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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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里等你-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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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筱漫站起来,面色紧张地走向王乐瑶:“乐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王乐瑶心寒齿冷,幽幽道:“张琨……张琨……他有别人了,我们分手了,筱漫你别傻了,洛飞这么久没消息,十有八九是跟别人好了。”
  “怎么会呢?你们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他对你向来是言听计从啊。”
  王乐瑶不再说话,默默爬上床。
  吕楠说明情况:“上午三四节没有课,乐瑶说想去L大看他,我们几个没事去凑热闹,就看见张琨那个混蛋和别的女生勾肩搭背,有说有笑。”
  张筱漫找借口,心底还存有侥幸,自欺欺人道:“你们有没有弄清楚啊,也许是个误会,张琨像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
  胡小超道:“误会个鬼啊,张琨自己都承认了。”
  “怎么会这样?他和乐瑶的船笔有约,他说会永远对乐瑶好,上次过乐瑶生日还送了刻有1314的水晶项链,他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张筱漫看上去比王乐瑶更难以接受这件事情。
  陈滢潆略带轻视地看看她:“天下乌鸦一般黑,张琨不例外,你那个洛飞也不例外,地老天荒渺茫成神话,海枯石烂遥远成传说,筱漫,你太天真了,只有你才会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情情爱爱,来来去去不必太认真。天真说得好听点叫单纯,说得难听点叫白痴。和张琨在一起那个女生白白嫩嫩的,柔柔嗲嗲的,那身穿戴,家里条件一定特别好,我是张琨我也移情别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懂不懂啊?”
  张筱漫恼怒道:“陈滢潆,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别在这儿放屁,我忍你够久了,我和洛飞的事你没资格评头论足,你种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
  “我不懂,你懂?少在那嘎达装纯情少女,装天真无邪,把自己当痴情圣女还是天使下凡尘啊?装什么装啊?你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你呢,你对洛飞根本没你想的那么专情,你敢说你对秋枫一点都不动心?”
  “别把每个人都想成你自己,不是所有女生都想你那么水性杨花,那么贪慕虚荣。”
  “我就贪慕虚荣了怎么着吧?我坦坦荡荡,大大方方,没藏着,也没掖着,不像你,装逼犯,就会搞暧昧,这边拽着方寒,那边跟秋枫不清不楚,装什么清高?假正经……”
  “陈滢潆,谁装了,自己是婊子就把所有人都当嫖客……”
  “张筱漫……”陈滢潆撸胳膊,一个箭步冲上来,吕楠拉住她:“诶,滢潆,你干什么,还要动手咋地?”
  张筱漫也撸起袖子,一副备战的架势,娄兰一把拉着她:“筱漫,你干啥?大家心情都不好,一个寝室住着,像亲姐妹一样,你说的话太伤人,一人让一步,都少说一句。”
  很多愁云凝聚在一起,对王乐瑶和张琨之间的惋惜,洛飞的不出现令她焦躁不已,陈滢潆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以及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泪如泉涌:“我伤人?她就不伤人吗?别人不了解我,你们还不了解吗?我喜欢洛飞,只喜欢他,她说我拽着方寒,你没说喜欢他之前我就躲着他,自从知道你喜欢他,我连图书馆都不去了。秋枫,都是宣传部的,见面必不可少,而且现在我跟他只是朋友……”
  “你还觉得委屈了?假正经,惺惺作态……”陈滢潆怒火未消,语带讥讽地哼着小曲儿:“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必假惺惺,不要那么样地装着,不要那么样地装着一本正经……”
  “假正经也比公共汽车好一百倍……”
  王乐瑶从被子里出来,不耐烦地吼了一声:“你俩有完没完?”没好气地对张筱漫说道:“你,平时温柔敦厚,心平气和,跟谁都好声好气的,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这么口不择言,出口伤人。”又冲陈滢潆喊道:“你,筱漫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她最受不了别人诋毁她的感情,在事情没有发生以前闭上你的嘴,别再说洛飞的不是,他对筱漫怎样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事不关己,你不懂吗?就算有一天她和洛飞分手了也没你幸灾乐祸的份……”
  “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潆姐预言会一一应验。”
  娄兰见势忙乱地收拾书本,随手拿起书桌下面的毛巾,给张筱漫擦脸:“走啦,你该去上课了,我也该去宣传部了。”说着拽着她离开寝室。
  出了寝室娄兰喋喋不休地劝道:“筱漫,滢潆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别跟她一样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她就那样。洛飞没来,没打电话也没发短信,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很难过,很辛苦,滢潆的理论我也不怎么赞成,但你确实是太理想化了,感情的分分合合很正常。”
  张筱漫心底的阴云密布全然显在脸上,茫然道:“兰子,我真的给人那种感觉吗?跟方寒和秋枫……”
  “嗨,你自己认为呢?”看着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的张筱漫,安慰道:“既然不是,就不用理会滢潆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去方寒家

  路过超市的时候娄兰买了三瓶绿茶,一瓶给了张筱漫,自己兴高采烈地朝宣传部走去。
  宣传部里,方寒的画作初见端倪,娄兰递过去一瓶水:“嘿,给你的。”
  方寒转过头,迟疑了一下,接过来:“谢谢。”
  “不用客气。”
  “你下午不是有新闻写作课吗?取消了?”
  “不上一节课没关系的,我让筱漫帮我签到了。”娄兰站在他身旁,问道:“洛飞跟你联系过吗?”
  方寒摇头,替娄兰拧开瓶盖:“是筱漫让你帮着问我的?”
  娄兰喝一口饮料:“不是,她最近情绪很差,中午和陈滢潆话不投机,大吵一架,骂起人来尖酸刻薄,还差点儿动手,完全不似平日里的温和宽厚。”不自觉地担忧、叹息、抱怨:“洛飞是怎么回事嘛,处不处给个痛快话儿,这么一声不响的算咋回事啊?”
  两个学院四幅板报全部画好,方寒仔细端详是否有待修改之处:“你看一下,空白处够不够你写稿的。”
  娄兰扫一眼:“嗯,差不多,秋枫的字可大可小,每次版面掌握得恰到好处。”
  “你不上板报的吗?”方寒很自然地看着她,却令她满面羞红,低头道:“秋枫学过书法,我就不丢人现眼了,我和筱漫就写个初稿啥的,最后上报情况都是秋枫定。”
  “哦,先这样吧,有什么问题再找我。”方寒简单收拾战场,便离开了。
  娄兰不大高兴地撇撇嘴,捂着发热的脸颊,小声自言自语嘀咕道:“真没出息,这么容易脸红。”
  下课铃声响,张筱漫无精打采地走出来,一抬头便看见已在教室门口等候多时的方寒,收拾心情,微微笑笑:“你怎么在这儿?”
  方寒蹦出两个字:“等你。”
  “有事?”
  “我准备周五下午回一趟家,你跟我一起吧,我带你去洛飞家找他,处不处都要说清楚,不处了,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处,就好好的,不带这样的,让人挠心抓肺,大家都跟着受罪。”
  张筱漫顿时展露笑脸:“真的?”
  方寒点头:“嗯。”
  张筱漫又道:“那我可以带娄兰一起去吗?”
  方寒眉心紧皱,微显不悦,又是两个字:“随你。”
  “那周五下午打完排球比赛,我们就去找你。”
  “不用,下课我去排球场找你。”
  “那就这么定了。”
  看着她的笑脸,方寒也不自觉的笑了。
  也许是因为太兴奋,张筱漫在这场比赛中超长发挥,几个漂亮的飘球使分数大大领先于对手,同时也令队友和观战者刮目相看。场外围观的同学不少,呐喊声不断,加油助威声此起彼伏。
  人群中,议论纷纷:“文院这次球打得不错啊。”
  “发飘球那女生叫张筱漫?以前咋没见过呢?”一个高高帅帅嚣张跋扈的男生道。
  一同看球的男生回答:“新生,汉语言文学专业的。”
  “这么个大美女,你知道也不告诉我?不够意思。”
  “她和秋枫走得很近,没什么人敢打她的主意。”
  “草,秋枫算什么东西,我景瑞看上了,他就得给我靠边站。”
  “那是,那是。”
  秋枫从身后拍拍景瑞:“你说谁呢?”
  “说你呢?咋啦,你能喜欢我就不能喜欢?”挑衅讥讽道:“瞅你那样吧,成天摆着一张臭脸,哪个女生能看上你?就算有喜欢的也被你吓跑了。”
  网前拦网,与对方球员发生碰撞,张筱漫落地不稳,“哎呦”一声,摔倒在地,比赛暂停,对方球员被罚下,张筱漫负伤离场,秋枫急忙冲上前:“怎么样?能不能动?有没有伤到骨头?”
  一大群人围在她旁边,耳边尽是关心的声音:“张筱漫怎么样?严不严重?”
  “太过分了,居然故意使坏。”
  张筱漫忍着痛坐在地上:“没事,没事,就是崴脚了。。”
  “我背你去校医院冷处理一下。”说着秋枫扶她站起来,张筱漫道:“等会儿再去吧,要不方寒下课来球场该找不到我了。”
  秋枫不高兴道:“那怎么行?”看看娄兰:“你在这儿等方寒,一会儿去校医院找我们。”
  经过医生检查诊断属于轻度扭伤,方寒和娄兰一路小跑,急匆匆而来,看见二人,张筱漫勉强站起来:“我们走吧。”
  方寒道:“你都这样了,下周再去吧。”
  “是啊,筱漫,下周吧,你现在应该回寝休息,要不该严重了。”娄兰劝道。
  张筱漫坚持道:“不行,咱们都说好了,我不想改变。而且大夫说只是轻度扭伤,不要紧的。”
  秋枫问道:“你们要去哪儿?”
  娄兰欢呼雀跃,手舞足蹈道:“去方寒家。”
  秋枫瞥向方寒:“去你家?”
  “嗯,我想回家看看,很近的,走高速的话四十分钟就到了,娄兰和筱漫都没去过,想跟着去溜达溜达。”
  秋枫转过头,看看一脸期待的张筱漫:“如果你坚持去的话,正好我今天开车了,我送你们去车站吧。”
  “好啊。”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车。”
  未带多时,秋枫驱车驶来,把张筱漫安排在驾驶者后面的最安全位置,方寒副驾驶位置,娄兰和张筱漫同坐后排。
  下了高速汽车,坐上小巴,约半个小时便达到方寒家所在的村子。村路不好走,在方寒的强烈要求下,他背起张筱漫。娄兰被北方的景致吸引,正是日落时分,炊烟袅袅,炊烟暮霭交融在一起,笼罩在村子上方,若隐若现,大有世外桃源的气氛。已是深秋,天气凉了,虫儿冬眠,鸟儿南飞,稀疏的树木,叶子落尽,一眼望不到头的田野,几分荒凉,几分静穆。
  沿着小河往村里走,清新的空气,湿润的黑土中散发着不同于南方的泥土味儿,微风吹拂,空气中的清新凛冽钻进鼻息,沁人心脾。
  一路走来,家家户户门外或院内皆有柴火垛,有的是稻草垛,有的是苞米杆垛,供冬天里取暖;偶尔听得见家畜的叫唤声:公鸡打鸣儿,母鸡咯咯,鸭子嘎嘎;小猪哼哼,马儿咴咴,老牛哞哞,守家护院的狗儿“汪汪汪……”吠叫,使得因季节交替而萧瑟家园充满生机,在东北,这样的村落数不胜数。
  步行约十分钟,来到方寒家门口,红砖青瓦砌成三间农舍,依山傍水的村落,就地取材的石头与红砖砌成的院墙,黑色铁铸大门,小心放下张筱漫,方寒冲院内喊一声:“爸、妈,我回来了。”
  方寒的母亲闻声开门,边跑边冲隔壁院子里喊:“老头子,快回家,大儿子回来啦。”开了门,方寒介绍道:“妈,这是我同学张筱漫和娄兰,跟着一起回来玩的。”又向二人介绍道:“这是我妈。”
  俩人齐声异口同声:“阿姨好。”
  方寒母亲热情道:“快进来,快进来。”
  方寒父亲迈着大步,豪爽的笑声:“呵呵呵,儿子,你咋回来了呢?”
  “想家了,周末没事,我就回来看看你们,爸,这是我同学。”
  “方叔叔好。”二人礼貌道。
  “嗯,好好,快进屋吧。”
  方寒和娄兰一左一右扶着左脚不敢吃力的张筱漫,母亲道:“这孩子脚咋地了?”
  张筱漫不好意思回答:“在学校玩球的时候不小心崴脚了。”
  “你们这些孩子啊,都是第一次独自在外面生活,自己注意点,得学会照顾自己,别磕着碰着让父母跟着心疼。”
  “阿姨,没事,不严重,过几天就好了。”
  说话间几人进了屋,一阵寒暄,方寒把二人安置在自己的屋子,父母开始忙活晚饭,父亲杀鸡,母亲烧水,方寒在一旁打下手:“妈,最近看见锣子了吗?”
  “那小子啊,订婚了。听说是你们高中同学,隔壁屯子老韩家的姑娘,叫韩瑞雪。”
  “订婚?”方寒不自觉提高音量,看看屋内,紧忙压低声音:“什么时候事啊?”
  “三两天的事,双方家长见了面,刚过了彩礼。”
  “锣子愿意?”
  “他那性子,他要是不愿意,他父母绑也绑不住他啊。”
  方寒自言自语道:“筱漫要是知道不得难过死……”又问道:“锣子这两天在家吗?”
  “没看见,应该没在家。”
  方寒若有所思:“妈,我先进屋了。”
  “去吧,这嘎达也不用你帮忙,别冷落了你同学。”                    
作者有话要说:  

  ☆、虚惊一场

  屋子里,娄兰对屋内一切都好奇心十足,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看看那儿,恨不得把跟方寒有关的一切全部拿回去当纪念品,最吸引她的是苞米杆儿做成的工艺品:汽车、帆船、鸳鸯、青蛙、蚂蚱……各个栩栩如生,娄兰赞叹不已:“好漂亮哦。”
  张筱漫心不在焉道:“都是方寒自己做的。”
  “哇,好厉害,你说如果我管他要一个,他会不会送我?”
  “当然了,让他现给你做一个都行。”
  “在聊什么?”方寒进来道。
  “兰子很喜欢你的那些工艺品,想要一只。”
  方寒微笑着,大方道:“喜欢哪个随便拿。”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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