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住在厨房那里,躺在师父怀里睡觉,大半夜被一阵刺耳的声音吵醒了。”
原来是三楼阁楼处有个女人放火自杀,她不光****还牵扯到自己的亲身骨肉,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汽油浇在自己和熟睡着的儿女身上,刺耳的叫声正视那小孩的哭声。
火光瞬间窜了出来,所有人都傻眼了,这种仗势谁都没见过,不过唯独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太奶想到了办法,她顾不上被别人发现自己是神棍,从口袋里掏出若干符咒,运气凝神,以自己手为中心发动口诀,符咒随即如光束一般射了出去,打在火中。
原本晴朗的天瞬间阴云密布起来,月亮被遮住,空气变得异常潮湿,也只是短短十里秒,大雨滂沱,雨水扑头盖脸的砸下来,还有一些雨十分诡异的朝着阁楼的窗户里面灌着。
还好那天并没有人发现太奶的举动,他们都在注意着突如其来的雷阵雨为什么下的这么是时候,而且还有那一撮雨怎么不偏不倚的直接朝着阁楼里面灌。
“后来,火灭了,我们一起上了阁楼,就在这里!”平指着阁楼中间的地板,“大约就在这个地方,有两个小孩模样的黑炭小人人蜷缩着躺在地上,在墙根一个同样被烧成黑炭的人站在那,这雨应该可以被扑灭,为什么就没成功?”
“为什么?”我问。
“因为这屋里有怨念很重的东西,在这间老宅子里死了很多人,尤其是在这个阁楼之中。”平说。
当他们上楼的时候太奶就看出了一半的端倪,阁楼中有很多怨气极其重的冤魂,后来太奶用身上的一点积蓄从土地管理局把这个地方买了下来,买下来当天就有人买他们身后议论‘这是哪个失心疯买下来这个宅子?’他们并不知道这宅子后来身价翻了数万倍。
这房子有几百年的历史,房子呢主人以前是个官宦人家,家里剩这点房产用于传给后代,可谁知明末清初八国联军进军侵占中国各个地区,几乎每个地方都留下外国人的足迹。
这个宅子也家道中落,不久便经营不下去了,在中秋节的晚上,家中剩下老爷,夫人以及若干儿女丫鬟,他们受不了压迫最后选择在这个圆月的晚上自杀。
丫鬟们大多在以前都是住在阁楼中的,所以有五个丫鬟死在阁楼,其他人都死在了餐桌上。
但是还有一个版本,同样是圆月。但并不是他们自愿自杀,而是被发了疯的少爷残忍杀害在阁楼之中,后来少爷走了在街边乞讨度日。
第二个版本听起来更加可信一点,因为阁楼中的怨念当真十分重,只不过后面的几段有点假,不过也不用计较那么多。
“我讲的那么多就是想告诉你符咒术不光是为了对付妖魔鬼怪等等等,他还可以作为助人的方法,就像当时我师父你太奶所做的那样用‘降雨’符祈求下雨。”平说完指着前些天太奶才贴上的符咒,“我师父没有把它们消灭就是因为它们太可怜了,希望她们可以在自己的庇护可以摆脱怨念,她贴的符咒其实是为了帮助它们克制住怨念,因为听说你感受到了有人注视你。”
“师父!我明白了。”我说。
“那好,我就教你这符咒法,画符用的东西其实很简单需要的是毛笔和朱砂,朱砂可以代替,用血,最常用的是鸡血与狗血,这两种十分好获得,当缺少某些符咒的时候可以咬破自己手指进行画符,用自身血画出的符咒危力是最大的。”平拿出一个小本子,“这是最常用符咒,其实符咒之间有很多共通共荣的点,举一反三会画一个就会画百个千个。”
符咒画好需要十分严谨的步骤,朱砂滴入甘油研磨,直到和水一样顺滑,弄毛笔稀释,不滴水时方可画好,最重要的是符纸是一种十分容易吸收水分的纸,只要停顿时间稍微一长就会出现粗大的点,如果有点这张符咒就会失败。
画符的时候一定要记住行云流畅,一定要一笔带过,不得有断笔和画到一半没有朱砂的问题,如果出现就等于失败得重新绘制。
“最重要的是,画符咒的时候一定要心平气和,不然符咒永远都画不好,杨威啊,我现在先不给你朱砂毛笔,你自己先学着在纸上把符画下来,如果我不在你可以问林书你做的对不对好不好,我要是在了你可以问我,如果到了可以在符纸上作用了我就会给你朱砂和毛笔。”平说。
“我觉得挺简单的,用不着不给我朱砂和毛笔吧?”我说。
“嗯?”他瞪了我一眼,“你这是在质疑为师还是高估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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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符特难画
符咒书是一本黄色纸作为封皮,摸起来手感很奇怪。像是在哦哦老人的皮肤一般,感觉是一种皮,可能是人皮,当然只是猜测。
把这本书放在台灯底下掀开第一页,上面写着:
用灵符,运万物之气为所用,后人如看见此字请切记万分。
绝笔
我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不妥,这是文言文夹杂着白话文的书写方式,这书本的纸章并不是十分破旧,可以猜测这应该是辛亥革命以后的产物。
当时白话文刚流行,估摸着只有那时候的人会写下这些字,这段文字的书面意思是:使用符咒,需要运用万物的皮,才可以让自己用的上,后人如果看到这段话请你记住它,千万不要忘记。绝笔!
“估计是写这个符咒画册的人一下来的吧,看看里面。”
翻开内页朝里面看,上面写着,打开通用前后映入眼帘的是奇形怪状我不认识他,他认识我的符文。
“诶呀,之前看林书和平手里面拿的符咒不是这样的,怎么这个这么复杂啊?”我揉着眼睛,看来今天只能随便看看了,一时还不知道怎么下笔。
“你还没睡啊?”门口林书走了进来。
“我在看平给我的符咒书,这玩意可怎么画啊,我都无从下笔了!”我抱怨着。
“你听说过肌肉记忆不?”林书说,“这东西就需要多练,最重要的是吃懂这些符咒的轮廓,好吧我说了这么多对你也不一定有用,你自己好好看看吧如果有问题可以找我,我那个破师兄说了,能帮你一定帮你。”
“那你一定有窍门?”我问。
“有!”林书继续背着我走出了房间。
“那……那你告诉我呗?”
“无可奉告!”
“有句老话说得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说。
“那我也有一句古话,你知道是什么?”林书转过身子看着我。
“是什么?”
“你都不知道还问我?现在并不是告诉你窍门的时候,当你实在静不下心研究它的时候再来找我!”林书说,“那句古话叫做:成功等于百分之九十的勤奋加上百分之一的技巧,如果你发现了百分之一的技巧那么恭喜你,你的公式就是成功等于百分之九十的技巧加上百分之一的勤奋,拜拜!”
林书毅然决然的转了个身关上了门,而我只能坐回还没有冷却的板凳上,看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就没心情继续看下去了,一生气把它给合上了,反正也看不懂,我今天就不看了。
我躺在床上想着事情,猛然间我听见头顶上传出一阵走路的声音,我好奇便下了床出了卧室,我抬头观瞧,不看不要紧,我就这么一看便看到一只灰色毛发的狗站在瓦片上。
我和它的双眼对在了一块,那只狗突然狂躁起来,扭头就跑,它的身子一跃在瓦片之上消失了。
“我去,这是什么狗?”我吃惊的感叹了一句。
“你干啥啊?”林书站在院子中间正用凉水冲凉。
“刚才看见一只狗跳走了!”我说。
“在哪?”林书眯着眼睛抬头看着我。
“就在楼顶!”我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你看花了吧?”林书说。
“有吗?”我自问,“尖耳朵,毛发棕色嘴巴尖尖的和狗一样,还会龇牙咧嘴。”
“你确定这是狗?”林书把头发冲干净,“你看的‘狗’是不是细胳膊细腿,他的脸很小,身上还有淡淡的气味说臭不臭,说香不香。”
“是啊。怎么了?”
“那可能不是狗,这里偏估计是狐狸把,听你这么说应该是成了气候的狐狸。”林书看着我,“你想干嘛,你下楼干嘛……我和你说过了我不会告诉你窍门。”
“行,我不问,我上厕所可以吧?”我说。
“吓死了,你快去吧。”林书胡乱的擦了把身子。
林书说刚才楼上的是一只狐狸,突然感觉是一只狐狸,半月前看到的好像和这个如出一辙,为什么这只狐狸会出现在这里呢?我上哪知道……
那天晚上之后我就一直在机械性的挂着符咒,我已经用了五本图画本了,可是还是无法习惯性的连贯画出一张符,我自认为自己的记忆力十分厉害了得,但是现在看来恐怕连林书都不如。
肌肉记忆,别逗了!
我几乎一天画五本的符咒,而且算是同一本,虽慢慢熟悉起来,但总是画不好,和书上的比就如同臭石头一样冥顽不灵。
林书这几天都没怎么看见人影,不过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主动出现了。
“我这些天不在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林书拿着冰啤酒十分爽快的喝了一口,“诶呦,你画的是什么玩意啊?”
“你不能边看边画这样永远画不好。”林书有些不耐烦,他告诉我,“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你需要先把符咒的雏形印在脑海里。然后你在进行绘制,我找一个我自己不会的做给你看。”
林书翻了几页,在帆符篇前停下来了,这图十分大,常用的符咒一页可以有八张,但是帆符这一页就一张符咒。
他拿着书在我身后来回走了两圈,然后吧符咒书扔下来!
林书把我的笔握在手里:“看好了!”
都说工作中的人是特别帅的,别看平时林书各种损人,一脸猥琐之气,但此时画符的他明显褪去猥琐的气息,脸上散发着认真成熟。
“画符咒有个小窍门,呼吸不能有,也就是说画完之前不得呼吸,在绘制过程中呼吸十有**会失败,这是定律。”林书深呼吸,手中的圆珠笔在他的手下如龙游水,如丝般享受,这仿佛就是在作画。
圆珠笔前端行云流水的气势让人感叹,就这样刷刷的几下一副有六十多个笔画的符被他一笔带过,和书上的不差分毫一模一样。
“你看就是这么简单,其实这些符虽然看起来差不多到还是有些差别,我还是那句话举一反三,你这些天天别动笔,当你看着符看花眼闭上眼睛符能出现在你脑海里挥之不去你再开始画试试我想效果一定非同凡响还不浪费纸,这是我唯一能交给你诀窍。”林书说完抓起我桌前的卫生纸,“我其实是来借卫生纸的,我肚子疼,再见!”
林书刚感觉身形伟岸,一下子被他的表现打回了解放前。
他走后我把书合上不再看了,等天色渐渐黑下开,我才挑灯夜读,这样更好的记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天之后我终于学会了画最简单的符,那时候的心情真是无法言语,正好那时候平也在宅子里:“师父,我画好了!”
我把画册给平:“我画了这么多天才画出来一副是不是特差劲?”
“嗯,符画的还可以,只不过感觉没有力气,这样吧,你再练习练习,过些天我让林书把朱砂和毛笔给你,你到时候就做这个‘爆炸符’就在这!”他把画有符咒的书打开,翻开了有爆破符的那一张。
林书说的的确没有错,不愧是前辈,见解就是独特,只会画一张符其余的只要缺点什么添加点什么就可以了,接下来的一下午我把常用篇全部的符咒都画完了,虽然有些奇形怪状但画的挺正规。
“你画的根本不行,我现在不能把那些东西交给你。”林书指着我所画出来的符咒,“你自己看……你……算了,你看着,画符咒的时候要把气注入这个气是自身的气,你看我给你画一张引火符。”
林书伸手撕下一张普通的纸:“我怎么甩这张纸就是不燃烧是不是?”他用力甩着纸,“如果在上面注入真气写上引火符。”
林书抓起笔在纸上就是一通画:“你看着!”它随即拿起那张普通画纸写着符的符咒,轻轻一甩,符咒所写着字的地方瞬间燃烧起来,在纸上留下来窄窄的0。5mm的窟窿。
“再看看你的!”林书撕下我画的符,他怎么晃动都没有一点效果。
“你之前没告诉我啊!”我说。
“我没告诉你,你不会问平啊,诶呦我去我算是明白了平他所做的都是为了把责任往我这推啊,算了我认了!”林书自顾自的说。
“怎么了你?一脸不开心?”
“我不开心?你应该说为什么我一直开心不起来啊?”林书指着自己,“算了,不和你废话了。”
“等等,用自己身上的气在符咒上这应该怎么做?该怎么做?”
“这种事需要靠悟性,并不是你问别人就能有结果的,我告诉你也不一定有用。”林书这样说。
“那你告诉我,我自己试试看呗?有没有用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我说。
“不告诉你,不过你应该体验过,这个方法个你之前练气差不多只不过是把气注入圆珠笔的笔尖,只要你能把自己身体里的气与圆珠笔芯里面的油融为一体你应该就算成功了。”林书说的话还不如白说,“注入气的一大部分原因是可以防止朱砂沁湿草纸。”
“自己体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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