点没睡。”
    秦宝宝道:“那我就在大哥的床上躺一会吧!”
    卫紫衣道:“大哥马上还有许多事要做,会影响你的睡眠,你不如回去自己院里睡。”
    秦宝宝道:“一有公事,就忘了宝宝,宝宝在大哥眼里还没有公事重要吗?”
    卫紫衣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宝宝,你该理解大哥的苦衷,大哥身为首领,启能只为一人着想?”
    知道卫紫衣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秦宝宝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下了黑云楼,回到自己的小王国。
    见秦宝宝离去,卫紫衣忽然怅然若失,凭私心而论,他愿意天天陪着秦宝宝。
    对秦宝宝究竟是一种什么感情,卫紫衣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兄长之情?或是男女之情?
    唉,也许两者都有吧!
    不禁想起初见秦宝宝时,秦宝宝的那份专注和执着,他居然一眼就认定自己是他的大哥。
    这莫非就是缘分吧!
    叹了一口气,摆脱了秦宝宝的影子,卫紫衣拿起桌上的一本帐册,打起精神看了起来。
    秦宝宝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小棒头的伺候下上床睡觉,本以为自己应该很困的,却怎么也睡不着。
    很奇怪,睡意跑到哪里去了?反正也睡不着觉,看着倚在床头打瞌睡的小棒头,秦宝宝恶作剧的老毛病又犯了。
    悄悄地从床上爬过去,准备吓小棒头一跳,忽见小棒头的嘴角出现甜甜的笑。
    哇,连作梦都笑出来,一定是在做美梦吧!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梦到马泰了。
    小棒头忽地睁开眼睛,见秦宝宝的脸凑近面前,不禁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胸口,道:
    “宝少爷,你吓死我了!”
    秦宝宝不怀好意地道:“小棒头,你从实招来,刚才作梦是不是梦到马泰了?”
    一副大法官的样子,倒装得是模是样。
    一朵红云飞上小棒头的脸颊,小棒头慌忙道:“宝少爷不要瞎说,我刚才没作梦啊!”
    秦宝宝一叉腰,道:“还敢不承认,那么刚才是谁在口中念叨马泰的名字?”
    小棒头惊得一掩嘴,羞道:“我真的叫他名字啦?不对呀,梦里我没说话呀!”
    秦宝宝大笑,抱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口中笑道:“招出来了,招出来了,果然梦到马泰了,果然梦到马泰了!”
    小棒头这才明白上了秦宝宝的当,羞得双手捂嘴,嗔道:“宝少爷欺负人,真坏!”
    秦宝宝翻身坐起,忽地正色道:“小棒头,我怎么这几天没见到马泰,难道他不在岭上?”
    小棒头放下捂嘴的手,道:“马泰和战平去了京城,是去处理一场赌馆纠纷。”
    秦宝宝促狭道:“哇,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呀?一定是偷偷打听过了吧?”
    小棒头又羞又恼,叫道:“不来了,不来了,宝少爷尽欺负人,不和宝少爷说话了。”
    闹了一会,秦宝宝也有一些累了,重新盖好被子,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一丝甜甜的笑容出现在他的嘴角,莫非,他梦到了大哥卫紫衣?
    卫紫衣望着桌上的一封信,脸色有说不出的凝重。
    信纸摊在桌上,只有短短的几行字:“方自如在金陵城失踪,死七人,失踪三人。”
    这封信的字迹很潦草,显然是写信人没有充分的时间,信后的签名,正是随方自如出去的十一位弟兄之一。
    若不遇到紧急的事情,信绝不会如此潦草,这说明了写信人的命运已是难测。
    最可能的结果是,写信人已死。
    桌边的人脸色都很凝重,大家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连方自如都已失踪,事情该是如何的棘手。
    每一个人都看过了这封信,每一个人都没有说话,连最喜欢说话的席如秀也闭上了嘴巴。
    卫紫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对手比我想像的还要可怕。”
    卫紫衣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道:“多年来,“金龙社”已没有遇到如此强大的敌人,也许我们已习惯了安逸的生活,到突发事件时,就无法保持应有的镇定了。”
    的确,“金龙社”的对头固然不少,但真正强大的敌人却没有一个,“金龙社”的弟兄也大多存在着谁敢动“金龙社”的想法,这种想法无疑是很危险的。
    卫紫衣的话彷佛在众人心中敲响了警钟,大领主展熹首先道:“依我看,这件事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弟兄们懒散惯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进行整顿。”
    卫紫衣则说得更严重一点,道:“事实上,如果“金龙社”再平静几年,猝遇像现在这种突然之变,难免要彻底崩溃,幸运的是,这件事来得早了几年。”
    席如秀道:“大当家,今日之“金龙社”已非昔日之“金龙社”,眼下的这点冲击足可以经受得起。”
    卫紫衣叹道:“你也犯了和我一样轻敌的毛病,席领主不应该不知道轻敌的危险。”
    席如秀笑道:“我并不是轻敌,而是对“金龙社”充满信心,信心,难道不是一个帮会之所以存在的重要条件之一吗?”
    一旦眼前没有了秦宝宝,席如秀的思维就异常活跃,不过,他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无论是帮会还是个人,信心都是取胜的关键,几乎可以这么说,信心就是成功的一半。
    卫紫次微微一笑,道:“席领主,我们俩谈的,是两个不同的问题,信心,固然绝不可无,但轻敌之心却绝不可有。”
    卫紫衣顿了顿,环视身边生死与共的兄弟,缓缓道:“所以,在不知对手虚实之时,我们绝不可以出击,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侦缉工作仍须进行。”
    张子丹道:“连方大侠都下落不明,那么,一般的人物根本无法探知敌情,所以,在人选上一定要注意选择。”
    张子丹不喜说话,如果他开口说话,就一定是经过极为慎重的考虑的,对于他的意见,卫紫衣一向百分之百的采纳。
    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卫紫衣点了点头,道:“子丹说得有理,所以这一次我决定自己走一趟。”
    席如秀摇摇头,道:“大变将至,大当家却远赴险地,这叫我们如何放心得下?”
    卫紫衣笑道:“我记得席领主刚才说到信心的问题,我对我自己充满信心,难道大家对我没有信心吗?”
    众人一起笑了,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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