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些东西。”
宗政去客厅找到备用钥匙,丢给林渺渺,才想起自己昨天故意给周姐放假,放林渺渺鸽子的事。
“你怎么进来的?”
林渺渺接过钥匙,随口回答:“我看屋里没人,就翻门进来了。”
宗政无语,这是土匪,还是强盗?!世纪花园的24小时执勤保安都特么眼瞎了吗?宗政迅速得出两个结论,第一自己昨天的一番布置,真二,他错把林渺渺当成了普通的二十岁少女,一个单枪匹马敢用约囗炮把男人骗到酒店,强行打晕拍床囗照,能是个普通少女吗?那年她才十八岁啊!
第二,家里的保安系统,需要换一换!
林渺渺出门后,宗政回到书房,让江泽将重要的文件通过电脑传过来,宗政扫了几眼文件,心中就开始琢磨着林渺渺的事,报仇?宗政暂时没工夫想,日思夜想了两年的人,如今就在他身边,宗政恨不得立刻就把林渺渺吃干抹净。
正沉思着,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宗政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林渺渺”三个字,接了电话。
“我为什么要帮你收车?”
“你不是在家吗?麻烦你了。”
宗政冷笑着靠在转椅上,双眼微眯:“林渺渺,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林渺渺被憋了几秒,“宗政,请你帮我接收一下车,谢谢!”
宗政轻笑了一声,“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大度地帮个忙吧。中午早点回来做饭!”
林渺渺郁闷地挂了电话,什么人呢,要不是她现在已经在市中心了,就自己回去签收了。林渺渺昨晚整理摄像器材的时候,才发现因为连续几次搬家,长途奔波,从Y国带回来的摄像器材里,有一个镜头被磕坏了,她这次出门就是去买新的镜头。
离开专卖店,林渺渺走出商场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一则招聘广告,不由心中一动,好几年前她就没再花过林家的钱了,因为经常东奔西跑,购买昂贵的器材,她的花销也不少,她在Y国的时候就靠给杂志拍摄照片和当跆拳道教练,和各种比赛的奖金赚钱,现在回了Z市,林渺渺自然打算重操旧业,正巧就看见一个跆拳道教练的招聘广告。
林渺渺打了个电话过去,对方让她直接上楼,林渺渺抬头看了一眼地址,正好在卖摄像器材的商城楼上。
这家健身会所看上去规格极高,足足占了七层楼,林渺渺一进去就有服务员向她迎了过来,在林渺渺表示自己来应聘的时候,服务员嘀咕了一声,“最近好像没招舞蹈老师啊……”
女服务员把林渺渺领到人事处,人事处一个年轻男人诧异地望着林渺渺:“小姐,我们最近只招聘了跆拳道教练,你是不是弄错了?”
“我是来应聘跆拳道教练的。”
年轻男人的神情诧异,眼神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半个小时后,年轻男人热情地拉着林渺渺的手,双目放光,“渺渺,我们需要的就是像你这样的高级别人才!你能选择我们会所,是我们莫大的荣幸!!”
林渺渺已经从年轻男人的自我介绍里,得知对方叫王宁,是人事部的副经理,管的正好就是武术格斗这一块,林渺渺强忍着抽回手的冲动,面无表情地问:“工资……”
“没问题!我敢说我们雪域会所给你的待遇绝对是Z市最好的!”
“我每天的时间不是太多,只能兼职。”
王宁面露遗憾,但还是痛快地答应:“行!”
“那我什么时候上班?”
“现在就可以上!”王宁回答地相当肯定,让助手拿过一份合同,递给林渺渺,林渺渺看了一眼,上课的时间相当自由,待遇也很好,运气不错。
“我明天下午来吧,没意外的话,我想在下午上课,如果临时有事,我会提前给你打电话。”
林渺渺刚离开雪域会所,就接到宗政的电话,告知她车已经收到,催促她早点回家做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林渺渺腹诽完,还是乖乖地赶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又按照宗政的指示,去了世纪花园旁边的超市购买所需的食材,她提着超市的环保袋,刚进门就看见宗政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打着电话。
“知道了!过几天就带她回去,这几天有事!……,就这样吧。”宗政摸了下自己的脸,回头正好看见林渺渺,沉声威胁:“以后再打脸,我就把你扒光了丢阳台上!”
林渺渺望了宗政一眼,面瘫着脸没吭声,这人脾气真不是一般的坏,不是沉着脸冷笑,就是横眉竖目的,跟谁欠了他债似的,额……,好像她就是欠了他债。
中午林渺渺做好饭后,宗政正交叠着双腿,靠在沙发上看新闻,听见林渺渺叫吃饭,才神色冷峻地走了过来,挑剔地盯着餐桌上的三菜一汤。
“我要吃的虎皮兔肉怎么没有?”
“没买到兔子!”
宗政用筷子戳了戳某条清蒸的鱼:“一看这鱼就不新鲜!”
林渺渺忍无可忍:“爱吃不吃!”
宗政“啪——”地一声,将筷子丢到餐桌上:“脾气这么坏!真是欠调囗教!”宗政将碗递给林渺渺,“盛饭!”
林渺渺无语地想,她的脾气虽然不怎么样,但到底是谁更坏啊!好吧,她没资格嫌弃苦主的脾气不好。
吃过午饭,林渺渺对宗政指了指厨房:“你负责洗碗!”
宗政斜了林渺渺一眼,退开椅子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就往客厅走,林渺渺继续说,“不洗碗,就请佣人!我只管做饭,不管洗碗!”
宗政冷哼了一声,掏出电话,刚要打给周姐,突然想起了什么,怒视着林渺渺:“过几天再说!”
林渺渺拧着眉问:“原因?”
宗政冷森森地勾了下唇,走到林渺渺面前,仗着身高优势,气势逼人:“林渺渺,你说呢?”
林渺渺盯着他的脸心中暗爽:活该!昨天真该多踹几脚。
宗政伸手捏住了林渺渺的下巴,微眯着眼,语气充满了威胁的意味:“你很高兴?”
“没有!”林渺渺回答得异常果决。
宗政盯着她黑葡萄似的眼睛,猛地低下头,含住了她粉红色的唇瓣,然后又迅速地推开了林渺渺,林渺渺眨了下眼睛,宗政已经转身走出了好几步远。她盯着自己的腿,刚刚她制住了自己攻击本能,才让宗政顺利得逞,她实在不想将昨晚的事,重演一次,林渺渺郁闷地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她想缓和两人的关系。至于他吻她,那不是吻,就是碰了一下。
林渺渺打扫完厨房,又接了一通林世群的电话,以及叶宁新婚快乐的祝福短信,内容都是关心她的婚后生活。
下午,林渺渺去车库试了试车,又拿着自己的相机实验刚买的镜头,宗政在客厅里,看见林渺渺拿着相机到处拍照,脸色瞬间阴晴不定,此时林渺渺正好走过来,向宗政征求地说:“我想腾一个房间,用来做暗室,洗照片用……”
“不行!”宗政不等林渺渺说完,就斩钉截铁地拒绝。
林渺渺默,这个男人不止脾气暴躁,还小气!
宗政隔了几秒,又漫不经心瞧了林渺渺一眼:“当然,你要求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林渺渺转身就走,握着拳想,好想揍他啊啊啊!!!而且一定要往脸上招呼!!!
快到晚饭的时候,林渺渺再次被宗政指使去买菜,有了代步工具,林渺渺终于不用去世纪花园门口等计程车了,早上她去市中心,边走边等了快十分钟,才来了辆计程车。
买完菜回来,林渺渺做好饭,自然又被宗政找各种理由嫌弃了一番,吃完饭,林渺渺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去东岸公园散步。
“去哪?”
“散步!”
晚上在东岸公园散步的大多都是老年人,散步或者遛狗,林渺渺胸前挂着自己的相机,边走边拍,刚闲逛不到半个小时,宗政的电话就来了,“回来给我擦药!”
林渺渺的好心情瞬间就被破坏得一干二净,她回到家后,板着脸给宗政上药,因为心情不顺畅,自然揉得格外用力,宗政被揉得眼尾直抽搐,沉着脸握住了林渺渺正在作乱的手:“林渺渺,你是想被横着扒光,还是竖着扒光?”
作者有话要说: 叹气……
关于男主的幼稚行为,我以为是萌点呀呀呀……
☆、
林渺渺回到家后,板着脸给宗政上药,因为心情不顺畅,自然揉得格外用力,宗政被揉得眼尾直抽搐,沉着脸握住了林渺渺正在作乱的手:“林渺渺,你是想被横着扒光,还是竖着扒光?”林渺渺心中冷哼了一声,放缓了点力度。
折腾快一个小时,林渺渺洗完手,就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选了一个婆媳家庭剧看了起来,准备好好进入一下自己的角色,宗政踱步到了她身边,冷冷丢下一句“无聊”,就将电视转到了篮球比赛。
林渺渺忍了忍,这毕竟是宗政家,她起身干脆回了卧室,在电脑上整理今天拍摄的照片,又在MSN上和米真聊了一会儿。
米真告诉她过一段时间,会来Z市找她,林渺渺迟疑问什么时候,米真没有在MSN回复她,而是直接从Y国打来了电话,告诉她具体的时间。
晚上十点,林渺渺刚从浴室里洗完澡,出门就看见宗政半躺在她的床上,那叫一个惬意,一见到她,就肆无忌惮地微眯着眼睛,灼灼地盯着她。
林渺渺拧着眉,警惕地捂着自己的浴巾:“出去!”这人进别人的房间,不用敲门的吗?她明明把门反锁了。
“没有我允许,你不能随便进入我的房间!”
宗政懒洋洋地伸了下胳膊,换了个更闲适的姿势:“再提醒你一句,这是我家!”
林渺渺吸了一口气:“行!明天我搬出去住!”
宗政讥笑:“新婚第二天就要离家出走?你自己去跟你爸说,还是我去跟他说?”
林渺渺:“……”
林渺渺被水汽蒸得粉红的小脸上,黝黑的眸子闪着一簇火苗,宗政心想,这个样子可比冷冰冰的模样,好看多了,他微抿着薄唇:“以后,我们睡一起。”
不等林渺渺发火,宗政接着说:“我不强迫你现在履行妻子的义务,我已经退了一步,林渺渺,你别得寸进尺!”
林渺渺暗怒:宗政强迫得了她吗?得寸进尺?到底是谁得寸进尺啊?
宗政的语气越来越嘲讽,“林渺渺,你不是仗着自己有两下子,没把我放在眼里,现在不敢了?”
林渺渺沉着脸走到床边,压抑着怒火盯着宗政,宗政挑了下眉,气定神闲地和她对视,然后宗政的目光就开始频频地掠过她的胸和大腿,林渺渺暗恼,反身拿了件睡衣,去了浴室。
等林渺渺换好衣服从浴室走出来,宗政微笑地从床上起身,盯着林渺渺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林渺渺警惕地盯着他:“你干嘛?”
“洗澡!”
林渺渺暗自腹诽,这人有病,非跑到她房间来洗。林渺渺也不想再搭理他,到镜子前开始吹头发,刚把头发吹干后,浴室里传来宗政的声音,“林渺渺,去我房间,把浴袍拿过来!”
“没空!”林渺渺头也不回地回答。
“你想看我的裸囗体?”
林渺渺一僵,恼火地放下梳子:“等着!”
宗政穿着浴袍,将头发擦得半干,掀开被子,一屁股坐在林渺渺的床上。
林渺渺气得磨牙:“……回你房间去!”
宗政斜了她一眼,似乎懒得理她,脱掉了浴袍,长腿一伸,就霸占了大半张床。
林渺渺握着拳头,手痒不已。
“晚上还没上药呢!”宗政用下颚点了点林渺渺,懒洋洋地说,“来给我上药!”
林渺渺站在床边,连连呼吸了几次,警告地瞪了宗政一眼,才转身取过药酒倒在掌心,直接省略搓热这一步就按在了宗政脸上,宗政闷哼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林渺渺的手腕,林渺渺憋了一肚子火,屈膝就顶向他的腰侧,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宗政是被林渺渺一膝盖顶的,林渺渺是被宗政死不撒手,被动跌到了床上,她的下巴正好磕在宗政的大腿根,林渺渺睁开眼就看见竖起来的粗囗硬,她恼羞成怒地撑起身体,对着宗政的大腿就踹了一脚。
宗政死拽着林渺渺的脚踝,林渺渺站立不稳立刻就跌在宗政身上,然后她的睡衣就被扯开了,林渺渺气急,自由的另一条腿,一个横扫就将宗政扫出了半米远。
“你再乱来……”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宗政怒视着她:“你先动地手!”
林渺渺默了默,转身去换了件睡衣,回来的时候她的情绪已经平复,淡淡对宗政说:“擦药!”
林渺渺专注地擦药,宗政的身体也老实了下来,只是他的目光就不怎么老实。擦完药,林渺渺洗完手,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没动静,宗政地笑容越发灿烂了,他支着下巴问,“就这么害怕跟我一起睡?”
怕?林渺渺沉默了片刻,突然一笑:“好。”
宗政微怔,心口似乎被林渺渺的笑容轻轻撞了一下。林渺渺从衣柜里取出一条新被子,套好被套后放到床上,关灯上床,房间立刻陷入黑暗中。
林渺渺平躺在床上,默默告诉自己,只要他再动手动脚,借着这个机会一定要把他打痛了!
林渺渺睁着眼等着,结果等了几分钟,宗政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似乎真如他所说,只是睡觉,林渺渺纳闷不已,耳边突然响起宗政的声音,“林渺渺。”
林渺渺握拳,静等着宗政展开行动。
“林渺渺?”宗政又连续叫了几声。
“有事?”林渺渺语气不耐。
宗政沉的唇角在黑暗中上扬,声音含着隐约的笑意:“没事!”
林渺渺:“……”玩她呢?
“林渺渺?”“林渺渺?”
林渺渺磨着牙问:“有事?”
“晚安。”
林渺渺:“……晚安。”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林渺渺打起精神,凝神屏息,等了半个多小时,宗政除了翻身,一点儿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莫非是想等她睡着了?
林渺渺听着宗政均匀的呼吸声冷笑,比耐心!谁怕谁!
林渺渺又忍了半个小时,依旧没动静,第二天早上,林渺渺睁开眼,瞳孔中映入宗政的睡颜,心中一惊,自己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睡着了?不过,看情况,似乎宗政真就老实地睡了一晚上。
林渺渺侧头看了宗政几眼,睡梦中的宗政,没有白日里的暴躁蛮横,无耻下流,看上去格外的恬淡,甚至有几分孩子气,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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