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太后厉声喝道:“好奴才,你……你……装神弄鬼,原来你是崆峒派的。”
海公公喘息道:“不敢,大家彼此彼此。那‘化骨绵掌’是蛇岛的功夫,奴才几年前就知道了。”
只听得太后说道:“事已如此,难道你还想活过今晚么?”海公公道:“太后尽管去召唤侍卫一到来。来的人越多越好,奴才便可将种种情由,说给众人听听,总有一个人会将真相传入皇上耳中。”
太后冷笑道:“哼,你倒打的如意算盘。”她说话声音甚是缓慢,不住调匀呼吸。
海公公道:“太后保重圣体,别岔了经脉。”
太后受伤不轻,几次调匀呼吸,都不济事,缓缓的道:“海富查儿,你爱瞎造谣言,尽管胡说去。皇上年纪虽小,头脑可清醒得很,瞧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话。”
海公公道:“皇上初时自然不信奴才,多半还会下旨立时将奴才杀了。可是过得几年,他会细细想的,他会越想越明白。太后,你这一族世代尊荣,太宗和主子的皇后,都出自你府上。就可惜这一场荣华富贵,在康熙这一朝中便完结了。”
太后哼了一声,冷冷的道:“好得很,好得很!”一边暗暗运气,正待飞身进击,突然间微风闪动,海公公陡然间欺身而近,又掌猛拍过来。
太后没防到他来得如此之快,闪身欲避,只要以快步移动身形数次,哪知道身形甫动,海公公的掌力中宫直进,逼得她自己几乎气也喘不过来,只得右掌运力拍出,她原拟交了这掌之后,立即移步,但海公公掌力上有股极大粘力,竟然无法移身,只得右掌加催掌力,和他比拚内劲。
就是现在,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原著里就有他俩大战之后要比拼内力。现在正是我出手的机会。
我在袍子下摆撕下一块衣料,掩住面容,快步向假太后背后直冲过去,提起匕首,对准了她背心猛刺。
无名匕首果然锋利,悄无声息没入假太后背心足有半个刀身之深。
假太后长声厉吼,喷出一口血雾弥漫半空,拼得受海公公一掌,竟回转身子,右掌击向我。
错身间海公公望见我的双眼,电光火闪之间认出我,大惊失色,伸手抓住假太后的左掌,吐气开声,神力大发,将太后硬生生甩向后方。
我一回手,匕首带着一道血线,从假太后背心抽出。
假太后身影摇晃,竟还有余力施展轻功,窜上假山,人影一闪,便失去了踪影。
海公公又想追去,却终究放不下我,稍一犹豫,哪里还追得上。
假太后跑了,真太后可要提前出场,否则按金大师的进度,偶也得写上四、五本,那太恐怖了,所以特此将进度拉快,至于各位大大问的,小桂子的七个老婆怎么办,偶已经有了腹稿,保证贯彻本人一惯恶搞路线,“七女”将陆续登场,敬请期待,呵呵……
1…8真假太后
待假太后逃去无踪,我这才发现,大事不妙,糟糕,她是跑了,明天宫里要少了太后岂不大乱?
不过我很快发现,为明日之事考虑尚且太早,眼前还有一人急待我摆平。
“海公公?公公?呃,今天月光还真不错,呵呵?”我干笑着,一步一步往后退。
而往日温凉如水的海公公显然已经“沸腾”了,额上青筋暴起,头顶隐约有白烟缭绕,双颊赤红,眼冒火光,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公公,您别这样看着我,呃,人家很怕的……”我眼看躲无可躲,笃定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索性扑在海公公怀里,连耍宝带撒娇,吃定他不能拿我怎么样!
事实上,我,很不幸,预料错误。海公公这回是气急了,就势将我摁在膝盖上,抡起五指山,给了我三下。
打完不等我干嚎哭痛,他倒先泪溜满面。“你这孩子,可吓坏公公了!”
看他哭得泪滴滚落,面色又胜往日白上三分。我那痛算什么,他下手自是不比与假太后争斗,也就火辣辣一阵子,反倒看着他的泪珠儿,好似尖刀,一刀刀划过我的心上。
“公公,是小桂子不好,下回定没有这下回了!公公你莫哭!”我也不舍得用自己的脏手去抹,一时找不到帕子,干脆学小狗,伸舌去舔那泪珠。咸咸的,居然也带点桂花的清味儿。
海公公见我认错态度良好,又有悔错的行动,轻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我的悔改,把我抱起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怕我刚才被假太后伤着。反复摸捏,确定无恙,才放下心来。
“公公,那老贱人跑了,那你如何证明凶手就是她?都是我不好,刚才要是再用点力,保管她走不了!”
海公公叹口气:“这事不该把你牵涉进来,也许是天命如此,你命中注定……”他摸着我的脑袋,凝望我的眼神似乎穿越了我的身子,而是延伸向远方的某人。我心底里大是不舒服。
“也无妨,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既知道她出自蛇岛,自然知道去何处寻她。”
“那明日呢?宫里没了太后,皇上可要着急了!”想到小皇帝至纯天孝,虽然有时,好吧,是常常和我鬼混,却对作为名义上母亲的假太后很是孝顺,如果太后失踪,他必定焦急万分。
“我来找她对质,当然是有备而来。”海公公笑了笑。
他牵着我的手,越过地上蕊初的身体,进到了假太后的屋里。
外间屋子今天我来过,和日间并无两样,公公也不停步,径直往里走,转过一到屏风,到了假太后的卧房。
我一眼就瞅见那张大床,想到床底暗格,连忙拉着公公到床边。
”公公,来瞧瞧,说不定这床里藏着好东西!”他暗笑我天真,也不拂我的兴,任我掀开被褥。
被褥底下和一般床板并无什么不同。难道是我记错了?我不信邪,屈起二指延着木板一寸一寸由上往下敲。敲到中间靠里果然听出声音不对。
这会子连海公公也不得不信了。拿着我的无名匕首划了个方框,木板轻轻凹陷下去,拿开一瞧,正是四十二章经。连同鳌拜那儿抄到的两本,这假太后居然已经凑集了四本,整占了全套的一半之多。
“天意,果然是天意,小桂子,也应该只有你才能拿到……”海公公笑叹,将这四本经书用绸缎包好,塞在我怀里。
“这本就是你的,天意让你得了,你就且收好,莫要让人知道,也莫要丢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不过想到里面的宝藏,自然毫不客气,收下。
海公公又按原样将床板放好,里面塞了团绣巾,倒也看不出异样,又铺好被褥。这才领我到屋子另一头的墙边。墙上挂着张几乎占去了大半墙面的毛毯。
海公公拉动毡旁的羊毛衫子,挂毡慢慢卷了上去,露出两扇柜门。
我强忍住惊讶,难道真皇太后现在就在里头?
公公又用我的无名匕首划开柜上暗锁,打开柜门,只见柜内横卧着一个女人,身上盖着锦被。
海公公另一手持着烛台,将烛光照在那女子的脸上。
那女子容色十分憔悴,更无半点血色,但相貌确与假太后甚为相似。
只听海公公轻轻唤道:“娜翠木,娜翠木……”
那女子微微睁开双眼,望向海公公,半晌才殷殷地哭出来:“海富查儿……”
我和公公小心翼翼将她抬到床上。
真太后仍是惊恐万分,抓着海公公的衣袖不放,“海富查儿,那恶女人呢?”
海公公轻拍她的手道:“没事了,她不会再来了,明日天一亮,我就将这慈宁宫里的宫女太监全部换走,再派上几队侍卫将这里保护起来,保证那恶女人再也进不来了。”
我到现在还吃惊地合不上嘴,那是真太后?她和海公公怎么这么熟?熟到直呼对方名字?要不是我知道海公公心里放的是谁,我准以为他俩是相好的。
后来我才知道,这皇太后是原来顺治母亲孝庄的侄孙女,与顺治成婚时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情窦未开,因为性子单纯,反而与顺治、海公公处得来。小皇帝丧母后,顺治见她不可能有所出,怕她今后受人欺负,便将当时的小玄子抱给了她养。她对小皇帝也是精心照顾,故此小玄子甚是孝顺她,把她当亲娘看待,只可惜不等小玄子登基,她便被假太后所软禁。
海公公对没能及时发现此事很是后悔,只是当时因为宫里发生的事情太多,顺治迷恋上了董鄂妃,与皇后日渐疏远,海公公又因为董鄂妃与荣亲王之死而倍受顺治怀疑,一时竟无人发觉皇后被调了包。
如今海公公为查访当年凶手,顺藤摸瓜居然查到了太后,就是当初的皇后娜翠木的头上。想那娜翠木与自己也算交情不浅,她又是出身蒙古贵族,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学得蛇岛的功夫,这才发觉掉包的真相。奈何这假太后甚是小心,海公公一直未能查到真太后的去处,便迟迟不能对她动手。直到今日,布在慈宁宫的眼线才回过话探到了真太后的下落。海公公这才放胆来与她对质。
这一晚,我便和海公公陪在真太后身边,我掂着门外无辜的蕊初,央求海公公放了她。
海公公将她解了穴,也知她只是个毫无干系的小宫女,编了一番话,说是闹刺客,如今刺客已经逃走。海公公早将夜行衣脱下毁去,我本来就是太监打扮,在蕊初眼里,我们一个是大内总管,一个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自然是无一点怀疑。
一到天亮,海公公立刻将慈宁宫中太监宫女全部换去,又禀告小皇帝说是太后昨日发了噩梦,很是担心有恶人害她。小皇帝心里不以为然,但孝心当先,当下划拨了禁军侍卫,将慈宁宫重重保护,据说连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
就这样,我们将宫里最大的危险顺利排除,加上太后与海公公的关系,我在宫中的地位更是扶摇直上,除了是皇帝跟前的红人,现在更上升为太后跟前的红人。
这一日申牌时分,小皇帝派人将我传到上书房去笑容满面的道:“小桂子,我可有件事找你去办。”
我一算时日,估计还得是鳌拜那事。
自然不能推脱,只好道:“只要皇上有什么事,交给我去办便是。”
小皇帝边剥我衣裳,边道:“很好!鳌拜那厮,作乱犯上。我虽饶了他不杀,可是这人党羽众多,只怕死灰复燃,造起反来,那可大大的不妙。”
手指顺着我的胸膛滑入,在那两颗茱萸处打转,大是吊人胃口。
我白了他一眼,使劲往他身上贴,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了。
小皇帝狠狠拧了我一把,笑道:“别急,发什么浪,听我说完!”
哎,命苦,你这样,叫我怎么听得下去?但又不敢反驳他,只好老老实实不动,乖乖听他讲。
“我早知鳌拜这厮倔强,因此没叫送入邢部天牢囚禁,免得他胡言乱语,一直关在康亲王府里。刚才康亲王来奏,说那厮整日大叫大嚷,口出不逊的言语。”说到这里,他伸手抚摩着我的青芽,似重非重,似轻非轻,还故意放低了声音,在我耳畔道:“这厮说我用小刀子在他背心上戳了一刀。”
我断断续续道:“哪有……哪有此事?呜……啊……对付这厮,何必……呼……何必皇上……啊,轻点……亲自动手?这一刀……呜……是奴才戳的,奴才……奴才去跟康亲王……说明白……好了……好舒服,别停……”
小皇帝亲自动手暗算鳌拜,此事传闻开来,颇失为君的体统,他正为此发愁,听我这般说,心下甚喜,抬起我的身子,就将龙根插入,奋力抽插,道:“这事由你认了最好。你这小妖精,夹得还真紧,这小骚穴,三天不干,就会发浪,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他每问一句是不是,便用力顶上一顶,顶得我手脚发颤,哪里回得出话来,只将他牢牢抓着,享受这痛快淋漓的交媾。
直到彼此缴械,他趴在我身上,也不退出,对我说道:“你康亲王家里瞧瞧,看那厮几时才死。”
我有气无力回答道:“是……”
他望我半天,又古怪笑道:“今日还是不要去了!”
我正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只觉体内他那龙根又抬起头来,急忙叫饶:“我的爷,正事要紧,求您了,真不行了……”
他呵呵一笑:“这也是正事!”说着翻过我的身子又开始埋头苦干。
可怜我的屁股啊……
第二天小皇帝传来四名侍卫,护送我去康亲王府公干。
我骑了一匹高头大马(那次坠马后,索额图借机常约我出宫,教我骑马,他吃到了心上人的豆腐,我学会了骑马,倒也是一桩互利互惠的事儿,如今我的马也算是骑得有模有样了),在四名侍卫前后拥卫之下,向康亲王府行去。
走在街上忽听得街边有个汉子道:“听说擒住大奸臣鳌拜的,是一位十来岁的小公公?”
另一人道:“是啊,少年皇帝,身边得宠的公公,也都是少年。”
先一人道:“是不是就是这位小公公?”另一人道:“那我可不知道了。”
一名侍卫要讨好我,大声道:“擒拿奸臣鳌拜,便是这位桂公公立的大功。”
鳌拜嗜杀汉人,残暴贪贿,众百姓恨之入骨,一旦被拿,办罪抄家,北京城内城外,欢声雷动。小皇帝下旨擒拿之时,鳌拜恃勇拒捕,终于为一批小太监打倒,这事也已传得满城皆知。众百姓加油添酱,绘声绘影,各处茶馆中的茶客个个说得口沫横飞,什么鳌拜飞腿踢皇帝,什么几名小太监个个武功了得,怎样用“枯藤盘根”式将鳌拜摔倒,鳌拜怎样“鲤鱼打挺”,小太监怎样“黑虎偷心”,一招一式,倒似人人亲眼目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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