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羞了个大红脸,道:“我,我是说他爸爸……”
“不能跟他爸爸姓!”赵茹梦说出这一句,接着又嘻嘻一笑道:“名字……名字上面有他的字……”
我一听不由大惊失色:偶的个天呐!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老公的名字我知道,在报纸上也看到过不止一次,和赵飞剑三字那是一点联系也没有。赵飞剑,那飞字不是偶费字的谐音吗?也就是说这三字有两字是跟偶有关联!这这这代表什么?难道说这孩子是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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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D,照时间上算,也跟我们那次省城之会正好合拍啊;而偶当时又没戴保险,她又是那样享受……完了完了,偶在陆瑶身上播的种已经失去了收获的资格,上次赵茹梦又是极力不肯和我在一起……我这叫什么?光播种不收获,靠!不成了播种机器吗?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拿眼睛瞪着赵茹梦,过了N久才道:“你……你是说孩子是……”
“我什么也没说。”赵茹梦狡黠地一笑,道:“你也当什么也没听到。”
☆、真实的原因2
“可是……”我急道:“你说他名字上面有……”
“我什么也没有说。”赵茹梦又嘻嘻道:“一定是你听错了。”
“梦儿!”我忽然一把抱住她,急促地道:“我们结婚吧!”
赵茹梦猝不及防,但马上推开我,啐道:“神经!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说风就是雨了!”
我连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能让孩子一出世就没有爸爸……”
“爸你个头啊!”赵茹梦白了我一眼,道:“你怎么还这样冲动?别忘了你还有梅瑾雪!”
“我……”一提到梅瑾雪,我心里就是一紧。现在一天没看到她,心里就晃悠悠的不踏实。但我还是道:“可是孩子……”
“别管孩子!”赵茹梦轻声斥道:“今天的话你就当没听到,以后任何时候你都要这样想:孩子与你半分关系也没有……知道了吗?”
“可是……”
“可是什么?”赵茹梦道:“我早说过,不会和你结婚……除了你已知道的原因,还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笨笨。”赵茹梦终于第一次把这个昵称叫了出来:“你别道他出事了,就可以在我面前率性胡为……”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又道:“他只要点个头,就有人在外面替他办事。哪个要是想打他老婆的主意,只怕……”
她说到这里便住口不言,但言外之意很是清楚。NND,一个费利新都有如此能耐,他一个副市长,自然更不在话下……我此时才明白赵茹梦一直不肯跟我结婚,竟和陆瑶当初一样是对我的爱护……当下沉沉叹了一口气,只觉万般无奈,意态消沉。
“笨笨。”赵茹梦又殷殷地看着我,道:“梅瑾雪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地待她。”
闻言我心头又怅然起来,小雪昨日的反常,显然还没从梦魇中走出来。她今天这个样子,可以说完全是我的责任。可我这人一直没心没肺的,心里恋着她,还无端地和其他的女人搅在一起,其中的糊涂账到底也不知道有几笔。和小雪一比,我简直是污浊不堪……想到这里,不由大大地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好不配她!”
赵茹梦定定地看着我,忽然道:“那你是说我不如她了?”
晕!这是什么跟什么!我一时懒得和她计较,便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偏又敢和我结婚?”赵茹梦道:“你和我般配了,不是我不如她是什么?”
见我一时尴尬无语,便又笑道:“好了,不和你闹了,在我这吃点饭,然后回去好好睡一觉,想着明天怎么哄梅瑾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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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未想到之后一连几天,也没见到梅瑾雪的一点消息。我打电话过去,皆是无法联系。我心头惶惶的,生怕出了什么事情。便在第三日,一个人又径自往景雅萱办公室而来。但得到此间,却是大门紧闭,寻了一熟识者问过,才知景雅萱已是好几日未来上班。再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那人却摇头不知。我心下方得安静了些,又出了大楼,打了个的,往半山别墅去了。
费尽周折到了景雅萱别墅前,叩响了她家的铁门,不过几声,就见那个张姨细步跑来。因见我熟识,又不知我和梅瑾雪之间的许多事情,所以她很快打开了门,道:“你来找小姐的吧?她不在家。”
我哦了一声,便问:“那……阿姨在家吗?”
☆、真实的原因3
“几天前她们一起出去的。”张姨道:“具体去什么地方,她们又没说。”
我心头的失望更重,想了想,又道:“小雪的电话打不通……阿姨的手机号码您知道吗?”
张姨又摇了摇头,道:“我平时没看到她用手机,都是用家里的电话打的。”
我又哦了一声,NND,现在有钱人连手机那点辐射也怕了!又自想了一会,就告辞回头。出了别墅群,再回首时只觉一切如在梦里。
又是过了几日,我是越来越消沉,上班也总走神。每天把手机拿出来无数次,总希望从里面发现一个未接电话或者一条短信。但是最后无一例外全是失望,梅瑾雪仿佛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
终于在这一日上午,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却是景雅萱打来的。我一听之下,心里蹦起老高,她说一句什么没听清楚,倒是我一迭连声地问了不知多少个问题,个个都离不开梅瑾雪。
待我终于明白电话里只有我一个人干嚎时,才停住了呼喊。这时景雅萱才幽幽一叹,道:“你过来吧……”
这四个字比什么都有效,我立马道:“到哪里?”
“在我办公室。”景雅萱说完这几个字,就挂了电话。
我几乎是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她办公室的。景雅萱见了我,示意我坐到她对面,才道:“小费,你瘦了……”
一语说得我眼圈一红,泪已滚落,道:“景总,小雪呢?小雪在哪里?”
“她现在很好。“景雅萱说完这几个字,忽然叹了一口气,把头别到一边,道:“小费,当初我那样对你,希望……你别在意。”
我拼命摇头,只是道:“景总,小雪呢?我要见小雪!”
景雅萱不答,却从抽屉里拿出一轴画,递给我道:“你自己看吧。”
我惶然展开画,只见一片洁白的雪地上,开着一株寒梅,梅花正艳,雪地之上,有一排脚印围绕着梅树,但脚印之中,却又杂乱着几个小小的蹄印,显然是什么动物的。但更为可恶的是,一个蹄印之下,还踏碎了一朵红梅,殷红胜血,夺人眼目……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心中又有些痛,便去看旁边的一款词:
夏雨骤急,清溪潮涨;两度相逢心暗许,但盼慧剑绦青丝;期和风丽日,与君携手,纵然前途坎坷荆棘又如何!
冬雪初舞,极地寒生;一朝怨起体恹恹,悔使豺狼伪笑颜;逢凄风苦雨,孑然一身,便是伴了青灯古佛亦不过。
看完,只觉又是泪往上涌,努力方才忍住。我强抑悲痛,又向景雅萱道:“景总,小雪在哪里?你告诉我吧!”
景雅萱看了我片刻,才沉沉叹了一口气,道:“小雪那几日越来越忧郁,时常发脾气……我们带她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受了刺激,一时半会儿的可能好不了……要她住院,但她死活不依……”
“那她在哪里啊?”我几乎哭着求她:“让我去见她,去照顾她!”
“唉……”景雅萱叹了一口气,道:“那天我带她去医院,正好有个朋友在那里,说认识一个叫妙空法师的,这类病症,只需在她那里静养一段时日,便可痊愈……”
我一听忙急道:“是哪里的寺庙?”
景雅萱却摇了摇头,道:“是一处庵堂,法师说了,可千万不能告诉你……待小雪病症好了时,再看她的意思吧。”
我听了,心头烦恶不已,再看那画旁的几句话,落在最后一句上,心下一痛:小雪那脾性,万一抱定决心要出家为尼那不是糟了!当下急急道:“她她她不会出家吧?”
景雅萱听了,怔怔地望着我,忽然扑哧一笑,道:“放心吧!法师说了,她尘缘未断,只是在她那里静养,听听佛经,做些功课,过些时日,心魔一去,便可以回来了……”
“那要多久?”
“可能十天半月,也可能是一年半载。”景雅萱说着站了起来,道:“小费,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吗?”
我因为她说的时间颇费思量,是以还在回想着,听得她问,便道:“景总,谢谢你告诉我小雪的情况……”
“我叫你来不仅仅是为了告诉你这个——我想告诉你的是……”景雅萱认真地看着我,才缓缓道:“小雪以后有什么选择,我们都不会干预的。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我也定定地看着她,有一种想落泪的感觉,喉头哽哽的,点了点头,却没言语。
“你有事先走吧。”景雅萱轻轻挥了挥手,向后退了一步,道:“我也累了,想休息一下。”
走出实力集团大门时,阳光一片灿烂,人潮如织。我看着街边牵手的情侣,又想起了梅瑾雪,想起我们曾经无数次这样走在街头……我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因为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与小雪也会和他们一般牵手走在街头。
这一天,或许在十天半月之后,或许要用一辈子来等待,但我绝不会后悔……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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