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嗯了一声后,就倒退着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屋子里。
“小威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还以为你父亲要磨蹭几天呢,看来他还是挺明智的,既然来了就收收心吧。”
“太奶我想问你之前你为什么要让我做你的学徒?你让我来又是做什么?”
“以前你爸爸和我有个约定,让你成人之后来找我,如果不是之前家里闹出了迁坟的事情,我或许晚一些才会联系你爸爸,我现在需要一个人传承咱们家的手艺,虽然我有十多个徒弟但没有一个是咱们杨家的人。”太奶继续说道,“而且做这一行真的不会亏待你的,钱就像流水一样入账。”
说道钱的时候太奶露出了一幅老奸巨猾的模样,不过很快就恢复成之前的表情。
“这样啊?”我心里稍微有点数了。
“平啊,进来!”太奶朝着外面嚷了一声,那个中年男人就进来了,“平啊,你现在就做杨威的师父吧,我现在老了教不动人了,如果你有什么不会的地方可以来问太奶或者林书。”
“是的师父!”中年男人带着我走出了正屋,他顺手带上了门。
“诶呀!”中年人有些着急,表现的很慌张,“我还没有带过徒弟了,怎么能教你啊,我……真倒霉啊!”
“?”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副天真的模样说:“我没听见你说什么。”
“这样吧,你现在先住在这里,其他的以后再说,你看看现在自己有什么需要的吗,有什么需要的我都能满足你要求。”中年人看了一下在一旁偷笑的林书,“你笑什么啊,你带去住的地方,顺便带他熟悉一下环境,工作安排什么也给说说,咱们是做殡葬的苦日子会很多,杨威你可别没干几天就自己打退堂鼓。”
我就在那个宅子住了下来,在熟悉环境的几天里,我都不曾看到他们出过院子,似乎在准备什么。
当一周之后,他们才让我做一些基础的活计比如说‘纸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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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青鸟
林书似乎对我特别好,和我聊得很来,但是和师父走的不算近,而且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师父的名字,听林书说,平是师父当时收养的孤儿,因为没什么文化就给师兄取了一个字的名字,反正只是个称谓罢了。
太奶自从刚来的时候见面一次已经一周没见到面了,最近总是隔三差五有人来找太奶帮忙,可是都没有请动太奶,这不已经是一周之后了,我坐在偏方和林书在用浆糊和宣纸沪指人,转眼就已是中午,之前的一周中耳濡目染他们的做纸扎的手法,我做的都比林书好看,我这个更是像人,林书的太丑了。
谁知在我说林书做的纸人太丑后,林书不高兴了,指着我就骂:“你做这么好,和人一样这是不对的,要做就得和我这个一样。”
“反正我这个做的更像是人!”我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丫鬟纸扎,恍惚间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这纸人太像人了,就像死人躺在地上一样。
“纸扎只是一个精神寄托并不需要这些有的没的,你这个纸扎得撕了。”
林书伸手就把我的纸人抓了过去,二话不说用手一蹬纸人脑袋,连通竹制骨架和纸一起断掉了:“骨架一会重做一个就行了,记住要做的和我一样。”
“奥!”我应了一声听了林书的话。
“呵呵,这才是学徒的模样啊。”林书笑了。
两人吹牛的功夫,只听见门被人敲响了。
“怕是又有人找师父帮忙了。”
“他们找师父到底是做什么?上次就有个人连着来三次都没有请动我太奶,这是泽呢么回事?”我问。
“并不是每个人的请求师父,她老人家都会答应的,你看看那些人是个就有**个是没有真事,全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就之前那个胖子,你看他的模样,一眼就看出来是个官员,现在很多官都或多或少的做一些昧良心的事情,他们只是无中生有,这种事情我见多了,给!”他把手中的纸扎丢给我,“把仆人放在轿子旁边就行了。”
他把纸扎递给我后就自顾自的朝着大门口走去,拉开门栓,从外面冲进来一个胖子,身着笔挺的西服,脚上的皮鞋也锃光瓦亮的,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庄严感。
着胖男人就是昨天来过的人,他一个踉跄冲进来后立马就跪在了林书的面前:“我求求你了,让我见见杨大仙吧,我要请她帮忙,我家闹妖怪。”他说到妖怪二字脑袋下意识的朝着身后探去,见没有东西这才长输一口气。
我把纸扎放好后就跑了出来:“林书,咱们把他还赶走吗?”
林书把胖男人搀扶起来,没有像以前一样一挥胳膊说出送客儿子,只是眉头稍微皱了一下:“我去和师父汇报,大哥你在这等一会。”
见昨天撵他走的林书换了一副模样那个胖男人才舒了口气,对着林书的背影说了句:“谢谢啊!”
我跟在林书后边和他一起走进了正屋,见太奶正在拿着扫帚扫地,林书上前汇报:“师父,昨天来的那个胖男人今天又来了,他今天的面相和昨天的看起来不大一样,今天极其丑陋,恐怕他的家里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看错吗?”太奶问。
“没有,你要是看到了一定也会惊讶的。”林书说。
她让我把那个胖男人叫进来,太奶坐在太师椅上,表情顿时变得仙风道骨杨大仙的美誉,她不怒自威的看着胖男人:“林书,给他一个凳子。”
林书拿起凳子放在了胖男人的退后面,轻声说了句:“请!”
“奥,谢谢大兄弟!”胖男人说着便坐了下来:“杨大仙,求求你了,我家闹妖怪,我来是想请您老人家帮我降妖的。”
“你怎么知道你家的是妖精而不是鬼?”太奶拿起拐杖,慢步朝着胖男人的面前,胖男人看着太奶,手不住摸着那条手链。
太奶用眼睛上下打量着胖男人,胖男人紧张的都说不出话了,当太奶目光移向别得地方的时候,那个胖那那人才稍微缓和下来慢慢的说:“我是名警察,前些天和同事上山打鸟,抓了好几只认不得的小鸟,长得就像小麻雀一样,就是羽毛很好看就像孔雀尾羽一样,花花绿绿的,不知道怎么的那天我们都只打到这种鸟,打完鸟之后我们几个人就把鸟给分了,每个人都带了三只回去。”
“不认识的鸟就吃了?”老太眼睛微闭,露出一些缝隙看着胖男人。
“我以为只是我们不认识的鸟,反正鸟不都是一样吃嘛,回家就把三只比麻雀稍微大一点的鸟内脏什么的都处理干净,做了麻鸟。”胖男人说。
“麻鸟是什么?”我问。
“麻辣小鸟。”胖男人说,“虽然打鸟的有四五个,但真正吃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我们单位一名同事。”
“恩,是不是他最近出什么事了才让你发觉到什么不对劲的?”
“是啊,他昨天凌晨死在自己家里面了,死状很惨,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吓死的。”胖男人拿出手绢擦了一下脑门,“自从吃了不认识的鸟之后,我老婆和我孩子最近都变得神经质了,我怀疑他们是中邪了,你别看我现在这么正常,其实我感觉自己也有点毛病。”
胖男人在说话的时候不住的回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但是根本就没有。
“你为什么总是回头?是有什么东西在你身后吗?”太奶问。
“我只是感觉什么东西在我身后跟着总是找不到原因,可能是我做警察的职业习惯吧。”胖男人说到这里腿一软,“我求求你了杨大仙,奶奶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胖男人跪在地上发出了轰隆一声,地都被震响了。
“大兄弟,我看你脸色很差啊,这样吧,你是开车来的吗?”太奶问。
“是啊,怎么了?”
“你帮我带上几个徒弟,没问题吧?”太奶说。
“这没问题。”
平师父之前忙太奶准备的任务,昨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小威,你一会好好学着我。”太奶手朝后背着,大摇大摆的走着小碎步。
“知道了!”我回到。
“恩。”
我们三个人坐上了别克政府车里,他带着我们去了他家里。
他家距离古宅不算太远,驱车只要半个小时就到了。
这是一个挺高档的商业小区,在人民广场旁边,看样子花了不少钱买到的,他家的房子是在小区最背阴的地方,他们家楼下就有一个喷泉,胖男人先开了车门把太奶搀扶出来,然后替我们分别开了车门。
太奶便甩开要继续搀着自己的胖男人手,自顾自的上了楼,胖男人还嚷着你可能不知道我家在几楼。
当男人带着我们走到自家门口时,太奶已经敲开了住户的门,正和一个年轻女人谈话。
胖男人见自己老婆怠慢太奶有些生气了,正要发作太奶瞪了男人一眼:“没事,我很随和的,大家都进来吧。”
大家都走进了屋子,感觉客厅里的温度比屋外的温度地上好几度,一踏进门我就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起来了。
这种感觉是无法言语的,就像大冬天从澡堂出来一丝不挂身上还带着水珠。
“现在还没到夏天怎么就开空调了?”我问。
“开空调?我们家没开空调啊,或许是背阴的关系吧。”胖男人说道。
“是这样啊吗?”太奶似乎在自己问自己。
“应该吧。”胖男人说。
“你们吃完鸟之后之后有没有把羽毛留几个?我想看看你们打到的是什么鸟。”太奶问。
“奥,有的有的!”胖男人叫自己老婆去书房吧羽毛拿来。
太奶看着胖男人:“你说你家的小孩也和你们有差不多的情况,那你的小孩在哪里?”
“她啊在卧室睡觉了。”胖男人不知怎么的在家里显得特别镇定,说话就带我们去他孩子的卧室。
我第一次参加林书他们口中所说的业务,心里难免有些紧张,我尽量模仿者林书他的表情,和他的站姿站在太奶身后。
太奶看着躺在床上双眼双唇紧闭的小女孩,砸吧砸吧嘴。
“我女儿怎么样了?”
“不知道,羽毛拿来了。”太奶才注意到胖男人的手上有一根羽毛。
那是一根青色泛着黄红光泽的羽毛,羽毛的质量很硬,拿在手上却没什么感觉,重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太奶看了一眼后递给林书,林书拿着端详着,我也学他的模样端详着哪根羽毛:“这羽毛泛着光泽,看样子不是什么凡品,古文中有记载:其羽为青,泛有花光异彩,身体较小与雀齐。这羽毛和你刚才之前的描述可以确定这是一直非凡品的鸟。”
“奥?这句话出自什么书中?”胖男人问。
“白鸟录中,这句话描写的是一种神鸟,据说他们喜好群聚且性子激烈,容易与他类鸟打架,主要是为了争抢地盘大打出手的,如果对阵双方都是这种神鸟那么他们就会打的两败俱伤鱼死网破。”林书摸了摸下巴,“这鸟的名字叫青鸟!”
“啊?那这有救吗?”
太奶斜眼看了眼林书后意味深长的说道:“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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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冰箱中的女鬼
胖男人一听顿时感激涕零,他回身抓住自己老婆的手,他老婆也看着他,就在他们相互深情的四目相对的时候,突然这间他女儿房门的门无风自动‘嘭’的一下关上了。
我心里一惊,再看向身旁的太奶和林书,他们表情还是和刚才一样深不可测的笑着,似乎刚才的动静没有吓到他们似得,胖男人泪眼婆娑的看着被关上的房门。
别看他是个警察,其实胆子还是挺小的:“杨大仙,这……”
“不妨事,林书、杨威你们去吧!”太奶说完,林书就拽着我的衣角打开卧室的房门窜了出去,“你们和我坐在床边稍安勿躁,我给你们施法安神。”
“你把我胳膊拽疼了,你轻点行吗?”我说。
“奥!”林书松开手。
“你真有本事,连古书都知道,你看我高中生都没看过几本古书。”我说。
“你就拉倒吧,你没听出来我是瞎编的吗?”林书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睛滴溜溜乱看。
“你轻点别被他们听到,你说你是瞎编的?但是我觉得挺有道理的。”我怎么也不相信是瞎编的。
“师父在给他们驱除阴毒,咱们现在这候着等正主来。”林书笑了,拍着我的肩膀,“作咱们这行最要讲究的是骗人,你骗得好了就有钱赚,但是别骗得太狠要不然下不了台,你学着点,以后有用,之前我来这里是平书跟我说的,现在我传授给你。”
“额……好吧,我记住了,你刚才说正主?谁是正主?”
林书便和我说起从刚才踏进屋子察觉到的一丝感觉由此可以断定这屋里藏有什么。
我们刚进屋的时候感觉屋子里的温度差比屋外的温度差低很多,似乎家里开了空调,但是并不是这个问题,家主说了可能是背阴的关系。
“可见当然不是!”
看书对我说,当入行久了就可以很大胆的猜测所处地方存在的是什么东西,就好比说现在,这屋子里就有一个孤魂野鬼。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鬼为阴,人为阳,阴属冷,阳属热,你现在摸摸你自己的胳膊,最然在这里感觉凉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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