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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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前妻-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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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她好怕!万一,那血水是她的宝宝应该怎么办?她虽然下定决心不要这个孩子,可是她不想要用这种方式跟宝宝告别,如果堕胎是安乐死,那么现在这种死亡方式对宝宝而言简直就是死于非命,她不要宝宝还没出生就用这种惨烈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她不断掉眼泪,可是她已经无暇抹掉,只是拼命地奔跑,朝着自己记忆中的大马路奔跑——只要到了街上她就能打的去医院了……

宝宝,你千万要撑住……宝宝,不要吓妈妈……

柳萍怎么也没想到陶思思竟然用这种方式逃掉。她有命在身,不管说什么都要把药给陶思思灌下去,不然她对不起杰少的信任!

想到这里,柳萍立即拔腿追了上去。

陶思思虽然拼了命似地奔跑,但是速度不快,柳萍立即就抓到了陶思思。

可是陶思思的脸色不对,她面色惨白如纸,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坠落,好像很痛苦……

“给我放开她!”就在柳萍发愣之际,一声大喊从她们前方穿了过来——

------题外话------

泥煤的审核!删了我两千字

219。孩子是谁的?

219。宠妻不归路10孩子是谁的?

柳萍一抬头就看到一身落魄的成子彦飞快地朝她们奔过来——这个男人应该是被帮派拘留着才对的,他是怎么出来的?

成子彦大步上前一把推开抓着陶思思的柳萍。

“思思,你还好吧?”还以为陶思思只是被柳萍缠着,拉过陶思思之后,成子彦称发现陶思思情况很不对劲。

她的脸色惨白,额头冷汗直流,痛苦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混蛋女人,你对她做了什么?”成子彦低吼。

“不是我做的!”柳萍警惕地盯着成子彦,准备随时把他逮捕。“我拉着她的时候她已经这样了。”

陶思思的手紧紧地抓着成子彦的手,手指因为疼痛急剧缩紧,在成子彦的手臂上留下淤青抓痕。

虽然被她抓疼了,可是成子彦也感受到了她的痛苦。

大概也是感受到了这种气场,柳萍也没再跟成子彦计较。“陶小姐,你稍等片刻,我这就打电话给老大!”说着她已经拿出了电话。

“思思,你没事吧?哪里痛?”成子彦紧张得手足无措。

“孩、孩子……救救我的孩子!”陶思思捂着肚子艰难地发出声音。“我不要流产!我想它留下来!”

成子彦懵了,电话那边的殷以杰也懵了。

陶思思怀孕了?孩子是她旁边的那个男人的?殷以杰的脑袋里嗡嗡作响,简直不能思考别的事情了。

“老大,怎么办?您要不要亲自过来处理?”电话那边很嘈杂,只有柳萍的声音随着电波滋滋地传过来。

“思思,你撑住!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不会有事的,孩子不会有事的……”而那边成子彦的声音渐行渐远,却比柳萍的声音更加清晰。

殷以杰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力度居然把手机都拗断了。

该死,陶思思竟然早就怀孕了,那他这些日子跟陶思思发生关系的时候为什么她什么都没说?而他就那样跟一个不干不净、肚子里还有种的女人发生关系了!

“老大,萍姐来电说她已经把陶小姐往袁医生的诊所送了,您……去不是看看……”前来汇报的小弟打起了两百分的勇气才敢战战兢兢地开口。

殷以杰捂着发疼的脑袋,眼神慢慢冷静也慢慢冷却。片刻之后他站了起来,冷声道:“过去!”

小弟已经汗流浃背了,看样子袁医生的诊所即将迎来血雨腥风!



袁文喜从手术室出来,外面原本只等着两个人,如今已经等了一排人,大部分是黑色劲装,不用想,这都是殷以杰带来的人。

她看了看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个一身狼狈,一个满身戾气,她想了想还是面对戾气满身的男人道:“孩子没保住。”

成子彦握紧了拳头,也不顾在场的自己是不是势单力薄孤军奋战,猛地就朝殷以杰挥出了拳头:“你混蛋,居然把思思的肚子搞大了!”

殷以杰微微躲闪就避开了他的拳头,而成子彦摇摇晃晃朝墙角栽去。

“爷我可没有替别人认领孩子的癖好!”殷以杰嗤之以鼻。“弄大她的肚子的不是你吗?不敢承认自己做过的龌蹉事,你简直不配当男人!”

“我根本没碰过思思,她怎么可能怀我的孩子?一直跟她在一起的是你,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把孩子往我身上推的人是你,你才他妈的不是男人!”成子彦低吼。

而旁边殷以杰的下属们已经把手放在腰间的枪支上了,只要成子彦敢动他们老大一根汗毛,他们就把那个不自量力的男人打成马蜂窝!

殷以杰倏然伸出手扣住成子彦的下巴,他阴声质问道:“有本事给我再说一遍!”

“我跟思思……四年没见,我……就是前几天走投无路才来找她……借钱,她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成子彦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之后殷以杰手上的力度竟然稍稍松懈了,成子彦才能继续开口:“那一次我差点做错了,可是不是都被你阻止了吗?”

袁文喜推了推眼镜,淡声道:“陶小姐已经妊娠六十一天。”

殷以杰想起了这半个月来看到陶思思时常反胃呕吐的模样,他猛地丢开了成子彦。陶思思怀孕两个月?可是孩子不是成子彦的是谁的?她还有第三个男人不成?

成子彦被殷以杰的下属围得团团转,立即被逮捕收押。

“跟我说详细的。”殷以杰面无表情地对袁文喜说。

袁文喜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严肃道:“杰少跟我到办公室来。”

有些话不适合在人前说,但是她必须跟他说!

办公室——

“有什么事不能在别人面前说?”殷以杰脸色也凝重。

“她是你的女人吧?”袁文喜却问了一个不着调的问题。

“如果你说一夜情就是我的女人,那就是了。”殷以杰耸耸肩。

“昨晚?”

“嗯。”殷以杰语气不太好,但是没有否认。

袁文喜叹了一口气,语气更加严肃:“你可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流产?”

对啊,他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怀孕的,怀的孩子又是谁的,可是现在这些并不是重点不是吗?重点是她的孩子没了,而且是莫名其妙没的!

“为什么会流产?”殷以杰问道。

袁文喜却缓缓道出了一个殷以杰这辈子都都不想听到第二次的词——“性侵犯”。

他的脑袋轰轰隆隆如炸裂一般作响。

“性侵犯致使胎盘脱落,说白了就是做得太激烈了!怀孕两个月是最不稳定最危险的时候,你竟然那样不知节制地刺激她的子宫!她估计是太年轻没有经验,竟然发现得那么晚!”说起这两个联手犯下的错误,袁文喜只有愤怒。

“你们两个年轻人玩剧烈玩刺激,可是也注意点自身情况好不好?现在倒好,玩出人命来了!流产好玩吗?流产伤害最大的是母体本身!你这个罪魁祸首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受伤的是那女孩!流产至少也要调养半年,更重要的是她是第一胎,万一留下心理障碍,抑郁症什么的,你养她你照顾她一辈子吗?”袁文喜越说越愤怒,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他的脑袋。

可是殷以杰却像没有知觉一样,神智早就不在身体里了。

性侵犯……强暴!他想起昨晚陶思思的眼泪,想起陶思思的挣扎,想起陶思思的恐惧,他就悔恨得不得了——昨晚,他对陶思思做的事情是强暴!那他跟夺走那个人性命的恶徒又有什么区别?那些恶徒夺走了那人的性命,而他夺走的是陶思思孩子的性命!

他明明对自己发过誓的,他明明对那个人发过誓的,他会对女人温柔,他再也不会轻视没一条生命,他在也不轻易夺取任何一个人的性命……可是他食言了!他不但把女人折磨得遍体鳞伤,还夺走了一条生命!

“杰少,你还好吗?”袁文喜看到殷以杰情况很不对劲,立即上前查看。

殷以杰痛苦得面容都扭曲了,那模样甚是吓人,袁文喜是他的熟人,很清楚他现在是什么情况,赶紧翻箱倒柜给镇定剂快速扎在殷以杰的手上。

这情况不用多想,他一定是想起那人了。都那么久过去了,那个人却始终是他的梦魇,或者说是他的甜梦,他被困在虚幻的过去,虚伪的美梦里,不愿意走出来……

他虽然在现实世界活得水起风生,可是他的内心却一直被困在只有那个女人的世界从未跟这边的世界接触,他强制把自己给孤立了。

袁文喜想起病床上的那个女孩子一样的女人,她是不是就是准备把活在虚幻中的殷以杰拖出来的那个人?



陶思思在一片黑暗中徘徊,她觉得自己的内心被挖掉了一个角落,身体空空荡荡轻轻飘飘,她漂浮着,她甚至不知道应该去往哪里。

黑暗深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啼哭声,陶思思觉得自己的心猛然颤抖了一下,她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原来心还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停止了跳动。如今,因为突然闯入的声音,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慢慢地恢复了跳动。

她欢喜雀跃地望向黑暗的深处——没有来由的,没有意识地,她抬起腿飞快地朝那边奔过去。她觉得那里会有她的希望,那里会有她的念想,那里会有她一直寻找的东西。

可是四周的黑暗瞬间崩塌,世界如同破碎的镜子一般纷纷碎裂,婴孩的啼哭戛然而止。

陶思思恐慌地望向声音原来的方向,却看到一个背影掐着一个小小的婴儿,那孩子长得那么可爱,粉粉嫩嫩,水水灵灵,可是他已经面色发紫了。

陶思思想要开口迫使那个人放开可爱的孩子,那是她一直追寻的,那是她心脏跳动的原因,那是她无比期待的,她不想他出事!

可是掐着孩子的人突然回过了头,那张狰狞的脸——竟然是她自己!

四周坠落的镜片反射着那张狰狞的她的脸,一张一张,一面一面,全部都是她的脸——那仿佛就像是在反复强调就是她,就是她陶思思杀掉了她梦寐以求的孩子!

她想起来了,她曾经不止一次动过杀掉孩子的念头,就连最后一刻她想的不是让他活下来,而是让他安乐死……都说宝宝是妈妈的心头肉,就算还没有出生,也能从连接着的身体感受到母亲的心思……

她想杀掉他的心思都被孩子知道了吗?所以孩子才选择了抛弃她走向死亡!

是她杀掉自己的孩子的,她是失格的母亲,她是杀人凶手,她根本不配活在这样的世界里……

世界分崩离析,她朝孩子消失的方向伸出了手,可是她怎么也抓不住她的孩子,她想要开口,可是不管她怎么张口,喉咙里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她除了恐慌无措地看着孩子力她越来越远,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孩子……终究还是抛弃了她,哪怕死去了也不愿意与她死在一起……



陶思思已经昏睡了整整一周了,除了偶尔会没有意识地哭喊着“宝宝”之外,没有任何的反应。

殷以杰很着急,但是不管他怎么询问袁文喜,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她收到的心理打击太大了,她在潜意识里抗拒清醒。

就因为失去了一个孩子,所以她就崩溃了?殷以杰虽然也对孩子身怀愧疚,可是怎么也不至于到达崩溃的境界。他对孩子的感情,愧疚多于一切,他不明白陶思思对孩子究竟是什么心情。

而另一方面,殷以杰已经开始着手让柳萍调查孩子的父亲的事情了。经过查证,成子彦确实是在几天之前才接触陶思思的,那么陶思思失去的存活了六十一天的孩子可以肯定不是成子彦,那么孩子他爹究竟是谁?

因为知道了具体的日期,所以调查起来并不是特别困难。但是柳萍却迟迟没有给他回复,他催之又催,柳萍才支支吾吾地告诉了他自己调查的结果。

“调查显示,那天早上陶小姐从您的别墅离开之后就去了花店,白天她一直呆在花店里面,就连吃午餐也是自制的便当,没有到外面进餐。她白天接触的人除了几个顾客没有其他……”

“柳萍,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啰嗦?更年期吗?”殷以杰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他让她调查了一个星期可不是想听这样没有重点的汇报的!

“不,杰少,我离更年期还有八年左右。”柳萍有些窘迫地回答。

殷以杰扶额,她居然一本正经地回答他的挖苦——身边没有一个能开玩笑的下属也真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继续吧。”殷以杰无奈。

柳萍却顿了顿,试探性地问道:“杰少,难道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应该记得她普通得再也普通不过的每一天吗?”殷以杰挑眉。

“额……那天是Olive酒吧的老板请您共进晚餐的日子。”柳萍小心翼翼地终于把话说出来了!

殷以杰每天应付的人多了去了,那些小罗喽他怎么可能一个个都记得清楚?而且那老板不是什么大人物吧?对于没有利益可求的男人,他是不会记住他的名字的!

柳萍的脸上浮现出了“果然不记得”的表情。她干咳一声递过去一部ipad。

殷以杰疑惑地接过,而柳萍给他准备的是一段视频。

“杰少,您尽管放心,这段视频绝对没有复制版,在过了你的目之后,它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连渣都不剩,绝对不辱你英名!”柳萍信誓旦旦地保证。

什么事情会有损他“英名”?他可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丢脸的事情啊!

可是看着看着,殷以杰的脸色一寸寸黑了下去,捏着ipad的手指也不断地缩紧。

柳萍吞了吞口水,也许又将有一部机子在杰少的手下寿终正寝,但是作为杰少最信任的特级助理,她必须睁大眼睛见证那台机子死亡的一刻!

殷以杰看到视频中的自己很不对劲,三两下就被男人绊倒,简直就像磕了药一样。殷以杰见证过那么黑暗的事情,自然知道自己是被下了药了——他身经百战竟然被人下药弱成那模样,这果然是他这么多年来最窘的一幕!

而之后殷以杰看到的一幕却让他怒火攻心——操,那几个男人竟然上前扒他的衣服!他摇摇晃晃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难道他中的是春药,而他那一晚当真被一群男人给、给、给强暴了?所以柳萍才说“辱你英名”?!

殷以杰用力捏紧了视频,他从没有那么忐忑地想知道结果!若果是被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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