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劫难过,冒犯了…。所以爹爹再三请求殿下,才能让悠颦小姐诶有机会进来这里跟红儿你道歉。”
“哦~~原来是来道歉的啊~~”莉亚嘲讽的一笑“原来小姐们的道歉方式和我知道的差这么多。”
“莉亚别多嘴。”艾丽冲她摇了摇头,让莉亚姗姗的退了几步。
“你说情劫难过?”大老粗这时候却细心了。
“厄~~~”雅君尴尬一笑,“红儿,我主要的意思是她是来向你道歉的。”
红儿坐了坐正,面向悠颦“悠颦小姐,我想你喜欢爵哥哥是个事实吧?”一直以来,红儿都只是心疑,今天她要个事实。
悠颦也毫不惧怕的迎上她的视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同样,我也不可能喜欢你,是你挡在了我和殿下之间,甚至是你对我的排斥,让储君殿容不下我,我一直是恨你的。”
“所以——你是喜欢我的爵哥哥?”
悠颦望着红儿的眼睛,很肯定的说“不是喜欢,是爱。”
红儿震惊的打翻了手上的糖水,撒在了衣服上,艾丽和莉亚忙拿出手绢擦拭,好在糖水已经不烫。
雅君按住悠颦的手,“悠颦,你是来道歉的。”
悠颦大力的挥开她的手,眼泪往心里流去,为了报复红天使,她连女孩子最重要的清白都出卖了,方才听了艾丽的一番话,她真的开始后悔了,就算报复了又怎样,红天使走了,殿下的心也会被带走,就算再娶,新娘也不会是自己,而是眼前这个心机深沉的女孩,她后悔了,可是她却连退路都没有了~~~哈哈哈~~~她到底在做什么?
端着刻薄的嘴脸,那张她自己都开始厌恶的嘴脸说“这是小后想知道的,我没有必要瞒着她。”
“你别说了。”雅君一改一往的和善,板起了脸。
“不错,我今天是来道歉的,不为我爱殿下这件事,只为我曾以你师长的名义欺负你的事,不过你身边一直有着很强大的保护膜,我本也没伤着你什么。”
“正如你说的,你没伤着我什么,又何须道歉。”红儿慢慢的站起来,肚子大了,连起立这个动作都不利索了,“却是我该跟你说声对不起,背着这份无缘的感情,我想你很痛苦吧,但是,我想说的是,在感情上,我是绝对自私的。”
“你的道歉是出于同情吗?那我也告诉你,我悠颦受不起!”
说着悠颦蹭的站了起来,引得莉亚迅速挡在红儿跟前。“悠颦小姐,这里储君殿,请你弄清楚地方,弄清楚地位再发脾气。”
雅君也惊怕的拉住了她,“悠颦,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悠颦却很快抽回被她拉住的胳膊,“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放心,答应你们的事不会忘记。”
雅君一皱眉,“既然不忘,那就改改你的态度。”
红儿缓缓的坐了下来,“坐吧,别罚站了,如果不是来这里吵架的,就坐吧。”
大家面面相窥后,才回到了原位,经过方才这一闹,大家各怀心事,正襟危坐,没有人说话,气温降到了极点。
“喝茶吧。”红儿端起糖水,抿在嘴里,却发现有点酸酸的。
悠颦端起杯子,“这茶好像有点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花茶吗?”莉亚就不信她会知道这是洗澡用过的花瓣。
“是啊~~很香哎~~~”雅君举了举杯子,对悠颦说,“或许这里的花瓣更是香醇了吧。”
悠颦拿着杯子,却久久没有喝下,“红天使,这茶可不好喝呢。”
红儿不懂她的意思,“你若不爱喝花茶,我让她们给你换别的。”
莉亚却轻哼一声,小声低喃,却也用足以让大家都听到的声音说“爱喝不喝。”
悠颦却一笑置之,难得没有追究,对着红儿说:“即是你请的茶,自然得喝。”
红儿比了个请的手势,就见悠颦端起茶喝了一大口。
“怎样?储君殿的花茶还不赖吧?”莉亚嘲讽的一嗤。
悠颦也不理她,只是放下杯子站起身,对着红儿说,“对不起。”
“哦~~你总算想起来是来道歉的哦?”平时趾高气扬的,就连道歉也没个谦逊样。
“莉亚别说了。”既然人家都道歉了,没必要在给她难堪,红儿阻止了莉亚,说,“我说了,不用道歉。”
“既然红儿都不怪罪了,悠颦你坐下吧。”雅君再次说话“其实啊,真爱无罪,只能说是孽缘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艾丽却突然开口:“雅君小姐说的在理,真爱无罪,但若是单方面的强求,就成了孽缘,孽缘不是双方的折磨,就是冷开水般的日子,害人害己。”
“厄~~呵呵~~艾丽说的是。”雅君笑了几声,心里不免起来波澜。
就在这时,艾丽眼尖的发现悠颦的变化,只见她额头上冒出豆粒大的汗水,双手捂着腹部,脸色已经呈现一片死白,颤抖的牙齿紧咬着已经泛黑的唇瓣。
“悠颦小姐你怎么了?”
大家好奇的把视线投向她时,只见她痛苦的瞪着红儿,“这花茶有毒!”
红儿吓住了,忙想起身,却见白衣已经挡在了自己面前,他端起花茶闻了闻,“是雌毒。”
说到雌毒,在坐的除了悠颦其他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点药理,当然知道它的恐怖,若说男人,有强身健体的功效,是味难得的良药,但若用在女人上,却是全然相反,中毒者必须忍受九死一生的痛苦,外人根本没有办法帮她减轻分毫,只有靠她自己熬过去,很多中这毒的人,都是受不了这份无止境的痛苦而选择自残,就是意志坚强的人侥幸熬了过去,也得在昏睡种度过几百年。
“不可能~~这花茶是我端来的,不会有毒的。”这花茶是她端来的,莉亚可以肯定它是没毒的。
白衣望向妹妹,“这毒你我都帮不上忙,遣人把她送回去吧。”
“我看看。”说着她就想走过去,却被白衣拦住。
“雌药你不能碰。”
红儿惊觉的摸向肚子,“为什么会用雌药?”雌药除了会让人备受折磨外,还有一个惨无人道的害处,它会让中毒的女子,再无子嗣。
“红儿,悠颦在储君殿中毒,我们该怎么把办?”雅君六神无主的抓着红儿手。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是雌毒?”红儿不敢想象后果,悠颦还没有生过孩子,即使熬过去了,也不会有个完整的人生了。
大家只防着她们加害红儿,又怎知反是悠颦在这里种了毒呢?
“莉亚,你去通知殿下。”艾丽是最冷静的一个,她对着莉亚下令,悠颦是长老女,在储君殿中毒可不是小事。
“殿…。殿下?”莉亚根本已经吓得腿软了,思想已经完全秀逗,慢半拍后,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等等…。。”雅君突然拦住了她,对艾丽说“现在打扰殿下好吗?他正在议事,莉亚这么冒冒失失的跑去,不是让大家都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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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就在这时,悠颦一个晃悠,向后倒去,除了红儿想上前去扶住她,却被白衣隔开外,其他几个女孩都无动于衷。
大家皱眉看着她倒下,但没人会在意她,除了那个她恨了这么久的红天使,这是悠颦倒下时的想法。
“这里没什么是不能见人的。”艾丽瞟了雅君一眼,催促莉娅,“还不快去找殿下?”
“是…。是…。。”莉娅连滚带爬的就转身跑去,却再次被雅君拉住。
“大家别忘了,悠颦是在这里中的毒。”雅君交集的对艾丽说“三长老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大家都别说了,还是救人要紧。”中了雌药后的女人就是一个药人,这时候悠颦可以让所以碰她的女人绝育,就是孕妇也会失去已经存在在腹中的娃娃。红儿不能碰她,只能求助的看向白衣,“求你,救她。”
“她不是个好女孩。”对白衣来说,红儿是他唯一的职责,他没有必要去救她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为了宝宝,我没办法救她,你就当救我了,雅君说的不错,悠颦在储君殿中毒,会给我带来麻烦。”
“你明白的,我救不了她。”别说他不想救,就算想救,也没这个能力战胜雌毒。
红儿无助的垂下了头,是阿,二哥哥更本救不了她。
“但是我们可以想办法让她熬过去。”见不得妹妹这个样子,白衣还是妥协了。
“那先把她抱客房去。”红儿提议。
白衣点点头,却没有动手的打算。
“这里都是女孩子,你不抱又有谁能抱?”红儿指了指四下,楚楚的杏眸就这样吧唧~~吧唧~~的望着白衣。
“谁带来的,就谁处理。”白衣看了一眼雅君。
红儿推了推他“别这样,雅君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孩,怎么能碰她呢?”
白衣还是不为所动,他不可能去抱一个女人,一个大长老的女人。
“莉亚,这毒不是我们下的,我们问心无愧,你去告诉殿下。”艾丽知道白衣是不可能愿意抱悠颦的,吩咐完莉亚后又对雅君说“雅君小姐,麻烦你去找两个老婆婆来帮忙了。”储君殿上上下下除了殿下和小殿下外,就是白衣是男子,而他又显然不愿意碰悠颦,那只有找老婆婆帮忙了。
雅君没有办法,只能看着莉亚去通知殿下,不过这只会让事情打个折,不会坏了大局,爹爹布下的局,是势在必行的。与此同时,议事处里是一片肃严,龙爵没有想到,某些人的势力已经遍布在宫殿里。
“殿下,君上的过世是大事,你的隐瞒不报是否有内情呢?”三长老再一次上前逼问龙爵。
龙爵扫视六大长老,除了大长老还是一派书上儒雅外,其他五人似乎就是一头头想把他分食了的恶狼。
“殿下,你该给我们一个答复吧?”
“君上怎么会平白过世,你的说法不能让我们信服。”
“如果不是我们觉察到不对,你还想隐瞒多久?”
这一切都让龙爵措手不及,他还来不及部署自己的力量,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局面,再次冷声说明“我说过我没有隐瞒,君父也只告诉我,他要在凤舞殿陪着母妃一些时日,让我不得打扰。”
“殿下,你也太看轻我们这些长老们了吧,用这些哄小孩的计量来糊弄我们。”三长老气愤的一甩衣袖。
“那你想听到怎样的解释?是我谋害了我的父亲?为了这个位置?”龙爵眯起眼眸,大掌甩向身前的桌案。
闻言,大家都收了声,对方毕竟是殿下,现在的代理君上。即使他们是这个意思,也不敢这般挑明了说。
久未说话的大长老缓缓上前,先是恭敬的一行礼,“殿下息怒,他们没这个意思。”
龙爵在心里冷哼一声,老狐狸才是幕后的蛀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偏偏自己现在还没有证据,更没有能力抓住他的尾巴。“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知情。”说着,他把视线转到三长老身上,“君父的死,你我心中早就有答案,你们这么说,是想得到什么曲解?”以君父对母妃的爱,大家早就猜到他会追随母妃而去,他们不正是因为这样,才探入凤舞殿吗?
“殿下…。君上的过世,被隐瞒这么久,大家不免有些想法。”大长老观察着龙爵的神色,他不敢轻忽这个年轻人身上无形中折射出来的威严,好在还不成气候,要乘着他爪牙还没磨利前,给控制住。
“所以一起聚集在这里拷问我?”
“殿下,君上是一族的权威,他这么突然的离开,你认为我们不该详查下去吗?”三长老实在忍不住了,推开大长老就迎上龙爵的眼睛。
大长老赶紧拉下他,“殿下请见谅大家悲痛中的无理行为。”
“那是我亲爹,要说悲痛,我的痛会亚于你们?”他豁然起身,凝视着下边的一群人,“各位在悲痛下就把矛头直指我,那我背着双倍的痛是该向谁讨?我那已经过世的君父吗?”
三长老欲言又止,被大长老拉下,意识他免开尊口,场面一片静寂。
龙爵缓和下情绪,再次开口,“你们谁觉得我是为了这个位置害了君父,站出来说明白了。就算是要了这个位置,我也让给他。”
“殿下不可这么说,你是君位的不二继承人,这是你的职责。”他虽窥视权位,但绝对不敢坐上君位,不是他的野心有限,而是旁系人士,接近不了那个位置,他要望而止步吗?不,他可以用另一个方式驾驭那位置。
龙爵冷哼一声,又折回君位上,“既然君父已经过世,即日发丧吧。”也该为父亲好好送一下行了,但愿他和母亲能比翼双飞。
“那死因是说…。。”
“悲痛过度,抑郁而终。”这是实话。
龙爵知道大家是看不起他年少高位,君父的死一公开,他面临的是内忧外患,现在必须强大他的羽翼,偏偏为自己所用的人没有几个,权利又集中在长老手中,他就是一个被架空了的玩偶。
接下来的大家开始商量丧礼上的事,龙爵却倒抽一口凉气,他们好是大胆,居然枉顾君父命令,探察了凤舞殿,打扰了君父和母妃,那该说这里也不安全了吗?那他的安琪儿…。。
“殿下……”议事处的大门被鲁莽的撞开,莉娅狼狈的摔了进来。
“滚下去,议事处是你们随随便便乱闯的吗?”三长老拼命压制的怒火正好找到了发泄途径,指着莉娅就破口大骂。
大长老难得板起脸来,“三长老,殿下都没说话,你嚷嚷什么?”
莉娅才顾不得这些老头子,结结巴巴的说,“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是安琪儿怎么了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龙爵的十指掐进手掌内,不~~他们的动作不会这么快,也不能这么快,否则他真的连一点回击的余地都没了。
“殿下…中毒…。中毒了…。”气喘吁吁的人连话都忙不利落,但中毒两字还是传进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引起了一波巨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