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丹尼斯还没有见到白杨,正在一边还击追击的歹徒,一边掩护那两个人想街边的车子走去,猛地一下,一股气流扑面而来,推的她一个趔趄摔了下去,随即感觉面颊边火辣辣的温度一掠而过,一颗子弹从她的面颊边射过,打进了地面。
丹尼斯吃了一惊,差一点点她就被爆头了,后怕中,这才看到匆忙赶过来的白杨,白杨看到子弹落空,松了口气,身影再动,已经出现在了丹尼斯的身边,伸手把丹尼斯扶了起来,说:“你们先上车。”
后面追击的枪手已经赶上来了,丹尼斯伸手推着那两人,匆忙的驱赶一样把他们弄到了街边的车子里,再回头看去时,就看到后面追击的枪手一共三个人统统都已经倒在了地上。
白杨走了回来,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丹尼斯记起她伤还没有完全好,她不仅疑惑的说:“你怎么会过来?”
白杨说:”我怕你应付不过来。”丹尼斯不禁感动,伸手拥抱了一下白杨,说:“谢谢你,幸亏你跟过来了。”白杨被她抱住后,却不禁僵硬,身体肌肉绷的紧紧的,丹尼斯迟疑了一下,松开她,然后把手按在她的胸口,感觉她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快,丹尼斯脸上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看着白杨说:“单纯的孩子总是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白杨闻言,疑惑的说:“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丹尼斯笑容依然促狭,看着她窘迫的发红的面颊和目光闪躲的大眼睛,笑说:“没什么,上车,回去了。”
白杨上了车子,车子经过街角,田甜拖着一个人从马路边上走了过来,挥手挡车,车子停下了,丹尼斯看着田甜拖在手里的人,疑惑的看向田甜,田甜说:“这就是那个打黑枪的人,我帮你把他抓住了,看我是不是很有合作诚意?”
丹尼斯什么也没有说,抬脚往车里面让了让,田甜伸手拖起这个打黑枪的人,把他塞进了后车座下的脚踏板上,然后踩着他的大腿,挤上车,坐在了丹尼斯旁边,探头去看脸上潮红尚未褪去的白杨,白杨不言不语的低着头。 丹尼斯受伤了,她的面颊上一道明显的血痕,就是狙击枪里那颗子弹擦伤的,当时真可谓千钧一发,但是丹尼斯自己其实到现在也没明白自己是怎么摔的哪一跤,虽然心知是白杨推的,可是她看到白杨时,白杨离她还有挺远的一段距离,总之还是挺神奇的。
她的手臂上也有擦伤,深长的一道擦伤,再回到警局以后,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丹尼斯就去询问她带回来的两个人了,这两个人均为男性,都有五十多岁了,就是那两位专家,丹尼斯说:“可是他们怎么会盯上你们呢?”
那名历史学家说:“他们想拿到我的电脑。”
“你的电脑里有什么嘛?”
“一些资料。”
“那你的电脑呢?”
“实际上他们已经拿到了。”
丹尼斯闻言,不禁丧气,说:“好吧,已经被拿走了,没关系,我想你这里一定会有备份。”历史学家说:“当然有备份,他们拿走那些东西到底要干什么,因为我电脑里全部都是些学术资料,我不认为他们能用得到。”
丹尼斯说:“我也想知道,不过还是先看看你的东西吧。”她说着看到一脸疲惫,衣服上还沾着血污的专家,迟疑了一下,说:“不过我想,两位可能需要先休息一下。”
外面田甜和白杨正在吃她们的晚餐披萨,白杨吃的心不在焉,吃着吃着,忽然起身要走,田甜急忙拉住她,说:“喂,你去干什么?”白杨说:“我去看看丹尼斯。”
“你看她干什么?”
“她受伤了。”
“她受了伤会有人给她包扎伤口的,不差多一个你关心她。”
白杨有些不快的坐了下来,田甜探头看着她的神情,看她郁郁不乐,像是因为不让她去看丹尼斯而不快,自己也心中不痛快起来,说:“我拜托你,长点心眼行不行?别对那个老外掏心掏肺的。”
“她是个好人。”白杨愈发不快了,田甜气呼呼的说:“我没说她是坏人,可她是老美,我们是中国人,国与国有冲突,人跟人之间也就会有不同立场造成的冲突。”
白杨却回了她一句:“跟我有关系么?大明亡国数百年,朱白两家也流离失所数百年,国已非国。”田甜语结,斜眼看了她片刻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白杨家居住在深山老林里,数百年光阴匆匆,抗战,内乱都没有影响到那个小山村,小山村自成一体,还当自己是大明朝的人,对现在这个国家没有归属感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田甜憋了半天,才说:“你犯政治错误了,政治不正确。”
“什么叫政治不正确,怎么样才正确?”白杨迷茫的看着田甜,田甜又愣住了,说:“这个怎样算政治正确,这个。。。。。。。。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
第20章
晚上,几个人暂时回去了,田甜来美国,也是丹尼斯全权负责接待的,因为突发意外,当天的工作无法经行了,这两个专家先回了预订的酒店,他们来的时候,本来就有随身保镖护卫的,纽约市警局出于安全考虑又安排了人手配合两名保镖一起保护她们,而田甜被丹尼斯安顿在了警察局附近一家旅馆里。
丹尼斯把田甜送到旅馆之后,就离开了,田甜看白杨也跟着丹尼斯走了,急忙追到窗口往下看去,刚好看到丹尼斯和白杨从旅馆门口走出来,田甜急忙大声问:“白杨,你住在哪里?”
白杨仰首回答她:“我住在她家里?”
“啊?”田甜觉的这样的安排似乎不太对劲,但是白杨已经跟着丹尼斯走了。田甜只好回来,伸手把枕头拽过来抱着,然后坐在床边发愣,脑子里反复琢磨这个丹尼斯,这个丹尼斯绝对不是什么善茬,看白杨的样子,显然是已经被她收服了,手腕绝对是有的,而且这个女人只怕从一开始就嗅到白杨的非同凡响了,所以才拢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看样子这个案子就算破了,她要把白杨带回去也没那么容易。
田甜越想越闷闷不乐,一晚上也没洗漱,就倒头睡了,然后这一天她其实也已经折腾的挺累了,一觉到天明,睁眼一看,已经日上三竿了,而且居然也没个电话来叫她去警局,田甜匆忙收拾了一下,冲去了警察局,丹尼斯的办公室里却没有人,田甜疑惑了一下,向其他警员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她们现在都在会议室里。
田甜于是又跑去了会议室里,看到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纽约市警局局长,丹尼斯,白杨,还有特别行动组的斯洛都在里面,田甜也走了进去,找把椅子,坐在了白杨身后。
眼前正在放幻灯片,那位历史学家一边调整清晰度,一边说:“这就是我被抢走的电脑里保存的资料,本来是我搜集的来自于世界各地的神话故事。”
会议看样子刚刚开始,田甜松了口气,说:“看样子我还没来晚。”丹尼斯瞟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田甜聚精会神去听讲话了,历史学家继续说:“这些神话故事内容各有不同,人物也各有不同,起源也是完全不同的,我对这些神话做了更加深入仔细的研究,以及各种对比,证实了一件事,那句是有些神话是有一定的真实性的,就像众多神话里不约而同的记述创世神是女性一样,近代文明陆续发现的许多远古陵墓已经证明在远古时代人类是处于母系社会中的,又比如神话中不约而同的记述的洪水,龙,这些都让人想起了恐龙和引发恐龙灭绝的那场灾难,我最初做这个研究的时候就是这些东西引发了我极大的兴趣,我想知道在万余年前,人类究竟有没有文明。”
田甜听着这些下意识的拿出个笔记本开始做笔录了,因为毕竟英语不是她的母语,她掌握的再好,听到耳朵里后的反应要比身边的美国人慢那么一点,而这个专家可没打算照顾她这个老外,只是一边记一边疑惑:“这些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丹尼斯说:“就是想知道这些东西跟案子的关系,才要知道它的内容到底是什么。”田甜听她的语气有些不耐,心中不爽,不过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记笔记。
上面哪位专家继续说:“但是这里面的内容是相当庞大的,如果全部讲出来,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候。”田甜急忙说:“可以先讲讲有关中国的那部分。”
专家没有异议,低头翻页,田甜看着幻灯片一页页翻过去的画面,突然说:“停,停,这个是什么?”专家停了下来,抬头看看,说:“这是在非洲发现的一支弓箭的化石照片,这只弓箭被发现以后,更具考古学家的推测,它距今至少有一万多年的历史,这足以证明在那个时候人类就已经开始使用抛掷型的武器了,我突然想起来,因该看看这个。”
幻灯片又翻过一页,专家说:“这是一个来源于非洲的古老神话,但是这个神话所讲述的是关于一个在东方的遥远而神秘的国家的传说,这个传说里面提及在远古时期,距现在大约万余年前,遥远的东方有一个国家,这个国家的人民生活幸福,衣食无忧,他们的女王是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把这个国家建设成为大陆上最最强盛的国家。”
丹尼斯这时忍不住打断了一下,说:“按照现在历史学科主流学者的推测在万余年前人类社会还没有形成,国家体制也还没有出现,人类是以部族的形式居住在一起,这个神话似乎完全不符合主流学家的推测。”
专家回答说:“是的,现在主流说法是这样的,但是近代发现的一些遗迹现在逐渐推翻了这些推测,比如在中国境内发现的西王母国证实在五千余年前母系社会的时候国家体制就已经逐步形成了,人类存在有百万年之久,越往前追朔,历史遗留的痕迹越少,使得我们只能去猜测,但是五千余年前就已经形成了国家体制的话,人类的进步又是如此的缓慢而且漫长,国家体制的形成必然经历了上万年乃至数万年的发展,在西王母国之前,我们很难否定其他国家的存在,这个神话传说中的国家根据它里面所描绘内容的推测,它因该还是处在中国以西的地方,因该是介于现在中国与印度的国土之间。因为在那个时期,这片大陆的气候,土地都是非常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而且我在综合整理了有关这个神话的所有细节后推测这个国家当时应该有着大约十万人的原住民,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的话,这样一个国家在当时的地球上因该是如同中世纪的蒙古国一样的存在,在人类还以部落形式群居的事情,大部落也不过数百人,这个国家人口的繁盛已经足以说明它当时的发达程度了,根据神话故事的记述,这个国家后来发生了一场巨变,战争引发了可怕的疾病,我推测这场疾病是鼠疫,大概就是这场鼠疫迫使这个国家的居民远离自己的家园,跋山涉水,重新寻找乐土,而当时能够逃出来的神话中是这样说的‘她们是虔诚的神的女儿,她们有着尊贵的血统,所以神保佑着她们,帮她们度过了无数的艰难,终于找到了新的乐土,新的乐土就是现在的非洲。”
田甜不禁说:“不科学啊,在那个时期人类可能连骑马都没有学会吧,她们是怎么从亚洲到非洲的?”专家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说:“这个问题我就无法回答了。”
田甜兀自疑惑着,听专家继续讲下去:“从描述来看,我推测抵达非洲的这批人其实是当时的皇室成员,想想看,不管她们是用哪种方式来到非洲的,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批人肯定有着巨大的物质力量,还要有巨大的人力投入。”
田甜听得非常仔细,试图理清楚这其中千丝无缕的头绪,看到专家不再讲了,忍不住问:“还有别的东西嘛?比如你推测她们是皇室成员,除了那几句话意外,还有别的依据嘛?”
专家说:“神话故事里的这些人都是以女性为主,符合母系社会政体结构特征。”
“还有别的嘛?”
专家在田甜的穷追下,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说:“还有一个希腊神话,这个神话几乎被埋没在历史的灰尘里,我是从千万个神话中的那些蛛丝马迹中推测出来的,有关于亚马逊女战士,一边说法是这些女人原本是生活在丛林中的原住民,但是在远古的壁画上,这些女战士除了骁勇善战,还有一个特征,就是她们会在成人仪式上割去自己右侧的**,因为她们认为右侧的**会影响她们使用武器的效果,但是在中世纪以后关于她们的传说就转变了,她们不在是只有一只**的形象了,而是在胸前同时带着两块护甲,文字记述也没有再提及她们这种残酷野蛮的成人仪式了,有学者推测说中世纪后传说中的亚马逊女战士其实已经不是亚马逊丛林中的原住民了,而是蒙古军队中的女战士,因为在当时成吉思汗的女儿们统治了古老的丝绸之路沿途的哪些伊斯兰国家,这些伊斯兰国家以此为耻把她们从历史中抹去了,于是她们变成了传说,而当时蒙古军队中有着骁勇善战的女战士,她们在来的传说中成了亚马逊女战士的后期形象以及女巫,这批人出现在欧洲留下一些神话的影子,穿插在各种各样的神话故事里,和之前的故事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她们来自于东方,她们也是因为国家发生瘟疫而不得不离乡背井另觅家园,她们也是‘神的女儿,有着尊贵的血统,得到神的庇佑,我觉的她们很有可能是同一群人。”
田甜头疼的说:“好绕啊,刚刚还在非洲,怎么跑到欧洲去了?”
丹尼斯好像也很失望,说:“好像没什么收获,我觉的还是应该全神贯注在有关中国的神话上。”田甜却在这时一扬手,说:“刚才提到印度,有关于印度的神话嘛?”
专家又开始低头去翻页,丹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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