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自己,要是任着他们仍自这么逍遥、就是那望月客栈无端枉死冤魂也只怕不答应。
只是这般一场闹,倒成全了贤弟的一桩姻缘,终究如儿戏般的提亲,莫不是那陈老先生有些贪财,莫不是那陈姑娘和我那贤弟两人心中都是有意,此事只怕就成了人家茶余饭后的笑话了。
想来终是鲁莽了,也难怪家中老父常放心不下,总说我事情欠缺了考虑便做,可此次倒轮到他老人家了,没有问清楚缘由,也未证实我是否遇难,便派了这许多人来,想是父亲心里已经再容不下另一个儿子失去的痛了。
无论如何,也不该在外久呆了,总该去看看父亲的,也许守着天刀门更能让他安心,让父母忧心的孩子,终究是不孝。
可此事,总也有些矛盾,父亲心里想着自己能守在身边,心里又担心儿子没了出息,总该要出去闯闯,见见世面,倒也总将这份担心藏在肚子里,便纵容了我这份任xìng自私,好在未曾给父亲大人丢了颜面,也未给天刀门抹黑,想来失了义气,毁了仁义之事,是万万不能做的,可这七大门派的那几个头头,想来总是容不得。
就这般一路想一路走着,倒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路,只待打更的敲响了更竹,上前一问已是一更,这才想着要赶紧的出了城,天刀门的事倒不用担心,自己说句话便可以,可万胜山庄赶来的人,若是没见着燕云飞,势必也会要向金虎庄报复,既便不能将他们说退了,也该拖延些时间,让贤弟一行人赶了马车出现在长安城,如此冲突便可避免。
想时,便加快了脚步,到达城门终究需要时间,又不能拚了劲高来高去,到了城门前若是被人瞧见,还当意图不轨,既便有了少庄主的书信和信物,也只怕要怀疑有人造假。
就在柳无胜加快脚步,向城门奔去,路经一条街道时,一股酸酸和恰如打翻了陈年醋坛和味道扑面而来,让人极是不舒服,正心中有些不畅快时,头顶忽然一声呼喝,却是罩下来一张大渔网。
柳无胜急忙催动身形,往旁yù脱开渔网,无奈渔网太大,纵得柳无胜身形快如闪电,仍是着得渔网罩住,只是手中并无带刀,伸手yù扯却也只是几声“叭叭”响,丝毫不损。
好在一只脚未曾罩得,连忙踢腿,双手抓住网边,yù脱出网来,头顶又是一片白雾罩来,却是石灰粉,柳无胜连忙双掌同时发力,一股强大的气流,立时将头顶的石灰粉吹散,只是烟尘四起,而月sè下可见度极低。
未及多想,柳无胜连忙甩开渔网,yù跨步时,却又听得几道破空之声传来,力量听来迅猛,也顾不得许多,纵身便yù冲上屋顶,就在身形弹起时,又一张渔网罩将下来。
柳无胜连忙接了渔网,催动掌中之力,一股气流立时将收拢的渔网逼将开来,只此瞬间便是抓了那巨大渔网凌空舞了起来,一面落地那渔抓在手里,倒如了一件称手的兵器,将不时shè来的飞箭一一打了开去。
未及他细察发生何事时,自两旁的屋顶忽然蹿下十数个人来,手里都是拿着长刀,也不出声,便只管将手中刀招呼着柳无胜,这般砍将下来。
这十数人看不出是何门派,但至少能知道也并非是金虎庄的人,柳无胜双掌一错,带着一股霸道之气,向来人攻去。
那十数人可谓是训练有素,摆开了条道来,自身上早取了兵器,众人上下翻飞,却是上中下路皆有所指,一时柳无胜倒像是没法招架了。
却见他双手一拂,却是已然近身,但见双掌齐出,空气中忽然一股强烈气流对撞而去,身形趋前,趁着空中人换气时,已是搭上两人的手腕,顺手一拉,那两人立时摔开三丈远去。
夺了把刀,却是未开锋的。可柳无胜哪顾得去那许多,但见得场中刀影忽然形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在密集的刀影下不停的左冲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