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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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书-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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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雪当然不会见怪,因为九嘴壶没托在她手里,她只是取出了挂在后面的无极棍,对准花非花就是一筒针。

  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这意味着,花非花又要开始他的养病生涯。

  花非花躺在床铺上道:“为什么?”

  唐诗书道:“什么为什么?”

  花非花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唐诗书安慰地道:“旧伤没有痊愈,闪避的时候难免会比平时迟纯一些。”

  花非花道:“她的无极棍没有针了,怎么现在又会多出一筒来,你是不是一直在害我上当?”

  唐诗书道:“这个无极棍以前是没有针,这筒针是后来装上去的。”

  花非花道:“棍上的针用完了之后,还可以重新装针上去?”

  唐诗书道:“是啊。”

  花非花道:“这个你怎么从未提醒过我?”

  唐诗书道:“我以为你知道。”

  花非花躺在那张冲满异味的床铺,心情十分复杂,唐诗书道:“花兄你放心,这些针不是打蛋帮的无极棍发射的,是没有毒的。”

  花非花忍着疼痛道:“拜托下次唐兄能不能抽个时间把这里的环境清洁一下,作为一个病人,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提出这个要求。”

  唐诗书道:“我会的,等到下次艳阳高照的时候,我一定把这些东西拿出去晒晒。”

  花非花道:“有时候你也要理解我们病人,我们的情绪是很不稳定的。”

  唐诗书道:“可以理解,如果你下次再受伤,我一定打一张新床给你养病。”

  花非花这才满意地闭上了自己眼睛。

  这一筒针又让花非花躺了十天,十天以后,花非花养病成功。

  看来那炮制的无极棍没有炮制的九嘴壶质量好,要不然花非花怎么在床上躺十天就好了呢。

  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唐诗书果然把花非花那些盖的东西搬出去晒在竹杆上。

  花非花这次学乖了,病情没有痊愈,他是不会轻易开口。

  花非花道:“新床打好了没有?”

  唐诗书道:“隔壁庄的张木匠正在赶工。”

  花非花道:“床是一个人活着的标志。”

  唐诗书道:“我知道。”

  花非花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多打几张?”

  唐诗书道:“我已经吩咐张木匠打了五张。”

第二章 屋子里的秘密1
五张新鲜的床铺打好,张木匠叫人从隔壁庄搬过来交货。

  花非花看着五张床铺的散装堆放在柴房里,心里突然怀疑一个问题,花非花看着唐诗书道:“你这么有钱,难道干得也是我这一行?”

  唐诗书道:“有钱,并不一定要干你的勾当。”

  花非花道:“那你一定还有一门见不得人的买卖。”

  唐诗书道:“什么买卖?”

  花非花道:“譬如说贩卖私盐什么的。”

  唐诗书道:“贩卖私盐这个事对现在的朝庭而言,可堪比杀人越货的罪。”

  花非花道:“难道你想否认?”

  唐诗书道:“我没有否认。”

  花非花道:“你承认了?”

  唐诗书道:“我只是想说,这个花钱打五个木头的床铺,并不是很有钱。”

  花非花道:“……。”

  欧阳雪在前面的客厅里没有动,她已经懒得理这两个人了。

  但花非花却还在继续。

  花非花道:“你说这个床是木头做的?”

  唐诗书道:“是的。”

  花非花道:“床这个东西,好像男女都要用?”

  唐诗书道:“女人也是要睡觉的。”

  花非花道:“其实我真得很想知道女人睡在床上是一个什么模样。”

  唐诗书道:“你没见过吗?”

  花非花道:“见是见过,只是……。”

  唐诗书道:“只是你很想见欧阳雪睡在床上的模样。”

  花非花大为慌张,道:“这个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花非花说没说,欧阳雪都已经解下了背后的无极棍,鬼魅般对准花非花后背就是一筒针,这次花非花动作学得十分矫健,早先一步越窗而逃。

  花非花逃出柴房,唐诗书紧跟其后,唐诗书也逃得十分轻松,只不过手上被扎了两枚针而与。

  花非花边走边看着唐诗书手上的两枚针道:“你那个柴房的窗户实在建得太小了。”

  唐诗书用力拔出那两枚针,忍住疼痛地道:“其实我也挺后悔把那柴房的窗户建得这么小。”

  花非花拿着拔出的两枚针左右上下看了一遍,花非花道:“这两枚绣花针幸亏是扎在你手上,要是扎在你那个地方,我想你现在一定会高兴。”

  唐诗书道:“这个是的,宦官也只是那里被干了一刀,而我一下来了两针,在数量上,我是占有优势的。”

  花非花见后面没人追杀,才敢彻底停下脚步,花非花道:“谁叫你把心里最黑暗的话也说了出口?”

  唐诗书道:“我也只是顺着你的话往下说的。”

  花非花道:“现在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的意思了吧?做人千万不要把实话说出来,尤其是这么黑暗的实话。”

  唐诗书道:“我知道一件事是真的,但不是那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花非花道:“什么?”

  唐诗书道:“我知道下次如果在柴房的时候,我一定站得离窗户近一点。”

  花非花大笑。

  二人在外面聊了一阵,欧阳雪从屋子里走出来,唐诗书不动。

  花非花道:“她出来了。”

  唐诗书道:“她扎了我两针之后,看来她的心情好像变得很愉快起来了。”

  花非花道:“我看得出来,她其实很喜欢我们俩个。”

  唐诗书笑。

  唐诗书道:“这个话你最好单独跟她讲,而且讲得时候最好是挑有窗户的地方。”

  花非花道:“她要离开了。”

  唐诗书道:“那我们还等什么?”

  二人向前拦住欧阳雪的去路,欧阳雪不动,杀气腾腾。

  花非花严肃地道:“欧阳姑娘,今天我们之间有什么话一定要当面讲清楚。”

  欧阳雪道:“怎么?”

  花非花道:“我们之所以每天这么罗哩八嗦的,最主要是我们真的有事情。”

  欧阳雪道:“什么事?”

  花非花道:“你知道,唐家庄前面是有一条河的。”

  欧阳雪道:“有什么问题?”

  花非花道:“你现在是不是要出去?”

  欧阳雪脸色凝重,欧阳雪道:“是。”

  花非花道:“唐家庄前面有一条河,你现在是要出去……。”

  欧阳雪道:“你们是不是想死?”

  花非花正色地道:“当然不是,介于事情比较严重,我们只是过来提醒欧阳姑娘,也算是尽了一个朋友的责任。”

  欧阳雪道:“什么?”

  花非花道:“等会你过桥的时候,一定要千万小心。”

  欧阳雪道:“小心什么?”

  花非花沉重地道:“你千万要小心,千万别掉河里去了。”

  欧阳雪紧接着一筒无极针打来。

  唐诗书大笑逃去。

第二章 屋子里的秘密2
大部份女侠休息的时候,都喜欢找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此时鄱阳帮的上官媚与天山派的剪花师太却找不到一个干净的地方休息,之所以找不到干净的地方,那是因为她们已经走到了丐帮的分舵。

  所谓的丐帮的分舵,也就是一座破破烂烂被人遗弃的寺庙,而这一带却只有这个破庙是可以遮风挡阳的。

  上官媚与剪花师太走进那座破庙,一股怪味扑面而来,她们甚至闻到了有人小便过后的味道。

  剪花师太低下头双手合什说了句“阿弥陀佛”,作为自己的忏悔。

  上官媚捏着鼻子继续朝寺庙的里面走,走出寺庙的后门,上官媚竟然意外的发现了后面还有一条通道,这条通道整洁干净,一直通向不远处的一间大屋子。

  上官媚顺着那条通道向前,走到那间大屋子的前面,顺手推开了屋子的门,屋子里面果然一尘不染。

  上官媚和剪花师太没有迟疑,同时进了这间屋子休息,屋内有桌,桌边有椅,椅边有地毯,舒适干净。

  剪花师太看着上官媚道:“你为什么要选择和我走在一起?”

  上官媚道:“因为我不喜欢男人。”

  剪花师太不由地往旁边避了避,剪花师太道:“上官帮主应该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我们除了不能接触男人外,连女人也不能。”

  上官媚道:“我知道,所以我只是和你一起进来休息的。”

  剪花师太道:“你真的相信老祖宗是花非花刺杀的?”

  上官媚道:“不相信,如果相信的话,我们也不会到现在还徒劳无功。”

  剪花师太道:“那你认为老祖宗是谁刺杀的?”

  上官媚道:“八成是唐家五少自己人干的。”

  剪花师太道:“你有什么证据?”

  上官媚道:“没有证据,要是有证据,我也不会用八成两个字。”

  剪花师太道:“那你认为是谁最有可能刺杀老祖宗?”

  上官媚道:“二少唐二豹,因为他是我见过使暗器最厉害的一个。”

  剪花师太道:“那是你最讨厌唐二豹的缘故,唐二豹是最没有理由杀老祖宗的一个。”

  上官媚道:“四少唐四彪和五少唐同的武功你都见过,他们肯定不会笨到去刺杀老祖宗,而唐二豹的暗器是无人可挡,我怀疑老祖宗也挡不住,所以我断定是唐二豹。”

  剪花师太道:“四少唐四彪一个人去对付老祖宗是有点困难,但如果加上五少唐同情况可能就不一样。”

  上官媚道:“你是说刺杀老祖宗的凶手是四少唐四彪和五少唐同?”

  剪花师太道:“那我没这样说,我只是说去刺杀老祖宗,不一定要一个人去,也有可能是两个同时出手。”

  上官媚道:“虎毒还不食子,想不到英明神武的老祖宗,居然死在自己儿子手里。”

  剪花师太道:“没人说过唐家五少都是老祖宗的儿子。”

  上官媚突然来了兴致,上官媚道:“你是说唐家五少不是老祖宗的亲儿子?”

  剪花师太道:“唐二豹是的。”

  上官媚道:“可是他们都姓唐?”

  剪花师太道:“你也姓上官,难道上官吏就是你老子?”

  上官吏是鄱阳帮第十代帮主,上官媚是鄱阳帮第十一代帮主,而上官吏只是上官媚的师傅,并不是上官媚的老子。

  上官媚沉默。

  剪花师太坐在椅边的地毯上闭目养神,上官媚则懒洋洋地躺在屋子最里边一张太师椅上休息。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厉喝,只见一个身背七只麻袋的乞丐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他仿佛早猜到上官媚和剪花师太在里面一样,进来便大声厉喝道:“果然有人擅闯我们洛阳分舵。”

  那个乞丐带着满面敌意,做好应战二人的准备,他后面的脚步杂乱无章,挤进几个穿得更加破烂的乞丐做帮手。

  剪花师太起身道:“平尼乃天山派的剪花师太。”

  上官媚呵欠连连,她本来要睡了。她看着打破她梦境的几个乞丐,心里甚是不爽,她心里很清楚,只要不是丐帮的帮主来,她是不用起身招呼的,她懒洋洋地道:“在下是鄱阳帮的上官媚。”

  那个背着七只麻袋的乞丐后面有一个尖嘴猴腮的乞丐道:“丁舵主,这两人果然在冒充天山派的剪花师太和鄱阳帮的上官媚到处招摇撞骗。”

  剪花师太道:“平尼确实是天山派的剪花师太。”

  那个丁舵主正在迟疑,只见上官媚所在的方向忽然飞来一枚铜镖,丁舵主眼疾手快,后退两步,手上的打狗棍一挥,把那枚铜镖打到一边的墙壁上。

  丁舵主道:“果然是两个冒牌货,差点着了她们的道。”

第二章 屋子里的秘密3
剪刀师太对上官媚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快出手?都没法解释清楚了。”

  上官媚道:“我没有出手,那枚铜镖是这墙壁外自己射进来的。”

  丁舵主邀喝着后面几个乞丐和自己一起上前,剪花师太道:“就算我们不是剪花师太和上官媚,各位也没必要大动干戈吧?”

  丁舵主道:“擅闯我们洛阳分舵,你们也一样要束手被擒。”

  上官媚躺在太师椅上懒洋洋地道:“怎么这个地方是你们的洛阳分舵吗?我一直以为外面那个破庙才是你们的分舵。”

  丁舵主大怒道:“敢对我们丐帮不敬,兄弟们,出打狗阵。”

  上官媚笑道:“想我们做狗,你们还差了一点点。”

  那五个乞丐正在布打狗阵,上官媚已像天女散花一般罩下了剪刀网,把他们五个人连同丁舵主全部困在网里面。

  上官媚道:“怪不得现在的丐帮越来越不景气,一个洛阳分舵竟然是一群饭桶在主事。”

  剪花师太道:“阿弥陀佛。”

  上官媚看着剪花师太道:“你还等什么?”

  剪花师太手一抖,五支天山神芒迎光打出,丁舵主和五个乞帮弟子穴道立刻被封,不能动弹。这种用天山神芒封穴的手法,除了天山派的人,估计唐家五少来也只能束手无策。

  上官媚看着剪花师太道:“如果用这样的手法对付唐家堡的唐二豹,你猜会怎么样?”

  外面传来一个声音笑道:“那我们的唐二少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剪花师太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人大摇大摆地撞进来,是南海鲸鱼帮的司马山鞍,紧着走进来的是江南霹雳堂的叶平,司马山鞍笑里藏刀,叶平冷静深沉,这两个人无疑是一对最佳组合。看着沉深的叶平,上官媚的心不由地一沉。

  司马山鞍笑道:“两位女侠果然是好身手,怪不得连丐帮的丁舵主都如此不堪一击。”

  剪花师太道:“两位帮主到此,不知有何指教?”

  司马山鞍道:“指教是谈不上,只是想跟两位聊聊怎么去对付唐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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