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真乖。来吧!妈咪给你洗。”飞儿抱起他走向了浴室,浴缸里,阿菊早注满暖暖的热水,飞儿为小子脱掉了外套,将他丢进了浴缸里,开始替儿子洗刷起身子来。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小贝贝一边哼着歌儿,一边回头喊着:“妈咪,刷白一点,贝贝喜欢白一点,长大以后,跟你找一个漂亮的儿媳妇哈!”
“去,你才多大,就想找媳妇儿。”汗,这小屁孩整天脑子装什么啊!走路都重心不稳,咋会有这种成熟的思想,蛋黄还巾在屁股上呢!
‘啪’,飞儿在儿子肥嘟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文¤人··书·¤·屋←
听了老妈的话,小贝贝忽地从浴缸里站起来,小手握着自己的,他说:“妈咪,我痒痒。”
飞儿替他看了看,果然有一些红肿,她急忙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时,贝贝抓得她的衣袖又问:“是不是坏掉了?”
什么?飞儿一愣神,这小家伙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啊?他能懂这玩意儿干什么的?
“妈咪,我怕它坏了,下午,我给哥哥看,哥哥就告诉我说,坏掉了,长大就娶不成媳妇儿了。”
天,飞儿只能翻了翻白眼喊天,这翰翰怎么回事?不过才五岁,这些也慌,更可气的是,贝贝才两岁啊!懂什么呢?
飞儿真是哭笑不得,她轻柔地安慰着儿子:“没事,不要再用手去摸了,要感染的。”
傅医生替小家伙检查了一翻,给他开了一支药膏走了,飞儿替儿子抹了药,让翰翰带着弟弟去隔壁房间睡觉,并嘱咐翰翰。
“翰翰,你咋知道长大要娶媳妇儿?”其实,她想问的是,翰翰,你咋知道长大娶媳妇要这玩意儿?可是,她开不了口,五岁的孩子,她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一些什么?
所以,试探性一问。
“小苏子叔叔给讲的。”
飞儿听了翰翰的话,如果小苏子在面前,她肯定一个边腿就踢了过去,这厮居然这样教坏她的儿子,才两岁就嚷嚷着要娶媳妇儿,让她背心发麻啊!
“好,以后,别听你小苏子叔叔乱说。”
“嗯!”翰翰带着弟弟睡觉去了。
飞儿一个人沐完浴,穿上了睡衣,就站在窗台前发呆,刚才在忙碌中,脑子空不下来,现在,脑子空下来的,就一直想着展颜临去时的那番话怒语。
“你就要带着满身的荣耀嫁入焰家,嫁给焰君煌,可是,你不要忘记,你们的幸福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如果搞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你还能心安理得地嫁人,我祝福你,只是,米飞儿,你的婚礼,我不能参加,我祸你一生幸福。”
展颜,你可知道,你这翻话刺得我心窝有多么地疼!
展颜,你们那么要好,曾经视对方为生命,我结婚,没有你亲身到场的祝福,你心里如何能安心?
如今,展颜与络北城这对男女,成了她心中那道殇。
拿起手机,她拔打了几次,展颜一直都没有接电话,她还在生自己的气,生她将那么优秀的骆北城毁了,想起白天里,骆北城在看守所里如一只野兽恐怖的样子,让她心里难受到了极点。
以前的骆北城优雅,满身的荣耀,如今的骆北城狼狈,穷困潦倒,那副落魄的样子足已经让所有的女人为他心疼。
不怪展颜不原谅她,她是真的太对不起展颜了,骆北城,他有什么错?不过是有一颗怜悯的心,替她解围,心地那么善良的他不该是如此结局,她想打电话给骆政,让他去领回儿子,这样一来,她又有了另外一种担忧,说到底,她的心终是偏向着焰君煌。
她怕,怕展颜说的话是真的,怕焰君煌就是那个毁了骆北城的罪亏祸首。
心烦意乱时,她感觉自己一颗头都要爆炸了,换了睡衣,走出卧室,她开出下午去交警队提回来的红色迈巴赫,十二点了,一支红色的迈巴赫还疯狂地在马路上狂奔。
她想出去透透气,换档,提速,油表飙倒了180码,车子像一支离弦的透箭一样在商业街一带穿梭,打开了车窗,冷风从车外吹了进来,鼓鼓地钻进了她的衣袖中。
手机响了,《滚滚红尘》轻飘飘的音乐在耳边响了好久,她也没有接听,直至玲声挂了,又顽固地响起。
她这才腾出一只手看了来电显示,上面显示着‘展颜’两字,迅速按下通话键。
“飞……儿,呜呜,过来,陪我喝酒。”她心中的男神在狱中受苦,她自己却只能无僵地灌着啤酒,醉薰薰的。“你少喝一点。”飞儿惊觉她说话不太对劲,大舌头的紧,所以,轻声叮嘱她。
“你在哪儿?”“在……”展颜断断续续报了地址,然后,头就垂了下去,飞儿能从听筒里清楚地听到手机掉到地面上发出‘匡当’声。
“展颜。”飞儿的心提到了嗓子尖口,惊觉展颜出事,她飞速将车子开过去,冲进PUB时,酒保已经窜出吧台将女人搂抱在怀,用酒吧的车子送她去了医院。
“怎么搞的,胃出血,再来晚一步就迟了。”医生冷厉的斥责完,摇了摇头,感叹现在年轻人真不看重自己的生命,带着护士转身出去了。
飞儿站在病床前,望着躺在床上,满脸苍白的女人,心中如一把刀子在一寸寸地切割,展颜,其他任何事,哪怕是豁出这条命,我也愿意帮你,唯独感情这种东西,她帮不了啊!
她是帮不了,可是,展颜的下场是她害的,她米飞儿就是一个该千刀万刮的人,她恩将仇报,展颜,骆北城,这两个人都对她有救命之恩,可是,瞧她都对她们做了什么事。
电话响了,这次是焰君煌打来的。
“亲爱的,你在哪儿?”“我马上回来。”飞儿驾着红色小车,不到二十分钟会回家,熄了火,她坐在驾驶座上,见她久久不下车,屋子里的男人等得不耐烦了,高大挺拔的身形迎了出来,满脸欣喜。
透过车窗,飞儿望着近在眼前的那抹高大俊美的身形,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看着展颜躺在医院里,她脑中就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她要回来找焰君煌算债,可是,望着那张欣喜,眼眸里闪耀着喜悦色彩的刚硬脸孔,她又犹豫了。
走下车,她望着他,用着一种非常深情的眸光望着他,少倾,她迈步向他走过去。
夜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有些乱,可是,夜光灯下,他的身材是那么伟岸,俊颜藏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脸逆着光,让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这时候的他,对于她来说,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神秘的神彩。
她望着他,如同是醉了,走上前,双臂缠在他脖子上,鼻尖抵着他的唇,她说:“问你一个事?”
似乎发现了她今天不寻常,焰君煌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抱得是那么紧,那么紧,仿若她下一刻就会飞走般。
“你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知道你与骆北城的感情?”
闻言,焰君煌眼睛亮丽的光彩瞬间就黯淡了下去。“从小长大的铁哥们儿,死党。”
“但,你却抢了死党的老婆。”飞儿轻笑,她的笑让他胸中升起了些许的怒意,他习惯性地握住了她的下巴,不是想折磨她,而是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好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
“当初,要不是你那样对我,我又怎么可能那样对骆子。”
是的,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她引起的,她是一个罪该万死的人。
“焰君煌,骆子死了,你从没追问过他的下落?这就是你所谓对死党,对铁哥们儿的态度?”
她一味地偏向骆北城,让焰君煌心里有了丝丝的恼怒。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问,没有找?”
“那是场意外车祸,我有什么办法?”可是,这话听到飞儿耳中就变了味道,好似他在推脱一切的责任。
“骆北城没有死,如今,他在监狱里受罪,焰君煌,我们两个都是罪人。”
微弱的光亮中,焰君煌看到她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变红了,她冲着他喊,歇斯底里地喊:“焰君煌,幸福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最终我们是不会快乐的。”
焰君煌的脸寸寸变黑。“什么意思?”他怒声质问,她与他之间,刚刚才看到一点曦光,如今她的话却像一盆冰冷的水从他头顶浇下,让他从头到脚无一不湿。
“没有婚礼了,这个还给你。”说着,她不知道何时已将那枚大红宝石攫在手心,宝石边架几乎被她捏握得变了形,她将钻戒狠狠地砸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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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首长,玩一段刺激的!
《首长宠妻成瘾》
第87章激情、缠绵、锋火连天!
焰君煌目光随着飞儿砸戒指的动作而冷咧,俊美阳刚的俊颜上遍布阴霾!狠狠地凝望着她,眼睛眨也不眨。
“米飞儿,你什么意思?”这句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真是令他心痛啊!她居然把骆北城的事往自个儿身上揽,让他夹在她们之间,骆子,他最要好的朋友,死党,铁哥们儿,两年前,他以为自己是误会了,在他失踪后,他肠子都悔青了,还曾派梁军强寻找过他的下落,可是,梁军强回来对他说:“君皇,是意外车祸夹攻,把骆上校逼下了山崖。”也许真正的真相与梁军强查出的事实有偏差,他也不太相信,这狗血的事情,骆子会因为被人夹攻落下山崖,不过,这两年来,连骆子之父骆政也没有出面追查儿子的下落,他以为骆子正如报纸上所写,在追寻飞儿的过程中,被敌人所攻,失足落下山崖而身亡!他曾痛心过,也曾抱着鲜花去他的坟墓前深深哀悼。
骆政未出面,他也对报纸之事信以为真,这两年时间,他多数都花在寻找飞儿母子的下落,没想到,如今,骆北城又回来,莫名其妙地被关在监狱里,而且,两年前,这个女人为了骆子要逃开他,两年后,不过是因为骆子回来了,明明已经接受的戒指,如今却轻意摘下,他对她一腔痴情,想给她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想给她滔天的宠爱,想把她捧在手心里,不让任何欺负她,原来,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或许,她早已经遗忘了三岁时的承诺,是呵!母亲说得对,一个三岁,一个五岁,根本就是一段儿戏化的感情,又怎么靠得住?
飞儿别开脸,不想看着他那张布遍阴戾,眼睛里盛载着的痛心也会让她心碎!她知道自己很情绪化,知道自己有一点无理取闹,可是,她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正常而又普通的女人,只要一想到展颜,想到监狱里被困,犹如一只被砍断四脚,苦苦挣扎的骆北城,她就无法安宁,感觉是自己亲手毁了展颜的幸福,感觉自己与焰君煌都是罪亏祸首,或许,不应该怪焰君煌,可是,展颜说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是他将骆北城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如果没有两年前,她与骆北城的婚礼,也许,骆北城还是那个威风凛凛,威武正气的陆军上校,是她毁了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她是千古罪人,这份自责与内疚终日啃噬着她,让她心里难受,所以,她现在,不想与焰君煌结婚了,本来对她们婚姻,她一直就没看好。
焰君煌望着她冷若冰霜的容颜,他很想有志气一点,很想转身大踏步潇洒离开,很想争气一回,他也一对自己说:“焰君煌,你是铁铮铮的男子汉,应该视女人为衣服,应该提得起,放得下。”
可是,他没有办法,在飞儿面前,他不是一个男人,爱到几乎连尊严都没有的地步,他握着她削瘦的双肩,第一次恨不得想掐死她,火大地冲着她呐喊:“米飞儿,为什么你这样子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你不爱我,如果你忘记了宝宝,你大可以说出来,我不会强迫你,不会再这样子紧抓着你不放。”
她如此轻易取下戒指,让他好伤心,让他悲愤到了极点,双眼渐渐地染上了猩红,见她依然沉默不语,他失控到地怒吼出声:“你爱上了骆北城,对不对?”两年前,就是这个事实差一点将他逼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最好的朋友,居然会与他心里藏了一辈子的女人结婚,不是他不念骆子的友情,是他真的太爱这个女人了,爱到失去了自我,爱到几经疯狂。
“焰君煌,为什么直到今天你仍然不明白?不管我爱不爱骆北城,我们都没有权利去伤害他,他做错了什么?搞到今天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的地步,我们有罪啊!”
她的话里意思,处于盛怒中的焰君煌听不明白,他只是感觉骆北城在飞儿心里位置太重,比他还要重,骆北城一出现,她就可以果断地摘下他的珍藏了整整六年的戒指,无视他一腔痴情,这一刻,焰君煌才发现,自己对女人的这份爱,原来是如此卑微,不管她有没有变心,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骆北城,他总觉得自己像一个傻子一般,被她耍得团团转,望着她冷心冷情的脸孔,从来都没有觉得,这张脸是如此的难看,父亲有一句话说对了,好男儿志在四方,不应以儿女私情而沉迷,不要太过于沉迷一个女人,否则,吃亏的总是自己。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要不要戴上这枚戒指?”焰君煌想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也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他弯腰下捡起被飞儿丢弃的大红宝石钻戒。
别开脸的那一刹那,焰君煌的面色几乎凝成了冰岩,他说:“米飞儿,是你自己不要这枚戒指的,你不要后悔。”这枚戒指他不会弃,他会将它戴在其他女人手指上,让米飞儿后悔一生。
现在,他脑子里就只有这个念头,谁也不能阻此他,五指收握成拳,不在乎戒指的棱形边角划痛了他粗厚的掌腹。
飞儿始终保持同一个站姿,焰君煌望着她的玉容,感觉这女人是如此的没心没肺,即然,她如此轻贱这份感情,他又何必苦苦执着与留恋?天涯何处无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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