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要怎么等!”丛美玲被他这句话一下戳中了点似的就炸了,“从小到大我一直等着楼正勋,结果呢!”
“爱情这种事情你不能算计着来,如果恋爱还能计划的话,又怎么会……”
“不要再说了!”丛美玲深吸一口气,“我们不要谈论这个问题了,好么?”
楚良只能叹口气,“说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丛美玲哼了一声,“现在既然已经没什么棋子了,干脆我自己动手好了。听说白溪生了个男孩儿,一生下来就羊水入肺,做了手术,现在还在观察室呢。”
“你打算对孩子下手?”
丛美玲哼了一声,“你心疼?”
“如果要动手,就一定成功,而且记得把痕迹处理干净,小心楼家报复你。”
丛美玲凄凄一笑,“你觉得现在楼家还有多信任我吗?就算是这件事情成了,我也走不进楼家。”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情?让楼正勋更恨你,让楼家跟丛家彻底对立,对你有什么好处?”
丛美玲哼了一声,“因为我不甘心!”
“不甘心”三个字已经成了丛美玲坚持下去的所有理由,几乎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在那里折腾来折腾去。时间久了,她自己都快要找不到坚持下去的理由。
唯有记住自己多么的不甘心,她才能咬着牙继续过下去。
跟楚良要了一些药,丛美玲就直接到医院去了。
*
莫深深看见豌豆芽以后,整颗心都化了。
因为不是自然出生,所以小孩子还有一点点的不健康。比如皮肤颜色,或者是毛发的样子。
但是即使是这样,莫深深依旧是喜欢的很。
看见他在那里呼呼的睡着,她窝在窗口半个小时都不带眨眼的。
“你差不多点吧?”楼宇升看见她又站在观察室门口,“你都怀孕了,还羡慕二婶的孩子做什么?”
“我不是羡慕,我就是喜欢。你看啊,小鼻子小眼的,多好看。”
“等咱孩子出生了你再喜欢成不?二叔的孩子叫豌豆芽,咱给起个系列名吧?”
莫深深回过头来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不是都起了嘛。”
“可我觉得不够亲切,你想啊,到时候两个小家伙一起玩,咱起的名字要是像一点,出门人家也知道这是两兄,啊不,两叔侄!”
莫深深看了看他,“你确定?”
“当然。”
“豌豆芽的侄子应该叫啥?”
楼宇升转了转眼球,“豆芽汤。”
莫深深:……
*
丛美玲到医院以后打听了许久,才知道观察室她根本就进不去。
按照指示牌到了病房门口,她就看见豌豆芽躺在保温箱里。
丛美玲皱了皱眉,“真丑。”
围着观察室转了两圈,她都没找着下手的机会。正坐在长椅上想办法,就看见两个护士从她面前经过。
“我就说嘛,那个叫什么白溪的,身上肯定有工夫呢!”一个高一些的护士说道,“前些天我说要去给她做按摩,结果她也不知道对楼先生说了什么,结果他就把我给赶出来了!”
另外一个胖一些的护士惊讶不已,“赶出来?那她不做催奶了?”
“当然不是,还不是让楼先生自己给她弄嘛。”
胖护士脸上一红,“呸,真不要脸!一个女人怎么就能这样?”
“谁说不是呢?你说,刚生完孩子,身上又有刀口。不能洗澡不能擦汗的,不还不清楚她身上的那股味道嘛。可是她就是霸着楼先生不放,也不怕把楼先生给弄吐了。”
胖护士其实不觉得白溪身上有什么味道,相反的,她是这批产妇里最干净的,身上总有一种香香的味道。
不过好友既然这么说了,她肯定是不能拆台,就附和着说白溪怎么样怎么样。
两个人说了一路,快要到值班室的时候,却被丛美玲给拦了下来。
“你好,你们是……负责白溪的护士吗?”
————————————
楼正勋去观察室看孩子,白溪一个人躺在那边小憩。
她身上的伤口还没愈合,现在没有办法下地。若是正常出声,这时候豌豆芽应该是被抱到她身边的。只是豌豆芽也有些先天不足,加上他的刀口也没有愈合,只能继续在保温箱住着。
楼正勋每天过去拍些照片带回来给她看看,也好让她安心一些。
睡的正朦朦胧胧,白溪突然觉得房门被打开了。
人在似醒非醒的时候,身体总是有些不听使唤。
她想开口说话,但是奈何就是觉得没有力气。想到可能是护士进来换药的,也就放任自己继续睡了。
丛
美玲慢慢的走到床边,小心的看着白溪在那里睡着,嘴角勾出一抹笑来。
她本来是想给孩子下药,把豌豆芽给弄死。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得到机会进了白溪的病房!
丛美玲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原本给豌豆芽准备的药。刚才从护士那里,她除了打听到楼正勋出去的时间,还拿到了一只注射器。
不太熟练的打开针管,将她带来的药剂抽出来,然后慢慢注射到给白溪准备的第二瓶药里。
医院为了方便病人注射,所以会将病人需要注射的吊瓶全都按照顺序挂在架子上,并且标号准许。这样等护士巡房的时候,就可以顺手换药,而且安全无措。
按照丛美玲的想法,应该是直接将这罐子药剂直接给白溪注射。但是她第一瓶药才打了一半,现在如果换上第二瓶的话,肯定会引起怀疑。
索性她就直接注射进第二瓶里,反正白溪早晚都得再打,只不过半个小时的问题。
等注射完了,丛美玲把东西全都收拾起来。朝着白溪哼了一声,接着就出去了。
楼正勋没去很久,拍了几张照片,接着就回来了。等一推开病房的门,他就皱了皱眉。
白溪还在养病,所以病房里没有放上任何会引起她不适的东西。
别说是香水,就连香料都很少出现。
刚才他走的时候房间里还干干净净的,但是现在打开门,竟然就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水味道,而且似乎很熟悉。
楼正勋慢慢走到床边,看见白溪也差不多醒了,就直接把她摇了起来。
“来人?没有啊,我一直在睡。”白溪想了想,“好像是护士进来换药的吧?”
楼正勋抬头看向架子上的药瓶,“你现在第一瓶还没打完,怎么会有护士进来换药?”
“可能是查房呢?”白溪打了个哈欠,“不要疑神疑鬼的了。”
楼正勋却有些不安,抬头不断的看着药瓶。
楼正勋对药物没什么了解,但是对常识还是知道不少的。
病人注射的药剂肯定是完全融合的,如果两种药会发生反应,那肯定会分到两瓶里,甚至会分时段来打。
然而第二瓶药里,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似乎看见了一些沉淀。
“你等一下!”楼正勋直接按响了护士铃,让护士来直接把白溪的针给拔了下来。
护士还觉得莫名其妙,看着楼正勋,询问原因。
“这瓶药不对劲,”楼正勋将第二瓶药拿下来,晃了晃,“怎么会有这么多沉淀?”
护士就是刚才的那个高个子护士,她似乎还没察觉到不对劲。脸红心跳的看着楼正勋直视着自己,小声回答,“可能,可能是药粉没有完全融开。没关系的,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楼正勋怀疑的看着她,“真的?”
护士连连点头,“为了不让患者注射时间过长,或者是将药物稀释的太严重,我们会将某些规格的盐水抽掉一部分。但是这个分量多半都是人工掌握的,偶尔抽的多了,就会使得药粉不能完全融化。但是稍微等一下就好了,没关系的。”
说着就要接过楼正勋手里的药瓶,再次给白溪打上。
楼正勋却脸色不善的收回了手,“叫护士长过来!”
高瘦的护士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惹着楼正勋了,但是还是依言用内线把护士长叫了过来。
楼正勋又把自己发现的异样跟护士长说了一遍,护士长则脸色凝重的看着药瓶,“楼先生可不可以给我,让我去化验一下?”
楼正勋点点头,章郁的医院,虽然个别人可能有些问题,但是关键的人员都是有严格把关的,相信护士长也不会做什么。
护士长拿着药瓶去了化验室,白溪则有些后怕的拉着楼正勋的手,靠在他身上,“到底是谁?有人想要杀了我吗?”
楼正勋眯了眯眼睛,又仔细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放心,我一定会找出那个人是谁!”
————————————
等护士长拿着化验报告过来的时候,楼正勋看完报告,脸都黑了。
那瓶药里面果然是被下了药,而且里面的东西是亚硝酸盐溶液!
亚硝酸盐,由亚硝酸转化而来,外观及滋味都与食盐相似,并在工业、建筑业中广为使用,肉类制品中也允许作为发色剂限量使用。但亚硝酸盐引起食物中毒的机率较高,食入0。2~0。5克的亚硝酸盐即可引起中毒甚至死亡。
而那瓶药水里,所含有的亚硝酸盐容量,已经超过了10g。
楼正勋当机立断,直接让白溪出院了。
“放心,我会让章郁直接把病房给你搬回家!还有,豌豆芽也带回去!”楼正勋抱着白溪,坚定的说道。
楼家的财力当然不容置疑,而且医院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再也么持有资格去挽留病人。
章郁黑着脸直接让人将病房里的所有设备都从库房抽了一套,让人直接运到楼家,安置在客房里。
甚至章郁亲自带了一个日本进口的婴儿保温箱,以及观察室需要的全套设备,也带到了楼家。
只用了半天的时间,白溪和豌豆芽就回了家。
一进了楼家的大门,白溪这才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安全了。
楼正勋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安慰了许久,“发个捏差能,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白溪点点头,心疼的看脏他,“二叔,有人想杀豌豆芽,想要害我们的孩子!”
楼正勋眸中闪过狠厉,“放心,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第二天,在白溪还在睡觉的时候,丛家的股票大跌,原本依靠顾家给予的生意好不容易支撑下来的分公司,竟然在yi夜之间被楼正勋完全收购!
只剩下丛家的总公司,却也千疮百孔!
“二叔,你怎么这么快的就下手了?”楼宇升昨天陪着莫深深回了莫家,对与发生的事情虽然了解一些,但是并不太清楚。知道楼正勋这么大手笔,他也是吓了一跳。
“我看了医院的监控,是丛美玲做的。”楼正勋脸色不太好看,“本来因为小溪的事情,我最近不想动手。现在是她逼我的,为了孩子和小溪,我不可能再放任她!”
“说起来,我把之前的事情全都归拢了一下,你看啊,舒家的那个白瑞珍和舒成浩,还有舒蔚然,似乎都跟她有关系。”
“不是似乎,是一定!”楼正勋哼了一声,“她疯了!”
“二叔,她现在这样,留着总是个后患。”
“这次,我肯定会斩草除根!”
楼宇升犹豫的看了看他,“说实话,我觉得这件事情,我爸肯定会出面的。到时候……”
楼正勋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带着特有的冷意,“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爸,还是在乎小溪和孩子?”
楼宇升叹了口气,“既然你能下定决心,那就好。”
“兄弟是兄弟,只要他能看的明白,我会给他留点余地的。如果他非得不识好歹,那就不能怨我了!”
楼宇升点点头,“放心吧,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259。259豌豆芽有名字啦
楼正勋当晚趁着白溪还在睡,直接给各大经纪公司打了电话。
楼正勋找的人,都是行业内数一数二的经纪巨头。每个人几乎都掌握了财经媒体的某一个区域,属于行业的佼佼者。
众人接到楼正勋的电话以后,都是愣了一下。
要知道,他们平时可是很少接触到这位神秘人物,楼正勋对他们而言,真真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多少人想要采访他,见他一面,却接连几年都被拒之门外。可是就算他不见他们,却依旧让这些人生不出一点怒火来,半点负面消息都不敢散播。
今天十几二十个人同时接到了电话,邀请他们到楼氏见面,这些人就愣了羿。
老高正在女人床上热力四射呢,一听楼正勋的电话,下边直接萎了。女人哼哼唧唧不依,他直接塞了一把钞票到她手里,提上裤子就飞奔出门。
半夜两点,不少人都跟他一样沉浸在哪个温柔乡里。一听说这话,就赶紧出来了。
不仅没人抱怨楼正勋扰人清梦,反而是大家都希望自己能第一个达到,多跟楼正勋说几句话,知道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众人出纷纷赶到了。一个个气喘吁吁,站在会议室里,看着同行们面面相觑。
楼正勋很快就出现了,让人将会议室的门一关,直接就开始说起了这次的目的。
没有冗长的赘述,没有假声假气的场面话。楼正勋一开腔,就直中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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