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宠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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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宠小娇妻-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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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乞丐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手,嘟哝着,“不给就不给,凶什么!”

她这才消了气,却见陈邵阳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瞧,顿时心中一跳,陈先生该不会以为她平时就是这么凶吧。

谁知道他只是双手插兜轻松惬意地往前走,与她擦肩而过时,他低声笑道:“干得好。”

得了他的夸奖,比升职加薪还要令人开心,她傻笑了一会儿,才发现他已经走得远了,急忙呼唤道:“陈先生,走错了!左边才是!”

陈邵阳站在被烟火熏得黑漆漆的档口招牌底下,怀疑地看向李萱儿,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是真的,这里真是百年老店,陈先生你看周围有多少食客就知道生意有多火了!”李萱儿拉出一条凳子,怕他嫌脏,擦了又擦才恭恭敬敬让他就坐。

熟稔地拿出菜单,点了自己喜欢的,又转给陈邵阳,他目光扫了一眼,顿时被那些莫名其妙的菜名给绕得头疼,于是随意道:“跟你来一分一样的。”

“行,老板,再来一份一样的!”她欢喜地上去付钱。

正是夏日的夜晚,虽然老板在门口安了电风扇,可陈邵阳仍旧汗如雨下,他擦了把汗,忍不住瞧了一眼吃得正香的李萱儿,又瞧了几眼碗里浮上来的红辣椒油,怎么也无法下筷子。

“陈先生你怎么不吃?是不是不合你的口味?”李萱儿意识到自己吃得太投入了,慌忙关切地说,“一般人都不怎么接受这个辣,要是你不喜欢,我就重新给你点一份别的。”

说着她就要低头翻钱包,陈邵阳阻止住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我吃。”

试着吃下第一口,发现味道没有想象中那么差劲,顿时眉眼舒展开,接着,第二口,第三口,到最后竟然吃得无法自拔,连汤底都喝了。

李萱儿忍不住偷笑,她还担心陈先生会不满意呢,现在看来,真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杯盘狼藉之后,陈邵阳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好久没有这么无所顾忌地吃东西了,肚子饱饱的情绪忽然被腿上的瘙痒破坏了,他蹙眉拍了一巴掌,顿时掌心就印上了一滩蚊子血。

有蚊子!李萱儿忽然想起自己是他生活助理,慌忙站到他身边替他扇风赶蚊子,小心翼翼道:“这样的话,应该会好一点吧。”

他有些好笑地揉揉她的脑袋,“小丫头,干嘛在我面前总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现在又不是上班时间,我允许你今晚不作为我的助理,而是作为我的朋友与我相处。”

她心里一跳,忍不住偷瞧他,晕黄的灯光下,男人眉目如画,细碎的刘海下,一双闪耀着无尽温柔光泽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叫人想要倾倒在他的眼神里,她忽然想起了陈先生的心上人,那位倪小姐,她为什么就不喜欢那么完美的陈先生呢,换做是她,一定觉得是上辈子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好好珍惜……

“小丫头在想什么呢?”冷不丁地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她惊叫了一声,手中的扇子甩了出去,正好打到桌上的残羹剩汁的碗,陈邵阳躲避不及,一碗汤顺着桌子歪了下来,汤汁洒了他一身,就连脚上的那双意大利手工定制皮鞋也未能避免。

李萱儿吓傻了,手足无措地呆着,完了完了,陈先生肯定会生气的,怎么办,要帮他脱下衬衣拿去干洗吗,他身上这套衣服是什么牌子来着,还有脚上那双鞋……

一想到自己钱包里只剩下了几百块钱,李萱儿就急得眼泪出来了,明明只是想请他吃顿饭感谢他对自己的好,可是现在一切都被搞砸了,乱糟糟的一切,肯定会给陈先生留下坏印象的。

她咬着唇,眼泪汪汪,一双手揪着衣角等着他大发雷霆的时刻。

然而,他只是瞧了一眼身上的污渍,就“噗嗤”一笑,“你们女孩子打翻东西到别人身上,都会是这副表情吗?”

她抬起头,眼泪掉了下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套衣服,我赔给你。”

“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以后我赔一套衣服给你就是了!”遥远的回忆里,似乎有同样的抽泣声响起,女孩儿泪眼婆娑地背对着他负气说道。

多么熟悉的回忆——

他心里猛地一震,顿时死死盯住她的眼睛,渴望从她眼里找到熟悉的情意,然而,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而已。

站在他面前的,就只是一个打翻了东西到老板身上,因为害怕被扣工资的小助理而已。

那年十岁,他作为全国唯一一个被选上的球童前去参加世界杯的决赛闭幕式,赢得了一件心爱球星的签名球衣,他得意洋洋地穿上在倪筱尔面前炫耀,谁知道趁她睡着以后,她拿了笔偷偷在他衣服上涂鸦。

因为这件事他整整一天没理她,后来,等他打开房门才发现她就坐在门前默默流泪。

“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以后我赔一套衣服给你就是了!”倔强如她,明明心里有着歉意,却始终不肯说出口。

想不到,日子越久,往事就记得越清楚。

陈邵阳收起惆怅的心思,笑着掏出帕子盖在她的脸上,“哭得这么凄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赔就不用了,回头给我洗干净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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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风雨后的温存(2。3万)

将李萱儿送回去之后,陈邵阳很晚才回到家,他将车开进停车位里,忽然发现对面熟悉的香槟色小车,顿时怔住。

或许是巧合吧,他扯了扯衣领,踏进了电梯。

电梯门开的那一瞬间,他就意识到车子的主人已经等候他多时了,一双红色高跟鞋整齐地摆放在一旁,女人穿着香奈儿长裙,却不顾形象地赤脚坐在地上,头埋在臂弯里似乎睡着了。

隔壁遛狗的邻居善意地提醒他,“陈先生,这姑娘等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了,之前电梯坏了,她走楼梯爬了27层楼上来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惊动了女人,她抬起头来,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睡意朦胧,看到陈邵阳的那一瞬间,她猛然站了起来,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冒进了,顿时收回了急切的表情,伸手捋了捋散乱的头发,冷艳的脸上带着一丝平静:“我今天来,是想以朋友的身份看看你。”

陈邵阳低头笑了,这一秒钟的她,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真正的Amy。

依旧是熟悉的房间,只不过自从Amy走后,这座房子忽然变成了另一种基调,她环顾四周,目光放在欣欣向荣的阳台上,那些肆意生长的花草。

从前无论是她还是陈邵阳工作都很忙,她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他的身上,他饿不饿,冷不冷,比赛的旧伤口有没有愈合,尽管在他身边呆了七年,可她竟然从没有注意到阳台上居然养了那些植物。

陈邵阳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随意坐下,“最近餐厅的生意好吗?”

她没有回答,而是掏出一盒烟,熟稔地点上,修长白皙的指尖夹着烟,优雅地站起来,站在天台上看着外面的夜景。

良久,Amy轻声道:“邵阳,要怎么样我们才能回到从前?”

他走到她身边,看着A城繁华的街道,楼下车水马龙,远处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这个城市每一天都在变化,朝着人们希冀中的繁华逐渐靠近。

没有谁是一成不变的。

“回不去了。”他靠着栏杆淡淡道,“Amy,我很高兴这七年来有你陪着我,可是你应该明白,有些期待只会给人带来绝望,离开我,你依旧能够自信地活下去。”

手一颤,烟头烫到了她的手,晃神间,一点明灭的星火朝着川流不息的人潮坠落,逐渐地,泯灭消失不见。

“如果没有倪筱尔,你会喜欢上我吗?”她忽然问道。

陈邵阳笑了笑,他忽然上前,伸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她身子一僵,第一次跟他距离那么近,他眉目分明的眼里有春水流过,荡漾得不像是她认识的那位温润君子。

Amy忽然心慌慌起来,即使竭力保持着平静,也仍旧掩饰不住内心的不安,“你想做什么?”

他的手探入她的裙底,暧昧地由下往上抚摸,月色下,Amy修长白皙的腿令人血脉喷张,她浑身颤抖得像片秋叶,就在他的手触摸到禁区的那一刻,她忽然挣脱开他,挥手一耳光过去,被早有准备的陈邵阳闪躲开。

“你混蛋!”Amy气得眼泪聚在眼框中。

他低头笑了笑,“你瞧,如果没有筱尔,你对我就不会那么执着。Amy,与其说你一直不肯放手,不如说你只是不服气,你不服气输给了筱尔,不服气我喜欢的不是你。可惜,爱情本来就是毫无道理可言的,离开我,你依旧能呼吸,能活着行走,能与其他男人谈笑风生,你告诉我,你真的有想象中那么爱我吗?”

她浑身一震,陈邵阳弯下腰,替她整理好衣着,淡淡道:“不要再为了我难过下去,离开我,你依旧是那个自信的Amy,向前走,不要回头。”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陌生男人的呼喊声,“Amy,快开门!我是刘然啊,陈邵阳,你把我未婚妻怎么样了?快开门!”

陈邵阳轻轻一笑,“你看,属于你的景色这么快就出现了,还不快去?”

难道真是自己太过执着?门开了,Amy魂不守舍地看着门外焦急的男人,他一把将Amy拉到身后,浑身上下打量了一下,继而怒气冲冲地道:“陈邵阳,你是不是又让Amy哭了?你就不能男人一点对她放手吗!”

他越说越冒火,似乎陈邵阳辜负是他,Amy被他的大嗓门吵得心烦意乱,一向冷静的脸上露出一丝恼意,“你能不能闭嘴?”

“他欺负你你还帮他说话?”

“管你屁事!”

男人与女人吵得不可开交,看来没有一两个小时是无法收场了,陈邵阳摇摇头,关上了门,将那对迟来的冤家隔绝在了门外。

连好胜斗强的Amy都有了自己的归宿,或许自己也该对倪筱尔放手了,只要她能过得幸福。

他想了想,给倪筱尔发了封邮件,合上电脑的那一刻,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

每晚的书房相伴读书是单首长与倪小姐最静谧的二人时光,尽管有倪筱尔在身边的时候,单亦宸往往看她多过看书,不过丝毫不妨碍他一心二用。

倪筱尔抱着笔记本敲着键盘做案件陈述,明天是自己复工之后的第一桩案件,绝对只能胜不能败。

见倪筱尔完全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将单亦宸视为空气,明显感觉到被冷落的单军长不经意地翻过书页,不疾不徐吐出两个字,“咖啡。”

“咖啡找兰姨。”倪筱尔头也不抬,蹙眉思考着案件的细节,乱糟糟一堆文件几乎要将自己低垂下的小脑袋给湮没。

单亦宸暗中咬了咬牙,忽然深刻地意识到放任她去工作是件多么愚蠢的行为。

过了一会儿,倪筱尔忽然面有难色地直起身子,咬着笔头悄悄瞅了单亦宸两眼,她低下头犯愁地盯着资料,终于抱起一摞资料坐到他身边。

“我听兰姨说你在德国呆过一段时间,德国的风景应该很好吧?”典型的没话找话。

终于正视到自己的存在了,他合上书,心中暗爽,面上则云淡风轻,“说重点。”

倪筱尔将资料推给他,上面密密麻麻的德文,艰涩难懂的专业法律词汇,她实在是无能为力。

单亦宸抿嘴不语,眼里分明带着“我有什么好处”的问号。

她抿嘴一笑,很上道地出去帮他准备咖啡。

单亦宸低头专心翻译着文献资料,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翻过了两三页,十指如飞的手忽然停住,目光紧紧盯着突然弹出的邮件,上面“陈邵阳”三个字灼痛了他的眼睛。

毫不犹豫地点开,一目十行地将内容看完,尔后在倪筱尔进来的一刻,鼠标轻轻一点,不动声色地将邮件删除掉。

倪筱尔凑过来一看,长长的几页文献资料翻译得明明白白,一些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也翻译得十分精准,没想到单亦宸的德文居然这么好。

难怪他身边的女人总是飞蛾扑火地来了一拨又一拨,这样优秀的男人本该就是女人们觊觎的宝物,只可惜,居然被自己阴差阳错地捡到手了。

她撑着下巴笑吟吟瞅着他,这男人,真是越看越帅气,越看越令人心动。

手中的书看了这么久,始终没有翻过一页,他终于沉不住气了,将大胆盯着自己的女人捞到怀里,与她额头抵着额头,低声警告,“你再这么看下去,我就……”

“吧嗒”一声,她先发制人,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继而眉眼弯弯笑意盈盈,“你就怎么样?”月牙弯弯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恶作剧的挑衅。

他唇角微弯,低头朝她靠近,倪筱尔闭上眼睛,等待着降临的吻。

哪知道脸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她睁开眼睛,发现他竟然拿下巴刚冒出来的青色胡茬蹭自己,顿时笑着四处躲避他的袭击。

“单亦宸,你别闹好不好?”

翻飞的白纸掉了一地,沙发上的两个人笑闹着滚做一团,突兀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两人的嬉闹,“二少爷,少夫人……”

兰姨面有难色地站在书房门口,隐约能见到身后一抹颤抖的绿色裙摆。

单亦宸轻巧地将差点滚下沙发的倪筱尔拽回怀里,撞在单亦宸胸膛上的倪筱尔捂住生疼的鼻子匆忙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愣住。

“阿秀!”

阿秀缓缓从兰姨背后挪了出来,白色上衣,绿色的长裙,看起来整个人清瘦了不少,一双发红的眼睛楚楚可怜。

倪筱尔惊喜地正要迎上去,单亦宸的大手环在腰间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他把玩着倪筱尔的长发,淡淡道:“兰姨,你先带她下去。”

阿秀泫然欲泣,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倪筱尔,跟着兰姨离开。

“你干嘛让阿秀出去?”她好奇,看着两人离开,眼睛还收不回来。

“太吵。”男人轻描淡写地回答。

倪筱尔为之气结,也不知道是该为这个男人的自大叫好,还是该对他的沙文主义霸道独裁统治大声说不。

奈何自己“弱小”,只得悄声不得据理力争。

后宅里,兰姨给阿秀收拾着房间,絮絮叨叨说着:“少夫人宅心仁厚的,自从你走之后,就时常念叨着你呢,阿秀啊,不是我说你,那位王教授既然有妻子了,你就不该鬼迷心窍去找他,你说你年纪轻轻的,何苦这么折腾自己呢。”

她叹了口气,将床单铺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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