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向左再婚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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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向左再婚向右- 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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幢嫩Q去,鹤来是完全不吝啬自己的嘲讽,被处罚了吧,被抓到了吧。

“妈刚说的,要虐死你……”鹤来觉得很解气,叫你霸道,老妈这回都站在我这一侧了。

这熊孩子也不知道平时他哥到底是怎么欺负他的,弄的大禹现在罚站,他都恨不得要放鞭炮庆祝一下了。

纪瞻觉得自己是被牵连的,要不是他哥下命令,他绝对不会开砸的,要罚罚老大呀,和他无关,他是无辜的。

屋子里,纪母比较头疼,这两个熊孩子,但她不会去责怪大禹和纪瞻,相反的认为这也不过就是孩子淘气,砸什么了也无妨,没杀人没放火的,这有什么,云娇哭的眼睛都肿了,在李时钰怀里趴着呢,谁劝也不听。

“叫他们俩进来吧,我不生气了……”

“妈……”以律接到李时钰隔空传递过来的眼神,他也是无奈,他想保两儿子,虽然这事情他认为情节还是比较严重的但法律还有个缓冲呢,不能一巴掌就直接拍死了,得给个喘息的机会,戴罪立功嘛,但老婆的眼神一飘过来,以律就萎了。

保儿子还是气老婆?

他老婆现在明显气就是没消,扶着自己妈就给劝楼上去了,反正他有办法,纪母一走,哪里还有人替外面站着的那两个人讲情了。

鹤来笑的腮帮子都要掉下来了,李时钰眼睛一咪。

“你哥罚站你觉得特高兴是不是?”

鹤来嘴上没说,但表情已经都表现了出来,是的,没错呀,他现在很开心。

“你也出去站着去……”

“妈……”鹤来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他又没有去砸人家的屋子,凭什么让他罚站?这不公平。

“我没犯错啊……”

“你最大的错就是当了我儿子,我现在要你出去罚站……”

鹤来从沙发上起身,他和纪禹不一样,纪禹混起来他谁都不服,至少十岁以前就是这样的,现在对着李时钰不这样了,不和他妈顶嘴不和他妈动手,也许是因为长大了,或许是别的原因,谁知道了呢,鹤来哪怕李时钰讲的就是不对的,OK他服从,高高兴兴的服从,不会说刺激自己妈妈的话,相反的……

“好吧,你让我出去站着,我就出去站着,你一定就是为了我好,每次我看见我妈妈的时候,我就觉得仿佛看见了童话故事里的那个美貌的公主,你是这样的善良……”

“出去站着……”

鹤来五岁就开始哄人骗人,从哥哥姐姐手里骗吃的,用各种甜言蜜语麻痹你,这好像就是生来就带的技能,两年当中,李时钰已经很习惯了,习惯这孩子的油嘴滑舌。

鹤来站在两哥哥的身边,自己努力翻着小白眼,这次没分出来胜负,下次再战。

没多久云起也跟着出来了,李时钰看着云起出来,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又叹了一口气,她觉得头顶一定又多了一根白头发,那几个是恨不得和她把所有的道理都掰扯清楚,云起呢,是……

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这孩子看着很呆,很安静,有时候就说要去远方流浪去,这是李时钰和纪以律拽着不让他走,才几岁,你往哪里去?晚上不睡觉打坐,或许是能睡,只是在时钰来看,这样怎么可能睡得着。

“云起,你进来……”

云起不肯进来。

时钰幽幽当着纪禹叹口气,让大儿子进来,有话要说,和纪禹说话,其实孩子能懂,就是个性不好而已。

她儿子自大,这点叫时钰无奈,这是毛病啊,得治疗啊。

“今天我错。”没等自己妈开口呢,纪禹认错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认错的速度这样的快。

“噢?你错哪里了?”

李时钰现在都怀疑,这孩子精分了吗?不然认错这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他的个性应该是千方百计说服别人,然后把错安在别人的身上才是。

纪禹动了一下,露出来一截白皙的手腕,手腕上戴了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撒谎骗人。”

李时钰:……

这说的……是谁?

大禹露出笑容看着自己妈妈,眼角微微上挑,睫毛纤长,一眨一落。

“这回是我办事没有脑子,你罚我吧……”

------题外话------

嗯,我们纪家四公子大乐,他们妈妈糟心的生活要开始了,大禹、小瞻、云起、鹤来,咩哈哈

☆、191回 纪大公子

李时钰的个子其实就不算是矮,但大禹现在已经比她高了,纪禹现在有一七四左右,因为纪以律的身高摆在这里,纪禹这也不算是异形发展,现在的小孩子个子都高,就纪禹班上那些女生,时钰见过几个,都有过一米七的,可能是因为营养好吧,或者说遗传。

“儿子啊……”

她对着纪禹总是说不出来苛责的话,有时候老大玩命的收拾小四,她也出手打过,但大多数她还是愿意和老大讲理,她自己都和纪禹说过,她对纪禹一点亏欠都没,因为她做到母亲应当尽的,尽全力了,在他身上花费的时间最多,下面的那几个,捏在一起都没有纪禹得到的关注多,她也觉得对不起小三,别的孩子都好,就小三,想起来就是心难受,一阵一阵的难受。

云起小时候你还能控制他的思维,说说聊一聊,用亲情压一压都能过去,现在越来越大,这孩子……不是不受摆布,而是云起的那种状态,让时钰担心,觉得这孩子说不定哪一天就真的从她眼前离开了。

她站着,大禹也是站着,大禹过十岁以后无论是坐还是站着,都要把腰挺得直直的,有时候她这个当母亲的看见了都替他累。

“妈,你放心吧,小四我懒得理他……”

时钰的脸对着阳光,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她不知道自己能教儿子一点什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他养成好人,甚至她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她的教育出了问题,所以她生的孩子看着好像怎么都有点不太正常呢?

她和纪以律没有一个是心坏的吧,偏偏她的儿子,出了老三,就一个都不像是正常孩子,当然了老三也没正常到哪里去。

是她怀孕的时候吃坏了什么?

纪禹是说道就办到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就真的没和小四掐过,小四见到他哥也是躲着走,不知道兄弟俩是怎么解决的。

许翘生病了一个多月,其实没多大的毛病,就是心口疼,经常会疼。

她妈知道女儿这样,回来照顾她,许翘的爸妈常年生活在外地,本地几乎很少回来,和亲戚之间很少走动,除非是别人联系他们,大多数有人情来往他们就是把钱带到,很少出面,就是住在外地的小区里,同一个小区都不知道这家到底是做什么的,也没有人去猜测,老两口不显山不露水的,平时和别人接触的也不多。

许翘父母这是吃过一次亏就学乖了,那一次丢人丢的。

“你这身体这样可不行,才多大啊……”她不是没想过劝许翘离开纪极,那都这些年了,中间又夹杂着两个孩子,话说不出口,可不说吧看着孩子这样,他们要求不高,没希望孩子大富大贵的,能一家人光明正大的走出去,而不是没出门呢,就被人指指点点的。

云傲拿着画板找姥姥,许翘的母亲让孩子去找他姥爷。

“云傲啊,去找姥爷玩,姥爷手里有好玩的。”

孩子哒哒的就跑出去了,就许翘不说她大概也明白了,正常哪里有这样生病的,要么是纪极想和女儿分手,这点来说,分就分吧,要么就是孩子的问题。

“许翘啊……”刚要说话,电话响,看了一眼默默的接了起来,然后,低声音,许翘隐约能听见母亲的声音,她妈现在是和谁都很少联系,:“不去了,嗯,我和你姐夫都忙……”

其实家里人一直都很纳闷,许翘现在年纪不小了,结婚没?生孩子了没?

打听也打听不出来什么,问的话就是支支吾吾的,说的一点都不明白,两家人都是想,要么就是许翘嫁的特别的好,怕他们粘身上,要么就是许翘遇上什么事儿了,小姑娘嘛面子薄,家里人也不至于会觉得许翘会当人家的第三者,你说莫名其妙的工作说不要就不要了,那都是铁饭碗啊,然后就全家都搬走了,和这边的消息几乎就是断绝了,能发生什么了?

许翘的舅舅,还有叔叔们猜可能是孩子遇上什么事儿了,当然也有凑热闹怕事情不大的,就想挖根刨地的弄出来许翘到底怎么了,旁敲侧击,但许翘她爸妈嘴都严。

上中这地儿不见得就有多大,但他们都是平头百姓的,平时谁会看那些财经新闻,看也是看娱乐版,要说李嘉诚他们还能勉强知道,但就算是李嘉诚走眼前来也不认识啊,毕竟也不是亲戚,提起来只是说啊,那个有钱人。

许翘她妈挂了电话,家里又有孩子结婚,她不太喜欢那样的场面,因为看见了就会想起来他们一家被纪极戏耍的那一幕,说人家耍,只怪自己脑子不好使,连人结婚没结婚都没搞清楚。

想起来许翘她妈就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她为什么没问?因为她觉得这压根就是不需要问的事情,水到渠成然后结婚了,结果……

许翘从床上离开,她不怪纪禹和纪瞻,相反的,她觉得那两孩子砸屋子的时候挺带劲的,可能这就是小子吧,她也希望她的云傲将来长大了有活力但不会放肆。

生病其实无非就是心理作用,想起来云娇,她上不来气,那个孩子怪她,不能原谅她,甚至认为自己就是她的耻辱。

“把衣服披上……”

说着话呢,外面纪极推门进来了,司机才把他送回来,因为他妈闹不愉快,加上云娇又闹,他对着女儿下不去手,毕竟是他亲生的,纪极觉得无奈,过去觉得没人能制服得了他,现在有了,云娇两天没吃饭,他哄了两天,其实他知道孩子无非就是想困住他,不想让他走。

云娇现在太小了,自己和她说,也说不清楚。

“妈,你来了……”

许翘的妈妈没有应声,她挺怕纪极的,因为纪极太狠了,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的人,嘴里打着喜欢你的名号,干的却是和说的截然相反的事情。

许翘她爸妈没有多待,收拾行李就要走了,回属于他们的城市去,即便那个城市里没有一个亲人,留在这个城市里,他们只感觉到总是有人站在他们的背后在嘲笑他们,嘲笑他们卖了孩子。

“现在就要走吗?”

纪极对着谁都没有这样过,虽然说话还是那个劲儿,许翘她妈眼睛看都不看一眼纪极,自顾自的说着:“嗯,过来好几天了,家里扔着有点不放心,不用送,我们打车就到火车站了。”

纪极还是让司机送的,许翘她妈叹口气,提着行李和丈夫就离开了。

“云娇好了吗?”

纪极点头,他过来补个眠,云娇这孩子过去没发现,这小脾气也是叫人够喝一壶的了,这以后要是谁娶了,也是够愁人的了。

许翘的病还没好利索呢,纪以律被推进医院了。

原本一家人回去陪着纪母吃饭,为了哄老太太高兴,云娇和苏蔓出去写生了,苏蔓为了叫女儿放松心情,吃饭吃的好好的,纪以律当时捂着心口就说难受就摔地上了。

家里彻底乱套了,纪母差点一下子没躺过去,儿子好了好几年了,真的没怎么太犯过病,吃吃药偶尔去医院住半个月也就好了,这种程度让她甚至以为儿子没有什么大毛病了,她甚至都要忘记纪以律的心脏问题了。

这次病来的比哪一次都严重,纪母哭,李时钰倒是没哭,跪在地上翻他身上,药他都带着。

“妈,我爸好像没心跳了……”纪瞻抖着音儿,家里孩子都知道爸爸身体不好,也经常说倒下就倒下,大部分都能冷静的处理,该做什么都清楚,毕竟都不是小孩儿了,不做纪禹就直接上拳头,他能弄死你,纪瞻以前没遇上过这样的情况,以前都是他给摸脉搏,小四负责打急救电话的,结果这次……

纪瞻的话一说,几个孩子都看着他,纪瞻哭了,他怕,纪母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就是活了这些年也觉得不够本,她希望她儿子长命百岁。

纪瞻跌坐在地上,他怕,他不敢下手,纪鹤来完全就是傻掉了,他平时是能折腾,是甜言蜜语可到了这种时候他就是个七岁的孩子,什么作用都不起了,时钰把丈夫放平了,只有纪禹能搭把手,剩下的孩子都傻眼了,吓傻了,小四干脆也哭上了,只是哭的没有声音,李时钰的拳头有节奏地用力叩击以律的前胸左侧,联系叩击3次,拳头抬起距离胸部20厘米左右,口对口进行人工呼吸,胸外按压,不是她博学什么都会,而是处在这种环境下,其实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滚一边去……”

鹤来想要抱抱妈妈,他爸是不是死了?被纪禹给推了一下,纪禹浓密的睫毛动了下,跪在地上:“妈,我来吧……”

他看着他妈的手在抖,很小的时候纪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所以他再小和自己妈对着干他也不怕,因为他妈身体好,不会随时躺下,他不屑和他爸发生争吵,每做15次心脏按压后,做两次人工呼吸。

纪禹和自己母亲保持一样的姿势,唯一不同的是李时钰的背是弯着的,而大禹的背却挺得笔直,哪怕现在父亲这样的情况,依旧没有任何人或者任何事能将他压倒,他是这个家的长子,他是他妈的大儿子。就因为纪禹是这样的存在,家里的人都依靠他,包括他妈。

纪以律的情况不稳定,纪母压根就没跟到医院,她就连一步都迈不出去,孩子都陪着奶奶呢,纪禹和他妈去医院了。

医生说病情的时候李时钰就领着纪禹,纪极原本的意思是让孩子回避,太小了,听了这些对孩子不好,纪禹就站在那里,站得笔直笔直的,就像是青松,骄傲冷漠。

很多人不喜欢纪禹,包括家里的一些人,苏蔓方歌都是如此,盛月也不大喜欢纪禹,因为这孩子狂傲,不可否认他一出生就是站在金字塔的顶尖,他的命运他的家庭,让他不知道什么叫做疾苦,什么叫做赚钱不易。

纪禹手腕上的那块表,穷尽一些人一生也是追求不到的,甚至可能会有人会想,即便他们有钱了,也绝对不会将价值体现在一块表的上面,但对纪禹来说,这些不过就是随手可得的,他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他没有道理去装穷,他和他母亲不同,他是纪家的子孙,他傲慢,他自大。

在这样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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