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穿林越墙,来到一间院落中。
到了院子里,那神秘人忽然变得极为小心谨慎,落步之间绝对不发出一丝声音,呼吸也几近停顿,甚至仿佛是怕我呼吸过重,用他冰冷白皙的手掌将我的口鼻也轻掩。
他慢慢避过地上的落叶小石,靠近院中一间小屋的窗户,小心翼翼的沾湿窗纸,化出两个小孔。
我以为他要去偷窥,结果他却将我推上去,让我双眼正对小孔,屋内情景顿时立显。
这一看,可把我气得几近晕厥。
屋子靠墙的木床上床纱全都高高挂起,床中情形一揽无余。
那个双手被缚于床头,双脚大开,脚踝绕着床绳,被床钩高高吊起,以至菊花妖艳绽放的人,不是师傅,又会是哪个。
而床尾端坐的另一人,正好整以暇,持一管上好的狼毫,不时轻轻扫过师傅的会阴、玉柱,还颇为恶作剧地去捅菊门。
师傅蜜色的肌肤上汗珠密密渗出,高挂的双腿绷得笔直,连脚趾也不住卷缩又伸展,下身玉柱高耸,顶端已经流出不少珍珠似的玉滴。
他似极苦偏又甜腻腻地呻吟,简直可以勾得任何人发狂,可那可恶的持笔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慢条斯理地画着,口中还调笑道:“师弟这身子越发灵敏了,这才一柱香工夫,‘小师弟’就要弃甲了。”
师傅低低喘息,艰难道:“师兄,你又何必……呜……”
话未完,却是被忽然大力捅入的笔杆打断,身躯乱颤,高挺的玉柱竟一下委顿下来。
“师弟,怎么为兄调教你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连这么细细的笔杆也承受不了!哼”持笔人大怒,抽出狼毫扔与地上,不知随手从哪儿摸出一根短鞭,没头没脑朝师傅抽去。
那一下下鞭打仿佛抽在我的心上,师傅是我的心头肉,我都舍不得捏一下,怎么能被你这一贱无血的冯稀饭折辱!
是的,从师傅管那人叫师兄,我就知道那是谁了,那个人就是将来害得我师傅陷些丧命的郑氏二公子的师傅,也是我师傅系出同门的师兄。
没想到他还敢对师傅……对师傅……我气血上冲,牙关咯咯一声,一口气噎在胸腔,双目欲裂。
身后之人暗道不好,原来我一咬牙关,只轻轻一声,却让屋内冯稀饭给听见了,他头也不回,手掌轻翻,象变戏法似的,鞭子就换成了寒气森森的宝剑,一直向窗户戳去。
“师傅,不可!”身后人腕间发力,一边脚下急退,一边将我抛起,险险避开剑光。饶是如此,剑气仍然将我的僧袍割裂了长长的一道口子。
冯稀饭闻声收剑,不悦道:“克儿什么时候听起为师的壁角来了!”
原来一直抱着我的就是郑克爽。他笑嘻嘻,却又万分小心接住我,将我脸颊冲内紧紧搂住,才向他师傅道:“徒儿一时冒犯,师傅且饶恕徒儿这一回吧!”
冯稀饭冷哼一声,视线阴冷地扫过我的背脊,“这又是谁?”
郑克爽悄悄又退两步,赔笑道:“他只是个无干的人,师傅尽可放心,徒儿这就替您老人家料理了他,包准今天之事决无第三人得知。”
冯稀饭看似默许了徒弟的建议,可眼见郑克爽快要踏出小院,他突然出手,我只觉衣领一紧,已经被他提在手中。
“还是让师傅亲自动手……咦?小宝!”冯稀饭一张阴冷的面孔突现喜色,五指紧扣牢牢揪住我不放。
郑克爽一看穿邦,竟伸手搂住我的腰不放,“师傅好狡猾,有了师叔不够,还要与徒儿抢小宝么!”
“克儿,你师叔那身子,看得却上不得,还是小宝好,只要你将小宝交给我,我就把剩下的半本剑谱一块儿传与你。”
我大怒,什么玩意,你们师徒俩把我韦小宝当成什么了,当着我的面讨价还价,要插我,也得看我愿意不愿意了!
不过当下轮不到我说愿意不愿意了,那冯稀饭与郑克爽把我当麻袋扯来扯去,再扯下去,就要一人一半了。
忽然黑影一闪,抢麻袋的两人齐齐闪边,我终于投入朝思暮想的怀抱。
“师弟!”
“师叔!”
师傅根本不理那两人呼喝,抱起我就跑,不一会儿便将两人远远甩下。
奇怪,明明师傅的功夫要比冯稀饭高,怎么还会屈于他之下呢!
不过这一丝闪念只在脑海一下划过就被我抛与脑后了。
师傅,师傅!我又和师傅在一起了!心中狂喜简直要将人整个淹没……不过,师傅,你什么时候才能我的穴道解开啊,我的手脚都麻了,555,抽筋了,抽筋了,好疼啊!
师傅一路狂奔,又在山间绕了许久,才带我潜入少林寺。一进我那禅房,就朝床上急掠过去。
我后背甫沾到床铺上,手脚一松,穴道立开。不等师傅起身,我四肢紧紧缠住他,又将他勾回床上。
师傅鼻息急促,双目紧闭,神色挣扎一番,便伸手反搂住我,滚进了被窝里。
我们在黑暗中互相纠缠,唇齿相依,舌尖吮吸。师傅的坚挺急不可耐地钻进我的后穴,不需要润滑,我自然舒展包容于他。我们是天生的剑与鞘,插与被插是上天注定。你冯稀饭的破剑怎能插得进师傅的利刃里,剑与剑本就不配。(直白点说,就是冯稀饭,你丫想攻对攻,门儿都没有!1号就应该跟0号搭!)
师傅这一做酣畅淋漓,将他委屈求全,被迫凌辱的怨气化做一腔动力,指挥唯一小弟冲锋陷阵,杀得我连连泻身,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这才是中原第一英雄人物,陈近南!在我的身上,他终于重振英雄之风!
4…4喇嘛来袭
师傅……师傅!小心!
猛然间从噩梦中惊醒,身子未曾挺直,却觉后穴里仍满满地含着异物。
“恩……小宝?”师傅贴在我的身后,低低地问我,暖暖地气息拂过我的耳鬓。
师傅还在,师傅没有被人害死,可心跳得还是那么快。我转过身,勾住师傅的脖子,埋头在师傅的胸膛里,这胸膛仍是暖的,这心跳仍是有力的。但我真真切切地知道,若我什么也不做,那眼前鲜活的生命在未来的某一天,惨烈地陨落。
“师傅,你答应小宝。”我缓缓地夹紧蜜穴,唤醒沉睡的巨龙。
师傅的鼻息顿时沉重急促起来,“小宝……?”
“师傅,你答应小宝。”我抬起身,改跨坐于师傅身上,将巨龙吞纳得更深。
“小宝……?”师傅挺腰将我高高的顶起,我有如大浪中的一叶扁舟,起伏着,落下时那巨龙简直要穿破整个身体。
“师傅,你答应小宝!”我仰起头,将优美的脖颈显现在师傅的眼前,那纤纤锁骨,嫣红的茱萸,尽我所能,诱惑着眼前人。
“小宝!小宝!师傅都答应你!师傅都答应你!”此刻在我身下,嘶吼着的,为我所俘的人,再不是那一心想着反清大业的英雄。他是我一个人的师傅,我再不会对他放手。
绷直着身子,将玉液喷洒一空……
“师傅,答应小宝,杀了郑克爽!杀了冯锡范!”
“小宝,师傅……啊……”
巨龙颤抖着,滚烫的液体,直冲到身体的最深处!
“师傅,不能答应你!”师傅温柔地搂住泻身后软倒的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555,色诱失败!
即使我反复向师傅解释,将来的某一天,那两个大坏蛋会联手害死他。但师傅始终认为,一个是他一心效忠、德高望重的国姓爷的宝贝公子,于公他不能宰了他,一个是从小收养他,教他功夫,对他有再造之恩的师傅的独子,于私他也不能宰了他。
“那他们要是向师傅要我怎么办?”我忿忿不平问道。
师傅很是严肃地回答:“为师当然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那他们为了夺取我,要害师傅怎么办?”我步步紧逼。
“那个……你师伯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自己说得都那么心虚,哼!我眼珠子骨碌一转,“那师傅答应小宝,不可以再和冯呃……师伯做那种事,要做也只能和小宝做!”
“……”师傅妞妞捏捏,居然脸红了。都一回生二回熟了,还害羞呢,“师傅……答应……小宝。”
“还有,对冯那个师伯一定要有防范,还有那个二公子,见他们一定要……还有……师傅你听好拉!还有……”
罗里罗嗦叮嘱了师傅这个又叮嘱师傅那个,就怕将来师傅一时心软,上了那两个恶人的当。
在我的疲劳轰炸下,师傅答应了无数条件,包括什么,他只能对我一个人好,不准别人对他好,更不准他对别人好,别人对我好,他要比别人对我更好之类的。
一直到天大亮了,我才放师傅起身。本来要留师傅住两天的,可师傅非要去参加什么杀龟大会,我只好依依不舍地放他下山去。
上演了全本“十八相送”之后,我打转身,朝少林寺山门走去,忽听得马蹄声响,回头一看却是十余骑急驰而来。
驰到近处,就可见马上乘客穿的都是御前侍卫服色。远远瞧见我,十六人便都翻身下马,列队走近,当先二人正是老相识,张康年和赵齐贤。
张康年急走几步,大声道:“都……都……大人,你老人家好!”他本想叫“都统大人”,但见我身穿僧袍,这一句称呼只好含糊过去。当下十六人齐向我拜了下去。
我猜想大约是小皇帝等不及要叫我去五台山了。果然,张康年几步跨前与我并肩而行,低声道:“皇上有秘旨。”
我带着他们来到大雄宝殿,张康年取出圣旨宣读,却只是句句官样文章,皇帝赐了五千两银子给少林寺,修建僧舍,重修佛像金身,又册封我为“辅国奉圣禅师”。
张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辅国奉圣禅师克日启程,前往五台山。”这事早在我的意料之中,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奉过茶后,我邀过张康年、赵齐贤二人到自己禅房中叙话。张康年从怀中取出一道密旨,双手奉上,说道:“皇上另有旨意。”
我取过一看,正是原著中小玄子画给小宝的四幅图。这四幅图画说得再也明白不过,是要他到清凉寺去做住持,侍奉老皇帝。
众侍卫辞去后,我去见了方丈,告诉他我要去清凉寺赴任,希望能带些能干的僧人陪同前往。
晦聪方丈道:“师弟具宿慧,妙悟佛义,可惜相聚之日无多,又须分别,未能多有切磋,同参正法,想是缘尽于此。不知师弟要带同哪些僧侣去?”
我道:“般若堂首座澄观师侄是要的,罗汉堂的十八罗汉师侄是要的。”此外又点了十多名和他说得来的僧侣,一共凑齐了三十六名。
别的大和尚师兄二话不说,痛快地答应了,但一说到他自己的宝贝徒弟澄观,他的恋徒癖就又发作了,恩恩啊啊地大打太极拳,一会儿说什么少林寺走了这么多武僧,再走了澄观,安全大成问题,又一会儿说什么他年老昏迈,需要澄观在寺里打点。
我靠,少林寺就算走了十八罗汉,那108伏魔大阵是摆着好看的吗?要澄观打点寺务?他木头木脑的,摆在那里也就是武功高强卖相好看的一招牌,最多做做少林寺形象代言人,要真让他管,不出三天,少林寺就得关门。
好说歹说,都把皇上搬出来了,还答应了种种不平等条件,比如给大殿的一百零八罗汉重塑金身,把正殿的如来宝相做大一倍,粉刷藏经阁等等。最后也最重要的是,澄观只出借三个月,三个月后,若不放澄观回少林寺,拖得一天就要付一天违约金,按每天一百两计算。这才把澄观要到手。
看着一张张付出去的银票,我那个叫心疼啊……但为了自己和老皇帝的小命着想,这少林第一高手是一定要买到手的。虽说有效期只有三个月,但我这方丈的任期最多也只有三个月,一但小皇帝忍耐不住,亲自来五台山见老皇帝,我就可以解放了。
拿到了足额的银票,又要我写下契约书并恩了手印之后(我怎么觉得自己象杨白劳似的),晦聪师兄终于再无异言,将这三十六名少林僧召来,说道晦明禅师要去住持五台山清凉寺,叮嘱他们随同前去,护法修持,所由晦明禅师吩咐差遣,不可有违。
于是,带着一干人等下了山,接了双儿,便浩浩荡荡向五台山出发。
自澄光回归少林寺,清凉寺由老僧法胜住持。小皇帝另行差人颁了密旨给法胜,派他去长安慈云寺作住持,一等少林僧来,便即交接。长安慈云寺比清凉寺大行多,法胜甚是欣喜,派了四僧在五台山下迎接。
我等来到清凉寺中,与法胜行了交接之礼。众僧俱来参见。老皇帝和他师傅玉林还有从旁侍卫的武僧却不亲至,只由玉林写了个参见新住持的疏文。
法胜次日下山,西去长安,我便是清凉寺的一寺之主了。好在种种仪节规矩都有澄光等僧随时指点,我这小和尚做起方丈来,倒也似模似样,并无差错。
知道喇嘛随时会攻来,我也不敢让双儿远离。变在后寺找间僻静柴房住下,好在他并不是正牌女生,换了小和尚袍,将云笄拆散在脑后松松一扎,倒象个带发修行的小头陀,也不是很扎眼了。
这一天,我带着双儿在山上找了个平地,让他教我些防身的简单功夫,也算是临时恶补,万一遇到危险,至少也能抵挡个一招半式。
双儿只要不是在床上,便会非常听话,教功夫更是有耐心。想到不久以后的喇嘛大乱,我也学得分外用心,以山道边柳树为假想敌,手上一招一式地使出,噗噗两声,双手各自抓住一根柳枝,将吃奶的力气也用了出来,牢牢握住。忽听得一人粗声粗气的道:“你瞧这小和尚在发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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