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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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修罗-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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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玉面修罗 作  者:轩辕魔爱  

   
  
' 玉面修罗 内容简介 '  
……我们好似血红的曼珠沙华,生生相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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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丝不染似谪仙下世,他狂傲不羁宛若九天之神。纵有逆天之能,却终究拗不过命运。            
               
             
【与其初见】:她身下,处子血如饮泪绽放的罂粟花 ,与鎏金高床辉映,发丝被泪与汗水粘在眼角,她努力想挣脱却被他怀的更紧。刺痛遍及全身,她终于忍不住颤抖。一夜过去,本以为再无瓜葛,殊不知,这才是彼此牵绊的开始。                                     
                   
【成定局】:绝美无双宛若苍天雪莲,娇滴之下闪着冰冷寒光。她偎在软榻上:我心里知道,父王母后都在认真的保护我,因为我是为了哥哥而出生。为了作为他妻子而诞生的孩子……”                
                   
【终成魔】:“就是在心灵被寂寞割破的时候,自己用尽全力去遮盖伤口,但血还是一点点的从身上渗出,心一点点地麻木;一阵阵地落寞;一丝丝地冷却,然后绝望的感觉。我活着,可是我感觉不到活着的气息。”     再创天地由我,苍天有负,我愿成魔。           
                
【既追忆】:他蛊惑人心的气息,每一个挥剑的弧度都散发着高贵冷傲的气质,深邃眸子中闪耀璀璨金芒。血光之中,冰魅回首对苍穹莞尔一笑,那笑顿然使苍天霞光暗淡,芳华再现。世间如此,原只是一场梦罢了——     
                                                                                                  
          

   “  只要有你,到哪里,我都非常快乐。   ”         
                      
                      
原来所谓的命运,不过是与老天爷下的一盘棋,一子落错,满盘——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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ǎえ|小爱送上书名来历:              
玉面修罗:修罗,一种非神,非魔,非鬼,非人的怪物。能使海水汹涌,啸吼如雷鸣。                 
      修罗,人残忍好杀,是邪恶的代表,传说为一全邪帝。成长在一特殊空间。                 
      修罗,就是残缺的神。具有近似于神的力量,但却不懂得什么是爱,为了寻求自己缺失的爱直到永远。                 
      修罗寂寞,无法认真谈吐心中所想,伤心落寞的话常常敲击着脆弱的心脏,堕落在无穷无尽的孤独深洞,无法逃避亦无法逃跑。亲眼见证花开,却也亲临花落,没资格惋惜也不许挽救。一个人静静沉淀,亦或很多,亦或很少;亦或幸福,亦或忧伤。世间百味自己亲尝。

楔子

  沧海日,赤城霞,冰域雪,巫峡云,冥庭月,混沌烟,潇湘雨,无崖峰,日世曼陀,合天地奇观。
  民间有传说:上下千年中,不乏通天晓地者,此类人才可谓人中龙凤,万物之首,更有神通修行之人,一掌天下,独领乾坤。
  浩浩荡荡的岁月,留下的只是仓皇一片,又过百年,天地间已然平静,屹立于其中的,冰域之雪;沧海之水,日世之光,冥界之暗,混沌之魄,各据一方,自称神魔,靠着与天同在的浑厚,开始造就自己的子民。
  贯天彻地的灵物隐于自己的归宿时,就已经宣告,世间再没有神魔庇佑,各族子民占地为王,成者王败者寇,历经多少风雨终于有了稳定的天下局势,天下间,以冰域,日世,冥庭,为统领,余下等都是其庇佑下的附属国。听令于三大砥柱。百姓安定太平,而各境王室却非人非神般存在着。。。
  咳咳。。
  




第一章 弑凰一

  “你说,我这么做父王知道了,会怎样?”华丽的淡紫色宫殿内,层层叠叠的鲛罗纱内,一个侧卧于软榻上的女子慵懒的问帐外一个碧色衣服的侍女。
  “公主,你难道怕冰王怪你吗?大王早对那女失了爱护,我们这么做只不过是除了眼中钉罢了!”碧衣侍女怨恨的吐道。话音刚落,帐中女子起身,缓缓拨开丝帘,头上金色牡丹发饰,簪上的银穗垂于脸侧,淡蓝色的头发轻软且有些零落,大概是刚才女子卧于软榻所致,姣好的面容尽透妩媚,那双眼上挑,折射出勾人的美,白色的夕朝露雾裙,在这淡紫色的宫殿内尽显妖娆。
  “哈哈,青青,你倒是比本宫还狠她嘛!”这女子不禁轻声笑道“也罢。越恨她越好,因为,我也恨极了她……”
  飘飘渺渺的雪落下,一望无际的一抹白,直直的延向天边,天也是洁白无暇,仿佛这里是白汉玉砌凿的人间仙境,千百年这天空荡下了多少空转飘零的雪花,伸出手,轻轻的探出一根指,一片雪轻巧的落在指尖,竟不化去。手如白脂,那袖口缝制的朵朵雪莲,在凄冷的日光下静静折射着动人的浅蓝,花冠用金线一丝不苟的勾勒上去,仿佛那百朵娇媚之花正绽放在腕间。手的主人竟是一少女。
  身着鸯金白雪龄鸾裙,底衬金丝缕衣,裙上那只鸾鸟昂扬双翅仿佛游翔于天界,烘托出主人的高贵,裙摆竟拖地三尺,一丝不染的雪地将金色华衣映的流光溢彩。优美的锁骨,净白的细颈,那吹弹可破,玉卵般的脸颊精致无暇。让人不得不惊艳!
  只是五官犹如冰刻一般冷漠,暗蓝色的眸如荡漾出的冷泉,眼神安静的凝望指尖的雪,竟勾人动魄,微抿的嘴角此刻轻轻上扬,头上部分发丝盘成随意的髻,左右各别三支白玉雪簪,有银饰雕做的花点缀,其余深蓝色的发如丝绸垂在腰下。
  风拂面,发丝微乱,似九天神女谪落人间。
  “灿儿,走吧!”华装少女起步于前,身后一直沉默的灿儿恩了一声跟上。
  “主子,一定要去吗?”许久,灿儿抬眼看向少女。
  少女停息脚步,微微转过头:“为什么不?”灿儿突然哑言,便又恢复了沉默。
  她无意间听到娇旎宫内凌白公主与她的侍女青青的谈话,立马回禀主子,可是主子却毫不在乎的来白原赏雪。
  今夜子时的刺杀……灿儿一遍又一遍的想着凌白公主的话,她一咬牙拽住了少女的手,少女回过头,疑惑的看她。
  “主子!你要提防着点啊……”
  “灿儿”少女打断她的话,平静道:“我不怕她。”
  少女蹙了下眉轻声道“别在提醒我这些没用的。”说罢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灿儿垂着头悄然跟上。
  一座偏僻的山洞在雪峰的下端,敞开的洞口向外界传递着寒冷,少女与灿儿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四壁皆是冰雕的图案,还有许多看不懂的文字,灿儿不安的左顾右盼又不时的望向前面的金衣。
  缓缓地,前面的娇小身躯停下脚步,只听她在自言自语:“我来看你了。”声音在空灵的山洞中传递着回音。仿佛应答者她的问话,“算上今天,是我第十次来看你了。”
  “主子,你在和谁说话?”灿儿不禁问。
  少女没有回答,自径坐在了冰做的案台上,仰头看着洞顶一处挂满锁链的地方。看那锁链的样子像是曾经禁锢着什么人,每条链上都深深地刻着上古文字。
  灿儿站在少女身旁,仿佛被禁言,什么也问不出。内心被这里的气氛震慑住了。寒冷、孤独又阴暗。
  她闭上眼睛,对着上方的锁链吐道“你说,我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山洞中,呼啸起一阵寒风。静静的环绕在少女周围,这风像是一个母亲对儿女的殷切叮嘱。而灿儿却怀了几分伤感,主子的母后很早就离开了。是生,是死,谁都不知道。这对一个当年还是五岁的殿下是多么大的伤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吧。”少女率先迈步,向着远处的洞口走,相随着她。
  
  




第一章  弑凰二

  黛月宫中,冰魅安详的躺在羊绒锦榻上,雪白的羊绒映衬着白脂般的脸颊,如婴儿般沉浸在某些美好的梦境中,突然纱帘被一个人拂开,白色的夕朝露雾裙,淡蓝色的头发。不是这冰域长公主凌白还是谁。
  “姐姐好兴致,深夜到访,都不用人通报呢。”躺在锦榻上的冰魅突地睁开星眸,冷冷的望着立在一旁,含笑看她的凌白。
  “妹妹突然醒来可吓坏姐姐了。”说完自己不避嫌的坐上锦榻,温声道:“很久没和妹妹赏月饮酒,不如到我宫中玩个半夜,我们姐妹可不能把这亲情断了。”
  “那也用不着姐姐来亲自请吧。还真是有劳。”冰魅支起身子,自径走出寝宫,凌白也跟了出去。宫前有数十位宫女撑灯等候,凌白向众人挥手:“下去下去,我和我皇妹徒步走回去。没你们的事了。”众人迎合一声,便散了。
  夜以寒,时而有微风拂面,带着少许的冷颤,凌白侧过头看着一言不发与自己并肩行走的娇人,不由得淡笑。“姐姐为何笑呢?”凌白愣了一下,自在的答道:“景色正好,我在为你能应邀而开心。”简短的对话又变得宁静。
  娇旎宫外,牡丹锦绣,在夜中也不乏富贵之色。
  “怕是这冰域中只有凌白公主能将这花王饲养的如此多娇。竟然在如此寒冷的季节里都能与月争美。”冰魅眼角轻瞥了一眼身旁簇拥的牡丹。
  “将土壤盖得厚些,把根温暖了花自然就开的漂亮。”凌白听了冰魅的赞赏有了几许自得之色。二人步入娇旎宫内,入目的是一片眩人的淡紫。惹得心中闷得狠。冰魅不得不闭目适应这漫屋的腻人熏香。
  “备酒。”凌白坐上软椅“请乐师来奏一首《婉帝龄》”
  “不是迎接宾客,姐姐不必奏乐,我们饮酒就可。”冰魅坐于凌白对面。
  “呵呵,我可是早听闻妹妹通晓音律,姐姐愚钝,不懂分毫,否则亲自为我皇妹演奏。”凌白端起侍女送来的白玉金镶杯,斟了少许琼浆。举杯示意。冰魅淡笑,“叮。”一声清脆如杜鹃空鸣悦耳。金色衣袖中的芊指持着杯与对面的凌白指间杯相碰。琵琶奏响曲乐,映得满屋淡紫温和而活泼。
  几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两个人都有些酒碎金迷,又一杯酒,带着冰凉透过喉咙直穿心脾,每个不眠的夜晚,又何妨不是如此独自面向镜子对饮。这般寂寞,纷纷从心头涌上脑海。
  冰魅用手撑额,眼前的景象倒也变得不太真切。耳边的琵琶也变得噪声难耐。
  突然琴师指尖一勾发出一声不合场景的刺耳,冰魅闻声望去。却见一道金闪,随后左眸针刺了一般痛,是一根极细的金线,似箭插入星眸,金线逐渐消失不见,冰魅起身,左眼黑暗一片,痛感消失,她用手轻抚眼角,凌白用手把玩白玉杯,娇媚一笑:“你早明白我恨你入骨,你为何应邀?”
  “你认为我怕你么。”
  “啪。”白玉杯瞬间化为玉碎,凌白狰狞喊道:“是啊是啊,冰魅公主,你从来都是如此自傲,今天我让你后悔你对我凌白的这般态度。”
  凌白从椅上站起,恶狠狠地望着她。耳边突然杂乱起来,酒中有蛊。冰魅勾了勾嘴角,凭着右眼中微弱的视线,冰魅看到面前突然有五个人围向自己。“这是,为我准备的吗。”
  “是啊。你认为如何?”凌白收敛了笑容,冷漠的说“都是忠诚于我且恨极你的人。”
  “恨我?”冰魅默然垂眸冥想。
  “你是谁?你娘都不要的弃女。你有什么资格还在这宫内作威作福?”最左面的一个女人对冰魅吐道“自命清高,你这种人就该死。”
  “少废话,利索点。”凌白对那五人呵斥道。随即自己拨开蛟纱,坐在卧榻边。
  “为了主子而送命的一群犬而已。”冰魅说罢,那五人就冲上前去,冰魅扬手做挡。硬生生的震开了一人,挥手又拍在身后偷袭的一人,金色华衣在紫色殿堂里像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锐利的让人畏惧,指尖突然窜起一束蓝黑色光芒,直直的穿透正面袭来的那个女人。
  这女人猛然吐了鲜血,不甘的倒地。当冰魅转过头,身体却僵住了。站在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冰域贵妃寒姬。
  “母妃。”凌白冲出来呼喊。
  “凌儿,阵已经布完,我们别再拖延时间了。”贵妃抬手一道水链向冰魅袭来。冰魅瞬间闪躲,随即出现在贵妃身后,正要扬手,手链犹如蛇一般蜿蜒追随冰魅。将她从后面禁锢起来,冰魅正要挣脱时,贵妃快速划破手腕将血洒进水链,水链像活了一般,从冰魅胸前刺了进去。
  水链刺透了单薄的身体,冰魅瞳孔瞬间放大,凌白后退一步惊呼,贵妃脸上出现了狂喜,娇小的身体在一道又一道似水蛇一般的禁锢中轻颤,酒中的蛊封禁了所有的力量,仅存的不够挣扎出这牢链般枷锁,左眼依旧昏黑一片,右眼的光芒也在渐渐淡去。
  “凌儿。她眼睛怎么回事。”贵妃问。
  “我封了她的视线,我怕她……”
  “哈哈。怕?不要怕!她现在就在我们面前动弹不得,酒里的蛊会吞噬她所有的力气。有什么可怕的。”贵妃张狂一笑完全没了雍荣的样子,“早该这样收拾她了,这样我们母女也不用每天担心着往后的日子。”
  贵妃拉过凌白,交给她一只匕首,“解决了她。”凌白看着母亲愤怒的眼,心中的恨意与幼年的光芒被冰魅夺取的嫉妒一涌而出,毫不犹豫的向冰魅左胸口插去,一声闷响,是匕首割破金缕衣,割破血肉的声音。
  淡蓝色的血溅了出来。随后神奇般的转变为鲜红。冰魅没有吭一声。相反,抬起疲倦的眼眸轻吐道:“可怜。”
  贵妃冲上前“闭嘴!”凌白站在一旁。刚才心中的恨意此刻完全被母妃的愤怒而震慑住。
  她何尝不知道母妃这些年来的心痛与压抑,她们母女俩没有高贵的血统,只是小小冰族分支的王侯的女儿。眼前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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