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捡起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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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捡起节操-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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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该和他讨论这种问题。

等到两人照好相,就直接去排队领证了。席川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眼底青色有点严重。

乔崎问:“你没睡会儿?”在车上的时候,也有大概两三个小时的时间睡觉。她以为他也睡了。

“唔……媳妇儿太美了,看着你下面就硬了,睡不着,就想干你。”说完,猝不及防的,他做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动作——将手伸进了鼻孔里!

四周几个一直盯着他看的女人听到他粗俗的话后又见他做出这等不顾形象的动作,立马觉得这男人的好皮相大打折扣,嗤了一声,转过头去。

乔崎也不拆穿他,只是依偎在他身边,但笑不语。

排队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席川的耐心早已耗完。他焦躁的时候就喜欢路人看,然后做出各种各样的推理。

“那边穿红色衣服的女人是个二婚,帮现任丈夫带孩子,孩子可能不足两岁;养了一只松狮,脱毛有点严重;从郊区的一个养猪场来的,身上有很大的饲料和猪粪味道;手上戴的红色佛珠是西郊观音庙外街上的非买赠品,而离观音庙最近的养殖场在凤来村,手机搜索一下凤来村……”他说干就干,拿出手机就开始行动。

“有了。”席川微微一笑,“凤来村富贵养殖场负责人邓来财,旁边站的就是她。哦……看背景是在家附近照的,而且照片是最近拍的,月份应该是三月份左右……”

“席川。”乔崎打断他,“和我说话,别干这种无聊的事。”

他很快停下动作,收好手机,盯着她看了半天。

“我快没耐心了。”席川语气平淡地说。他没耐心时候的样子就是这样,面色寡淡,眼神冷漠。

乔崎也盯着他,最后叹了口气,拉着他的领带,踮起脚尖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双唇。

“和我在一起就这么无聊?”她眯眼。

“当然不。”他否决,“只是……”席川将眼神游移到别处,最后说出了乔崎想听的那个答案——

“我很紧张。”

傲娇鬼!

最后轮到两人领证的时候,席川目不转睛地盯着工作人员冷漠程序的表情和麻利的盖章工作,差点把人家给瞪出毛病来。乔崎扯扯他的袖子,最后接过红本子,拿了一个递到他手上。

明明是冰冷的本子,到了他手上怎么就这么烫?

再看看乔崎,也是一副沉默的样子,握着本子的手微微颤抖。

两人手牵手走出了民政局,谁也没有说一句话,但彼此相缠的十指却紧紧相扣。他知道她现在很紧张,同样的,她也清楚他现在肯定很无措。

“我们刚才,好像结婚了。”走到车边,席川停下脚步,说了这么一句话。

“嗯。”

“那我们的关系合法了。”他的语气忽然上扬。

乔崎抬头,一个神采飞扬的新婚男人献宝似的举着结婚证,然后放在唇边,动作虔诚地亲吻了一下。周围路过的几个高中生姑娘看见这一幕,都脸红着路过,心脏“噗噗”地跳。

他动了动性感的喉结,将她揽过来困在自己臂弯里,说:“你是我合法的老婆了。”

乔崎不知道回答什么好,只是微微点头。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他们站在这里,就已经很显眼了。她扯扯他西装的袖口,低声说:“上车吧。”

席川刚想说她太害羞了,视线就被朝这边的那对男女给吸引了去。乔崎见他久久不说话,抬起头朝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居然是郑恒远和付媛。

两人表情都不太好,在花坛处站了一会儿,就朝民政局里走去。

他们……难不成是要去结婚?

“走吧。”席川勾勾她的小指头。

乔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跟着他上了车。

车子往别墅的方向行驶了一半的路程,乔崎却意外收到张二打来的电话。那边的声音火急火燎的:“邢副队中枪了!”

她脸色一沉,“慢慢说,怎么回事?”

张二匀了口气,终于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昨晚在丰宝巷调查案子的时候,邢毅突然发起了高烧,于是便让赵峰给送去医院。而在去医院的途中,不知凑了什么巧,那辆警车竟然出了故障,后来赵峰下车准备去检查车子的时候,被陌生人袭击,失去知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人和车在郊外,而邢毅腿部和手臂各中了四枪,差点失血过多死在车上。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张二正在医院门口守着,重重叹了口气:“还在手术中。”

“赵峰人在哪里?”

“在医院。”

乔崎略做思考后,对电话那边的张二吩咐道:“让他留在这里,我马上过来,哪家医院?”

“市中心人民医院。”

她挂了电话,看向席川。他已经提前将车掉头了。乔崎顿感头疼,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无边的担忧。毕竟邢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件案子……案子的事,有贾桐他们在,应该没问题。

抚了抚额头,乔崎靠在车窗边,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

“去那里还要用大概五十分钟的时间,你先睡会儿。”席川单手将薄毛毯递给她,又揉揉她的头发,“别累着了。”

“你才是。”她看着他疲惫的面容,心有不忍,权衡半天后,对他说,“我打车过去,你先回别墅休息一下。”

席川没说话,专注地盯着前方的道路。

她实在是心疼他,只好放软语气:“听话。”昨晚的情景她见识过了,这个案子可能潜在性地会引起他的不适,所以乔崎打算尽量不参与到这里面来,现在没有什么来得比他的健康更重要。哪怕他现在不说原因,以后总会有机会知道。

“老公。”乔崎轻轻唤了他一声,“回去休息。”

不知是不是这个称呼起了作用,席川将车找了个地方停下来,然后倾身过去,扳过她的下巴,眼神灼灼,像是燃了一大团火苗:“再叫一次。”

“老公。”

那团火越烧越旺,最后在一片绚烂中绽放。乔崎见他缓缓绽开一个浅笑,便抓住时机说:“我们才刚结婚,你就不听我话了,以后指不定上房揭瓦。”

“我没有。”他替她解开安全带,“我马上回去睡觉。”

呼……乔崎松了口气。她将结婚证塞到他手里,又说:“那我就先去医院了,你下午休息够了再来。”

“好。”他从包里拿了一个皮夹出来,塞了几张红钞给她。她身上是没有带钱的,这点他很清楚,“到了医院给我报个平安,不要乱跑,有事打电话。”

“明白。”她打开车门,在他的注视下渐渐走到路中央,不到两分钟就招到了一辆车。

席川拿出手机,发了一个短信给她:

路上小心,老婆。

甜得腻死人的称呼,明明这么俗套,天下情侣都这么叫,可乔崎就是红了耳根子,连握着手机的手都开始害羞起来。那司机见多了这种恋爱中的小情侣,颇有内涵地笑笑。

事实上,席川并没有回别墅,而是开车一路跟着她。到了医院附近后,这才去一家酒店开了间房,顺着她的意,好生休息了一番。他的确也很累了,没多久就睡沉过去。

与此同时,乔崎来到了医院。张二和另一个年轻的女警守在手术室外,面容憔悴。见她来了,张二赶忙迎上去。

“他进去大概有多久了?”

张二:“三个小时左右,发着三十九度多的高烧,又被枪击……”他表情凝重,又忍着没说下去。

医院,永远是个冰冷的地方。乔崎沉默地倚靠在墙边,听张二说起细节。

“昨晚大概是十二点左右,副队被送去医院的路上,遭到不明身份人的袭击,而在早上五点半左右被发现于西郊一个果园外的公路上。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甚至连可疑的脚印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vane闄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06 08:15:31

感谢地雷么么哒

终于结成婚了╭(╯3╰)╮撒花撒花,发喜糖

第85章 国庆结束小番外

今天天气很好;我牵着小狗来到院子里晒太阳。

噢;多么美好的阳光,可我并不觉得享受,在我的认知里;它会灼伤我的皮肤;会腐蚀我的心灵。于是我穿上自己特制的防晒服,躺在太阳底下;和我的小狗一起做太阳浴。

我低头看向它,它的脚上缠了一层绷带,那是昨天它与邻居家的哈士奇打架留下的战败记号。这只蠢狗,总是做一些令我想象不到的事情;比如昨天它就把我最爱的那只花瓶给打碎。

我的邻居是一位犹太人老头;胡子花白,养着一只蠢笨的哈士奇,它经常趁我不在的时候翻到我的院子里来,踩坏我种的向日葵,还企图咬我养的柯基。

生活就是如此,总有些智商低下的生物来给你制造些乐趣。

感恩节那天,我买了一只现成烤好的火鸡,一片一片码好,分给了柯基——事实上,我从来没想过给它取名字,它不需要名字。

吃完东西后,我来到地下室。这里是我工作和休息的地方,我喜欢黑暗,在黑暗中,没人能阻止我思考和行动。光线会让我的瞳孔涣散,我无法集中视线。

比如现在,我站在解剖台前,手里拿着解剖刀,即将被它分解的是一个倒霉蛋,他被皇后区一个法医给切去了四肢。那位法医把血迹放得干干净净,然后把尸体通过警察扔给我——他在向我挑衅,把一具残缺的尸体留给我,然后想象我在吃他吃剩的东西。

呵。我嗤笑一声,放下解剖刀,走进浴室。

热水顺着我身体划过,我在雾气中看见了很多很多的尸体:有被肢解成无数块的,有被毒杀后脸色青紫的,有被qj后死得面孔狰狞的,还有的幸运一些,尸体安详而漂亮,保存得很完整……在我的生活中,除了黑暗,就是无边无际的尸体。我经常梦见自己徜徉在尸体的海洋中,它们是艺术品,是人类的奥秘,诉说着一个个故事。

我曾经看到过一具浑身满是淤青的尸体,那是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女孩,被继父虐待致死,她瞪着恐惧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上的解剖刀,我知道她死了,她的眼里有很多东西。那一刻,我头一次对尸体心生敬畏。于是我开始去了解它们,从它们身上发掘一个个故事,然后用笔记录下来。

直到现在,已经有三百零五个故事。

这个女孩叫马丁。伊娃,死于性窒息。她是故事的开端,是这个记录簿的第一页。

后来,我帮fbi做事,经常有变态到常人无法想象的凶手,在暗处和他们较量,而我需要做的,则是将他们的犯罪现场一点一点地剖开,处理他们剩下的尸体,把尸体的话传达给警察。我知道,我的记录簿又会满满的。

我很聪明,别人都这么说。他们甚至叫我天才,我能一眼看穿他们的性格、思想和行为,他们一旦站在我面前,就自动进入了我的搜索库,我熟悉美国的每一个街头,每一个公司,每一个地下通道,还有每一个罪犯。

我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他们在我面前从来耍不了任何花样,在我眼里,所有人只是小丑。

所以我每天唯一的乐趣便是坐在院子里,看那只蠢哈士奇和我家的小狗打架,看它们把我精心打理的院子踩得不堪直视,然后起身,在一个阳光正好的下午,穿着防晒服,将我的向日葵从地里扶起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在这种看似波动实则平静的日子中度过。我不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很多人会慕名前来找我帮忙查案,我每天都很繁忙。而当夜晚我睡在地下室那张冰冷的铁床上时,我才会偶尔思考关于自己的问题,我到底算不算是孤独的?

孤独这个词对于我来说,又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我认为它只是一个很空泛的东西,不值得我去探究,熟悉的是,虽然我本身不想承认,但它每天都与我相伴。你会说,我有聪明的大脑,无尽的钱财,令人歆羡的外表,怎么可能孤独?后来我自己找到了这个答案,那是我因为还没遇见一个叫做乔崎的女人。

之后我回到了国内,在哥哥的逼迫下,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我仍旧会在院子里,带着小狗,穿上防晒服,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只是院子里没有了向日葵,那只蠢笨的哈士奇也远在美国。柯基刚回国的时候,一度郁闷得不想吃饭,它大概是在想那只经常把它咬得遍体鳞伤的蠢狗。

我睡在了正常人的房间里,睡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我强迫自己适应这种生活,每天按部就班地用餐,不再天天和尸体接触。于是记录簿的进度开始变慢。我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会病态地希望周围发生案子——事实上,这是常情,人与人之间,总会有自相残杀的例子。

而我唯一的乐子,便是在远处观察一个人。

我心里很清楚,那个人,会在将来的某一天,爱上我,并且成为我的妻子,与我结合。

第一次捡她扔掉的内衣,是在一个大雾弥漫的清晨。她拿着一个袋子走到楼下,我就在远处看着她,很神奇地,我不愿意去看她的脸,因为我希望留在第一次我们相见的时候,我能得到一个巨大的惊喜。后来,我的确得到惊喜——她虽然不倾国倾城,却刚柔并济,尤其是那颗泪痣,让我忍不住上去舔舐。

我想,我和那些跟踪女人的罪犯有什么区别呢?

那天,她将袋子扔到一个垃圾箱后,垃圾箱被一只黑色的野狗翻了出来。我趁着四周没人,走近那个垃圾箱。野狗见有人来了,耷拉着尾巴离开。于是我戴上黑色手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弯下腰,将她刚才扔掉的袋子捡起来。

我摸到了轮廓,大概猜出了里面是什么东西。

看来我捡到宝了。

于是我心情激动地驱车赶回别墅,迫不及待地进了我的实验室,将袋子打开。

里面有一件旧到变形的内衣。我双手颤抖地将它捧起来,凑近闻了两下——很干净,有肥皂的味道,当然,也有她的味道。

我想,我真的生病了。

那晚,我在我的实验室静坐到天亮。别墅的院子里传来一阵狗叫,然后没超过十分钟,我接到美国那边的电话,那位曾经是我邻居的犹太人死于心脏病。

第二天,我去了一趟美国。

我曾经住的那间房子还保留着,并且找了个可靠的园丁一直在打理那片向日葵。到达那里的时候,那只哈士奇眯着眼睛朝我扑来,极其可怜地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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