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舫摇头道:“不知。尚未请教。”
“兄弟的先师是我朝开国大功臣、第一智者诚意伯刘基刘伯温先生。”
柳下舫大吃一惊:“啊?!”但意犹未信:“伯温先生己仙逝多年,怎么会成为兄弟的老师呢?”
柳如烟:“小弟是他老人家再传弟子。”
柳下舫道:“哦!怪不得。佩服,佩服。”
崔玉笛也道:“难怪柳大侠一出道就博得这么大的声名。”
这天,这八人没有四镖局,只是让崔玉笛派了个丐帮弟子远了个信去镖局。第二天,柳下舫、南海龙王、金算子回了一趟镖局,分别对镖局事务和带来的人作了安排交待,便又回丐帮来了。他们要准备八达岭下的一战哩。
一转眼,三天的时间便到了。众人早早起来,吃了早点,带上兵刃,便直奔八达岭而来。他们一行十四人:柳如烟、顾燕然、冷红叫、花可可、凌霜雪、天目酒仙杜若州、南海龙王鄢如龙、金算子金满堂、燕山镖局总镖头赛孟尝银戟无放柳下舫、微山四反易江南、缪天北、闻竹西、傅海东、丐帮北京分舵主崔玉笛。
他们来到八达岭下,那儿还有士兵守卫着,挡住了他们,喝问他们是干什么的,说奉有上面谕令,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去。
柳如烟道:“我们是应约前来比武的,邀约的人说的就是这个地方。”
大约这些士兵也得到东厂、锦衣卫的招呼,一叫说是比武的人便放行了。内中一个小军头目还说,既然你们来了,那我们就该掀了。”说完便率领那些兵丁撤走了。
柳如烟道:“看来这块地方有‘鬼’,东厂、锦衣卫在这对块地上做了手脚,害怕不相干的人海进来,先触机关出事,所以派兵丁守着。我们来了,以后发生什么事与他们无关,所以他们便撤走了。也免得这些兵丁陪着我们挨炸,东厂、锦衣卫不好向兵部或城防司交待。大家且慢走进那块地里去,且容我先试一试他们捣了什么鬼。”
地兄从身还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拿在手中摆弄了儿下,然后模出“原电笔”,往一个地方一指,只兄一线金光一闪,射向那前面一丈许的地面,猛然“呯!”一声巨响,那里猛烈地炸了开来。那洗土炸起有一丈余高,沙石乱飞,到也把众人吓了一跳。
响声过后,众人看去,那里作出一个两三天深、三四尺见方的一个大坑来。
闻竹西道:“这帮鬼崽子,手段好毒辣,招把我们炸的个粉身碎骨呀!”
柳如烟道:“他这种伎俩,岂能把我们炸得着。只不过是枉费心机罢了。待小弟处理一下,保征余下倒这些火雷一个也不会炸。”
他服起手中后那支“原电笔”却又模出一个小盒来,他一手拿着一个小盒似的东西往前走去,用左手的盒一测,在手那小盒便会喷出一片似雾似轻纱般的东西罩向地面,那轻纱一与土地接触,立刻不见,好像融进了地里。他在这八达岭下,林中还一片地上走了一遍,这么处理了二三十处,然后对大家道:“现在没事了,小弟让他们那些火雷全哑了,永远也不会炸了。大家尽管放心在这块地上任意来去都无碍了。”
…182…
顾燕然道:“我们也跟他弄点玄虚。我们兄且暂不进入那片空地,待他们来后,以为游我们进去好让我们上当,且让这些王八羔子兄高兴高兴。”
柳如烟道:“如此那我们不好先占霜场子的那一半,那一半是一颗火雷没埋,大约是准备他们自己占据的,好让我们占这一半场地挨炸。我们却先来了,占住那还场地,且看他们如何办?让他们自己吓自己去。”
“好!就这么办。”衣人便奔向场学的另一边。
“我还得做点手脚,要让他们只能从埋有火雷那一面进来。”柳如烟道。
他迅速地跑到林外去,不知干了些什么,一会儿走进来道:“好了,我们这边,他仍要想从这面林中进场,那是不得行,只能从那面进来。我们兄看一场他们自个儿搞的滑稽戏吧。一定有趣得很。”
这时众人听得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响了起来。这些马蹄声到了他们身后的树林外,却嘎然而止。
没有人进入他们身后那树林。众人都感到奇怪,一齐转身伺身后树林外望去。透过疏密不匀的树木,依稀可以看到一些林外的景象。
那时外好像来了不少人马,可是到了林边,却勒马不前,停在了林外。众人也看得见一些马上人的脸色,一个个都现出速惘不解的神色。如此停了大约一盏茶许,才听见那林外马蹄声又响起,绕着树林较向了他们的对面,也就是他们的来路。
不一会儿,对面林中出现了数十骑,他们进到林中,向他们走来。这时大家看得很清楚,对方有三四十人。
到了林边,这些人都下了马,可全都倏然钻住了,一个个都止步在林边,却没有一个人敢于边步走向场中。一个个脸上都露出怪怪的神色。
柳如烟道:“是你们向我们下的战书么?既然已经未了,那就下场未吧,却为何停在林边趔趄不前,不进场朱和我们面对面地动手,都在那里扭扭揑揑呢。是心虚吗?是理亏呢?”
原来这数十人正是由东厂大档头魏人久、锦衣卫一等侍卫习阳山、二等侍卫黄沙白、厉飞熊率领的三十多名东厂、锦衣卫。他们约柳如烟皮未这八达岭下一决,事先在这林中作为决战的空地上,把一半埋了火雷。这种火雷,装有消息,只要人一踏上,抬脚便炸,这埋药比一半本是留给柳如烟他们;另一半则没有埋火雷,是留给他仍自己来后占据的。
他们打算一上来就引诱柳如烟他们走进埋雷区,不世自己动手,让柳如烟及其同伙踩上埋的雷,先把他们炸得人仰马翻,他们再挥兵攻杀未被炸死的人,必定大获全胜。
他们在十多里外听到了一声爆炸,他们听到后,还满高兴哩。
厉飞熊道:“哦!这柳如烟一伙真性急哇,我们还没有到,他们便去挨炸了,说不定是等我们赶到那里,柳如烟共全都炸死了。我们刻下的事就是替他们收尸了。”
不过响了那一声后,便没有听见第二、第王次的爆炸声。
他们催马赶到他们原来拟定要走的那边树林边,却一下傻了眼了。按理他们没有走错路,但这里景象却完全不一样了,而且也没有入林的路。他们不敢冒然进入。证了一阵,魏人久、习阳山方才下令,围着达树林看看。
他们围着树林绕了半圈,却来到了留给对方入林的路。好像这里只剩下这条可进入林中那决战空地纷路了。他们不得已进入林中,可是到了林边,一看柳如烟这边人来了十几个,却占住了“无雷区”,把“有雷区”却留给了他们。
这一下魏人久、习阳山等东厂、锦衣卫的人心中暗暗叫苦。如果他们一旦跨进这块空地,有可能会踩上自己埋的火雷,那岂不成了自己炸自己了吗!所以他们在林边踆巡不前,不敢走进场中。听到柳如烟那嘲讽的话,魏人久、习阳山、黄沙白、厉飞熊率领着一干东厂、锦衣卫的高手,一齐在林边现身,但却仍不敢走进场中。
…183…
顾燕然道:“怎么,来都来了,却不敢下场么?”
魏人久总算机巧,当下答道:“忙什么,这块空地是我们双方进行比武较量之地,现在这样说话也听得见,何必非下场说呢。”
顾燕然:“哦,我以为你们不敢下场是心中有鬼呢。你们是什么人,要约我们决战?”
黄沙白:“江湖人,武林人,我们看不惯你们,尤其是柳如烟那样的横霸,要为栽在他手上的人出这口恶气。”
顾燕然哈哈笑道:“你们不要在老叫往面前装了。说你们是武林人,没错;说你们是江湖人,那就不对了。应该说过去是江湖人,但现在不是了。你们是东厂、锦衣卫的。你是找上我们,大家心知肚明,又何必扭扭揑揑不承认呢。要是我们还不健忘的话。你们四位和我们,不是在俠义庄还照过面吗。”
习阳山道:“是东厂、锦衣卫的人又怎么样。我们是奉命要捉拿你们这群叛逆。情况就是这样。识时务的赶快丢下武器束手就擒,也许还有一条生路。”
柳如烟道:“你们当中谁是习阳山?谁是黄沙白?谁是厉飞熊?”
“老夫习阳山。”
“我就是黄沙白。”
“大爷厉飞熊。小子你问这干啥?”
“去年可是你们三人率领一批锦衣卫去过一趟成都?”
黄沙白:“不错。我们是去过一趟成都。”
“你们去成都是去杀一个名叫柳华的人?”
“嘿嘿,是又怎么样?”
“柳华和他的妻子是你们中哪个人亲自杀的?”
黄沙白:“柳如烟,我知道你是那柳华的儿子。想报仇不是?我告诉你,杀柳华的是本大人。谁叫他要反抗,他那几手庄稼把成会是我们弟兄的对手。我杀了柳华,那老婆子自己撞柱而死。”
柳如烟摸了一块金质腰牌出来,随手扔给黄沙白:“如此说来,这面腰牌可是你的?”
黄沙白接过一看:“没错。当时我还以为是在路上丢了呢。怎么会在你手中?”
柳如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必手刃你为我父母报仇。当时在场追杀我父母的人一个也不会放过。”
南海龙王道:“何必与他多说,就让我们在武功上见真章好了。”
天目酒仙道:“好哇!我就替小兄弟打这头阵吧。”
他走到场中,对魏人久等道:“你们哪一个敢来和我对上一阵。”
那龙虎山天师张道玄道:“我们互相交换一下场地如何?”
天目酒仙装佯不懂:“啊!?天师还要讲究风水么!?”接着哈哈大笑道:“我们刚才一再说你们有鬼却还不承认。你们在那块地上埋了那么多火增不就是想炸死我们,不是吗。可是却偏偏天不从人愿,我们早已洞悉了你们的阴谋,所以故意把那丰边地盘让给你们,好让你们挨一回炸!害怕了不是。这叫害人害己。种爪得瓜嘛。我们这边安全得很,我为什么要和你挨呢!”
此话一出,可把一干东厂、锦衣卫的人怔住。因为自己阴谋被人识破,还被人家占得先机,用来成了反卡自己的一宗利器。
魏人久咳了一声:“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我们换个地方一决雌雄好了。”
金算子道:“不用,不用,挨一个地方我们可不合算,就是你们选的这里最好。你们怕炸,我们可不怕炸。要打就在这里打。”
习阳山:“那要是这样,恕我们今日就不奉陪了。”
…184…
看来这帮东厂、锦衣卫的人要耍“赖皮”了。
柳如烟道:“且慢!”
习阳山道:“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柳如烟道:“刚才金大哥说了,你们的人怕挨炸,我们却不伯。今天你们既然来了,恐怕未必能走得出这片树林。本来想让你们试试。不过,今天你们既然约我们来了。我们也不耐烦多等,趁今日碰到一起,早作了断也好。就按张道士的话,挨就换吧。咱们互换地方。如何?”
双方换了场地。魏人久等心中大定,也暗暗得意:用大站吓唬我们么,嘿嘿。等会你们踩上有你们好受的。
张道玄走到场中:“贫道张道玄。你们有准敢与我比这第一场。”
天目酒仙:“刚才我说了,这一第一场算我的,址我酒仙来会会你这天师。嘻嘻,神仙对天师,到底谁厉害一些,咱们比此,这到挺有意思。”说着提着羊角杖走下场来。他大步地走到场中。东厂、锦衣卫后人都伸长顽子,以为一定有好戏可看。但他们失望了,酒仙大步行来,啥事也未发生。看来火雷也怕他们,他们不怕炸。
魏人久、习阳山等搞不懂,这酒仙踩上了火雷,却为什么不炸呢!?这招失灵,就只有靠武功实力以取胜了。”
张道玄:“你是何人,敢和本真人较量?”
天目酒仙嗤道:“你还枉称天师,连我这上三界大罗酒仙都不识得,岂非肉眼凡胎之徒,却妄充天师。少啰唆,吃老仙一杖。”羊角杖一记横扫千军,拦腰扫来。张道玄忙一摆手中铁剑,急架相还。
天目酒仙右手羊角杖,左手那只不知什么材料制成和酒葫芦,扫、打、砸、挑、刺;张道玄一剑一拂,也使出浑身解数,急架相迎。
天目酒仙是一等一的高手,张道玄武功也不弱。两人打了上百招,一时难分高低,只见两人斗到急处,化着面团光影,在场中上下飞旋追逐。
张道玄战不下天目酒仙,心中焦急,暗忖,正如用“飞剑”胜他,当下虚晃一剑,跃出圈外,飞出三四丈,左手袍袖一抖,喝声:“看本天师飞剑取尔首级!”从他袍袖中飞出一道白光,白光中一支小飞剑,真奔酒仙而来。
天目酒仙大喝一声:“来得好!”一张口,喷出一大片银光闪闪的东西,如匹练迎着那“飞剑”、冲着张道玄激射而去。那张道玄的“飞剑”在距天目酒仙尚有一丈处撞上酒仙喷出来的那一片“法宝”,被撞落在地,却原只不过是一支八寸长的纸剑罢了。那一片银光闪闪的“法宝”除撞落张天师的“飞剑”外,还迎着张道玄当头罩下来。
张道玄满以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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