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首长,谁要当你的机要秘书?”
飞儿的话充满了火药味,掷地有声地质问,没想到米飞儿这么地大胆,吓得追到门口的小苏子脸色瞬间变白,急忙收回了迈进的一条腿,整个脖子缩起来了。
焰君煌朝小苏子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小苏子火速退步,免得受池鱼之殃!首长大人凑上前,低头,灼热的呼吸喷吐到她细嫩的脸蛋上,眸光灼烈:“瘦了。”
不理她的怒气,吐了一个字。飞儿一怔,然而,首长大人眸中的柔情一闪而过,让飞儿感觉是一种错觉。
“米妞,你不会不懂军令如山吧!”首长大人挑眉,表示这一切已经无可更改!
“我绝对不干这个。”什么意思?机要秘书,在她的观念里,总裁秘书,就是那种如花瓶一般陪总裁睡觉的女人,而首长机要秘书,是不是白天陪练,晚上陪睡的那种?
虽然,他知道可能不是,但是,她不想做一只能摆着看,却没有实际用处的花瓶,这有辱了她米飞儿的智商。
“那你说,你能干什么?”他叹息一声,难得用一种商量的语气给一个人讲话,尤其是女人,宠溺之情溢于言表!如鹰的眸子盯望着她,他很高,足足高了她一个头,高大的身形挡去了她头顶的光辉,让她感觉十分压抑,就如一座山一样压在了她心上,这种沉重感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沮丧,不爽极了,急忙退开一步。
拉远了与他的距离!
“我……我……”对了,她能做什么?参加工作不过短短四年,一直就呆在检察院里,其它都没工作阅历。
“谁让你把我调过来的?”忽然想到什么,她气势汹汹地再次冷问。
这妞儿,他真想打她一顿屁股,那犯人被他司机小宋撞死,那个犯人是裴市长钦点的,要不是他出面说情,姓裴的与倪胖子不把她整死才怪。
真是好心没好报!他把她从监狱里捞出来,居然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这样对他吹胡子瞪眼,气得心肝疼,很想冲着她发一顿怒火,他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几时会对这种调动芝麻点大的事情上心?
“我与那些女兵一起去放飞彩霞……”
“不行。”她话都还没有讲完,首长大人便面色铁青的严词拒绝,开什么玩笑?她知不知道那有多么危险!
“现在,你是我的兵,一切我说了算,军令如山,无可更改,小苏子,随我去去巡视。”他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米妞胡扯了,政务要紧。
“焰首长……”见他不再理睬自己,飞儿直接喊出了“焰君煌……”
这臭男人太霸道了,凭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望着他头也不回地踩着墨亮的军靴走出去,飞儿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
某高级豪华医院!
一抹白色衣裙的女人,仙风立骨,踩着七寸高跟鞋,扭着丰臀,走进了一间高特病房!
刚推开了门,就冲着躺在床上女人嚷嚷!
“妈,你还睡得着?那小贱人被人救出来了。”
“谁?”白浅本来在睡觉,被女儿这一声喊,惊得从床上跃起。
“听说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白素宛没有告诉母亲,那个大人物是谁,她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焰君煌,一个离过婚,勾不住老公心的破烂女人,你也能看上。
米飞儿,居然能勾上权势滔在的京都皇太子,让她恨得咬牙吐血,她不能让她这么春风得意,她早就发过誓,尝过的悲苦人生,她白素宛尝了七分,就定要让米飞儿尝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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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威名远扬的傅家三少,出身军阀世家,英俊潇洒,温柔多情,睥睨天下,身边的莺莺燕燕没断过,有名的花花公子!
他是浦天商会的少东家,黑道老大,邪肆风流,手腕厉害,杀伐决断,让人闻风丧胆!
他是留洋归来的青年才俊,清隽优雅,温柔和煦,痴情专一,几年沉浮商海,谈笑间便成为人人畏惧的商业巨鄂!
第33章 侍候首长!
某特招女兵办!
某征兵身着绿色迷彩服的年轻军官,望着手上的资料。
姓名:白浅儿性别:女年龄:25身高:170公分
学历:英国牛津大学
身份背景……
体检表上各项指标均显示正常,但是,年轻军官还是有些犹豫不绝。
“这女的不错,学历也很高。”剑桥可是国际知名大学,另一身穿迷彩服年纪稍长的军人凑上前,笑呵呵地轻语。
年轻军官眉毛轻拧,虽然是知名大学,可是,这女人年龄太大,不太适合征兵年纪。
“老大,这是她孝敬你的。”兵哥哥从怀中摸出一个牛皮纸袋,悄悄地塞进年轻军官的口袋。
“别,别……别。”军官吓了一大跳,这到底是唱哪一出?这可是违规的,要不是上头知道了,他头上这顶乌纱帽不保啊!
他也不是第一次到地方上征兵,只是,以前也有类似情形,比方说,哪个干部的子女体检不合格,都会往他口袋里塞钱,或者请上高档酒店吃喝,甚至还硬拉着他去夜总会玩一夜上万元的妞儿,可是,这一次,非凡小可,是焰首长亲自下达的命令,让他务必选一些精英,是为国庆‘阅兵式’洒彩花做准备,征的也是文艺兵,当然,谁都知道空军女兵是个香饽饽,来的人太多太多!
“老大,怕什么?”见年轻军官从迷彩服口袋里急速掏出那个牛皮纸袋,稍长的兵哥哥忙按住了他的手掌。
有意识地掂了掂年皮纸袋,提查着征兵老大钞票的厚度。
“老大,上头也看不到,再说,这白小姐身份背景可不一般呢!她可是石油王国的老总的女儿呢!”
石油王国老总付笛豪?那可是富可敌国的财神爷啊!年轻军官在心里哀叫,只要他点头应允,就等于是攀上了一棵参天大树,年轻军官紧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也罢,反正,白小姐应该是一个聪明能干的女人,定不会让他失望,即为祖国选拔了人才,又为自己捞了大笔的钱财,古语都说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不过一名很小的军官,终有退伍的一天,等退伍了,就什么权利也没有了,不为自己打算的人,那就是傻蛋一枚!人总是要看得长远一些。
*
飞儿坐在电脑椅上,双腿放在电脑桌脚上,手里把玩着一支圆子笔,摇着椅子,双眼怔怔地望着窗外。
她曾问小苏子:“机要秘书要干些什么?”
小苏子回答:“帮首长处理一些秘密的文件。”
帮首长处理秘密文件,可是,都已经快三天了,她除了偶尔会到外面看一下士兵的操练以外,就是呆在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简易绿皮房里,什么必密文件都没有看到啊?
她可不想当一条米虫,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了窗口,伸手,将手掌摊开,金灿灿的阳光就从她的手指缝里流泄而过,就如抓不住的光阴一般,真是无聊得要死。
“米秘书,你去给君皇摘两条黄瓜回来。”小苏子踩着军靴走进她的办公室,态度亲昵地为她传达着首长的指令。
什么?摘黄瓜?她等了三天,三天里不见焰君煌的人影,也没有人来按排她的工作,小苏子毫不容易对她下达了工作,却是为首长摘两条黄瓜?
而且,据她所知,这方圆百里都是平坦的原野,荒无人烟,哪有人种黄瓜的?
“别诧异,后园的黄瓜熟透了,又长又大,首长每顿都需要一小碟凉绊黄瓜。记得晚餐为他准备。”
怕首长晚餐没黄瓜吃会发怒,小苏子徐声嘱咐。
“为什么是我?”焰君煌虽然位高权重,可是,她是他的机要秘书,可不是他老婆,凭什么要为他摘黄瓜?
小苏子搔了搔头。“米秘书,我奉命马上出发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侍候首长三餐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
“百米之外,就有好多块农田,别忘记了。”
叮嘱完,小苏子就头也不回地匆忙离开,飞儿也不想探究他到底要去出什么任务?总之,来到这儿后,总感觉小苏子总是神神秘秘的,神龙见首不见尾。
好吧!县官不如现管,即来之则来之,在心里,飞儿一直都是这样安慰着自己。
夕阳西下的时刻,她走进了厨房,找出一个竹菜篮子,向厨房的师傅问了菜园的大致地方,就哼着小曲儿走离了那成排,庄严而肃穆的铁皮房子。
仰望着天空的白云朵朵,视野里一条平坦的公路似一条银白色的带子,绵延铺展而开,公路的尽头洒照着夕阳最后的余辉,金灿灿的,似一朵朵金光闪闪的野菊儿,虽刺得她眼睛生疼!可是,如此的美景,让她心情大好,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她哼起了一首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黄牛是我同伴……”
哇!脚下是一片绿油油的菜地,这就是‘阅兵村’的农田,脆绿的黄瓜掩藏在某些绿叶之下,真的又长又大,她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疏菜,这些当兵的,真不耐,果然是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继承了毛老人家的优良传统。
她下了地,摘了好多的黄瓜,沿路返回,恰在这时,背后传来了清脆的汽笛声,还有一阵潦亮的歌声,动听悦耳的女人歌声,回头,便看到几辆黑色的小轿车驶了过来,有一辆车窗是开着的,不期然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心一惊,不会这么阴魂不散吧?
当她回到军营时,广场上,众多的军人们笔挺整齐地站着,如一棵棵屹立不倒的冷松,焰君煌还是那身迷彩服,高大的身形在夕阳下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子,只见他站在高台上,威风凛凛正在为大家训话:“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这才是我们铁铮铮的军人作风,这几天大家的辛苦,我也看到了,希望你们再接再励,为了‘阅兵士’的成功,请大家继续努力,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新征的女兵们。”
空旷的广场,热烈的掌声如雷贯耳,男兵们个个俊颜笑得成了一朵朵的烂菊花,新来的女兵,个个姿色不凡,又是文艺兵,让男兵们笑得合不拢嘴,未来的训练日子不会枯燥了。
新来的女兵大约有二十个左右,有一个女兵落落大方,扭着臀部走上台,唇角色出浅浅的笑容。
“大家好,我是白浅儿,来自于……”
向飞儿望过去的眸光充满了鄙夷,还带有一丝挑畔的味儿。
这一次距离很近,不会看错,那张脸孔化成灰她也认得——白浅儿,飞儿提着菜篮子的手指狠狠一捏,一截指甲硬生生刮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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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都,提起寒翼城这个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是谁?
他是纵横军政两界的“冷血首脑”。
铁面无私,战功标榜的上校!
也是漠视世人、孤高自傲、操纵生死的“地狱撒旦”
更是那个无恶不作、叛逆不着边际、素氏集团大小姐素颜的——哥哥!
殊不知,外人眼中的冷血之人,却唯独对她:宠溺无边!
第34章 吃哪门子飞醋?
真是冤家路窄,噢!不对,不是路窄,姓白根本是有预谋而来,混进‘阅兵村’,根本是居心叵测,见她能顺利从监狱出来,不甘心是吧!
他娘的,飞儿恨得咬牙切齿,提着菜篮子就直往办公室走,想着刚才白浅儿瞥向她,那充满挑畔的眸光,就气得她心口闷疼!‘咚’的一声,她将手上的篮子猛地搁在了电脑桌上,由于她力道过猛,菜篮子被大力一振,好几条黄瓜从竹篮子里飞洒而出,滚落到了地板上。
抬脚,狠狠踩下,‘啪啪啪’,几条黄瓜被她踩破裂了身子,就犹如踩在了某个贱人的头顶上,方解心头之恨!
白浅儿,哼!换了一个名儿来给老娘斗,以为老娘怕你不成。
她奔到了窗口边,探出半个身子,正巧看到白浅儿纤细的身影正在台子上秀一段舞蹈,好像是白毛女的一段,舞姿轻盈,惟妙惟肖,赢得了台下满堂喝彩。
还不停地向首长大人抛着媚眼,反观首长大人,望着台上表演的妖娆女人,嘴角勾出饶富有兴味的笑影!
焰君煌幽黑瞳仁里划掠过一抹欣赏之意,气得飞儿恨不得拿块砖砸到某首长的脑袋上。
白浅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这一句无意识地在飞儿脑中萦绕……有一样,她就抢一样,原来,贱人以为她离婚后喜欢上了焰君煌,所以,过来想勾他吗?
父亲,老公,她都让给她了,她居然还上演这么一出,真是精彩啊!她真想替她鼓掌!
忆起自从这白贱人出现后,她的生活,从此就惊涛骇浪,飞儿盯望着那抹轻盈的舞姿,漂亮的瞳仁浅眯成一条细线,一口银牙咬紧,白浅儿尽管放马过来,老娘不整死你,就不姓米了。
抬腿,凶狠一踢,脚边的破碎黄瓜飞出,正巧砸到了门口刚现身的男人额头上。
“你?”焰君煌没想到三天不见,女人迎接他的,居然是这样的飞门一脚,真是吃错药了?
焰首长的印堂迅速发黑,踩着墨亮的长靴向她步了过来。
“谁惹你了?”
第一次压下心头的怒气,柔声软语,耐着性子询问米妞。
“要你管。”米妞白了大校一眼,随手从篮子里抓了一个黄瓜,放在嘴里咀嚼起来,狠狠地一口又一口地咬着,犹如在剥某贱人的皮,吃某贱人的肉。
当她狠狠地往窗外望去时,突感,手中一空,一句凌厉霸道的话语从头顶辟下:“没洗过,不卫生,不许吃。”
回过神,当她偏过头,望向霸道的男人时,不许她吃,拿过去就着她刚刚咬过的黄瓜缺口,俯首就是一口。
“你恶心不?”飞儿眉心皱起了一朵小皱辙!
见他吃的那么津津有味,她恶心到想吐,那可是她刚刚咬过的啊!这男人也不嫌脏。
“不怕吃我口水?”
“你口水都给我洗过澡了,我也吃一点你的口水,这才叫公平。”言语间带着一股子痞味儿,还向她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提醒着她,他们之间亲密存在那层微妙关系,与刚才在高台上训话,意正严词,道貌岸然的领导仿佛判苦两人!
在她面前,就是标准玩世不恭的痞子。
“狗嘴里吐不出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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