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开口低呼:“够了,我……求饶……还不行吗?你别挠了!停手!”
我略一顿笔,道:“不对,要叫好老公,我求饶了,亲亲好老公,停手!”
他猛睁开眼,怒喝:“你刚才哪有说亲亲好老公!”
我胡乱又画了几下,才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现在要叫三声亲亲好老公我才停!叫不叫?”
我作势又要动笔,他急叫:“我是男的,怎么好叫你……亲亲好老公!”
我故意先应了一声:“哎,亲亲好老婆,我说可以就可以,你已经叫了一声了,还有两声,快点叫,不然就要变六声了!”
他略一犹豫,见我毛笔又要动,脱口而出:“亲亲好老公!亲亲好老公!”
我听得那个叫爽啊!怪不得韦小宝要千方百计缠着小郡主作老婆,做人家老公的滋味果然很不错。
“亲亲老婆乖!给你奖励一下!”我凑上去,就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味道挺不错,禁不住又舔了两下。
他这下脸更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
“老公亲老婆,天经地义,老婆,再来一次。”
不等他反对,我趴在他胸口,伸出舌头,挑开他牙关,与他的舌头缠在一处。
他尚且年少,出生名门,又地位显赫,府里哪里有人会教他这个。我又是身经百吻,舌上功夫一流,存心挑逗下,他血气方刚,马上就把持不住,一杆红旗高高举,直顶在我大腿上。
看到情欲当头无处发泄的难受劲,我就索性好人做到底,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里裤,让他的小弟弟透透气。
他感觉下半身一凉,立时醒过来,双目瞪着我,问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洞房喽!”我嬉皮笑脸答道,“亲亲好老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先圆房,等以后有机会,我再三媒六聘,八台大轿正式娶你过门。”
他一听急了,“我们具是男子,怎好入洞房,你快放开我!”偏又动不了,情急下竟要张口大喊。
我的小祖宗!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皇宫大内啊!要被人听见冲进来,我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一急,就近用我的嘴堵上了他的口。他起先还一个劲哼哼,慢慢哼哼声就越低,到后来干脆伸舌回应我,彼此唾液交融,唇舌相交,谁也不舍得分开。
就在沉迷那一刻,我胁下突然一麻,手脚一软,竟不能动弹。
原来就在我百般挑逗时,沐小公爷冲开了穴道,反而制住了我。
一个翻身,这回我在下,他在上,风水轮流转,不到顿饭工夫,就转到他那一边去了。
“好你个……你个……”我一直叫他称我亲亲好老公,他连我真名叫什么也不知道,现在要骂我两句也不知怎么骂法,你了半天也没下文。
比起他,我的口齿就伶俐多了,“谋杀亲夫啊!”当然喊得很小声,能让他听见就好了。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低喝:“闭嘴!”然后闪电般地又把手收回去了,因为我很不要牙齿地舔了舔他的手心。
他气得七窍生烟,但对我又无可奈何,左看右看,居然看到了我掉在床上的毛笔。
看着他拿起毛笔,我的后脊梁就开始发痒,拜托,我可是超级怕痒,别来,别来,叫你别来!
“哈哈……呼呼……呵呵……哈……哈……不要了,我求饶了,我叫你老公好了,亲亲老公……呵呵……亲亲老公……”
真的不行了,好痒,好痒,痒死我了!全身上下象有蚂蚁在爬,连脚指头都痉挛了。
“求你了,好老公,亲亲老公……”我很没有气节地拼命求饶。
他却歪着脑袋,一脸得意洋洋的奸笑,大概觉着挠脚底不够刺激,又扒开我的上衣,在我的腋下,脖颈里搔,看我软绵绵的,浑身发抖,又无力抵抗的样子,他是特解气了。
“再多叫两声!”他一边在我腋下划圈,一边命令道。
我立刻乖乖回应:“好老公,亲亲老公,老公……”我还多加了一声特别长的,以显示我认输的诚心。
开始时的沐小公爷丝毫未曾感觉到我的称呼又什么不妥,只觉着我倒过头来叫他老公,就意味着他赢了,可我最后一声拖长了音调的老公,媚酥入骨,勾的他三魂六魄直飞我身。
虽然潜意识里明白两名男子似乎不应该在一起,可这时候只剩下男子的兽性了。
他扔下笔,依葫芦画瓢剥了我的衣裤,伏在我身上,胡乱拿他那命根戳我。
可怜我手脚动弹不得,还要被个在室男上,拜托,不是那里,下面点,哎呦!痛死了,光戳到大腿了。
也算他天生福气,瞎猫碰上死耗子,居然三下两下就对到了我的小穴,也不润滑,就直挺挺地冲进去了。
几乎是同时,我俩齐齐呼痛。我是被他戳得痛,他是被我夹得痛。
“呜……老公,解穴拉!我保证不跑,快点解穴拉,痛死我了……”我眼泪都下来了,哀求道。
他踌躇了一下,伸手在我身上一点。
力气又回来了,中国功夫果然博大精深,不过现在不是赞美这个的时候。
我一挺身,就着他进入我的姿势压倒他,变成我坐在他身上。
“老公,躺下,一切交给我来好了……”我眉眼一抛,电得他晕头转向。
趁他迷糊时,我抓着他的手附在自己的小弟上,上下抚摩。要叫我自慰,那未免太可怜了,还是叫他帮我做。
他不愧是沐府小公爷(这也有关系?作者黑线狂汗),果然孺子可教也。不到两三下,我就可以松开手,让他独立操作了。
“恩……再重一些……好舒服……啊……好老公……还要……”他听我叫他好老公,更是卖力地伺候小弟。
不一会儿我就在他手中喷出了白液。
我将白液引导到自己的菊穴口,有了润滑,果然彼此都没有那么难受了。
他也强忍了这些工夫,见有松动,立刻反扑上来,又将我压倒,这会儿无师自通,狠狠地插着我,仿佛我是他十世的仇人,眼神却盯着我,贪婪地,好象是十世分离的情人,看不够,也要不够我。
我能做的,就拼命夹紧他的腰,随着他动,跟着他摇,进去又出来,出来又进去,恍若狂风巨浪中的小舟,身不由己,魂不由己,直到黑暗笼罩了自己。
好丢脸,居然做到昏过去。我睁开眼,望见床顶的白纱,差点又昏过去了。
有人担心地推推我,唤道:“哎,你,你没事吧?”
我转头一瞧,竟然是沐小公爷。
“你没走啊?”我奇怪地问。大好的机会,穴道也解开了,我又昏迷,他居然没没偷跑。
他脸红红道:“你昏过去了,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看来他还有几分对我的怜惜之心,顿时让我心里一甜,立刻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撒娇道:“还是老公疼我……”
他这会儿恢复成了沐王府小公爷的身份,不自在地想要挣脱开我的手臂。
我装做动了痛处,微一皱眉,他马上停止不动,怕又弄疼我。
我心里暗自偷乐:没有沐剑屏,有你沐剑声更好,你就乖乖跟着我,做我的亲亲“老婆”,呃,“老公”也不差拉……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一不小心,还真笑出了声。
他发觉上当,正要挣开,只听外头喊道:“启禀桂公公,康亲王大人送帖来,邀您过府赴宴!”
我暗示沐剑声收声,回道:“把帖子搁外头,回个话给康亲王大人,小桂子必定准时赴宴。”
门外小太监喳一声,脚步渐远。
等听不到声音了,沐小公爷才狐疑地望着我:“你是太监?”
我立刻摆出经典小白菜可怜相,假哭道:“是啊,可怜我三岁丧父,五岁丧母(老爹老娘,别怪我咒你们!)经不住饿,就入宫……做了……太监……”
他看我可怜正要安慰我,却又一想,我若是真太监,那他刚才握在手里的小弟弟是谁的?发觉又上当,要打我,我早已一溜烟下了床,穿起了衣袜。
“亲亲老公,你莫乱跑,你既然知道我是公公,也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要出去,没我带,你根本就跨不出这个门口。”
看他还不信,我穿戴好,再站在他眼前,把我的顶带在他面前晃上一晃,不由得他不信。
看他大受打击的模样,我叹气道:“你也别愁,我既然有法子弄你进来,自然有法子弄你出去,你且放宽心,等一有机会,我就送你出去。”
看他还无精打采,我调笑道:“我都是你的亲亲老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听到这句他总算有点精神,我不等他动怒,窜出门外,回头笑道:“乖乖等我回来,千万不要出门!亲亲老公……”
2…5花园诉情
看他大受打击的模样,我叹气道:“你也别愁,我既然有法子弄你进来,自然有法子弄你出去,你且放宽心,等一有机会,我就送你出去。”
看他还无精打采,我调笑道:“我都是你的亲亲老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听到这句他总算有点精神,我不等他动怒,窜出门外,回头笑道:“乖乖等我回来,千万不要出门!亲亲老公……”
我走到院外,想了想,又将院门锁上,防着哪个不开眼的小太监进去找我,而发现沐小宫爷。
出了宫门,早有康亲王府的内监侍从等着,上了马,我便向康亲王府而去。
一到康亲王府门口,只见大门外站立著两排侍卫,都是一身鲜明锦衣,腰佩刀剑,气概轩昂,比之我第一次来时戒备森严得多了,那自是惩于“鳌拜党徒”攻入王府之失,加强了守备。
我刚进大门,康亲王便抢著迎了出来,身子半蹲,抱住我的腰,笑道:“桂兄弟,多日不见,你可长得越来越高,越来越俊了。”
我到底有没有长个,自己怎会不清楚?不过这话听上去倒是很适意,笑道:“王爷你好。”
康亲王笑道:“好什么?你也不多到我家里来玩儿。我多见你就好,少见你就不好。”
我又笑道:“王爷吩咐我多来,那可求之不得。”
康亲王道:“你说过的话可得算数。几时我向皇上讨个请,准你的假,咱们喝酒听戏,大闹他十天八天。就只怕皇上一天也少不得你。”
他边说边携了我的手,和我并肩走进府门。两旁站立的众侍卫一齐躬身行礼。
到得中门,两个满洲大官迎了出来,一个我还刚刚认识,是新任领内侍卫大臣多隆,通常称之为侍卫总管的,另一个便是我的结拜哥哥索额图。
索额图见是我到了,半句话也没有,径直微笑,笑里带着点忧伤,一双勾人桃花眼如今直登登地瞧着我,总好象是在怪我,怪我不明白他。
不过我倒还真不明白哪里得罪他了。于是笑嘻嘻地靠上去,也不管自己矮人家一头,硬是勾住索额图的肩膀,道:“大哥今日好古怪,是不是没勾着哪家小姑娘?心里不大爽气啊?”
没等他回答,康亲王先失笑道:“你那索大哥是什么本事,只消勾勾小指,哪家的姑娘不马上扑上!”
索额图立刻辩解道:“亲王大人言重了,索额图哪里有这等本事!我看到桂兄弟来,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心里不爽气?”
说着他反手牵住我的手。
此时侍卫总管多隆也上来著实巴结。我们四人一踏进大厅廊下的吹打手便奏起乐来。到得二厅,厅中二十几名官员都已站在天井中迎接,都是尚书、侍郎、将军、御营亲军统领等大官。索额图抢在前头,一一给我引见。
一名内监匆匆走进,打了个千,禀道:“王爷,平西王世子驾到。”康亲王笑道:“很好!桂兄弟,你且宽坐,我去迎客。”转身出去。
索额图听见了,悄悄凑上来说道:“桂兄弟,送钱的主儿来了!”
我一愣,随即想到,可不是,平西王世子,可不就是吴三桂的儿子,那个倒霉蛋吴应熊吗?
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面目。 不一会儿,康亲王带着个年轻人走进来。那人也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相貌颇为英俊,步履矫健,却有将门之子的风范,想起星爷所演的鹿鼎记中将他形容是云南姑娘人人抢着爱,的确是有些道理。 我正打量他,他一进厅内,先望见我,脸上突然显出惊喜的表情,忙伸出双手,握住我的右手连连摇晃,说道:“桂公公,我……在下……在云南之时,便听到公公大名。父王跟大家谈起来,都称颂皇上英明果断,确是圣明天子,还说圣天子在位,连公公这样小小年纪,也能立大功,令人好生羡慕。父王吩咐,命在下备了礼物,向公公表示敬意。只是大清规矩,外臣不便结交内官,在下空有此心,却不敢贸然求见。今日康王爷赐此良机,当真是不胜之喜。”
原本好好的一个年轻俊彦,一开口,便阿谀之词不断,大大破坏了他英俊潇洒的形象。听他的马屁话,我情愿听那句“对**的景仰有如长江之水连绵不决,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要不是看在可以敲云南竹杠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他。
当下把官场打太极的功夫拿出来,官腔一打:“啊……是吗?……哈哈……恩……不错,不错……”
索额图多少机灵,立刻察觉到我对这位平西王世子不喜,便寻机插进话头,将吴应熊引到他那边去了。
康亲王捧来了戏牌,叫我点。京戏这种东西,我平日里哪会看,更不懂了,推说不会,要康亲王点。
康亲王随即点了几个热闹的曲段,台上不一会儿就敲锣打鼓,开演了。
我以前只听流行歌曲,什么双截棍啊,什么壁虎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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