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猜到?你就直说吧。”白骨精催促蜘蛛精往下说,“妹妹,你就别卖关子了。”
“那个玉帝勃然大怒,只见他挥起宝剑,白光一闪,就把孙猴子给阉了。”
“阉了?孙悟空被阉了?”白骨精几乎睁圆了眼睛,“这个玉帝也太狠心了吧?”
“姐姐,你应该高兴才对,做不成恋人,就做敌人吧。大家都是因为你才不跟孙悟空作对,如今,只要你幡然醒悟,我们就成立妖精联盟,再和他们师徒对着干?”
白骨精这时才明白了什么:“是牛魔王派你来做说客的吧?”
“不,不,不,是红孩儿的意思。”蜘蛛精纠正说。
“你又做了红孩儿的小三?”白骨精看着蜘蛛精说,“我才离开几天,你就挖了我的墙角?”
“不是,不是这样的,姐姐——”蜘蛛精连忙解释,“是红孩儿追的我,我也经不起他的甜言蜜语啊,于是,就——”
“于是就上了他的床是吧?亏你说得出口。”白骨精有些生气了。
第十二章兴风作浪
这当儿,红孩儿来了,白骨精不想理他:“你还有脸往我这儿来?”
红孩儿嘿嘿一笑,不以为然,他对白骨精说:“精精,我这人脸皮厚,不怕别人戳脊梁骨的。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已经都听到了,你就不要埋怨蜘蛛妹了。要不是你移情别恋,我怎么可能去追蜘蛛妹呢。”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对了?”白骨精非常不高兴,“当初谁说的,我们之间只是玩玩而已,我对你没有投入真情?现在,却说我的不是了?”
“我说过吗?我怎么记不得了?”红孩儿在瞎抵赖。
“你少来,就你那揍性,我还不知道?你也别怪我,当初,如果你离了蝎子夫人,我会移情别恋?你不离婚,要过就和夫人好好过日子,就仗着一副娃娃脸,到处沾花惹草,三天不吃荤,就要上吊的样子,把个蝎夫人晾在一边了,”白骨精愤愤地说,显然更生气了。
“嗨,别提那个蝎子精了,他可把我给害苦了,我哪里还敢和她上床呀,只要她兴奋了,猛地就咬你一口,谁受得了啊。”红孩儿提起这事就痛苦不堪,“那可不是疼一天两天呢。”
“谁让你们是夫妻呢,我听蝎子夫人说过,那是她表示爱你的方式,”白骨精讥笑着说,“这是你们男人的拿手好戏,在另外一个女人面前诉说自己的不幸借以引起这个女人对你的同情,然后一步一步下套,就把这个女人勾上你的床了。”
“得得,打住打住,别把我糟蹋地一钱不值行不行?我红孩儿是有尊严的。”红孩儿阻止白骨精往下说。
“既然你对她一万个不愿意,那你为什么不跟她离婚?”蜘蛛精追问红孩儿,“害得我至今还是个地下夫人。”
“我,我,我敢离吗,我!”红孩儿求饶似的说,“只要说出个离字,好家伙,大姨子,二姨子,小姨子,大舅哥,小舅弟,就一起上了不咬你半死不罢休的。”
“装,装,你就装吧,想当初,蝎子精根本看不上你,说你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没有职业,没有固定收入,靠不住的。你怎么向她求婚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害得人家还租了房子放你的玫瑰。你还好意思说。”
蜘蛛精呜呜地哭了,她拼命地捶打着红孩儿,:“难道你就忍心我一辈子做小三?”
“好啦,好啦,别闹了,我的收入都归你管还不行?”红孩儿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现在的妖精也不好混呀,你们看看我家那个老头子牛魔王,不就是开个牛肉铺子吗?还有什么呀?你看他现在,不光有小三红蟒精,还有小四老鼠精。凭什么呀,我,红孩儿哪里比他差?话又说回来,这也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这么说来,你倒是有理了?你若不是富二代,谁理你呀?”白骨精挖苦红孩儿说,“有本事,自己创业去。别花老子的钱不心疼。”
“这不是找你来了吗?我们要组织起来,成立一个妖精联盟,轰轰烈烈地干出一番事业来。”红孩儿讲起来滔滔不绝。
“打住,打住,,我可没有什么本领。拉我干嘛?”白骨精推辞说。
“这事非你莫属?”红孩儿说,“你有这个本事。“
“我向来不喜欢高帽子,你还是送给别人带吧。”白骨精认为,这个红孩儿是在讽刺她。
“真的,这事别人办不了,因为你可以化无形,还可以把随身所带物品化为无形。其他哪有这个本事,你说是不是?精精。”红孩儿认认真真地说,并非是信口开河。
“那你们需要我干什么?”
“把唐僧从西天取回来的经偷出来。”红孩儿说,“这样就可以引出唐僧师徒,然后一举击溃孙猴子,我们就可以名扬天下,只要有了名,想吃脚鱼来个鳖,那就是财源滚滚来了,”
“偷经?这可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活啊?那经库四周那可是高手如云,戒备森严啊?”白骨精有些胆战心惊。
“所以,这事非你莫属呀,别人是根本接近不了经库的。”
“你们有困难就找到我了?是吧?”白骨精说,“我要是说不呢?我在花果山孤立无援,你们谁去帮我一把了?这会想到我了,晚了。”
第十三章妖精也有情
“不晚,”随着炸雷般地一声响,牛魔王夫妇走了进来。
铁扇公主走到白骨精的身旁,和颜悦色地说:“精精,我知道,红孩儿以前对不住你,我们老两口给你陪个不是还不行吗?”
白骨精还没有答话,牛魔王又补充了一句:“这次你就帮帮红孩儿,我保证红孩儿正式迎娶你。”
蜘蛛精一听,顿时慌了神:“那我呢?我还算什么?”
铁扇公主白了牛魔王一眼,:“叫你不要乱说,你偏要插嘴。”
牛魔王不高兴了,嘟囔着:“这话不是你说的吗?怎么还赖我了?”
听到这里,蜘蛛精明白,这是他们老两口在家商量的结果,伤心地流下了心酸的泪水了,指着红孩儿说:“你,你根本就没拿我当人看。”一扭头,哭着跑了出去。
红孩儿一见,立即追了出去:“蛛蛛,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铁扇公主斥责牛魔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牛魔王轻轻一笑:“那丫头说的没错,我们从来没把她当人看,要是当人看,早把她上锅炖了。还能留到今天?”
铁扇公主气得扇了牛魔王一个耳光:“你就不能当一会哑巴?你今天是干什么来了?净添乱!”
“好吧,我不说了,什么也不说了,”牛魔王抹了抹被铁扇公主扇过的腮旁,本想发作,想起他们夫妻的约定:包**,搞小三都可以,但在公开场合,仍以亲亲热热的夫妻出现,且不能违背铁扇公主的意愿。想到这些,牛魔王忍住了,没有发火。
这时,铁扇公主对白骨精许诺:“这样吧,迎娶的事暂时就放一放,只要你帮红孩儿这一次忙,就赠送牛氏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要是看这个条件还可以,我们就合作一次,老牛你说是不是呀?”
牛魔王不高兴地说:“是,夫人说的是。”心里老大不高兴,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是在割我牛魔王身上的肉啊,你不嫌疼,我痛苦啊。“
“精精,你也听到了,我和老牛在家就商量好的,”
铁扇公主的话还没有说完,牛魔王跳了起来:“你在家——”
铁扇公主连忙捂住牛魔王的嘴:“听话,叫你不要乱说,就老实一边呆着去。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一听到“约定”两个字,牛魔王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不再吱声了。只是在心里嘟囔,你什么时候跟我商量过赠股份的事?你就编吧,编吧,看你还能编出个什么谎言来。
“你也说了这么多了,我插一句行不行?”白骨精对铁扇公主说。
“行,你说,你说,”铁扇公主连忙应道。
“办公证不?”白骨精轻轻松松地说出的四个字,在牛魔王夫妇那是重如泰山啊。
铁扇公主心里说,这丫头不傻呀,真的不好哄了。铁扇公主就这么一愣,没有立即答应,白骨精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吧,我看你们没有诚意,还是算了吧。”
“不不不不,我答应办公证。”铁扇公主赶忙说,生怕白骨精不答应。
“好吧,只要你们把公证办好,我们就合作一次”白骨精算是应承下来了。“公证什么时候办?”
“明天,明天就办,明天就办。”铁扇公主非常爽快地说。
出了白骨精家的门,牛魔王有点亟不可待的问铁扇公主:“你不会,真打算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送给她吧?”
铁扇公主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白骨精会化成一绺清风啊,如果说了真话,被白骨精听去了,事情就麻烦了。只好违心地跟牛魔王说:“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么?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牛魔王站住不走了:“那是我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产业,你凭什么说送人就送人?”
铁扇公主知道他的牛脾气又上来了,只好央求:“我们回家再说不行吗?”
“不行,你不把话说明白,我就不回家。”牛魔王发了狠,就是不走。
“好啊,你爱回不回,反正你也已经没有家了,你去找你的小妈吧。从今天起,冻结你的银行卡。”铁扇公主头也不回地走了。
“哎,哎,你站住,你站住,你冻结我的银行卡,我吃什么喝什么?”牛魔王紧追几步,抓住了铁扇公主的手:“我的公主,千万别冻结我的银行卡。算牛哥求你还不行么?”
铁扇公主的眼泪哗哗得流了下来:“为了给红孩儿一个完整的家,我忍气吞声,你有家不回,整天在外鬼混,家里的生意你问过吗?那是我在苦苦地支撑着,我图什么呀我,这些年,我,我容易吗?”
牛魔王只好陪着笑:“我老牛是混蛋,是大大的混蛋,总行了吧?”又伸手抹去铁扇公主眼角的泪珠、、、、、、
正文 第十四章越理越乱
那天,牛家男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你就是给坐月子的女人,买点红糖,胡椒什么的,驱寒用的,结果,身上的钱全让那个赛神仙诓去了,空空两手回家了,
女人一见男人回家了,连忙吩咐:“难得你赶集早回来一回,看来你还是心疼你的女人的。那就快点生火烧水,冲一碗胡椒红糖水给我喝,我要暖暖身子。这孩子怎么来得这么急啊,本该过两天再出生的,昨天就生了,害得什么也没有准备。”
女人唠唠叨叨地说了一会,男人也没有吭声,女人有些生气了:“你聋了?没听见我的话吗?”
男人依旧不声不响,女人急了:“我说你今天怎么啦,石磙也压不出一个屁来。”
突然,男人一屁股两手抱着头,唉声叹气的:“都怪我,都怪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没有买胡椒红糖?”女人有些诧异,两眼直勾勾望着男人,“你又赌了?把买胡椒钱也输了?我怎么摊上你这种男人呀,老天呀,你睁眼看看吧,这日子还能过吗?”女人一边抹眼泪,一边数瓜卖喇叭,
半晌,男人站了起来,狠狠地吆喝:“别号丧了,我今天没有赌,,你当真以为我吃屎不回味了,”
“那钱呢?你拿出来呀?给我买胡椒红糖去呀?”女人步步紧逼,“对呀,既然没赌,钱弄哪里去了?那就是逛窑子去了?”
“我没有逛窑子,给你结婚这么多年来,你还不知道?我啥时逛过窑子?”男人竭力为自己开脱。
“一没赌,二没嫖,那钱呢?钱在哪儿?还是又贴补你妹妹了?”男人越是不说,女人越是急。
“净往歪里想,我怎么会把钱给她呢,她已经是出了门的人了。”
“别嘴硬了,你已经不是给一回两回了。”女人已经很生气了,若不是生了孩子,身子虚,躺在床上还起不来,恐怕两口子干架已不可避免了。
“我干正事用了。”男人有点儿理直气壮的样子。
女人一听,愣了一下,她不知道,男人说的正事是什么事,便放缓了语气问:“如果真的是办了正事,我也不怨你,没有胡椒红糖就没有吧,大不了落下个伤寒的身子,谁叫我嫁给你这个穷鬼呢。女人只能认命。”
“我给儿子算卦了。”男人是有点儿理直气不壮,前面四个字。地说出来了,后面两个字又急速压低了声音,像蚊子的叫声。
“大声点,我听不见。”女人真的没听见后面的两个字。
“赛神仙说了,儿子出生时有白光,那是凶相,将来会克父克母的。”男人终于把赛神仙,搬出来作为挡箭牌了。
“我明白了,你是给儿子算了一卦。”
“对对,我给儿子算了一卦。”男人以为女人不再追究钱的事了。
“那也不对呀,算一卦也就是一个铜钱的事,顶多两个铜钱就摆平了,那余下的八个铜钱呢?”女人大有上当受骗的感觉,更生气了,“你今天不把话说明白,这日子没法过了。”
“赛,赛,赛神仙说能破解,”男人更没有底气了,说话也结结巴巴了。
“你就把铜钱都给他了?”女人几乎睁圆了眼睛。
男人连忙点头:“嗯,嗯。”
“说你不是笨蛋吧,就是有点恋秋,他要是能破解,他能没有儿子?自己都破解不了自己没有儿子的命,还能帮别人破解,这种鬼话你也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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