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另一个暗道进了书房的地下室,看到里面的场景吓了一大跳,“董事长!”
他扶起宗政明,赶紧将一粒药喂到宗政明口中,拍了拍他的背,这才喘了一口气,感紧把董事长抱回了卧室。
向东很快返回地下室,当他看到那个抽屉被拉开时,暗觉不妙,走过去一看,变了脸色,连忙拿起那张照片放在油灯里烧了!
难道是冉小姐看到了那张照片,要为她父母报仇,打晕了董事长?
可是,冉小姐怎么也晕了?
他很快将冉苒送回了她的卧室,眉头紧蹙,有些不放心,不知道冉小姐醒过来会怎么样?
唉,跟少爷怎么交代?
他帮冉苒盖好被子,很快去了书房。
宗政倞坐在梨木沙发上,冷着脸看向向东,“我爷爷呢?”
“少爷,董事长心脏病发作了,很严重,你跟我过去看看吧。”
宗政倞嚯地站起来,扯动了背上的固定板,闷哼一声,跟着向东很快到了宗政明的卧室,一看爷爷都晕死过去了,“送医院!”
“少爷,已经打过电话了,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少爷在这里守着,我先出去看看。”
向东转身出了房间,守在大门口,仓促不安地等着楚先河。
楚先河一到,他让随行的一个医生先到了冉苒的房间,然后带着楚先河飞快地赶向宗政明的卧室。
“你找的这个大夫可靠吗?”
“放心,不可靠的我不会带来。”
宗政倞在外面听到门外一阵仓促的脚步声,立马迎了出去。
“快点!”
“你们先出去。”
楚先河换上无菌服,戴上手套和口罩,很快一批医护人员带着急救设备进了卧室,宗政倞和向东焦虑不安的候在门口。
宗政倞有点记挂冉苒那死丫头,可是这边走不开,虽然爷爷揍了他,可是那也是他爷爷。
向东犹豫了再三,还是开口了,“少爷,你先去看冉小姐吧。我刚才进董事长的房间,看见冉小姐和董事长都晕在里面,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宗政倞侧头去看向东,向东深深地低下了头。
宗政倞一脚踢飞了楼道里摆放的盆栽,“你怎么刚才不说?”
他很快去了冉苒的房间。
房间里有个医生,宗政倞坐到床头看向那医生,“她怎么样了?”
“应该是受了点刺激昏迷了。”
“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医生低着头,“这个,这个,我我也不知道。”
宗政倞看着眼前医生结结巴巴的样子,轻吐两个字,“庸医!”
医生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还不快滚!”
宗政倞声音阴冷,那人吓得连忙退出去。
宗政倞看了一眼冉苒没有血色的脸蛋,心口一疼,伸手摸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让人不放心?以后要是真的接管了环球传媒,怎么管手下那帮人?又怎么对付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他拿起手机给荷南打了一个电话,“那丫头晕倒了,叫来一个庸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你要是不忙过来帮我看看。还有,你上一次和我要说什么小问题?”
荷南看了看手中刚刚出来的资料,他正要给宗政倞打电话,这就出事了。
“一时半会说不出清楚,我现在就过去,大概五个小时候后到。”
宗政倞挂了电话,等的心焦,去爷爷那边看了看,“爷爷怎么样了?”
向东没敢说实话,“董事长无碍,一时激动,血压升高。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进去看看吧。”
宗政倞进了卧室,单臂倒了一杯热水,端到了床边,递给了宗政明,“爷爷,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没事。”
宗政明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那丫头是不是知道什么?少东家和少夫人死的时候,冉苒那丫头虽然只有五岁,但是应该有记忆才对。
难道那天这丫头看见他了?
以至于十四年后,见了他这么害怕?
可是,他找的资料里面显示那丫头什么都不知道啊!还以为自己是被父母抛弃的私生女。
刚才听向东说,那丫头看见了那张照片,幸好向东烧了。
“爷爷!”
宗政倞唤了一声,宗政明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你先去看看她吧。”
宗政倞皱了皱眉头,“爷爷,你和她说什么了?”
宗政明一愣,“等她醒来再说吧。”
宗政倞想起爷爷的病,没有再追问,回了冉苒的房间。
他垂着眸子看向冉苒,她和爷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爷爷今天的反应真的很奇怪。
天快亮时的时候,荷南来了,宗政倞让人把他带到了这边。
荷南将手中的一堆资料翻来覆去地看,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来什么,他递给了宗政倞,“你看看。”
宗政倞看了一下,“你是说你刚带她到岛上的时候,她醒了几次,又晕死过去了?”
荷南点了点头,“嗯,当时她的状态就像做噩梦一样,失控地尖叫,神经高度紧张,心律快得让人害怕。”
“她都叫了什么?”
“不要、爸爸、妈妈之类的,我是这么觉得的,可能和她小时候的经历有关,留下了心理阴影。”
荷南凝重地看向宗政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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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爸爸、妈妈之类的,我是这么觉得的,可能和她小时候的经历有关,留下了心理阴影。”
荷南凝重地看向宗政倞,“她到底对你重要不重要?”
“重要!”
宗政倞没有丝毫思考,脱口而出,看向冉苒,眸色深不见底,难道和那天她给他说过的噩梦有关?
“你不是把她当做舒苒的替身?”
“不是!”
“那就好,既然她对你如此重要,你最好留心一下,能找出原因。最让我担心的是,她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种情况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有点像选择性遗忘症,万一是她自己选择性忘记什么不愉快的经历,那么一旦在特殊的情况下触发,情绪失控,相当的危险。”
宗政倞呼吸一窒,“我知道了,你先看看她现在什么情况?”
荷南测了一下冉苒的心律,“大概晕死多长时间了?”
宗政倞大概估算了个时间,“相差不过一个小时。”
“这就对了,和她在岛上的情况完全相同,受了刺激!”
宗政倞眉头皱成了一个深川字,她去见爷爷,怎么会受了刺激?
“那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等她自己愿意醒来的时候。好好照顾她,在她昏睡的时候不要让外界打扰她,要不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受了刺激,可能猝死,知道吗?”
荷南拍了拍宗政倞的肩膀,“让我帮你看看吧。要不过些日子,我也没有这样自由了。”
荷南看了看宗政倞的伤口,帮他有处理了一遍。
“我每周来给你处理一次,一个月后,就可以痊愈了。他”
一直到荷南离开,宗政倞还回不过神来,河南的话,一句句击打在他心上,他让人把自己的起居移到了这里,外面派了几个自己的人守着,谢绝任何人进门。
一直到第三天,冉苒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宗政倞有些着急,给荷南打电话。
“现在这种情况,我们都无能为力,你给她一点时间,那丫头很乐观,很坚强的。”
……
宗政明坐在客厅里,看向向东,“臭小子害死不让我们见那丫头?”
向东点了点头。
宗政明陷入了沉思中。
突然抬头看向向东,“阿东,你说该怎么办好呢?”
“董事长,那件事也是个意外,不怪你,要是冉小姐真的知道,我们可以把真相告诉她。”
向东低下了头。
“你坐那里吧,站在那里,站的我心慌。”
向东坐到了旁边。
宗政明看向他,“你觉得那孩子会信吗?要不是既保护焕儿,又了却我的心愿,赎了我上半生的罪过,我也不会狠心把他赶到英国去。”
“董事长。”
向东刚要去安慰,宗政明挥了挥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分明都是我的罪过,可是那孩子都不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向东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跟着董事长四十年了,这就是董事长的心病。
“我亲自过去看看吧。”
宗政明说完,起身去了三楼,刚到门口就被宗政倞的人拦在门口三米之外,“董事长,对不起!”
“反了你们,给我让开!”
宗政明吼了一声,刚要用拐杖敲这几个人,宗政倞出来了,“爷爷,什么事?”
“我像看看那丫头,她醒过了吗?”
“爷爷,她不想见你。”
宗政倞说完,去留意爷爷的神色,果然如他所料。
宗政明神色大变,急急喘着气,“她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
宗政明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扶着胸口,“倞儿,那你带我问问她,她愿不愿意接受我所有的资产,如果可以,她一辈子不见我也没有关系。”
宗政倞神色冷峻的看向向东,“向叔叔,先扶爷爷回去休息。”
宗政明走之前,不放心地又嘱咐了一般,“倞儿帮我照顾好她。”
宗政倞沉思着,回了卧室,又翻开起刚才送过来的资料,仔细看起来,这死丫头是1999年7月份被送到孤儿院。
1999年,突然他的视线定在那里,没有记错的话,那一年,他也失去了爸爸,正是十四年前!
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吗?
他看了看冉苒1999年以前的资料,很简单,几乎是一笔带过,只说是被父母抛弃,详细的资料,一点都没有!
宗政倞皱了皱眉头,看向冉苒,突然有些害怕,一想起她的噩梦,更加害怕,害怕自己的爷爷和父亲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么他们之间是不是就会有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闭上眼睛,沉沉地吸了一口气,握住了冉苒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到手中的小手动了一下,立马睁开了眼睛,看见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定眼看着他。
宗政倞心头一松,将她搂起来揉进了怀里,有种失而复得快乐。
冉苒侧头瞟了一眼宗政倞,丫的闷骚嫩怎么回事?这么看着她,好容易让人家误会。
她一转头,看见旁边放着一大捧玫瑰花,红得很娇艳,心里偷偷笑了一下,这丫的开窍了!
她推开宗政倞,朝着玫瑰花努了努嘴巴,“那花…?”
“送你的,喜欢吗?”
宗政倞说完就不争气的脸红了,这是老子第一次送玫瑰花,一边唾弃自己的低俗,一边担心她不喜欢。
冉苒等了半天,没有戒指,佯装生气地出声,“不喜欢!”
“来人,拿出去扔了!”
宗政倞叫来佣人,指了指玫瑰花。
冉苒咬咬牙,将“不要”两个字生生吞了回去,这丫的!
宗政倞一直皱着眉头去看冉苒,面色凝重,难道她忘记了几天前发生的事?
“你那晚和爷爷聊了些什么?”
冉苒鼓了鼓腮帮子,咽了一口唾沫,“我…我本来是饿了,出去找你,想要加餐,结…结果他把我骗到了书房,带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地方,让我祭拜死人,还在一个抽屉里找凶器,他要杀我,还想那个什么我,我情急之下就拿皮带抽了他一下,然后他就晕了,我这算是正当防卫吧?”
冉苒怯怯地看向宗政倞,“宗政倞,你千万不能护短哦!你要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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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苒怯怯地看向宗政倞,“宗政倞,你千万不能护短哦!你要为我做主啊!”
宗政倞呼吸一窒,手中一用劲将她压向自己,薄唇精准地贴上去,黏住她诱人的小嘴,重重地吻起来。
“呜呜…”
冉苒用力地推他,根本推不动,伸出拳头想要砸一下他的背,一想到他断了三更肋骨,又下不了手。
她怎么可以这样子善良呢?
冉苒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某人的手窜到了她背上,引得她浑身颤抖。
“呜呜……”
她用力地挣扎着,惹得宗政倞浑身绷成了一条直线,一颤背上生疼,闷哼一声,“再敢乱动你试试!”
冉苒正要砸出去的粉拳停在半空,没敢砸下去,“那个,那个……”
她还没有说完,嘴巴又被蛮横地堵上,再一次透不过气来。
一直到冉苒再一次严重缺氧的时候,宗政倞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视线游离在她饱满的粉唇上,喉结凶猛地滚动了几下。
以免夜长梦多,他决定早点和她生个孩子,到时候,万一如他所料,就算她要离婚,也舍不下孩子。
冉苒爬在旁边,喘了一口气,这宗政大院就是龙潭虎穴,来不得啊!
说起宗政大院,她又想起了书房。
冉苒仔细地回想,突然发现在书房里的那个地方,她走到了抽屉跟前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奇怪!
“想什么?”
宗政倞看冉苒突然跟定住了身子一样,生怕出什么事,一只手捧起来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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