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1:总裁,深度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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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故纵1:总裁,深度宠爱!-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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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思俞点了下头,“他要我跟他签署结婚协议书……当庭对法官承认我们是夫妻,那样之前我们所有的控诉就会变成夫妻间的吵闹……这样一来,法官顶多治我们一个藐视法庭权威的罪名,最后罚点钱了事。”

    占至维哼了一声。“易宗林他真精通算计。”

    傅思俞没有说话。

    占至维凝视着傅思俞黯淡无光的脸,低沉道,“所以你决定顺从他说的两全其美的办法?”

    傅思俞立即摇头。“我没有这样想……但我不知道接下去上庭我该如何是好。”

    占至维挑了一下眉,反问,“你觉得以易宗林做事滴水不漏的手法,他会为了折磨一个人,而陪上自己的商业王国和下半生的自由吗?”

    傅思俞怔了一下。“你是说……”

    “如果你真的选择妥协……最终你不止会输了自由,还会连你这颗心都暴露在他面前。”

    傅思俞不明白地摇了下头。

    占至维凝重地看着她,“你可以对自己否认你对他已经毫无感觉,但你的心无法否认。”

    傅思俞瞬间脸色苍白,占至维的话,就像一根利针,刺进了傅思俞心头最脆弱和最柔软的地方。

    占至维继续说,“他就是要看到你对他的在乎,要你承认你心里对他依然还有感觉……最后,看着你难堪的样子。”

    傅思俞面色如纸。

    占至维伸出双手,轻扶住傅思俞细瘦的双肩,“我知道此时此刻的你的的确确不想再跟易宗林有任何的瓜葛,但人的心,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这就像是一个长年遭遇家暴的女人,她时时刻刻都想离开对他施暴的丈夫,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承受丈夫的家暴,继续留在丈夫的身边,因为她深爱她的丈夫。”

    傅思俞摇摇头,“我的心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亡了。”

    “心就算是死亡了,灵魂依然存在。”

    因为占至维的话,傅思俞的心在此刻抽了一下。

    占至维深深凝视她,“归根结底,是你的心还做不到,所以你无法继续对易宗林的指控。”

    傅思俞立即辩驳,“不是……是我做人的底线不允许我这样做……要知道,在上庭之前,我根本没有想过他会‘接受’指控。“

    “相信我,坚持你一开始的决定,继续你未完的指控……易宗林他最后,一定能全身而退。”

    “不……”傅思俞用力摇头

    ,“我无法拿这样的事情去做赌注。”

    占至维因为傅思俞的话而皱起了眉,“你真的觉得易宗林会为了折磨你而拿自己的身家自由去做赌注?”

    “他就是一个疯子。”

    “是他太了解你了,知道什么可以让你感到恐惧。”

    傅思俞冷静了下来,说,“我也知道,但我还是不敢去堵。”

    “相信我,就算你当庭指控他成功,他事后也一定会有办法为自己脱罪……”

    “可是我……”

    “大姐,我相信占总所说的。”傅洛威和傅恩同在此刻走到了傅思俞的面前。

    傅思俞看了过来。

    只见傅恩同也跟着点头,道,“我觉得占总的分析是对的,那个坏蛋怎么可能会为了折磨你,而拿自己的身家自由做赌注呢?他不过是料定你不会控告他,所以以此来逼你就范,如果你没有选择妥协,事后他肯定有办法替自己开脱。”

    “是的,大姐,你人生的输赢就在这一刻,如果你真的选择了妥协,你这辈子就彻彻底底都走不出易宗林为你编织的牢笼了。”傅洛威语重心长地劝说。

    占至维接着说,“如果你真的担心你对易宗林的指控会成真,那么我给你一个保证……”

    傅思俞怔忡地看着占至维。

    “假若易宗林真的没有进行辩驳而当庭被警方带走接受调查,我将请来另一个人为易宗林作证,在事后帮他洗脱罪名。”

    傅思俞瞪大双眸。

    傅洛威跟着点头,“大姐,其实我们在找小美之前,找过唐舒曼,但她就算跟易宗林已经分手,依然不愿意帮我们指控易宗林,后来我们才联络了小美……所以,假若易宗林真的被警方带走接受调查,唐舒曼一定会愿意出庭为易宗林洗清罪名。”

    “那大姐不会因此被告诬陷易宗林吗?”傅恩同立刻联想道。

    傅洛威道,“不会……因为根本不会到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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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宗林站在法院大堂的落地窗前,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法院外街道上的车水马龙。

    申秘书带着律师来到了易宗林的身后。“总裁,费德律师已经到了。”

    易宗林颔了颔首。

    “可是……”申秘书犹豫了下才说,“我刚刚看到占总和傅先生一起来了……他们会不会来劝说傅小姐?”

    易宗林薄唇紧抿,没有说话,瞳色却比先前幽深了些许。

    ……

    离开庭还有几分钟的时候,傅思俞和易宗林在法庭的门口相遇。

    两人一起走向法庭的时候,易宗林冷淡开口,“我让你考虑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傅思俞迈向法庭的步伐没有一刻停缓,淡淡回答,“你想多了,我根本没有考虑。”

    两人都没有看对方一眼。

    “看来,你的弟弟已经成功说服你继续对我进行指控。”

    “不需要他们说服,我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易宗林突然将傅思俞摁向了法庭门口的白墙上。

    傅思俞不察,身子已经重重贴在白墙上。

    她没有挣扎和动弹,脸色苍白地看着他。

    他的脸阴沉得好像地狱里的恶魔,狭长的黑眸阴鸷注视她,“你真的忍心告我?”

    “有什么不忍心的,我和你又没有半点关系。”

    她推开他,就准备走。

    谁料到,他伸手一拉,将她又用力撞向了白墙。

    单薄的背重重磕到冰冷的墙面,她疼得皱起了眉。

    他蹙起了眉,眸光阴暗如魅,“过去的情谊,你真的一点都没有记在心上?”

    她痛得整张脸都已经皱成一团,想到他千方百计都要折磨她至死,她气得怒声道,“我对你早就没有过去的情谊,有的只有怨怼。”

    他深邃的眼眸此刻如大海的波涛翻涌。

    她再次推开他,并用狠狠的目光瞪视他,“你说过让我尽可能打败你,你放心,我绝不客气。”

    这一次易宗林没有阻止她离去,但是,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到底。

    傅思俞小跑进了法庭,正好所有的公职人员都已经到场。

    平复了一下呼吸坐在庭上,傅思俞依然心乱如麻。

    他为什么反复问她是否还念及旧情?

    像那天晚上一样,情绪总感觉有些异常……

    如果那天晚上她可以解释他打电话给她是想不战而屈人之兵,那今天呢?他明显是生气来质问她的。

    他为什么会这样生气?这不是他逼她的吗?

    ……

    下半场庭审随着法官的一记正义锤下落,庭审正式开始。

    下半场傅思俞没有再手下留情,她配合小美的佐证,成功控

    诉了易宗林的“罪行”。

    但是,直到整场庭审即将结束,易宗林始终没有让他的律师进行辩驳。

    当法官和在场所有的陪审团都以质疑的目光看着易宗林时,易宗林的目光却始终紧紧凝视着傅思俞。

    他冷冷地,看着傅思俞毫不留情地、冷漠地,指控着她。

    每一次目光跟易宗林交汇的时候,傅思俞的内心就会涌起一丝莫名的情绪,然后心口会泛着莫名其妙的疼痛,可是……她没有允许自己再有一刻的犹豫。

    她仔细考虑过,觉得占总和洛威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易宗林由始至终不过只是想逼她就范,他怎么可能真正拿自己的身家自由来跟做赌注呢?

    她要么就跟他妥协,为了孩子的抚养权,一辈子受他的掌控,要么就硬下心,跟他将这场官司打到底……

    只要她赢了他,从此以后她就能永远地摆脱他的***扰了。

    ……

    然而,令傅思俞再次意外的事,直到庭审结束,易宗林也没有让他的律师替他辩驳。

    换言之,庭审的最后,易宗林的***扰和侵犯罪名被立案,法官当庭宣判睿司的抚养权归她。

    但庭警走向易宗林,并要易宗林协助配合警方的时候,傅思俞愣住了。

    她无法置信易宗林到了最后也没有要他的律师对他进行辩驳,竟由着她控告他成功……

    也就是说,他们所有人都猜错了,易宗林真的是把自己的身家和自由赌在了她的身上。

    不过庆幸的是,当庭警走向易宗林的时候,申秘书已经带着易宗林的私人律师走进的法庭,暂时保释了易宗林。

    可易宗林的目光,由始至终都在看着傅思俞,深邃的眸子那样的寒冷。

    他为了孩子找上她以后,第一次,她不敢看他的双眼。

    恩同开心冲进法庭时,她仍旧还是没有抬起眼睛。

    直到恩同激动抱住她,她被恩同摇得脑袋乱晃,余光这才不经意地瞥见,易宗林已经离开。

    那一刻,她的胸口很堵,好像被很多很多酸酸的气泡堵得透不过气来,心头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到那样的悲伤。

    回去是坐占至维七人座的林肯商务车,恩同一直恭喜着她,占至维和洛威却已经注意到她由始至终都提不起笑容的脸。

    终于恩同也注意到了她的脸色,收敛起脸上欢乐的笑意,疑惑地问她,“大姐,赢了官司,你不开心吗?”

    她抬起眼睛看着占至维和洛威,声音微微沙哑,“事实出乎我们的意料,到最后,他真的都没有辩驳。”

    “这的确让人有些意外……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姐你已经赢了这场官司。”洛威这样平静地对她说。

    “我以为他最后会申辩的……”傅思俞抬起莫名涩痛的眼眸,静静地看着车窗。

    占至维在此刻开口,“你不需要多想,你只需要记住他最后一定会全身而退就行。”

    傅思俞轻轻咬住了下唇,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感觉那样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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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深夜,钢琴安静的琴音演奏着一曲外国不知名的悠扬曲目。

    弹钢琴的人是易宗林,这是他这十年来,第二次弹钢琴。

    第一次是在两年前易宗林决定让傅思俞离开的时刻,第二次就是今天。

    来到美国已有一个多月,易宗林这是第一晚没有住在傅思俞公司对面的酒店里,回到了他在美国的别墅。

    申秘书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易宗林毫无情绪地演奏着钢琴,眉心紧紧地蹙着。

    只有跟着易宗林多年的申秘书才知道,易宗林会在什么情况下弹奏钢琴。

    易宗林天生就是个艺术家,即使十年来只是第二次弹钢琴,那悠扬好听的琴音依然透露出他的功底。

    申秘书的手机响了起来,看见是温清影打来的,申秘书走到了一旁,小声接听电话,“温小姐,你好。”

    “你好,申秘书……我爹地又来烦我了,我只能让记者拍几张我和易总在一起吃饭的照片敷衍敷衍他……不知道易总今晚是否有空,肯赏脸陪我吃餐饭呢?”

    知道易宗林和温清影之间已经建立起了朋友关系,申秘书客客气气回答温清影,“抱歉,温小姐,总裁他今晚恐怕没有办法跟你一起吃饭。”

    “他有事在忙?”

    “不是,总裁他……他今天心情不太好。”

    “那……好吧,我改天再约他。”

    结束完跟温清影的通话,申秘书再次看向易宗林。

    易宗林仍旧在弹着一首很古典、很悠扬的悦耳曲子,那专注的样子,没有人能将他和心情不好联系在一起。

    一首美妙的钢琴曲终于落毕,易宗林从钢琴前起身,没有任何情绪地走向别

    墅的二楼。

    申秘书看着易宗林清寂萧冷的背影,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

    ……

    同一时间。

    “突然,房门外响起了‘小兔子乖乖把门儿打开’的大灰狼的声音,小白兔想到妈妈临走前的交代,于是跟大灰狼说‘不开不开我不开’……”

    傅思俞说到这里的时候,穿着卡通儿童睡衣,头靠在傅思俞怀里已经快睡着的傅睿司,犯困地说,“妈咪……你又说到这里了……刚刚你已经说过了……”

    “呃,是吗?”傅思俞从思绪中回过神。

    “嗯……”傅睿司点了一下头,敌不过困意,抱着傅思俞,慢慢闭起了双眼。

    傅思俞合上故事书,低头看着孩子甜甜的睡颜,心满意足地亲了孩子稚气的脸庞一下。

    她承认,她今晚跟儿子讲故事,一直都心不在焉,所以才会一个故事几次都念到重复。

    是的,从法院回来,她一直就在想着易宗林的事。

    不管易宗林如何的混账、残忍、可恶,她始终没有想要害他的心,尽管相信他最终一定会全身而退,她此刻不免还是有些担心。

    万一他是真的料定她不会去告他,而完全没有做准备呢?

    听说法官正式立案会在下个星期,如果他在下个星期以前都没有找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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