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弄风 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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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剑弄风 耽美-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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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主人请息怒……”在一片黑暗的屋间里,柳如风曾放柔了声音,微仰起头,看着自己,有些发青的嘴唇开合,那是初醒的时候,因为不安,因为惶恐,强令他侍寝时,他的话语。
  在热气蒸腾的浴桶旁,柳如风神色惨然,声音艰涩地说道:“属下的一切,原本便是公子赐予的,公子要属下做一件工具还是手中的玩物,属下心甘情愿,全由公子高兴……”
  那时,是怎么回答他的?对了,“我说过,我总也是信你的。所以,你不必想得太多。”
  我——是你认定的主人吧?所以你才会在那时,唤我主人?所以你没有拒绝侍寝的命令……
  舅舅天行说得对,凡事需要平心静气……
  柳如风不可能会背叛自己,否则以他的武功,一开始便不会顺从自己,答应了侍寝的要求……
  只是如今已到了关键时刻,身旁的人万不能有一丝出错……
  柳如风,我信你!我等着你的解释……
  南宫天幕轻声叹息,缓缓将自己靠向了背后的木桶……
  突然,窗机一声轻响,南宫天幕瞬间绷紧了身体。
  一条人影轻轻跃进房中,南宫天幕藏在水中的双手用力握起,面上却是依然双目紧闭,如同睡熟了一般……
  戌时已过,怎会有人偷偷潜来释院?卓消宫的人?何必偷偷摸摸?落阳宫的人?院中三十来名侍卫,还有夜七,怎会让此人摸进屋来?南宫天幕心中杀机渐起……
  来人仿佛发现了南宫天幕的伪装,并未大意地走向浴桶,站在原地,抬手向脸上一抹,紧接着,双膝落地,熟悉的清朗嗓音响起,低声轻唤:“主人。”
  南宫天幕眼帘微微一动,也不睁眼,吐出一口气来,松开了捏起的拳手,放松了绷起的身躯,软软地浸泡在热水里。

  绝剑弄风 61

  “过来,替我擦背。”南宫天幕有些疲惫地开口,方才短短的时间,却比白日装疯作傻还要累人。
  “是。”来人站起身来,取过木架上的一条布巾,来到桶旁。
  “落阳宫的新侍卫统领?”南宫天幕懒散地开口。
  “是。” 背上的手一顿,又继续上下移动,力度适中,身后的人低声应道。
  “这释院的守卫,是你安排的?”南宫天幕舒服地喘了口气,问道,依然是慵懒的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怒。
  “是。”
  南宫天幕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身后之人的衣襟,猛力一拉,没有丝毫抵抗,来人的半截身子横过木桶,悬在半空,俊朗的容颜,温顺的神态,微抿着唇,安静地望着南宫天幕的脸。
  “你唤我什么?”南宫天幕紧紧地盯着柳如风的双眼,言语中已含了丝怒意。
  柳如风垂下了眼敛,避开了南宫天幕的目光,低声答道:“主人,属下今日被任命为落阳宫统领,不得不改口唤二公子南宫天斜为公子。”
  南宫天幕眼睛一眯,胸膛起伏,看着眼前的俊颜半晌,手上用力一压,将手中毫无反抗的人连头带颈没入了浴桶水中。
  这算什么?竟然对着大哥也唤公子?是否也是这般自称属下?区区一个落阳宫正统领,你便如此尽心尽力安排人手看守于我?
  眼前的身躯渐渐颤抖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令撑着桶沿的双手不自觉的抓紧,骨骼凸现!虽然练武之人,可以闭气沉入水中良久,但显然,柳如风并没有这样做……
  看着眼前没有一点挣扎的温驯身躯,南宫天幕眼中的薄怒渐渐消散,心头涌上一丝奇异混杂的感情,有满足,有温暖,有不舍,有怜悯……
  还未等南宫天幕理清心头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抓在柳如风衣领的左手,已自然地向上一提……
  看着正痛苦的呛咳,狼狈地喘气,一头湿漉漉热水的柳如风,南宫天幕松开了手。
  “柳如风,我是你的主人吗?”低沉飘渺的声音,一如南宫天幕此时脸上神情。
  咳嗽之声立止。您在怀疑我吗?柳如风沉默一瞬,忽略了心中的苦涩,跪下地来,抬头望着南宫天幕,低声说道:“属下今生的主人只有公子一人。自当年主人买下属下之时,属下的一切都已属于主人。”
  “呵呵……”南宫天幕嘲讽般轻笑,如若无意般,轻轻地问道:“对着我大哥南宫天斜,你是否亦自称属下?”
  柳如风一窒,一时之间答不出话来。
  南宫天幕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自浴桶中站起身来,刚刚跨出木桶,一条干燥宽大的布巾轻柔地围上身来。
  南宫天幕看着跪在面前的柳如风,看着他认真细仔细地用那布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迹。看着他抬头望着自己依然滴水的湿发,动了动嘴唇,然后,那熟悉温暧的声音响起:
  “属下知错,任由主人惩罚。请让属下先替主人擦干湿发……”
  清朗的男性嗓声,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看着恭敬跪立的柳如风,微仰着头,温暖而柔顺地望着自己。
  南宫天幕猛然伏下身去,紧紧地抱住了那温暖顺服的躯体。没有抵抗、没有拒绝,南宫天幕轻松地将身下的人牢牢地压制在木质的地板上。
  “为什么?”南宫天幕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柳如风的肩上,身下的躯体微微一颤。
  “明明是我让你接受落阳宫的拉拢,为什么不辩解?反而请罚?”南宫天幕松开了口,略直起上身,一手撑地,一手轻轻挑上了那劲窄的腰间,黑色的锦布束带。
  “你明明是为了取信大哥,方如此安排看守此院的办法,为何不说?”将黑色的上衣褪至柳如风的双腕之间,扯动衣料,缓缓地在他双腕上缠紧……
  柳如风看着神情有些狂乱的南宫天幕,有些不知所措,难道公子的疯症并未痊愈?心里想着,更加不敢妄自弹动,只放软了身体,小心地收敛好因感受到危险而燥动起来的内力,任由着下身最后一件布料离开了身体。
  “你是不是觉得我又疯了?”南宫天幕伸手分开了柳如风的双腿,似乎想笑,脸上的神情却古怪之极。
  柳如风咽了咽紧张的唾液,早已顾不得此时难堪的姿势,只紧紧地看着身上的南宫天幕,极力顺从着他的动作——柳如风相信,此时自己若是让南宫天幕感觉到一点的反抗迹象,或许南宫天幕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或许——南宫天幕会再次发狂疯掉……
  可是——公子以前的疯狂,不是因为那幻香么……
  □的钝痛打断了柳如风的思绪,火热坚硬的肉刃粗暴地强行刺入。没有经过丝毫准备的干燥通道,激烈地抗议着那蛮横凶残的□。火烧般割裂的巨痛传遍了整个身体,柳如风却只能扬起了头颈,张嘴无声地惨呼,尽量伸展着身体,放松着肌肉,以减缓这凌迟般的痛苦……
  南宫天幕突然停下了动作,静静地看着身下的男人痛苦隐忍的面容,脆弱修长的脖颈,战栗温顺的身躯……
  南宫天幕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猛地抽出了自己,看着那青紫怒胀的□上,艳红的血丝,残忍地满意一笑,又猛地深深刺了进去……
  “……”柳如风嘴唇微张,却仍旧没有发出声音。不是克意压制,而是瞬间超过了承受能力的巨痛,令得呼吸都中断了一瞬。全身痛得无法自抑地颤抖着,几乎瞬间弹跳起来,夺路而逃……
  极力忽略身体的激痛,强自压抑着暴起反击的欲望,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柳如风发觉经历过残酷训练得来的自制粮近失控……
  “你是我的!我的东西!”南宫天幕喃喃地说着,猛地伏下身,一口咬在那脆弱的颈间。
  柳如风喘了口气,乘着南宫天幕此时没有动作,略略调整了一下自己,双手被衣物束缚在背后,虽然轻轻运气,便可挣开,但别说此时情况不对的南宫天幕,便是正常的南宫天幕,柳如风也不想做出这样明显违抗他的举动来。只得曲起双腿,绕上了南宫天幕的腰间,艰难地道:“是,属下是属于主人的……”
  刚切进皮肤的利齿停住,南宫天幕抬了头,下意识地舔去唇边的血滴,看着柳如风的眼睛,露出了一个还算正常的赞赏笑意来,缓缓低头,吻上了柳如风苍白失色的双唇。
  看着身上有如嗜血疯魔般的南宫天幕,柳如风只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在唇被碰触的瞬间,微微张开,放任那带着血腥味道的唇舌,探入口内,霸道而野蛮地侵占着自己……
  体内的内沥烈的涌动着,想要翻身而起,想要一掌击碎身上这人的胸膛,想要……
  柳如风拼命地压抑着心头不受控制的杀机,这种失控的感觉,不像自己,难道中了什么药物?
  巨烈的痛感腾然袭来,打断了柳如风的惊疑,也打断了那暴动的杀机……
  房中充沛着粗暴的低吼,与痛苦的喘息。
  南宫天幕一手紧紧地握着身下那坚韧劲窄的腰身,一手在□、精实的肌肤肆虐;一面狠狠地撞击着这具温顺的躯体,一面死死地吮咬着那流泄出断续呻吟的唇舌……
  良久,南宫天幕一声低吼,猛地绷紧了背脊,抓着手中的腰部,向身前一带,用尽全力地一撞……
  数股灼烫地热流在身体的深处迸射而出,柳如风只觉眼前发黑,身体早已痛到了麻木,好几次险些昏厥了过去。若不是想到还要赶回硎院,咬牙苦撑,只怕此时早已人事不醒……
  南宫天幕喘息渐平,低下头来,看了看身下脸色青白的柳如风,嘴唇红肿,明显被咬破的痕迹,□的身体上青紫交错,有指印,亦有牙印……
  南宫天幕目中先是迷惑,渐渐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闭了闭眼睛,不敢致信地睁眼,呆了呆,目光移向两人结合之处,一点一点移出发泄过后疲软下来的凶器,混杂着白浊的鲜血自无力闭合的穴口处流出,滴下地面,与地上早已聚成一滩的乌血混成一团……
  南宫天幕探手自床上扯过被单,裹起瘫软在地上,连合上双腿都办不到的柳如风,轻轻抱起。
  “主、主人……”柳如风忍着干燥发痛的嗓子,沙哑地开口,没想到会耽搁这么久,早该回去的……
  “闭嘴!”南宫天幕暴怒地低喝,方才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这绝非南宫天幕的本意,为何会突然失控,并没有闻到那幻香的气息,却如同疯了一般,无法控制自己……
  与面上的神情不同,南宫天幕手脚轻缓地将柳如风连同床单放到柔软的床上。
  转身几步急至那浴桶旁,仔细捧起一些渐凉的水来,闻了闻,伸舌一尝。果然——这水有一丝淡淡的熟悉香味,闻之不觉,尝之极淡,应该是用某些药物掩去了气味……
  南宫天幕松开手指,任那浴水落回桶内,微眯了双眼,走回房中,看了看床上的柳如风,扬声唤道:“水莲!”
  房门斜开一线,水莲闪身进入房内,双眼快速地一扫房内,浓郁地血腥伴着□的气息,令水莲不由皱起了眉头。
  “今日院中可有落阳宫的人?”南宫天幕强压下心头汹涌的杀机,低声询问。
  水莲想了想,道:“厨房中烧水劈柴的杂役是落阳宫的。”
  “叫他们来见我,理由随你说!”南宫天幕心中冷笑,大哥,你就生怕我疯得还不够么?
  “是。”水莲一惊,南宫天幕话中杀机必露!眼神一转,突然看见了南宫天幕的床上,躺了一人,黑发遮面,光裸的双足与肩膀,能看出那床单之下,必然身无寸缕,靠近床沿的左肩,一块蓝色的烙印,分外醒目——柳如风?!
  眼见水莲双眼发直,盯着床上仅披一张单薄床单的柳如风,南宫天幕皱了皱眉,身形一动,挡在水莲面前。
  “给我伤药,要最好的!”南宫天幕伸出一只手,看着水莲说道。
  水莲面上神色复杂,看了看南宫天幕,自怀中摸出两个药瓶,说道:“这是婢子自已做的……”
  “我要‘凝露’,不要告诉我没有,娘亲走时,不会不留下此药!”南宫天幕冷冷地打断了水莲的话语,说道。
  水莲怔了怔,将药瓶放入怀中,再伸出手来,掌中已换了一个瓷瓶!
  南宫天幕一把抢过,揭开瓶塞,嗅了嗅,果然正是‘凝露’。
  “你出去吧!”南宫天幕转身,急行至床边,解下帐纱。
  “是。”水莲见南宫天幕如若未闻,低了头,转身行出房去。
  轻轻揭开床单,虽早已知晓,南宫天幕的眼角却依然忍不住一跳,好在柳如风看似凄惨,实际全是外伤,想来自己那时失了神智,不过仅凭本能,倒也没有伤他太重。
  “方才见我神智不对,你便该自行逃开,又怎会伤成这样?”轻轻抹上‘凝露’,南宫天幕忍不住叹道。
  “属下不敢。”柳如风低声应道,心中不免自嘲,那时看着南宫天幕,显然已经不起一丁点的刺激,虽然能逃,又如何能逃……
  宁可任由我凌虐,也不想令我发疯么?南宫天幕怔了怔,心头掠过一丝暖意,手上的动作越发地轻柔起来。
  “主人方才怎会突然失控?”柳如风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以前虽然也由南宫天幕上过药,但动作远没有此时的轻柔,有如爱抚……
  “还是唤我公子罢,以免有心之人听了去!”南宫天幕抬眼看了看他,叹道:“今日才至落阳宫,仅要了热水净身,不想便着了道。想是绝谷公子只余下这几人,大哥心急了些,想让我疯得更加厉害,才能更快地将卓消宫尽数消化吸收……”

  绝剑弄风 62、63

  绝剑弄风 62
  是那桶浴水有问题?柳如风眼神一闪,难怪今夜自己有些失控,便是先前呛入了几口浴水?!好在自己第一次接触这药,尚能勉强应付,不似公子,疯了几年,虽已清醒,但体内难免会有药物沉积,被这浴水中的药物牵引,便有些失了神智……
  眼见柳如风眼神不自觉地瞟向窗台,心知他怕引起怀疑,急着回去。但他伤得最重之处,尚未上药,南宫天幕想了想,看了看柳如风□的躯体,一些较重的伤痕已抹了‘凝露’,便略过身躯,轻轻分开他的双腿。
  “呃……”柳如风痛哼一声,喘了口气,仅仅是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亦牵动了身体深处的伤口,激痛疯狂扑来……
  手指轻触,眼前的躯体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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