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怎么办,他的大穴都受过重创,不能点睡穴!”沐钧看着他的样子不得不佩服某人的心狠手黑。
“就这么办,你们出去下,我来弄。”下了逐客令,千飏熟门熟路地处理起来。千影疼得狠了嘴里开始呜咽,偶尔会哭道:“哥我错了……不要……不要——”那神情活似一个被抛弃的小鹿。
别的伤口还好,而要处理那个紧致的地方时,千飏略微犹豫了一下,将人翻了过来,双手握住双丘坚定地分开,借着药膏的润滑手指陷了进去,被收缩的□狠狠咬了一下。
不同于上一次在大牢里时的窘迫,这回他很认真地仔细涂抹着,心中也无比平和,下手无比流畅。弄好了之后扯过了锦被将人包了起来,搂在怀里。感受着千影微微颤抖的身子,手掌抵在他的背上慢慢渡了些真气过去。
“来人!”千飏一扯软榻边的绳索,只听得远处铃声作响。听得千飏呼喊,外屋里做活计的丫头赶忙过来。千飏吩咐道:“去我屋里取两床干净的新被褥棉被过来。这两天我就在这里歇息了,调两个大丫头过来。另外问问千影屋里其他的丫鬟去哪里了,一人领二十板子轰出去!”千飏有条不紊地吩咐着,眼睛盛满了怒火。
每个主子都有好些个下人伺候,千影就算是个庶子,又何至于冷落到如此地步。
小武本就不放心一直也没走远,听得里面动静立刻就赶了过来。一进来看见大冷天的千婳穿着单衣就跑过来了,一脚踢开了大门冲了进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深怕自己哥哥被野兽给吃了。小武赶紧拦着劝道:“我的祖宗哎,七少刚刚睡着,小小姐您消停会儿吧。七少的伤一直没有上药都烂了,现在光着呢,您别去添乱了。”
千婳听得一阵脸红,也只得作罢。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瞧。
灌了些药擦了身子,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千影慢慢恢复了意识。
“醒了。来,喝药。”沉稳的声音仿佛来自时间的尽头,听得心中轻微的惊喜之后猛然想起那些事,微微刺痛之后恢复了平静。
“大哥……”嘴唇干裂的难受,千影轻轻地嚅动嘴唇,低低地应了一声。配合着千飏的手斜靠在厚厚的软垫上,慢慢地就着千飏的手一口一口低眉顺眼仔细地喝着。
喝完药,又喝了些水漱口,千飏喂了个蜜腺给他。甜蜜的滋味顿时在口中蔓延。这个是他喜欢的味道,甜甜腻腻的暖人心脾,什么苦都立刻消失不见。
都弄好了之后,千飏又给他擦了嘴角,期间一言不发。千影突然产生了上刑场前的错觉,这个过程多像杀猪之前烧开水的准备活动。
千飏在床前坐下,揉了揉他汗湿的头发,淡淡问道:“多久没上过药了?”言语间不见喜怒。
不过千影自然知道他这行为是触了千飏的底限,低头不语,千飏也不急,一直注视着他。直到千影实在被他看怕了终于投降,躲闪着说道:“十……十天……”不算今天和头一天的话。
“我之前说过什么?!”千飏拿了本书坐在床头慢慢翻着,随意地问道,口气并不是很严厉。不过以千影对他的了解,那严厉也是迟早的。没见着动物捕猎的时候都有一个舒缓的预备动作么……
“不许不上药,如果不能随叫随到,就……就滚……”突然间眼眶泛酸,千影低下头答道,“大哥,我不敢了……”
“同样的错误你要重复多少次才能长大?”千飏不悦了,不过现在千影的身子也还没有恢复,也不好太过严厉,故而放缓了声音,“算了,你休息吧,这次的错误我不会姑息的,什么时候还债我说了算。”
千影一阵诧异,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用视线描绘着千飏的轮廓,这个是他的大哥没错啊……为什么?这个人在听到自己的那番话之后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出现。他到底……
“大哥……”满眼的不确定。为何在他决意放弃的时候,老天总是以玩弄的姿态再一次赐予他希望。
“即使你愤怒,即使你怨恨,这件事情发生了。如果你想报仇,养好身体练好本事,才有杀掉我的机会。”千飏说得很是淡定。像他这样的人,这件事情哪怕再罪无可恕十倍,他也不回逃避退让。
“大哥,我并没有……”千影急了,他是恨,可是怎么能……
“如果你实在吃不了苦想参加春闱,大哥也不会阻拦你。”发现千影憔悴了许多,颧骨好像要突出来一般。一双眼睛睁得老大,里面满是惊惶,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就已经折腾得昏了过去。
太子百里明睿被彻底忽视了。这个新奇的体验还是头一次,他在千飏身上尝试了太多的头一次,以至于愈陷愈深欲罢不能。
他深知千飏是个直的,且千家门风严谨绝对不允许子弟越雷池半步。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千影好,他们是兄弟,血缘的牵连他从前是不相信的。他本人除了百里钧遥这个小白痴以外,不会对任何兄弟产生感情。如今,千飏是想证明什么么?
看着千飏忙前忙后,陪着千影一起入眠,百里明睿突然想到了之前的调笑:“我们可是好久都没有抵足而眠了……”哼,又何尝有过。这句笑话从记忆中突兀而来,像一个耳光,热辣响亮。
背上才敷过药的伤口沙沙地疼,耳朵里炸响着皇帝训斥他的话,母后的眼泪,以及藤条呼啸的声音。
记得那日,于父皇眼中看到的只有责备,心底一片寒凉。赢了,是对手足无情无义,输了,是笨头笨脑活该去死。
捧着盒子去见皇后,心中不免担心。母后每次见他受责总是泪如雨下,最近还被太医诊断出有些轻微的眼疾,若是一个不小心有个好歹如何是好。
“母后,孩儿不孝。”将盒子高举过头顶,跪了下来,低下头不愿看自己母亲眼角的泪。皇帝绝对是故意的,这样既可以折磨自己,又可以侮辱娘亲。
“你……你个孽障啊……你如何又惹了你父皇生气……罢了罢了,左右都是母后的不是……来人,伺候太子殿下更衣……”
宫人们很利落地褪掉他的衣衫,只留了明黄的中衣和亵裤,然后退了出去合上大门,只留一个老太监行刑。
“李公公,睿儿麻烦你了……”皇后早已不能自已。什么母仪天下什么荣华富贵她都不想要了,能换来儿子的平安比什么都重要。但是即使她愿意付出所有,皇帝却不给她任何交换的机会。
“娘娘折杀老奴了,从第一次起,便是老奴在伺候殿下,娘娘只管放心……”李公公打开盒子,拿了里面的漆金的藤条和一块细长的红漆硬木板子,叹道,“殿下准备吧,老奴得罪了。”
即使在自己母亲面前,赤身裸体对于一个成年男子也绝对是对面子的挑战。只是拖得越久,母亲伤心的时间也会越久,还不如痛快点。
百里明睿脸颊微红褪尽衣衫,伏在一个红漆矮几上,皇后看着儿子背上尚且残留的肿痕,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不一会儿,李公公道一声“得罪”,板子便咬了上了。
这些伤回头皇帝会亲自验看的,丝毫做不到假,便是李公公想要放水也不能。
先是背上,宛若扒皮一般。百里明睿只管闭了眼睛不去理会,全当自己死了一般。
不知过去多久,李太监伏在耳边低声问道:“殿下,您还好么?”
深深抽了一口气,百里明睿轻轻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皇后哭着拦住板子:“今日无论如何不能再打了,皇上要如何责罚本宫担着!”那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了。哪个做母亲的能忍受自己的孩子在眼前被人作践。
“母后,娘……没关系的。李公公,继续吧,回头父皇怪罪下来,又是一番折腾……”话虽如此,但是他真的有些挨不住了。而板子的部分,还没有开始……
每次挨不过了的时候,就会想是不是要死了,要是真的死了,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找先帝算账,为何一定要他当这倒霉催的太子,既然父皇这样不待见他,那么就是废黜了又有什么关系。为何还要勉强着两看两相厌。
但是不管怎样想,他还是挺过来了,能挺着等到皇帝来验看过之后再上药就医。
那天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下红雨了,皇帝居然在行刑完毕之前就过来了。模糊中只听得母后哭得很伤心,生性懦弱的她头一次在皇帝面前失仪,生生哭昏过去。
很想看看他的父皇是什么样的表情,只是眼前一片模糊……
此时看着忙活的千飏,百里明睿的嘴唇抿成一条刻薄的线,转身离去。
几日之后,北疆传来消息,长城工地发生事故,三王爷被压下来的石块砸得脑浆迸裂当场死亡,死相极其难看恶心,见者无不将隔夜饭呕了个干净。
自伤(修完之后第一弹)
几日之后,北疆传来消息,长城工地发生事故,三王爷被压下来的石块砸得脑浆迸裂当场死亡,死相极其难看恶心,见者无不将隔夜饭呕了个干净。
对于三王爷的死,皇帝轻微叹息了一声宣布厚葬,他的母亲华贵人因为打击过重精神有些错乱,移居冷宫,他的外公亦因为年迈而告老还乡。尔后,也逐渐被人们有意或者无意地忘记。人们的注意力被千府同皇家的联姻给吸引了过去,京城的赌坊娼馆又有了新的赌局,赌是新春之前成亲还是新春之后,赌是公主下嫁到千府,还是千飏大将军与公主住在驸马府,甚至连头一胎是男是女都开始设了赌局。
这个事情自然也是在千府赖了几天的小王爷告诉千影的,这个时候正好该喝药了,丫鬟们端着银制的药碗进来交给自发照顾人的百里钧遥。
“来,喝药了。”他将碗往床头重重一放,有些泄气。这几天乱七八糟天南海北的事儿跟千影说了那么多,千影的反应却很让人失望。
果然,千影只是摇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锦被上的纹路。醒来之后的千影精神状况奇差,药都是给强行灌进去的,然而强灌的结果便是吃什么吐什么比怀了孕的小夫人还来劲。百里钧遥实在不放心愣是死乞白赖在千府霸王了两日。三王爷被大石头砸死的消息,也是他为了开导千影才讲给他听的,结果,千影听了貌似精神更差了。
而千飏,从千影昏迷再到醒来,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再没见过他。千飏安排了一堆丫鬟侍女大夫,却不再前来探望。
“喝了,不要逼本王动手灌。”虽然知道这件事对千影打击蛮大的,但是也不带这么作践自己的。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百里钧遥怒道,“烦死了!”一手抓着碗一手拎着千影的领口强行往里面倒。
“咳咳……呃……”千影挣扎不过咽了下去,不一会儿胃里翻江倒海立刻便往外吐。这一次吐出来的东西泛着暗红的颜色。
百里钧遥大惊失色,立刻传了大夫过来,“你!”狠话又说不出口,戳那儿除了当盆栽也没别的用,当下便要去找罪魁祸首千飏。刚要走,衣角被人死死拽住。
“撒手!”百里钧遥怒道。扯住衣角的那支手苍白的手背上青蓝的血管根根毕现。
“不准找他……”千影咬牙切齿挤出这几个字,神色是前所未有的紧张生动,一时间仿佛所有冬眠的神经都活回来了。
那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了,无论谁对谁错,双方都不应该再见面的,哪怕他其实是那么想,想说即使你卖了我也没关系,可是,很怕看到千飏眼中的不屑。对于如何修复关系,他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对于那天千影大胆的要求,百里钧遥虽然是瞠目结舌,不过作为一个上流社会的贵族子弟,对这样的事自然是见惯不怪了。而且心中还暗自有些高兴。
“碰上你本王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就真的那么好了?”百里钧遥又坐了回来,问了大夫到底如何,那大夫也只说千影是心伤所致,郁结于胸,药补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小王爷听了那几句重复的话就不耐烦,挥手斥退了他们。
要是心药能弄过来,至于到现在这个样子么?
“钧遥,小王爷……”
“别,就叫名字吧,小王爷这头衔也就是用来骗吃骗喝的,反正你们几个也从来不当回事儿。”百里钧遥不以为意。
“我那时,一直都在想,那天我们从战场上下来之后,他那么紧张,紧张得连责罚都顾不上了。他是真的在担心我吧……”
“应该是吧,你毕竟是他弟弟呢……”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三王爷和太子还是兄弟呢,都掐成什么样儿了。
“可是这次,这次……他怎么能……”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眼眶先红了,五官纠结地拧着。
“好了,我要是你,就放药迷倒了他直接上了,哪里来的那么多拐弯抹角的事。好歹也是将门之后,怎的忒小气了。”
“你……”千影闻言,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本事没练硬了,我怎么敢啊,回头被打断了腿可怎么办。”
“打断腿了再给本王接回来,讲这样孬种的话,千影你是不想混了!别说你大哥要打你,本王也要打!来,叫两声儿哥哥来听。”
“哼……”才大人家三天也敢耍赖。千影扭过头去不理他,不过精神总算好些,慢慢房间中安神香的药力上来,千影不一会儿便昏睡过去。
梦中他骑着自己心爱的小义,穿着合身的明光铠,踩着敌人的尸体,对着斑驳城墙上的一个人影,昭示着他的胜利。那人站在一片夕阳下,旁边是猎猎战旗,那人为他骄傲……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扯他的胳膊,回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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