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抬起手在红娘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然后用手抚摸着红娘的胸部,红娘气喘着躲开了林梵,说道,大白天,一会儿娘在进来,晚上的。
然后林梵在前,红娘跟着后就出来了,大家眼里这简直就是一中一洋,一胖一瘦。
大家伙一瞧,嘿,这小伙子长的标志,最主要人家是肥胖肥胖的。
一瞧就很富态,不像自家男人,全身没有二两肉,光看这小子的一身装扮就要不少钱。一走这兜里叮当响,肯定装了不少银元。
林梵挨个的客气着,然后将袋子里东西分给大家,孩子最高兴了,一个个比着手里的糖块,看有水果的,还是牛奶的,我这是花生的,啊,苦,一个小妹子吃了一块黑巧克力,第一次吃这种无糖巧克力,不苦才怪。用小手一摸,这可好看了,一嘴黑黑的,脸也黑了,手也黑了,看着大家这个乐呀。她娘说,这娃还是头一次吃巧克力,这东西在边城过年的时候,家里大人总能换到,属于高档零食,像肥皂一样四四方方的,有小块,也有大块。苦苦的像中药一样,冬天吃暖和身体。吃多了照样鼻口窜血,林梵是知道哪种感受。
林梵说道,那个都是街里街坊的,这外面说话多冷,我这屋太小,拐叔带大家去你那吧。
老拐,行、行,来都去我哪,然后和金婶说道,你带着丫头去街上买点菜,然后弄两桌和大家乐呵乐呵。
邻居大婶说道,别让新媳妇去了,我们和金婶去吧,然后我们上手,这大婚的新媳妇只能给新姑爷做饭,这在老家是规矩,哪能给我们做饭呢。你老拐咋把这还忘了呢。
老拐叔,笑呵呵的,说道,这都出来多少年了,早把这些忘了,那行,你们这帮娘们去吧。我们这些爷们就不上手了。走,走,都去我那。
金婶和众娘们儿上街了。林梵拎着红娘和老拐一帮爷们儿去堂屋了,林梵拿出一个口袋,递给了爷们中,年龄最大的一个长者。
哟,新姑爷,这是啥。
林梵说道,您老闻闻。
这老爷子,打开袋子,一股子的烟香,飘散在屋里。哟,这是啥。
老爷子捂着口袋深深吸了一口,这不是烟叶吗,我知道这是烟叶,可是这味,也太香了吧。旁边的老烟枪们,早就按耐不住了,纷纷掏出烟杆,用手轻轻的摸,还潮呼呼的,用手捏了一块,这有些像烟有些像红茶,闻着是烟,但香,可是用舌头舔舔,还有股子甜味,只要懂烟的都喜欢这味。
老爷子往烟锅里压紧压满,对着烟灯(东北家中常用的一种点烟用具),深深吸了一口,老爷子抽了快五十年烟了,头一次抽到这样的烟,不干、不呛、润喉、通七窍、醒脑。
而烟可吞,吐在空中持久不散,鼻喷如雾,口出似云朵。
老爷子抽了这么多年烟,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而且他们这抽着,此时屋内早已香飘四溢了。如雨后大地,泥土拌着草香,轻新甘畅。回味无偿。此烟之可天上有,人间凡人难得闻。
众人此刻不说话了,老拐叔蹲在墙角,也在那细细的回味着。这种奇妙的感觉。
这些烟草,林梵本身是个老烟枪,以前最喜欢古巴雪茄。而且他也知道哪里能弄到最好的雪茄,所以林梵几天前就跑到了哈瓦那,斯特拉特斯酒吧,这是林梵以前来过的,因为是几百年老店,这时的老板还是一个小伙子,还是他的父亲在当老板。
后世来的时候,老板为人很健谈,他很尊敬自己的父亲。
林梵去的时候,店内没有什么人,老板和林梵问着好,林梵也就只能听懂一句,林梵不想听废话,直接走到老板的面前,用手指了指烟叶,老板很客气,也看出这位客人是不爱说话的一位,就当着林梵的面,递给林梵一只台柜里的雪茄,这种刚加工的雪茄从加工到存放,理想时间是两周,林梵又手指了指烟叶,然后伸进柜台内将烟叶拿了起来,然后拿出一个装满金砂的小袋,老板打开一看,差点没晕过去,林梵走到老板的身边,将台上的所有烟叶用一只大口袋装了起来,然后又从货架上拿了二十几盒,成品雪茄,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店老板父子俩,张着大嘴,看着眼前这位神秘的客人,离开了自家店,年轻老板跟着出去,就没有在发现林梵的人。从林梵进来扔下金子取烟,到走出店前后不到五分钟。然后人就这么无形的消失,后来斯特拉特斯酒吧,在老板临死前,将这曾发生的,最灵幻的事情,永记入店史中。
林梵回到家里,将这些刚刚发酵好的烟叶,按着自己当年的做法,加入薄荷、蜂蜜、桂花、粉碎,然后在用白酒放在锅里蒸。然后在用热力烘烤。最好的办法就是隔空烘烤、而且还不能烤的太干,然后装进袋里储藏起来,经过一段时间,还会有一股子巧克力的味道。因为缺乏设备,所以这个办法是最直接的。
以前老百姓的烟都是土办法,将烟叶,取嫩片,在太阳下晒,或者拿到火炕上焙干。这还是自己抽,如果卖的就直接晒了,这种东西抽着能不辣吗。很且还有股烘烤的味道。
像林梵这种老烟枪,一般都有自己的办法。
从街上买完菜回来娘们儿们,一进屋里就闻到这浓烈的味道,因为不是一个人在抽,在香的味道多了也变臭了,而这味道实在是太香了,老娘们平时也抽烟,一闻到这味,虽然香可是也必竟是烟,还是有烟油的味道,放下手中的菜,就来到屋里,一看好家伙,这烟大的都看不到人了。就看到屋子里地上墙边围坐着一圈的人,低下头只能看到鞋,整个人都在云海中,哦不,烟海中。
众人从开始陶醉时,林梵就带着红娘离开了,因为林梵知道,一会儿这屋就呆不了人,先不说味大,人多烟大一会连人都会看不到。烟在好也是烟,现在这里面和烟棺子差不多了。
老娘们摸着走到窗户前,将窗子打开,从外面看这屋,就像着了火冒烟一样,乎乎的白烟飘散出去,自家老娘们在人头中寻到自家男人,大脚开去,还抽,这味都腻人了。
空气中,有花的香味,烟油的味道,甜甜的味道,还有一股薄荷的清香,在混搭着巧克力的味道,等外面的空气吹进来,中和了这种浓烈的味道,就觉得不一样了,刚进来时就像女人抹香水,加汗泥,加汗脚丫子的味。咋一闻好闻,可稍多闻一下就想吐。
开窗这娘们估计,也是不爱干净的人,站在窗子前,还吸着味道说,啊,这样就好多了,没刚才那么浓了。死鬼,还抽,吃不吃饭了。
地上被踹的这位,又抽了一口说道,有这烟抽,谁还吃饭呀。你闻闻多香,老子现在是快活似神仙呐。
第六十章红色资本家
林梵和红娘回到屋里,红娘说道,咱们回来好吗。
咱爹他们这是咋了,一个个就像着了魔一样,小梵哥你给他们的是什么烟,把他们整成那样。
林梵想还好不是毒品,只不过是另一个国家的特产,老公我又多加了几道工序,平时老子就抽这样的烟。
这些人头一次接触,时间长了也就不当好玩意了。
林梵说道,没啥,就是外国人抽的烟,大叔他们没见过,所以都当好玩意呢。不过那味大,烟大,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等你娘她们回来,放放烟咱在回去。
老娘们端上茶水,收了爷们的烟杆子,让他们喝点水,然后放放屋里的烟,或者出去吸收点新鲜空气,而后娘儿们,就在厨房里忙活上了,杀鸡、宰鱼、锅里烧上热水,下了血肠,大酱,片的薄片的五花肉,冻豆腐,酸菜,大火煮开花,小火慢炖。
看火的老娘们儿拿出腰间的铜烟杆,将收了老爷们的烟袋打开,压上一锅,也抽了起来,嗯,这味真不错,还别说,金婶子咱这姑爷,真不错。
炒菜的金婶此时听着邻居们,这一嘴那一说的,心里美滋滋的。那是,你们不知道我这姑爷,可不是普通人,人家可是天神。不过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不可说,不可说呀,呵呵呵。
金婶这边炒着菜,家里两头的炉子烧的火热一大勺的杀猪菜,炖的鱼、白菜粉丝羊肉丸子、木耳牛肉、韭菜鸡蛋、辣椒小鸡蘑菇、拔丝土豆,切的粉肠,酱的猪蹄鸡爪子。这边在烤着白鱼。这边城做席都尽如此,冬天几乎是中间大盆杀猪菜,四边八碗各种肉菜、素菜搭配着,大碗大杯的倒着小烧酒。
老娘们,进屋摆放了碗筷,炕上两桌,地上两桌,这是规矩,不管在外还是在家,男人都是主体,以男人为主人翁,不管哪一个朝代都是这样,永远都是男在上,女在下,虽然历史中有那么一两个,离经叛道的,但太微乎其微了。这不管大家还是小家,户主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男人(离婚的不算),不信翻翻户口就知道了,不过也有个别情况(我家户主是我姑娘、老婆第二,我第三。)那时男人可以独挡一面,什么都是男人说了算,不像后世,全部都掉了过来,女人在外独挡一面,一个个的全变成了女汉子,男人却都成了娘炮、蓝花指,假太监。以前女人看电视剧哭鼻子,现在男人怀里抱着孩子哭,男人织毛衣,看孩子,做饭,洗衣,扫地,给老婆洗**裤,给孩子先尿介子。妇联里全是男人,就连媳妇生孩子做产前运动操,都是男人先去学几周,然后在回来做示范,已经大转换男不男,女不女了(唉,我都做过了)。
此时林梵闻到堂屋传来的香味,就带着红娘回去了,本来还想做点什么,可是红娘一个劲的怕谁愣的呼的闯进来,所以林梵拿着坚果类给红娘扒着吃,也不用什么钳子,在手里一捏就开了,或者抓一把用手轻轻的撰,壳仔分离。坐在炕上喝着茶。
只到金婶过来叫他俩,才穿上鞋,林梵从屋内搬出两箱毛子伏特加酒,来到堂屋来来大家伙尝尝这个,啊哟,娃呀,这酒太精贵了,还是喝小烧吧。给你爹留着。然后桌上的眼睛一刻不离开酒箱子。
林梵放下酒,那行,你们就喝小烧吧,等走时,一人拿一瓶。林梵刚说你们就喝小烧吧,这帮大老爷用人就用手捏了一把说话这位,等林梵说到,走时一人拿一瓶时全都乐了。
林梵端起一碗酒说道,昨个我和红娘成亲,这今个把大家叫来也是为了做个见证。我们也不想大操大办的。可是后来这一想,这事做的不太正确,这是好事呀,咱也不能太小家子气。所以我决定,要大办。怎么个大办呢。我想了一下,明个,我要宴请全镇的老少爷们婶子大娘,有一个算一个,来的,是看的起咱,不来的咱也不能怪。
啥,请全镇,娃呀,咱今来的都是和你爹、娘当年一起逃难来的,都是一个圃子里的,算起来也和自家人差不多。咱来乐呵一下,就行了,请全镇那得花多少钱呀,挣点钱可不能这么浪费,过日子得精打细算。说话的是一位婶子。
红娘也没资格和林梵坐在炕上,只能和她娘还有一帮孩子在地上,摆着桌。
男子不到十五是不能上桌的,就算上桌还得看都是什么辈份的,如果差不过两辈也可同桌,如果差到三辈就得拉偏桌,或者和娘们一桌了。
他全婶说的有道理,这日子还真不能大手大脚的。娃呀,钱得花在刀刃上,这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各位叔婶,小梵懂的。不过这点小钱,小梵还是有的。
那个娃,你家尚还有啥人。手里夹着鱼的叔叔辈的问着林梵。
林梵说,父母都在,老……,林梵差点把老婆俩字说出来,一想不行,这说习惯了,还有老管家,我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下边有三个妹妹四个弟弟,我家是大户解放后父母带着家人去了香港。
香港是哪。哦,看来,小梵家是地主呀。
什么地主,我家连地都没有。林梵说道。
那就是资本家了,嗯。吃饭的娘们说道。
嗯,这里说是资本家,其实就是有点钱而以。不过我家对新中国做过贡献,所以在成份上是红色资本家。和那些剥削劳苦大众的不一样。
嗯,这个我知道,桌下一个手拿个猪蹄的小屁孩说了,我爹说了红色资本家是爱国人士,是受党保护的。
说话这位他爹是北镇公社的社员,他娘就一个劲的在那吃也不管他。
然后大家就相互间客套着,然后就相互的劝酒,猜酒拳。娘儿们也就自己吃饱在喂饱娃子。然后收拾了,只留下男人们在那继续着。
娘儿们,将剩菜摆放好,金婶说着,家里有碗一人在装走些,自己家人少也吃不了,时间长了在坏了,这帮娘们出了堂屋每个人,从林梵的酒箱里一人拿了一瓶酒,男人今没来的,就拿回家给男人了。男人在的也拿着。万一男人喝多了忘了或者扔碎了就可惜了。
林梵给爷们们敬了酒,就自已出来了,扔下他们自顾自的喝。老拐叔酒量也不错,此时也有点晕了。
老娘们男人没在这的就用了碗装着剩菜怀里揣着酒回去了。
男人在这的,就倒了水,嗑着毛客(瓜子)花生啥的,和金婶们唠着嗑。这都晚上了,红娘有些困了,林梵就把她送了回去。
回到屋里,林梵知道这时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了,可是有一件事还没有办。还不能和媳妇亲热,就让红娘先睡了。
林梵来到金婶屋里,看到老姐几个还都在,大家都给林梵让坐,红娘呢,金婶问着。
困了,我让她先睡了。林梵说道。然后林梵又看着,这几位说话的老姐姐,地下正摸糖纸的半大小子姑娘,然后林梵将从屋时拿出的半袋糖都分给了这些小家伙,娃们乐疯了。
林梵说道,我看叔儿他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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