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捡起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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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捡起节操-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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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但妻子终究是相伴自己一生的女人,因此他从来不和在外面养的女人说爱,他认为自己不爱她,爱的是她带给他的焕然新生的感觉。

事情一旦走出错误的第一步,就干脆永远地错下去。第一次和宫静尝试婚*外情的时候,严道清看着手机里妻子的电话号码,这样想。

可他在骨子里认同的还是高春华,所以每当宫静有意无意向他提起让离婚的条件时,他都敷衍而过。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严道清细细端详着照片里笑着相偎的两人,烦躁地揉了揉鼻梁骨。

“咚咚咚……”有条不紊的敲门声徐徐传来。

严道清猛然回神,嗓音有些低沉:“进来。”

门应声而开,年轻漂亮的秘书站在门外。严道清的面色僵硬了一下,随后又彻底放松下来,但眉头却不自觉地紧拧着。

秘书面露难色,犹豫了几秒还是走进办公室,将手上拿着一份类似于文件的东西放到办公桌上。“严总,夫人让我交给你的……离婚协议书。”

严道清盯着那份协议书看了半响,无奈地闭了闭眼,最后朝秘书挥挥手:“你先去忙吧。”

秘书走后,室内又恢复了一片冷清。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射到三十二楼高的屋内,严道清却感受到了人生前所未有的寒意。他自以为离不开自己,以自己为中心的妻子,居然主动提出了离婚。

一分钟后,他起身将那份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拨通了高春华的号码。

“协议书看了吗?财产分配的问题,过几天我会找律师来和你协商。”高春华毫无感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他捏紧手机,额头暴起一道道青筋,“离婚协议书我撕了。”

那头好像停下了脚步,“好聚好散吧,这样两个人都累。我知道你在外面养人的事情,前几天我看见了,那个女的叫宫静对吧?”她自嘲地笑笑,“当初还是我一句话把她给弄进公司的,看吧,是我自作孽。也好,咱们没孩子,没负担,而且现在这个年龄离婚的群体也不小……”

严道清及时打断了她的话:“我不会离婚的,我们都……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了,我……我知道我在外面养人不对,今晚回来好好谈谈,行吗?我相信会有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的。”

高春华冷笑:“别人都说,出*轨的男人就像是掉进粪坑里的钱,捡起来洗干净了我也嫌恶心。是,咱们相敬如宾地过了二十年,但你有没有一刻想过我要什么?你陪我过过一个情人节吗?既然都已经发生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

说完,她挂掉电话,头也不回地走向街对面。

严道清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颓然地半倒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久久都不能回过神来。

**

席川跟着乔崎进办公室的时候,众人都差点瞎了眼。

说起来,这个以前除了某些八卦方面很热的男人突然显露了自己卓绝超人的侦查能力,整个刑警队的人颇为诧异。大家对这席川的好奇程度,可是一点不亚于当年乔崎突然离开岗位的原因。

罗姿刚抱着一沓资料进来,抬眼就看见两人横在自己眼前;她看了眼乔崎万年冷淡的神色,几不可察地“哼”了一声,直接略过两人就朝张二那边走去。

席川根本没兴趣注意她,只是她那声微小而不屑的声音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眯眼看过去,只见那新来的实习女警也装作不在意地微微侧头,不经意间朝他传递了某种信息。

他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情绪没有半点起伏。

因为乔崎的进来,整个办公室都被感染上了低气压;大家都低着头各干各的,除了一些细小的讨论声音,几乎没有任何动静。直到一个低沉的男声打破这个氛围……

邢毅风尘仆仆地走到办公室门口,环视了一眼屋内,锁定某个身影后,道:“乔崎,来我办公室一趟。”

这下有好戏看了。张二贼贼地笑。

乔崎放下手上的工作,起身,二话不说就朝门口走去;而席川则面向着百叶窗,如雕塑一般挺直地站着,始终没有半点反应,仿佛在认真思考;众人见他纹丝不动,也不敢妄加猜测三人之间的复杂关系,最终只能无趣地摇摇头。

乔崎走后,他仍然定定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看起来如一副淡然的山水画般隽秀。

而与此同时,有人得到了机会。五分钟过后,罗姿挣扎几番,在内心强烈的驱使下,终于鼓起勇气走到窗前,开始和他搭起讪来。

“席法医。”她柔声喊了一句,犹豫几秒后终于说出口,“听说你是全国最好的法医,正巧,我舅舅也是这行的……”

“你舅舅是谁?”他冷不丁地问。

罗姿心一跳,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和她说话,而且还在认真地听。她不禁得意起来,抿唇道:“我舅舅是a市的梁友。”

众人正侧耳细听呢,听到这个名字后立马一震。梁友是谁?a市最有资历的法医,因为他的协助,很多关键的案子都得到了突破,特别是以前在警界流传很广的“清月湾碎尸案”。就连开例会的时候,领dao也时不时会提起这个传奇人物,法医界很多后辈都拿他当做奋斗的目标。而且这人不过三十而立,外形俊朗,也是很多女xing爱慕的对象。

没想到罗姿竟然是梁友的外甥女,真是难以想象。众人唏嘘一番后,等着席川做出反应。谁知这人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说:“抱歉,我不认识。”

罗姿不信:“清月湾碎尸案你没听说过吗?”

席川的表情慢慢变得倨傲起来:“你是说那个明明手法拙劣还耗费不少警力资源去调查的案子?”

……罗姿深吸一口气,再问:“席法医过来两年都不到,应该是要学会谦逊的,难道你的前辈都没向你提到过梁友这个人吗?”

话题就在梁友身上扯不开了。

“我没有前辈。”席川面无表情,“你说得对,新人应该学会谦逊,绝对不能在人背后说三道四。特别是女士,尤其要注意,不然……”他看向她的樱桃小嘴,诡异地扯唇道,“半夜可是会有护短的人来割舌头的。”

不知为何,张二听到这话,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他看了眼罗姿涨得通红的脸和席川淡定诡异的表情,心想什么事果然都逃不脱这男人的眼睛。估摸着席川肯定看出来罗姿对乔崎的不满和敌意了,今天又趁着乔崎走后故意去搭讪,啧啧……

罗姿尴尬地笑笑:“席法医可真会说笑,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就是。”席川一本正经地回答,“护短的人。”

这个有点冷的笑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有种意想不到的渗人。众人几乎都要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和尸体扎堆、和残肢断臂打交道的法医。罗姿感到一根刺卡在喉咙里,抬眼就看见他阴冷又狠戾的目光,她慌乱地别过头,再次看向他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仿佛刚才那个可怖的男人不是他。一瞬间,她都以为他拿着解剖刀在缓缓靠近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罗姿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席川盯着她娉婷的背影,重新转过身去。

**

晚上回到家,乔崎一眼就看见了茶几上那个精美的盒子,盒子里的笋安静地躺着,让她感到莫名地疲乏。

她走过去,把笋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把它们放进了厨房。

今天早上低血糖犯了,得亏有席川在旁边,不然她还真想不到后果会怎样。想了想,乔崎从冰箱里翻出一块冻得僵硬的五花肉,然后拿出手机,给席川打了个电话。

铃声是首优美的小提琴曲,她在这方面没多少知识,只是觉得听得很舒服。

“乔崎。”男人低低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很明显的喜悦,“有事吗?”

她把肉放进洗水池里解冻,“早上的事情谢谢你,我想请你吃饭,正好你拿来了些鲜笋。”

乔崎的语气很正常,和向普通朋友答谢的语气没多少差别;可在某人听来,这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好,我马上过来。”他扯唇一笑,迅速挂了电话,去了二楼的更衣室。走之前,他特意去镜子前照了一下,得出“自己的形象很完美”这个结论后,满意地走出了卧室。

上车的时候,市里的厨房打电话过来了。

向楠正在切着嫩笋,问他:“席先生,鲜笋烧肉需要加一些酱油吗?”

席川:“抱歉,我今天不过来吃了。”

“哎?”向楠停下手上的动作,“席先生有饭局?真是少见……”

席川轻笑:“不是饭局,是一位女士的邀请。”说完,他挂了电话,毫不犹豫地发动车子,出了别墅的大门。

向楠怔愣地拿着手机,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旁边的助理提醒她:“楠姐,水要烧干了。”

“……今天没事了,大家可以下班了。”她无力地摆摆手,眼里盛满失望。

第23章 拥抱

比向楠年龄要小两岁的女助理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失落,于是擦干净手上的水珠,试探性地问道:“楠姐,席先生最近都没怎么来吃饭,而且一来吃饭就基本没怎么动筷子,他是……有女朋友了吗?”向楠对席川有想法,她可是一直看在眼里的;如今向楠这么低落,肯定是有问题了。

向楠闻言,浑身一僵,随即勉强地笑笑:“席先生这么完美,有女朋友是很正常的事。”

“什么嘛,你都抓住他的胃这么久了,席先生前段时间还送过你花,我还以为你们……”

向楠及时打断她:“阿芬,以后这些话别让我听到。席先生送我花是因为他在做一项和女性有关的研究,而且……”像我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

后半句话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顿了几秒,向楠朝她挥挥手,“你也别说了,我只是个厨师而已。”

阿芬不服气地摘下帽子:“厨师怎么了?娶个厨师回家多好啊。切,他倒不稀罕,有的是稀罕你的人。”

“阿芬!”向楠停下手上的动作,表情严肃地看着她。

阿芬无奈地摆手:“行,得了。我不说了,你就抱着被子哭吧。”

向楠复又将鲜笋放进蔬菜筐里,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

晚上时间六点三十四分,一辆黑色兰博基尼从高速路上下来,进入了市中心街道的庞大车流中。

席川粗略计算了一下各条路线的长度以及现在的车流量,迅速找到了一条用时最短的;到了滨江大道上,晚风透过车窗吹进来,隐隐散发着一股江水特有的腥气,只是心境不一样,一贯嫌弃的他也觉得这股味道没有以前难闻。

他还犹豫着要不要买一束玫瑰花,可后来想了想,不能太过急躁。于是就作罢了。

于此同时,乔崎在厨房忙碌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高春华的电话。

“小乔?”

“对,我在……”

“滋滋”的电流声尤其清晰,似乎要冲破她的耳膜;乔崎头疼地将手机拿远了一点,接着就听到高春华故作轻松的语调,“小乔啊,我要解放了,那个女人再也威胁不到我了。”

“春华姐,你……”

高春华赤脚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西边早已沉下去的落日,只剩下一片红色的霞,城市中心的热闹,却怎么看背后都是一片腐朽和荒凉。高春华晃了晃高脚杯里的红酒,深吸一口气:“我向他提出离婚了。”

乔崎不自觉地握紧手机:“你认为这个决定对于你来说,是正确的吗?”

“当然。”高春华望着对面的高楼,平静地回答,“我不希望和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哪怕他心里还念着一些夫妻之情。其实那晚我想了很久,既然我也算是新时代的女性,也不必成天围着他转。两个星期后,只要办完离婚手续,我就去温哥华那边住一些日子,顺便调节一下心情。”

乔崎松了一口气,“希望你能重拾生活信心,春华姐,你能做出这个决定我很佩服。”有些女人宁愿困在失败婚姻这座围城里,也不愿意尝试一下新生活;高春华这样的女人,算是比较有勇气的那一类。虽然乔崎清楚地从她的语气中读出了不甘以及不舍,但能维持这种表面的强硬态度,也算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极有规律的敲门声。

乔崎适时挂断电话,穿着围裙去开门。

郑恒远一脸颓然地站在门口,些许臃肿的脸颊竟然在仅仅几天里就看起来瘦了不少,眼窝深深地陷下去,嘴唇干裂,整个人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他站在原地,看着乔崎开口道:“能让我进去坐坐吗?”

今上午打他一巴掌的事,乔崎一直放在心上,说没有悔意是假的,毕竟两个人认识了这么多年,她打心底也把他当弟弟看;这小子为人实诚,经常被人利用,说实话就是个老好人,能把他打醒了才好。

她见他如脱水的树皮一般萎缩,暗自叹了口气,“吃晚饭了吗?”

郑恒远摇头。

“进来吧,留下吃饭。”

……

矮几上泡好了一杯茶,热气袅袅,淡绿色的茶水倒映出郑恒远憔悴的脸。

乔崎在厨房做晚饭,他则坐在沙发上,表情怪异地盯着手机里看。

而今天真正的客人到门口时,诡异地嗅到了一丝男人的气息,原本喜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席川单手插兜站在门口,仔细观察着一路上浅浅的脚印,在确定了这个男人的身高和体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今晚两人的单独晚餐就这么硬生生地插了一个人进来,席川的眉头还是紧皱,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看见穿着格子围裙的乔崎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那一刻。

郑恒远立刻意识到自己当了电灯泡,颇有些不好意思;乔崎倒是不怎么在意,迅速将做好的三菜一汤端上了桌。

席川的眼神一直跟随她的动作,只是他从来到现在一直没说话,这让郑恒远更加内疚;于是他只好小声地提议:“要不,我现在去食堂凑合凑合?这里就留给你们两人,你们看……”

乔崎:“不必了。”

席川:“不用。”

两人异口同声的话一出,现场的气氛更加尴尬。席川狭眸微敛,用手指点了两下桌面,对郑恒远说:“就在这里吃。”他要在乔崎面前体现他大度的男人胸襟。

乔崎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默不作声地起身,从厨房里拿出了三套花色一样的盘子,然后将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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