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子抱胸近乎变态地享受着古美门惊悚的目光注视。
真知子在听见这两人相识周年庆的时候就要气炸了,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吗。这人不仅不记得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把家里所有人赶出去,来和这个大腿很性感的洋妞约会?对了,说道这自己的结婚纪念日好像是下个月?哎?算了,不管了,结婚纪念日本来就不是很重要嘛。
不过这样说的话,古美门这人竟然在他们俩结婚还没一年的时候就把别的女人带回家???真知子本来的弱气此时又找到了足够支撑的理由。整个人瞬间变得有底气起来。
而就在这时上演了所谓的绅士之道?
不能忍啊,真知子掀翻桌子蹦了出来。
而结尾就是以真知子拳打负心汉,顺便告知妹子自己对这个贱人的所有权而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怀孕
真知子坐在餐桌前,左手支撑着自己愈来愈重的下颌,望着自己碗里颗粒饱满的洁白米饭,开始了自己的数米历程。
最近,总是活力无限、四射大地的真知子竟对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又总是嗜睡,吃饭时只能勉强出去碗里的四分之一米饭,技能点熟练的服部看在眼里,心里略有揣测。
而同桌吃饭的古美门、翔太和真知子三人似乎对此都没有特殊的反应。服部看着忽视了真知子这不正常状态的三人,转念一想,心中自有了计较。
三人,对怀孕这种事都是很陌生的吧。
古美门压根没想过真知子会怀孕这种事,毕竟他跳过了真知子怀孕的阶段。而看到萎靡不振的自家女人,他只是有些惊奇,这个对任何病痛抵抗力都高到逆天的人,如今却‘感冒’了?(没胃口又总是昏昏沉沉)。嘛,自己就大意一次屈尊将就可怜一下她好了。古美门都被自己的贴心善良,善解人意感动到了。
而真知子即使在怀翔太的时候,被羽生照顾地也有些精神失常,对外界事物反映微弱。对怀孕期间的事她本就是记忆模糊。而且一般避孕措施两人都做得很好,于是她以为自己是更年期提前了??
而本是聪明伶俐的翔太该是能注意到自己妈妈的变化的。可是最近,自己基友太郎搬到东京的事儿让他兴奋异常,接连3天都失眠了。导致本是心细如丝的他现在脑筋绷直、精神状态异常,忽略了自己母上大人的变化。只是在饭桌上给与了真知子几次神有天外的注视,眼神如虚空般飘渺。
服部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数米结束的真知子正准备站起身先离开去,却被服部拦住了。
“真知子桑,据在下观摩,你最近一周以来,食慾不振,极易疲倦乏力,晨起时头晕目眩,却又贪恋床铺……”
“对啊,我是怎么了?会死吗?服部桑??”真知子听到服部将自己的症状描述地绘声绘色,她情绪激动、害怕地问道。其实她自己也不是没有考虑身体的问题,毕竟自己的身体有着什么样的变化,理所当然自己会感知到。然而想去思考时,却又半途而罢,现在的她懒惰缱绻到连自己的脑细胞都调动不起来了。
服部细声安慰着慌乱的真知子。“不会的,真知子桑你这是在瞎说什么呢。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容许我替你把脉。”
古美门和翔太放下手中的餐具,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
他们俩有种相同的预感,真知子不会是……
服部耐心地给真知子把脉,眉宇之间满溢资深中医的风韵,本来盘旋在头顶的白发此时隐隐给他添加了仙风道骨的姿态。
服部先是一脸正是如此的淡然,忽而眉头一皱。吓坏了看着他表情的三人。
“怎么了?”
“怎么了?”
“怎么了?”
“哦,没事。真知子桑这脉——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是喜脉。随时早期,但是胎儿气血旺盛发育的很好呢。不用担心呢。”
“哎????????????”
三人震惊的心情通过同一个字吼了出来。尤其古美门和翔太蹦出了凳子,秒速跑到了真知子旁边。
“哎哎哎哎哎?怀上了?我们不都有避孕的吗?”古美门此时既是惊喜又是讶异,昨天还是个身无牵挂、一身轻松、自由潇洒地王老五,今天就有个拖油瓶了?
古美门翔太:你把劳资放在哪里了?
而翔太更是喜上眉梢,这简直双喜临门啊,一是太郎搬了过来,然后是自己即将有个小妹妹了!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就是直觉啊啊啊。即将升上2年级的翔太,瞬间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沉甸甸的。他、古美门翔太,以后就成为别人的哥哥了,兄长这个词让他欣喜若狂。
真知子则是一脸状况外的样子。
古美门贴着真知子倚靠着的凳子,整个身体七上八下地扭折着不同的高难度姿势,而翔太则首先攻取了真知子腿上那片高地。他小心翼翼地注视着真知子神圣的腹部。似乎是感觉到里面居住的小人儿也在看着他,翔太愈加地深情凝视着真知子的肚子,像是对待一触就会破碎的绝世珍宝一样,不敢扶上。
持续发愣呆傻的真知子被父子二人围在了中间。
‘嘛,不久之后,家里就会迎来一个新生命了呢。我还是去准备孕妇孕期最佳饮食菜谱好了。’看到如此温情一幕的服部从这一情境中走出,这样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想撸肉番就变成日常是怎么回事?
我发誓下章就是肉番!!!!
而且我明天就更新!!!
☆、说好的番外
某次两人轻抿了两滴酒后,开始忆古惜今,真知子醉鬼上身一样,开始指着古美门咒骂,以泼妇骂街之势,开始数落自己经受过的各种不爽。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古美门只能感叹怎么让她碰酒呢。他疼着肿胀的脑壳,将孩童智商的真知子抱紧了怀里安慰着。却没想到那人却止不住眼泪,又是委屈至极地哭诉道。“为什么那夜之后,你就不理我了?如果不是你不理我,我怎么会干脆破罐子破摔,总往外跑,导致被羽生带回去洗脑?搞得我们分离五年,相隔两地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你这、贱人,到底是为什么啊??”
古美门难得一次地红了自己白里透黄的小脸。
“……”
他怀里的真知子听到他的话之后,猛地抬出头惊讶地看向古美门,脸上再无一点酒意所晕染的红色,而是苍白到令人背脊发凉。
古美门的瞳仁暗了暗。他自己第一次觉得这种无辜清冽的眼神这么伤人,不过怪谁呢?一切都是他做出来的啊。他、果然是卑劣到令人难以启齿的贱人。平时各种耍嘴皮子的毒舌也不过是想要掩盖自己这皮肤之下所掩藏着的丑陋人性一样。自己真的是……
“你在瞎说什么啊,明明是我强迫你的啊?”真知子此时头脑已经清明到锐利。
“你不用替我这种卑鄙小人开脱,那晚确实是我强迫你的,我都记得的。真知子。”
“可你中途睡着了啊,是我上的你好么。”
“……”古美门讶异地看向真知子。
N年前的那晚。
今天的古美门像个被人遗忘在储藏室角落里,常年没有再去理会过的沙袋一样,闷不吭声。整个人所处的维度好像也抽离出了真实世界一样,魂不附体。
整整一日,饭也不吃,穿着满是褶皱的睡衣邋邋遢遢地把自己裹在沙发里,手臂环绕着自己的膝盖,本是棕黑的瞳仁,现在黑得出奇,仿佛能滴出墨汁一样,双目失神。
他身前的茶几只摆放着一个盖着的相框,和一瓶所剩无几的威士忌。
真知子回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了这一幕。
她看着某人青黑如豆的眼眶,很是痛心,就无声地坐在了古美门的身旁,与那人之间空了些许位置。
良久之后,真知子终是受不住了,自暴自弃地说道。“我来陪你喝酒好了,你来跟我诉苦吧,古美门律师。”
真知子这样说着,就已经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而古美门略带哭声的沙哑嗓音,却让她把大部分的酒都喷了出来。
“今天、、是沙织的忌日。”
卧槽,我【哔——地就为了这个理由陪你喝酒?真知子都要气死了。这人真是【哔——无理取闹。不过生气地想完这些脑袋已经被酒精所控制,不复清明。
她没有再去喝酒,就头晕脑胀地呆在古美门身旁,看着他喝酒。而一切就发生地那么快,真知子记得自己不知做了什么,被古美门拉扯着走上了楼梯,走进了卧室。
卧室门甫一推开,两人的唇就贴在了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欲=望之火,以焰火燎原之势将本就脑袋发晕的两人,烧的情难自缢。
古美门本是个中好手,这次却失了自己应有的水准。只能靠着动物的本能去掠夺真知子口中的甜美因子,去一次一次地用灵巧的舌头去侵略那人口中的疆界。他用着蛮力吮着真知子的嘴唇,将她的嘴唇吮洗成滴血的嫣红。而后再次潜入她的嘴。他用着自己带着滚烫热度的舌去描绘真知子牙齿的轮廓,去与她的舌勾连,共舞,疯狂。
真知子是个生手,不知该怎么去回应,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古美门,并嘴生地去辅以唇舌去模仿,去爱抚,去□□。激烈地亲吻让不知是谁的唾液借由着真知子的嘴角流溢出。
水渍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很是响亮。
暧昧的激吻声让人羞于聆听,两人不停地用唇舌对着对方的阵地攻城略地。两人贴合的姿势更让这场结合更显意乱情迷。跟随着两人分开的唇舌,停下来的只有喘息,而不是让人头晕目眩的激情。
房间里不知是谁的腥香欲望盖满了灰尘与空气,欲…望的香味。
通红被欲…望蒙蔽着双眼的两人直接摔进了床里。
古美门一个挺身将真知子压在自己下面,从他不太清晰的视网膜里略过此时的魅惑到惊人的真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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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
各位邮箱的干活。
☆、奶爸古美门
古美门不知道真知子怀翔太时是怎么样子的,但绝不会是眼前这种情况。一夜未眠的真知子,黑眼圈晕黑到像刚涂抹了烟熏妆一样。
怀孕至今已8个多月,真知子体重不升反降,唯一能让人看出她怀孕的症状,还是她那已经挺起来的腹部。
每天进食少到可怜,并且饭后还会反胃,到最近都开始打营养针了,为了维持自己身体和体内孩子的正常成长。每日每日难以入睡,带去医院检查,医生开了适量的药,她却还是以孕期吃药对孩子发育不好拒绝。古美门和翔太只能看着日渐憔悴的真知子干着急。好在服部在用食疗给真知子进补治失眠,可问题又回到了原点,真知子进食量太少。也吃不下服部精心制作的食补菜肴,只能这样无限地恶性循环。
眼见着真知子日渐消瘦,眼眶是越来越突出,日日夜夜精神萎靡,古美门只能尽量寸步不离地贴身照顾着,他都有些后悔自己让她怀上孕的事儿了,如果早知道会让真知子遭受如此苦痛的话。
现在说来也是于事无补。
虽然按理说是有服部在身旁,完全不用担心真知子的日常生活。但不说是真知子现在的状况让她很担心,就是她现在很好,古美门还是会想在她身旁呵护着她。
可能是古美门照料的好,奇妙的是真知子肚里的孩子出人意料地发育得相当好。而且又是二胎,也因此医生对真知子生产顺利也是抱有不小的信心。
但古美门觉得这只是庸医的一家之言,于是他也各种暴躁、焦虑。于是他和真知子一起得了产前焦虑症,真知子是身体上的,而他则是心灵上的病症。
说实话,他对真知子肚里的孩子是有些怨言的。把自己的晨间剧女主折磨成这样,简直罪大恶极。现在没办法做什么针对孩子、却不伤害真知子的事情。
等他出来,才是要他好看呢。古美门盯着乌黑的眼眶,皱着鼻子,如是想着。
可将来真的会这样吗?不好说。
每日每夜,他的脑子里一直绷着一根弦,精神也因此高度紧张,生怕真知子有个万一,视线也从不离开她的活动范围。这些个日子,他一直处于精神崩溃边缘,但却总在不停触碰后、又拉扯回自己的思绪。
他这样的抵死挣扎真知子不是没有看到。她一是觉得古美门太傻了,,这样做根本没什么意义,她实在是心疼。二是觉得他傻的同时,自己的心里却是升起背道而驰的欣喜甜蜜,那么可耻、、就这样占据了自己的心灵。
是想过做些什么让他放心的,可却又无能为力,自己多年强健的身子却因此虚弱至此,她每日萎靡到照顾不了自己,更别说管教劝说古美门了,无稽之谈。
服部对此只能想尽办法发挥浑身解数照顾这两人,与翔太一起通力合作,还是稍有些成效的。对于真知子腹中的孩子,服部看来,必定将来是个体格健壮、身体健康的孩子。
而生产的这天,一切都来得如此快。本在进行例行公事发呆大业的真知子,突然感到下腹处的一丝撕裂般的抽搐,预感到什么,她咬着牙忍受了这一波宫缩。
而后扶着后腰站起来,艰难地向厨房走去,她靠在厨房木质的门框上,看着古美门在忙碌着做营养餐的身影,眼中漾过一丝暖阳。
古美门在她怀孕三个月后开始向服部取经,开始探索营养料理的做法,从最初的手忙脚乱,砸锅摔碟到现在的轻车熟路,颇有大厨的风范。
他做的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可没容她思绪飘远多想,又一波激烈的疼痛袭来。这次的强度有别于上次的可忍耐度,她咬着苍白的嘴唇,握紧手掌,却还是没憋住那一声溢出嘴角的呻…吟。
古美门因此察觉到她的存在。
而后一阵手忙脚乱,兵荒马乱地扶着真知子去了医院。
亮起的红灯宣告着分娩的开始。
古美门整个人紧张到止不住的发抖,他管不住自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