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记 女配修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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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修仙记 女配修仙记- 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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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是正式入了籍?葭葭有些惊讶。

    诸星元点头,收敛了嬉笑的他还是很有几分威势的:“既然能够进入这里,便要好好做事。密室里头的铜卷你可以观看,但是不能刻录,在未得授意之前,不能对他人提起。此事事关重大,你需以心魔起誓,方可最后敲定你的资格。”

    葭葭抬手:“弟子昆仑修士连葭葭今日愿以心魔起誓,密室中所览踞若非得到授意,决不能向任何人提起,若违此誓,便叫我心魔缠身,永世不得进阶。”

    “很好。”诸星元点头,“修炼之余可来此查看铜卷,逢重大事件,我自会寻你相商。”

    葭葭点头应下。

    得了令的葭葭便被诸星元伸手挥退了,葭葭临出门之前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那极没坐相的诸星元,转身离开。

    昏暗的单廊之中只有她一人的脚步在其中回响。葭葭双唇弯起。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能够一路从毫无根基到内门弟子。再到进入暗部,最后是如今记录在《昆仑历代护典修士成员名单》之列,这一路的修途当真不可谓不精彩。

    整整一日,翻看了昆仑几十卷的幸密,对昆仑机密之事自多了不少了解,也更明白昆仑各职位互相牵制,横纵连横,结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络。将巍巍昆仑整整罩在了一网之下。既是监督亦是守护。

    自执法堂出来之后,正是一连数日的小雨之后渐渐放晴,葭葭眯了眯眼看向那放晴的天际突然只觉天气正好,未来一片晴好。

    一片晴好之中,有修士自太阿峰踏云而来,虽面色苍白气虚,神色冷漠,可因着那张世间难寻其二的脸,还是引得不少修士纷纷驻足,由以女修居多。纷纷上前行礼。那修士却恍若未见,冷着脸自一众修士身边擦肩而过。终踏足峰面之上。

    葭葭抬头见到来人,立时收住了脚步,欠身一礼:“见过沈真人。”

    这等出现之处便能吸引不少女修目光注意的修士,算来算去,昆仑大约也只沈离光一个吧!

    沈离光脚下一顿,看着她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提步向她走来,自袖中取出一卷青木竹简递了过来:“原本便要去寻令师的,见令师不在执法堂,交予你也是一样的,不知可否代劳?”

    葭葭愣了一愣,举手之劳之事自然无妨,是以便接了过来,目光在那青木竹简上扫了一扫便收了回来,口中只道:“真人放心,此事葭葭定会替您办妥。”

    沈离光点头,转身似要离开,却又顿了一顿:“卿言的事,是我的错,对不住了。”

    这还是第一回从沈离光口中听到这样道歉的话,葭葭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沈离光,见他脸色苍白,想了想便开口问道:“听说真人受了重伤,可还好些了?”

    沈离光点头:“无妨了。”

    “真人,她早已叛离师门,与你并无什么相干,沈真人不必将责任揽上自身。”葭葭说着眼神越过面前的沈离光落至澄澈如洗的天际,“仙路迢迢,何必为这等小事耿耿于怀?”

    沈离光静默了片刻,微微颔首,转身踏云向着明昭峰的方向而去,葭葭弯身行了一礼,送他远去。

    自此,与沈离光、林卿言这对师徒应当再无相干了吧,纵相逢,也不过昨日故人,嫣然一笑泯恩仇。

    行至一半的沈离光微微侧了侧身,转过头去,见到的正是那青衫素影弯身的大礼。修仙者容貌永恒,似乎光阴从未流逝,他还是当年的模样,青衫的丫头也不过才长开了的俏容,卿言却已然化成一抔黄土。九道崖之上面对双姝艰难的选择仿在昨日,不过眨眼间,这一段恩仇已然落幕。修士寿元比起凡人漫长而遥远,再如何精彩终究不过沧海一粟,修途漫漫,自始方开。

    以弯腰大礼送沈离光远去,葭葭起身,带着青木竹简去了东来阁,将青木竹简奉与师尊面前,竹简徐徐展开,半晌之后,才听师尊长叹了一声:“也好,明昭峰之上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纵灵气没内峰那么充裕,却胜在清闲,沈离光受伤修为倒退至金丹,若非妙真人花了大力气,那就当真危险了。就这样罢!”

    一语定音。

    葭葭唏嘘的笑了两声,却见秦雅自怀中取出一封笔墨书信,递了过来:“如花的事,为师并未忘掉。这几日,为师要着手闭关了。等风头缓缓,诸星元点头之后,你就带着为师的亲笔信去中洲城外犁南山拜访一位姓吴的真人,他自有办法替她铸身造体。”

    “多谢师尊。”葭葭笑着接过书信,想了想,弯腰一礼,“弟子在此先恭贺师尊进阶之喜了。”

    “早着呢!你凑什么热闹?”秦雅勾唇浅笑,不过葭葭这话却是提前讨了个吉利,让他心情更好了几分。(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九章 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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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仑巍巍,正是修行的好地方,修真所需事物昆仑之上几乎一应俱全。怪道有修士修行至金丹也未曾踏出过昆仑一步,实是“山中无甲子,人间日月长”。

    这一修行便从初夏越过深秋,直至年关,秦雅丹田之内灵气已臻满境,实是再也拖不得了,匆匆安排了一下执法堂的事物,秦雅开始闭关。

    葭葭接下来的修行极为安顺,而子桥得了她赠予的天雷竹,便兴冲冲的去寻人打造了一把属于自己的本命飞剑,几乎逢人就说这是我师姑赠予的,不多时日,整个藏剑峰已有大半人知晓了,葭葭好笑的摇了摇头。

    期间曾碰到过一次叶青歌,叶青歌冷着脸与她擦肩而过,却又出声唤住了她:“怎么?见我如今这样,很开心?”

    葭葭愣了一愣,这段时日修心养性,心情不错,自然是面上含笑,如今听她突然出声,却是一愣,她身为一峰首座弟子,修行又远高于叶青歌,叶青歌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语气更有几分说不出的孤高,直让她心中不满了起来,是以开口也不再客气:“叶青歌,本座如今元婴中期,论尊卑。你合该唤本座一句真人?这般拿本座是问的口吻。也不知是跟何人学来的?”她极少拿身份去压人的。如今对叶青歌却是出手毫不手软。

    叶青歌脸色一僵,语调平平的唤了一声:“连真人。”

    葭葭微微颔首,也并未太过刁难她,只道:“本座心情好,不行么?难道你叶青歌心情不好,便要他人也与你一样苦着脸不成,你以为你是谁?”

    “这世间的事情说不准,你如今虽修为高于我。却也不过是暂时的,修真界中,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且先得意着吧!”叶青歌不笨,自是知晓自己与葭葭之间绝无和好的可能,也懒得做那虚情假意,便直接开口了。

    葭葭笑了笑,也不欲与她多言,只点点头:“好,本座等着。”

    说罢转身欲走。可不知今日叶青歌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只听她在背后又嘟囔了几句“贫家女”。葭葭便停下脚步,回头朝她嫣然一笑:“不错,本座是贫家女,自然不比你叶青歌抑或阮青歌?是正宗的修真大族之女。”

    看了眼叶青歌难看的脸色,葭葭转身便走。

    叶青歌看着葭葭远去的背影,撇过头去,却也无可奈何。没办法,自父亲死后,自己的身世得以曝光,阮氏一族家大业大,不过里头的腌臜事更是不计其数,多了个分口粮的,阮氏一族人对她的抵触可想而知,还有那公叔氏也处处给她下软钉子,若非掌门相护,她说不定早就“突然暴毙”了。处处受制,当真还不如原来付诸于人前的“孤儿”那般自由。眼下葭葭毫不客气的剜了她这心中的软肋,叶青歌自然不会好受,方才在阮家遭的软钉子,连同葭葭的那句话交杂在一起,让她心中不快至极,一时就有些口不择言:“不过狗屎运好罢了,我叶青歌便看你能得意多久?”

    葭葭脚下一顿,回过头去,脸色转冷:“我记性好的很,不用你三番两次的提醒我当年让我等陷入险境,自己独自逃命,累的最后昆仑只我与卫真人二人脱险的事。”

    叶青歌脸色一僵,怔怔的看着葭葭远去,再也说不出话来。

    过了年关,又是桃花三月,诸星元终于点头:“可以离昆仑了,不过路上还消小心。”

    葭葭点头应下,着手整理了一番院子,将院子打扫干净,屋内也收拾了一番,这才走出院子,开启了防护法阵,看着冉冉升起的防护法阵所发出的的光芒,葭葭转身,待要去与顾朗说一声,一转身,便见顾朗已立在身后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

    “师兄。”葭葭弯唇一笑,快步走上前去。

    顾朗微微颔首,看向她缓缓开口道:“诸星元与我说了,旁的我也不多说了,一路小心。还有,这物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葭葭看着他拿出的那张符箓,双眼圆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它:“九品千里遁形符?”就是那陈七曾在她面前使过数回的保命符箓,让她气的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之物。

    顾朗与她的千里遁形符,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太贵重了,若不是遇上那等修为绝高之人,简直就是保命的利器。

    也正是因此,太过贵重,葭葭摇了摇头,不肯接受。

    “拿着,我在昆仑并不需要。”顾朗虽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可那坚持却让人一览无余,此事没有回寰的余地,顾朗的脾气扭起来实是叫人万分头疼的。

    葭葭叹了口气,还是接过了,却道:“那葭葭且先拿着,后头的事,若是用不到,回来再还给师兄。”

    顾朗看着她没有说话,葭葭便只当他是默认了。

    “一路小心。”

    葭葭点头朝他笑着摆了摆手,足踏飞剑,衣袂翩翩,青丝掠影,不过片刻,便已如云烟消逝在自己眼前。

    顾朗对着葭葭离去的方向默默的站了片刻,转身离开。

    自踏足修途,多少次了,顾朗已记不清了,自他记事开始,目送他人远去,有故去的双亲,有执法堂的同仁,有师尊,有前辈亦有晚辈。修士的身份注定了会有时不时的离别,如凡人那般依托相存,对修士来说是不现实的。修士要历练。要闭关。分别是常事,若无分别之苦,哪有重逢之喜?这条路上孤独前行是不可避免的,纵不舍又如何,他能做的,唯有一声“一路小心”。

    三月桃花开,沿岸抵足行。葭葭带上了黑重的斗笠,沿着那流水迢迢。一路前行,悠闲怡然,好不自在。昆仑似那仙家渺渺,而凡间却自有一番人间烟火之景,且行且游,倒是别有一番风韵。

    这一日,行至永祥城,眼看已近夕阳,她没了走夜路的兴致,便按下飞剑。进入其中。

    永祥城不大,却因地处流通要塞。倒是很有几分繁华,但见夕阳将至,临街的小铺皆点起了外头的大红灯笼,远远望去,倒似一条群星照亮的路途,大街之上人来人往,并未因为夕阳将至而少去几人,繁华依旧。

    葭葭逛过此起彼伏摊位,但见不大的麻布之上零零散散摆了不少各式各样收来的小玩意儿。

    其中犹以前方不远处一座摊位上人口最多,挤成了一团,几乎堵了大半条街。

    “别挤别挤,哎呀,别撞坏了我的摊位。”只听那摊主的声音自里头传来,喧闹声此起彼伏。

    葭葭笑了笑,待要离开,冷不防那人堆深处发生了争抢事件,一物在人手争抢过程中未被抓牢,就这般直直的飞了出去,打落到不远处一位头戴黑色斗笠的女修身上。

    刚要冲出去的修士在看到女修腰间层层叠叠挂着的不少牌子,丁零当啷,就似风吹过铃一般,声音虽然好听,但却让那挤在一处的修士无一人敢上前。

    昆仑内门弟子的腰牌,腰带之上属于昆仑执法堂暗部的图腾,诛仙台斗法所得的腰牌,更有女修让这里多数人看不透的修为,一时无人胆敢靠近。

    “怎的在这小地方碰到了昆仑的练家子?”有人面上有几分挂不住,心中着急不已。

    这女修身上的牌子已然无形中昭明了她的身份:昆仑内门弟子,执法堂暗部修士,入得诛仙台斗法的元婴真人,谁敢得罪?谁敢上前?

    一时无声。

    葭葭捡过那让她挨了一记砸的事物,却见是一块方寸大小的古玉,白里透着暗黄,有裂缝,还有脏脏的黑泥。

    葭葭用神识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举着古玉问道:“这是何人的?”

    那摊主怔了一怔,连忙举手高喊道:“这位真人,是我的,我的。”

    葭葭走上前去,边走双唇微动,却见那摊主面上神色古怪,待得她走近了,却还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将古玉还给那摊主,葭葭转身离开。

    进了此地最大的酒楼得月楼。

    寻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了下来,倒了杯清茶,稍稍捏了两块小方糕入腹便未再多动,只是喝着清茶,看着外头发呆。

    “老板,可曾看到一位青衣的正道女修?”一声大咧咧的声音响起,两位膀大腰圆,体型剽悍,一看便是体修的男修进了得月楼,也不忌惮,开口便扯开嗓子发问。

    那被他二人拉住的小二一个哆嗦:“小的,小的不知啊!”

    “那就打到你知道为止!”开口的修士不管不顾,一拳便打了上去。

    “且慢,两位真人有话好说。”那小二挨了几拳,早已晕了过去,得月楼的掌柜得了信走了出来,他修为已至金丹中期,在这不大的永祥城中也算个人物,平日也没那等不长眼的凑上来,可这两位却是实打实元婴修为的体修,便是那掌柜也有些无可奈何,只能陪着笑脸道:“两位,我们得月楼是开门做生意的,可不是寻人的,这……您二位问我们不也是白问么?”

    “商人狡猾,狡辩!”那两位修士中一位面上带霸的怒道,说罢转头向四周看去,在看到葭葭之时愣了一愣,当场甩了一巴掌给那掌柜,“还说没有?那不就是么?”(未完待续……)

 第五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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