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决定发愤图强的单小囡带着mango就往往外冲,她怎么可以被简斯年给比了下去!
“太太,还吃早饭吗?”
王婶看着满桌的早点在她身后问道。
“不吃了,你自己慢慢吃吧,王婶再见!”
她回头,对着王婶做了一个飞吻,便走了出去。
而mango,看着满桌丰盛的早点,是一步三回头。
它要吃,要吃,要吃啊!
“真是浪费,我一个人怎么吃的完。”
王婶坐了下来,看着着满桌的早点发呆。
四少走之前交待她做好早点等太太起床,她就多嘴问了一句太太喜欢吃什么。
结果,四少顿了顿,就回了她一句:
“不知道,你都做点吧。”
她从五点忙到现在才做完,没想到,太太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走了。
算了,开吃吧!
不过,这满桌的佳肴,她做的时候就已经是看着流口水了,现在终于能开动了。
一个南瓜饼下肚,王婶由衷地赞叹:
“真好吃!四少和太太真是没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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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小囡没有想到,简斯年这么一走,就是半个月。
她也不会打电话问他到
底去了哪里,反正他不在,她也乐得逍遥自在。
每天,她就和mango一起过着土财主般吃喝玩乐的生活。
王婶每天各种补品地做给她吃,她的胳膊,已经是康复得差不多了。
简斯年不在的日子,她和mango一起,霸占了他的大床。
“mango,你说简斯年回来会不会揍你?”
单小囡侧躺在床上,看着mango一脸的丑样说道。
mango瞪大了眼睛,表示各种不服,凭啥就是揍它?!
就因为它不会说人话,不能解释吗?
明明每晚,都是单小囡将它给抱到床上各种蹂、躏的,它才是受害者好吗?!
要揍也是揍她!
单小囡和mango相处了这么久,凭眼神也大概能知道它这羁傲不驯的眼神,代表了什么意思!
“不不不,不会揍我,肯定揍你,你自己看看你有多丑!长得丑就活该被揍!”
说着,单小囡笑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准备拍张照给mango看看,它究竟有多丑!
此时,手机却是震动了起来。
她一看,原本嬉笑的脸色沉了下来。
是晨光。
这些天,她一直没有跟晨光联系。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而他,也再没找过她。
她以为,两人会像;两条已相交的平行线一般,越走越远,直至毫无交集,没想到,他却来找她了。
她犹豫着要不要接这个电话,可是身体,却比思想诚实,她的手,直接滑向了接听键。
那边,是很嘈杂的声音,许久,都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声。
难道是不小心打过来的。
要是别人,她已经挂了,但是这个人,是晨光啊,知道他就在电话的另一头,她怎么舍得挂掉电话。
终于,她听到了晨光的声音:
“小囡,小囡,我爱你啊,你怎么不等我?你为什么不等我?”
他的声音,夹杂着嘈杂的人声呢个,还有劲爆的音乐声。
从他说话的样子,她知道他醉了,而且醉的不轻。
她记忆中的晨光,号称千杯不醉,可是现在,却是醉成了这般模样。
“来,帅哥,再喝点吗~”
有女人妩媚的声音传来,单小囡心中莫名地窝火。
他居然去找女人?!
可是随即又意识到,他为什么不能去找女人?她已经结婚了,难道还想牵绊他一辈子吗?
却听见电话那头晨光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滚!”
接着,是噼里啪啦酒杯掉在地上的声音。
“你在哪?”
她有些担心他。
“WAR,我在WAR。你会……你会来找我吗?”
“等我。”
只说了这两个字,单小囡便挂掉了电话,换了一身衣服就往外跑去。
“汪汪汪!”
mango也从床上跳了下来,跟在她身后。
“你乖,回床上去。”
要是晨光喝醉了,她照顾晨光都不一定能应付得过来,哪里还有空管mango。
mango悻悻地重新跳回了床上,它还说去酒吧艳遇的呢。没想到单小囡这么重色轻狗,直接不带它去!
好桑心!
“太太,你要去哪?”
王婶本来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正在放着精彩的婆媳斗争,看见单小囡从房间里穿得这么美的出来,很是奇怪。
这一身白色的V领长裙,将太太娇好的身材曲线都展露了出来,她看了都觉得惊艳,男人要是见了,恐怕更是把持不住
吧。
这都十一点了,太太突然穿成这样出去,该不会是……
“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她也察觉到了王婶看她的脸色不对,可是去酒吧,不就是要穿成这个样子吗,不然显得太格格不入。
也没再多说,她去玄关换好了谢,便走了出去。
王婶心中,是一阵担忧啊!
要是太太这是出去会男人,那四少回来了,她该怎么交代?
想到此,她马上拿出手机给四少打了电话过去,却一直是关机。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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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心急,单小囡直接打车就去了WAR。
因为简斯年的房子在郊区,而WAR;处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
打车费整整三百,掏钱的时候,她只感觉到一顿肉痛。
可是更肉痛的是,还在后面。
她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保安拦了下来。
“小姐您好,请出示一下您的会员卡。”
“会员卡?”
她哪有什么会员卡?
她这种好女孩,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泡过吧好吗?!
保安一看单小囡的神色,便明白了。见她长相甜美,穿得又如此诱惑,对她的态度,还算是和蔼可亲。
“对不起小姐,要是没有会员卡的话,我没有办法放您进去。我们这里,是只有会员才能进的”
擦,她只是来找个人啊,哪里知道会这么麻烦?!
她站在门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打量了一下看门的保安,长得这么威武雄壮,要硬闯是不可能的了,她又不是凌薇!
难道,只能色、诱了吗?
“或者,你有没有什么会员朋友在里面,让他出来带您进去吧。”
见单小囡为难,保安好心地提醒道。
朋友?
单小囡皱眉,晨光倒是在里面,只是她从电话里都听见他喝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得出来。
对了,不是会员就可以进去吗?
她抬起头,对着保安说道:
“我现在办会员卡可以吗?”
只要办了会员,她就可以进去了。
“可以的小姐,只需要十万块,就可以为您办一张会员卡。”
十万块!
擦!
她倒是有十万块,只是那可是她辛辛苦苦挣得血汗钱啊,就这么花出去了,她真的是肉痛啊。
但是一想到晨光孩子啊里面,搞不好正在被哪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占便宜,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拿出卡来就交给了保安。
“我认识他,我可以带她进去吗?”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单小囡回头,看见了刚从车上下来的景云琛。
他打量了一下她的衣着,有些被惊艳到。
他见过单小囡几次,都是穿着很普通的衣服,他也没注意到她的身材居然如此有料。真是人靠衣装啊!
“当然可以,景少。”
看见景云琛,保安的态度几乎是谄媚的。
原因无他,景云琛就是WAR的老板,他想带谁进去不行啊!
看来,景少今晚艳福不浅了。保安心里是各种艳羡。
“景云琛?”
在这里见到景云琛,单小囡是不奇怪的。
《
p》毕竟,像他这种纨绔子弟,估计也就每天流连这种场所了。让她害怕的是,景云琛可是简斯年的死党,要是自己来酒吧找晨光的事被简斯年知道了,她肯定就死定了!
只是现在,她太担心晨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先进去吧,我还有点事。”
景云琛说道。
“好!”
对着他点了点头,单小囡便大步往里走了进去。
正和她意!
她还想着等会儿要在怎么在景云琛的视线下瞒天过海去找晨光的呢,现在看来,她只需找到晨光,小心翼翼地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在她进去之后,景云琛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四少,你猜我在WAR看到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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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单小囡第一次来酒吧,没有预想中的嘈杂,也没有人对着她吹口哨,调、戏她。
可能是因为,这里是上流社会的圈子,没有那些龙蛇混杂的人进来。要不然,怎么会办个会员卡就要花十万块!
还好景云琛来得及时,不然她肯定肉痛到一个月都没法睡好觉!
她四处打量着,里面皆是有钱的公子哥和那些交际花们,各种香艳的画面都有。
她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只是一遍找,一边往里面走。
终于,在最里面的沙发上看见了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司徒晨光。
他仰靠在沙发上,眉头紧皱着,白皙的脸此刻却是微微发红。
桌前,放着好几瓶已经喝光的伏特加,还有各种红酒,空瓶子七零八落地倒着,满桌皆是。
可是最让她心疼的,是他此刻憔悴的模样。
俊美如他,合适这么憔悴过。
胡子不知道多久没刮,眼圈周围也是一片黑色,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沧桑颓废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个样子,对于女人,别有一种吸引力。
可是这样的他,只会让单小囡感到心疼。
“晨光。”
她走了过去,轻轻地叫了一声。
听到记忆中那熟悉温暖的声音,司徒晨光懒懒地睁开了眼,果然,看见了一身白衣的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映着酒吧里淡淡的光影,她如天使一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是幻觉吗?她怎么会来?
那晚,她已经说了,要和他断了联系。
所以这些天,尽管他拼命地想她,却始终没有勇气联系她。
闭上眼,再重新睁开。
看见她依旧是站在面前,他才终于是肯相信,她真的来了。
“你怎么会来?”
他站起身,想走到她面前,却是醉的不行,重新又坐回了沙发上。
“你打电话给我,我就来了啊!”
看来,他根本就不记得给自己打了电话了。
她叹了口气,走了过去,坐到了他旁边,却感觉一阵热气扑面而来。
她皱了皱眉。
他怎么喝这么多?
现在身上是烫得吓人?
“我打了电话吗?”
他斜靠在沙发上,看见她依旧熟悉的眉眼,心中却是一阵刺痛。
六年前,他回来找她,她已经再交了男友。
六年后,他再次回来找她,她却已经嫁做人妇。
命运总是带着不怀好意的幽默,这般折磨着他们。他明明能看出来,小囡不是真心想嫁给简斯年的,但是却无能为力。
他恨自己,为何倔强地离开她这么多年。为何不
在她和苏玉谦在一起的时候,就奋不顾身地把她抢回来?!
“打了。”
看见晨光这个模样,她真的觉得好心疼。
她拿起他放在沙发上的衣服,却是见到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她弯腰从地上捡了起来。
是一盒退烧药。
他在发烧?
她的手,轻轻贴在了他的额头之上,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她的手灼伤。
“你在发烧?发烧还喝这么多酒?把脑子烧坏了怎么办!”
将药放回了他的衣服中,单小囡很是生气。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不知道这样,自己看见会心痛的吗?!
然而,心痛的,又何止是她。
司徒晨光抬眼看着她,眼中一片朦胧。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地对单小囡说道:
“烧坏了才好。烧傻烧失忆了最好,这样,我就不会再想你了。小囡,你知道吗?这六年半,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我怎么都无法将你从脑海里抹去。可是每想一分,这痛苦就增加一分。我已经痛到不能呼吸了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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