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这么刺激过了,有挑战力的战斗才叫战斗。”鬼熊西蒙手向地狱犬和蜘蛛砸去。
小碧和莎琳娜同时冒出一个想法:“会不会未命中啊?”
地狱犬和蜘蛛轻松的闪过了鬼熊西蒙的怒扑。
……
果然,小碧和莎琳娜头上冒出几条黑线。
“要不要我们插手?”小碧问鬼熊西蒙。
“暂时不需要。”鬼熊西蒙又拍向了地狱犬和蜘蛛。
蜘蛛闪过了鬼熊西蒙的攻击,而地狱犬被一下子拍碎了脑袋。
蜘蛛和剩下七只地狱犬陆续扑了上来。
鬼熊西蒙虽然行动看起来有些笨拙,但是力道却大的惊人,每拍到一只蜘蛛或者地狱犬,都是脑浆迸出。
子弹穿破窗户的声音。
又来了,鬼熊西蒙皱了皱眉,巨掌一挥,子弹的冲击力在这一拍之下冲向了别处。
陷入了墙面中。
“他们的实力看来相当的不错啊。”零点的眼神由惊异转为赞赏。
“还不到正面相搏的时候,看来今天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会把另外几个人的实力暴露出来了,那就先收手吧。”
零点收起了枪。
“想走?”艾瑞克通过心灵扫描看到了移动的两个人影。
身体弓蜷,整个人慢慢的上浮。
“……弑天使你。”没等小碧说完话艾瑞克的背后刺出一道白光。
绷直身体,白色的光芒化成一片片雪白的羽毛,慢慢的洒落。
“哇……”新人们忍不住的赞叹。
“天使之泪,恶魔的叹息。”格林特默默的念叨出这一句。
艾瑞克飞在一片白的光芒之中,白色的光芒好似由他的背后射出,刺得让人睁不开眼。
抬头,直接从天花板上冲了出去,翔在空中。
背后,两对羽翅不时的拍打一下,上一对羽翅稍大一些,下面则稍小一些,艾瑞克一头黑色的短发变成一头长及脚踝的金色长发,身上的衣服也变的十分华丽,有点欧洲中世纪的风格,右手上,一根近两米的黄金权杖,闪着雍容华贵的光,权杖的顶端,有着三叉戟一样的尖刺,在旁边还围绕着刚才艾瑞克“清圣领域”那种黄色的光。
“别跑。”煽动一大一小的一对羽翅追去。
“真麻烦,零点,把他射下来。”
“我还以为是个女孩子呢,没想到是个男人。”随着零点说话,高斯狙击枪射出一颗子弹。
又出现了在床上时候的情形,子弹未触碰到艾瑞克的身体,被打中的地方一片波动,子弹最后掉落了下去……
“艾瑞克!”鬼熊西蒙也飞了上来,而鬼熊西蒙的身体几乎是一片黑色,只有眼睛和肉翅是红色的。
“裁决之刃·斩!”
………【澳洲的天使与恶魔(三)】………
蓝色的光柱从艾瑞克的手中射出,蓝色的光柱将零点和萧宏律照射在其中。
这“裁决之刃·斩”的力量澳洲队的新人可都是见识过的,单单是毁掉一个人的四肢,这种力量对于澳洲的新人来说,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了。
这次,艾瑞克使出的力量要不轰掉那人的四肢来的强得多,蓝色的光芒渐渐的琉璃成白色,艾瑞克双手上的蓝色魔法阵也变得相当的巨大。
鬼熊站在……呃,飞在旁边,看着艾瑞克一直释放着魔法,他觉得自己已经不用插手了。
“呼……真是不错啊。”萧宏律站在零点面前捏着头发,“这么强大的力量。”
“……”艾瑞克突然感到危险。
“嘭”零点从萧宏律的背后打出一枪,但是打了一枪之后随即晕了过去。
“小心!”
鬼熊西蒙一下子冲到艾瑞克的面前,抱住艾瑞克,背对着零点的方向。
“叭!”
一个冒着烟的火球从空中掉落到了地面上。
“什么?!”小碧和莎琳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楞着干嘛!”心中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快去看看鬼熊和弑天使啊!”
跟着格林特,小碧和莎琳娜也追了出去。
地面上裂开一个大口子,鬼熊西蒙依旧是紧紧的抱着艾瑞克,“死熊!你怎么这么逞能啊!”鬼熊西蒙的背后被轰出了一个大豁口,现在已经失去了意识,“幸好是处在恶魔状态……”艾瑞克从鬼熊西蒙的怀里面爬出来,站定之后念了什么。
“痊愈的奇迹!”
高举手中的权杖,权杖一阵阵白色的光芒在权杖的顶端闪耀。
从艾瑞克的脚下,展开一个半斤约十五米的金黄色魔法阵,六芒星在中间顺时针旋转,外围一条长长地金黄色咒语逆时针旋转。
鬼熊西蒙的身上闪闪的出现一阵白色的光芒,白色的光芒渐渐的包裹上鬼熊。
与此同时。
“可恶!地狱犬都拖不动你!”萧宏律一连使用了两次召唤,现在体力有些不支。
“幸亏来的时候带了‘能量防护盾’不过这样消耗下去……”萧宏律捏下一根头发,在手里把玩,看着零点被两只地狱犬驼起来,吹掉头发,“真的很有趣呢。”
直到萧宏律走远,天空渐渐泛白的时候,艾瑞克才停止治疗。
“没事吧。”格林特扶稳差点倒下来的艾瑞克。
“呵呵,敢碰我,不怕他么?”
“哈哈,现在你和他都这样了还计较什么啊,先回去休息吧,他们要来攻击早就来了,何况他们还有一个人昏迷了,不是吗?”
点点头,“嗯,我们先回去吧。”望着鬼熊西蒙,他已经恢复了人类的形态,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虽然已经没有那么傲人的体魄了,但是抬他回去还是些许的困难啊。
“你能走吗?”
扶着艾瑞克的格林特突然开口。
“嗯。”艾瑞克点点头。
“那好。”格林特让艾瑞克站稳,自己走到鬼熊西蒙的旁边。
弯腰,双手放在鬼熊西蒙的腰上。
“哼!哈!”
抱起鬼熊西蒙,往肩膀上一放,有些吃力的说道,“我们先回去。”
(因为国庆放假比较忙,所以接近一个星期没有更新,我在这里给各位读者大大致歉啦,这个星期一定会努力加油更的)
………【雪殇(一)】………
哪怕只剩下一秒,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许攸晨已经吟唱了几个静心咒到雪雪身上,雪雪脸不再那么苍白,但是依然昏迷不醒。
“似乎冻伤了心脉。”萧宏律掏出一包薯片,似乎漫不经心地说道:“还好果紫没有来。”
许攸晨抱着雪雪,眼睛紧闭,嘴里喃喃道:“我不要再失去你一次,坚决不要,哪怕我宁愿先失去生命的是我,也好。”
“她不会有事的。”沈夏在旁边说了一句。
“无所事事,无法自拔,无药可救。这就是我以前的生活。每日的每日,不断的累计怨恨,不断酴醾忧伤,每夜的每夜,除了发呆和发呆之外,我找不到能让我觉得有意义的事情。和我爸吵架,每天每夜,我听着他的嘶吼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连哽咽都不会了,原来很多不能适应的事情其实只是没有去适应,当这些事情逼迫着你去适应的时候你就会比谁都麻木,我以为我已经颓废到这辈子就这么过去的地步了。”
“可是这是遇到雪雪以前的我。”
“在这之前我都在憎恨上帝,我恨他为什么让我的一生是如此。可是,我感激他,能让我遇到雪雪。”
“我是一个同性恋,社会上的人把同性恋看作是心理疾病,可是我不这么认为。他们不能接受不愿接受。然后将一些他们并不能适应的东西强加到别人的身上。其实没有什么不对,我从来不觉得自己不对。”
“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小女孩,13岁,那一次是在书店,我在书店抽烟被书店的职员斥责,我仍然我行我素的蹲在那看小说。”
“‘在书店抽烟会危害到别的人的。’一个有些沙哑略带稚嫩的声音响起,我抬头,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雪雪,抱着一摞子书站在我面前,她的娇小和她带着寂寞的笑容美好到让我不知所措,然后我熄灭了烟。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有些慌张失神,还是在一个小女孩的面前。”
“我看她抱着一堆书好像很费力的样子,就说我帮你拿着书吧,你好好挑。我的声音很大,在书店这样安静的地方,就显得有些吵闹。”
“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我立刻压低了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对这样一个比我小还是第一次见面并不算是认识的女孩言听计从。”
“后来她又挑了几本书,我提出送她回去,她答应了,告诉了我她叫艾雪,我从来没有喊过她的全名,从她告诉我名字的那一刻起我都唤她雪雪。她告诉我其实她也抽烟,不过抽的很少,她说烟是宣泄寂寞的一种途径,走之前我告诉她了我的手机号和我的名字。”
“我以为只是一场美丽的邂逅而已,虽然让人记忆犹新但是转瞬就是陌生人的那种。可是没有,凌晨两点的时候她打电话给我说她睡不着觉,我就抱着手机躺床上听她说话,她的家庭环境很好,几乎什么都不缺,可是她很少能看到她爸爸妈妈,爸爸在外包二奶,妈妈在外养小白脸。她和我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似乎毫不经意还带着轻笑,我听出了她对她的父母的在乎。那天从凌晨到天亮,我一直在听她说话,偶尔插上一两句,七点的时候她喊我出去陪她喝豆浆。我诧异,问她,你一夜没睡,不困的啊?她说还好,我家其实离她家不远,就是附近的小区,我在她住的小区门口等她,那天我反常的没有穿拖鞋和裤衩出门,大概是从那时开始,她在我心里就占了一个不可磨灭的位置。”
“她出来的时候背了一个粉红兔子包,她是个特别喜欢粉红兔子的女孩,然后拉着我的手去早上卖豆浆牛奶的早餐车那买了两袋豆浆,……她,拉了我的手。”
“她的手有些凉,有些婴儿肥,捏起来很舒服,拎着豆浆去了她家。她喝豆浆的时候像极了慵懒的小猫,一口一口慢慢的啜饮。她喜欢在看书的时候啃手指甲,喜欢吃米线,喜欢喝不加糖的摩卡,喜欢玩连连看……,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记住她这么多习惯的,原来我的记忆里并没有衰退。”
“没有多久我就对她告白了,和其他人告白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把她堵在家门口,跟强盗打劫似的说了一句我喜欢你,然后迅速闪人,脸火烧云般的灼热。一向认为自己不要脸不要皮没心没肺的,没想到我的身上还会存在不好意思这样的反应。”
“她让我挖掘了太多的不可思议,让我做了很多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的事情,让我从对这个世界嘲讽到觉得这个世界并非一无是处,那天从她家小区出来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她该怎么看我,我从来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我,可是我在意她,我在意她是不是会排斥同性恋,我在意从今之后和她是不是连朋友都没法做了。我在意的,很多很多,她的一切,我都在意。”
(呵呵,这章是讲述雪雪和许攸晨的故事哦,有真实的事情为背景而改的。写完之后觉得其实感情挺无奈的,希望读者大大们能喜欢偶尔插进来的感情片段。多给我点票票和收藏哦,我一定会加油更的。)
………【雪殇(二)】………
“那天我精神很恍惚的回了家,手机没电了,我插上充电器,刚开机就是几个未接来电,雪雪打来的。我打过去,她沉默了半天,突然扑哧一笑,以后你保护我,就这么决定了,雪雪专用保镖。然后我愣了愣,接下来差点喜的昏过去。”
在场的人,包括诸葛枭,蓝沫染都听的入了神,仿佛他们已经不在恐怖片里,而是在看两个女孩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爱,充满了惆怅的文学气息,然后,各自沉溺在各自的回忆里。
“大概过了几个月,雪雪的父亲和我爸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了我和她的事情。让我感到很欣慰的是,我爸并没有多说什么,我这辈子唯一感激过他的事情就是他在我是同性恋这件事上的默默许可,可是雪雪的爸爸找上了我。”
“那是个一看就知道是成功人士的男人,我并不畏惧他,却还是出于礼貌的喊了一声叔叔,因为他是雪雪的父亲。那天他带着不容人反抗的微笑给了我一张支票,电视里经常播的最普遍的情节,‘这里是十万,虽然不怎么多,我想也够补偿你这么多天对我女儿的关心和照顾了。’我迟疑了下,并没有接过钱,我说是我自愿的,不需要报酬。他又撕下一张支票,‘二十万,请你以后永远消失在我女儿的世界里,雪雪她还小,很多事情她不明白,我的公司以后也需要她接手,我不希望我的女儿被同性恋这样的流言毁了前程,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我就突然什么都知道了,我突然很气愤,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雪雪的父亲吗,这个以为钱可以买到温暖买到幸福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头上的男人。我轻蔑的看了看他,说,哟,才二十万,您包一年的情人也就这个价吧。我很清楚我现在要做什么,也许因为年龄让我冲动,可是我从来不后悔我已经做过的决定。雪雪的父亲眼神闪出诧异,我想他在想我为什么没有哭着求他不要分开我和雪雪,我从来不做那些我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也不会让别人看到我的眼泪。雪雪的父亲皱了皱眉,‘你要多少。’我把我的银行卡号写在纸上,递给雪雪的父亲,说,希望今天下午,我看到这张卡上多了一百万。然后转身就离开了,我离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还以为,这感情可以倔强到如何,还不是被物质所打败,同性之间,还说什么爱。我不屑的笑,没有回头。”
“人性已经被规划的只有金钱了,不可理喻。”诸葛枭嚼着薯片。
“可是我只是收了他的钱,我没有答应要离开雪雪,抽了一支烟我打了电话给雪雪,我告诉了她爸来找我的事情,我说雪雪,我收了你爸的钱,我们私奔吧。雪雪说,橙子你最坏了,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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